聞?wù)芽粗t透的耳垂：“漂亮小貓，現(xiàn)在可以開始算今天的賬了嗎？”

    “我、我沒有犯錯吧……”裴行璋心虛地說。

    不知為何，被聞?wù)驯г趹牙铮缺坏踉诶K子里更讓他難堪。裴行璋身體僵硬，被聞?wù)淹频揭欢洋wcao墊前跪下。

    聞?wù)颜驹谒媲?，說：“跪立?！迸嵝需皟赏炔⒅?，跪起身來。聞?wù)训慕涑唿c了點他的肩膀：“展示。”裴行璋兩膝分開，抬起手抱在腦后，肩膀打開，挺起胸脯，在聞?wù)训淖⒁曄戮徛剞D(zhuǎn)了一圈。

    聞?wù)褤u了搖頭：“你身上的繩痕一點都不漂亮，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因為小貓亂動了?！迸嵝需靶呃⒌氐椭^。

    “為什么亂動？”聞?wù)褑?。裴行璋支支吾吾，說不出來。聞?wù)烟稚攘怂粋€耳光：“看著我?！?/br>
    裴行璋臉上帶著指痕，畏懼地看著聞?wù)?，聞?wù)训哪樕蠜]有表情，看不出喜怒。主人說：“裴行璋，我剛才說了，你在拒絕和我交流。你能解釋嗎？”

    “我沒有，我就是……不知道該怎么辦。”裴行璋焦急地辯白。

    聞?wù)颜f：“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不止是對我，也不止是現(xiàn)在，你經(jīng)常拒絕交流，放棄表達(dá)。這不是什么低調(diào)的美德，而純粹是出于你的傲慢。在交流之前，你就已經(jīng)否定了向他人求助的可能性，換句話說，你看不起別人，你看不起我，你不認(rèn)為我可以和你溝通，也不認(rèn)為通過溝通可以解決你的問題?！?/br>
    說實話，這是連裴行璋自己都沒注意到的事情，但聞?wù)衙翡J地察覺到了。裴行璋不敢低下頭，也不敢挪開目光，只好誠懇地說：“主人，我錯了?！?/br>
    聞?wù)焉斐鍪郑骸皝?，左手?！?/br>
    裴行璋把左手放在聞?wù)咽稚?，聞?wù)盐兆?，溫柔地包裹在掌心：“小貓，我有幾件事要教你，第一件就是交流和表達(dá)，如果你學(xué)不會，那之后的調(diào)教就都是無效的?！?/br>
    “主人，我會好好學(xué)的?！?/br>
    “那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為什么亂動？”聞?wù)褑枴?/br>
    “主人，因為不喜歡……不喜歡被綁在這里的感覺?！?/br>
    “繼續(xù)說?！?/br>
    “因為……不知道主人為什么要把我扔在這里，也不知道主人在做什么，您不在身邊，小貓覺得很不舒服……”

    “我走之前，是怎么跟你說的，重復(fù)一遍?！?/br>
    裴行璋回憶著，緩緩回答：“您讓我不要猜測主人的想法，不要推斷您的反應(yīng)，不要因為擔(dān)心您生氣，就放棄表達(dá)，或者給您虛假的反饋?！?/br>
    “很好，下次要做到?！甭?wù)奄澰S地鼓勵他：“現(xiàn)在，描述你的感受?！?/br>
    裴行璋誠實地說：“小貓覺得很焦慮，不滿足……也有點、有點無聊?！?/br>
    “今天的任務(wù)是什么？”

    “是等您回來?！迸嵝需盎卮稹?/br>
    “既然有任務(wù)，為什么會無聊？”

    裴行璋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對不起，主人。”

    聞?wù)衙嗣嵝需暗哪橆a：“勉強算你完成任務(wù)?！彼┥肀鹋嵝需?，讓裴行璋坐在一張課桌上，桌上還鋪著聞?wù)训耐馓?。聞?wù)讯紫律恚o裴行璋按摩酸痛的小腿，神情十分自然，好像這樣的舉動根本無損他作為主人的身份。

    裴行璋問：“主人，今天不罰我嗎？”

    “你病剛好，我舍不得罰?！甭?wù)呀o裴行璋穿衣服、穿鞋。

    裴行璋又問：“主人，您對別的奴隸，也是這么教的嗎？”

    聞?wù)褯]抬眼，隨口說：“不是，不同的奴隸，要學(xué)的東西不一樣。”他站起來，兩手撐在課桌上，把裴行璋圈進(jìn)懷里：“你不需要在乎這些。貓是有獨占欲的動物，我允許你展示對主人的占有欲，但不是用你現(xiàn)在這種方式?！?/br>
    聞?wù)呀o他穿好衣服，牽著他離開，場館里的人都散盡了，裴行璋的手被聞?wù)盐赵谡菩模杏X到少年guntang的體溫。

    “主人，下次什么時候能見您？”

    “快要月考了，最近都沒有時間?！甭?wù)褯_他笑笑，并沒有剛才那副威嚴(yán)的樣子。“我的英語要是再考不好，就要被我姐逐出家門了?！?/br>
    “你英語不好嗎？”裴行璋驚訝。

    聞?wù)衙亲樱骸笆前?，最不擅長的科目就是英語。”

    裴行璋拽住聞?wù)训囊陆牵骸拔抑耙恢痹谟蠈W(xué)?！?/br>
    “所以？”聞?wù)烟裘肌?/br>
    “我……我教您吧?！?/br>
    聞?wù)研α耍麚吓嵝需暗难骸靶邪?。我教你，你也教我，這叫什么？”

    “叫……禮尚往來？”裴行璋有點不好意思。

    兩人走到聞?wù)训膯诬嚽埃務(wù)寻阉虾笞骸靶∝?，看來你英語雖然很好，但是語文卻不怎么樣?！彼袂閺?fù)雜地看著坐在單車后座的小貓：“這叫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br>
    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不是為了報答，是為了和你永結(jié)同心。

    裴行璋從小在英國長大，語文確實不怎么樣，他懵懂地看著聞?wù)眩床坏铰務(wù)殉领o的眼睛里，隱忍的風(fēng)暴。

    從那天起，每天的英文補習(xí)時間，裴行璋都沒從地上起來過。附中作為重點高中，是教改實驗基地，即便是高三，晚自習(xí)也只上到六點半。放學(xué)后，裴行璋接meimei和聞?wù)鸦丶遥嵝鞋幱袑ｉT的家庭教師，裴行璋就帶著聞?wù)?，去自己的書房補習(xí)英語。

    一進(jìn)門，裴行璋就跪下了，他熟練地脫掉衣服，爬到聞?wù)雅赃叀?/br>
    聞?wù)言跁郎蠈懽鳂I(yè)，裴行璋安靜地跪在主人腳邊，看一本英文書，過了一會兒，又自己爬到窗邊，去看路邊在秋風(fēng)里落著葉子的梧桐樹。聞?wù)巡焕硭?，也沒有管教他，認(rèn)真地做一道數(shù)學(xué)題，裴行璋又爬回去，把手放在聞?wù)严ドw上。

    “主人?！?/br>
    聞?wù)训哪抗鈺簳r從案頭挪開，看向跪在地上的小貓：“嗯？”

    “要喝水?！?/br>
    聞?wù)芽戳丝磯叄瑝欠胖恢缓銣刎埻?，里面有足夠的水：“不是有水嗎？?/br>
    “想喝主人杯子里的……”裴行璋抓著聞?wù)训囊陆侨鰦伞?/br>
    聞?wù)研α艘幌拢骸跋牒任业陌　彼麖淖郎夏闷鹚ＡП艽?，聞?wù)涯繙y了一下容量，把水杯遞到裴行璋嘴邊。

    “喝吧?！?/br>
    裴行璋就著聞?wù)训氖趾人?，灌了好幾口，聞?wù)褏s不停下，強迫裴行璋喝完了大半杯水。聞?wù)压浪銘?yīng)該有三百多毫升，他覺得不夠，又接滿一杯溫水：“張嘴。”

    “不想喝了！”裴行璋忙說，“喝飽了?！?/br>
    聞?wù)哑嵝需暗南掳?，挑了挑眉，裴行璋認(rèn)命地張開嘴，又被聞?wù)压嗔艘淮蟊?。裴行璋實在喝不下了，艱難地吞咽著，喉結(jié)上下滑動，多余的溫水從嘴角流出來，順著修長的脖頸流到胸前和小腹。

    一杯水喝完，裴行璋狼狽地硬了，身上滿是水漬，眼角紅紅的，瞪著聞?wù)?。聞?wù)烟吡艘荒_小貓的屁股：“自己玩兒去，別來煩我?！?/br>
    “是，主人。”裴行璋蔫蔫地爬走，趴到沙發(fā)上看書去了。結(jié)果聞?wù)褎傋鐾赀@張模擬卷，裴行璋就又爬了回來，可憐巴巴地看著聞?wù)眩骸爸魅?，想去廁所……?/br>
    “去廁所干什么？”聞?wù)衙髦蕟枴?/br>
    “想尿尿……”裴行璋紅著臉。

    “重新說?！?/br>
    “主人，小貓申請去尿尿?！迸嵝需靶邜u地說。

    “不許。”聞?wù)颜f著，站起來伸個懶腰，穿著拖鞋的腳踩了踩裴行璋勃起的下體：“轉(zhuǎn)過去，屁股翹起來?！?/br>
    裴行璋乖乖地趴在地毯上，高高抬起屁股，展示自己的后xue。淡茶色的xue口微微張合著，體毛被聞?wù)压蔚袅?，光溜溜的。聞?wù)焉爝M(jìn)兩指，插了幾下，裴行璋就嬌氣地哼哼起來。

    “灌了幾次？”聞?wù)褑枴?/br>
    “三次，主人?！?/br>
    “多少？”

    “三百……主人?！迸嵝需盎卮?。

    “哦……”聞?wù)牙_裴行璋書桌左邊第二層抽屜，他拿出一次性灌腸器，調(diào)了三百毫升甘油，把管子插進(jìn)裴行璋的后xue。

    “嗯……”裴行璋低喘一聲。比體溫稍熱的液體灌進(jìn)肚子里，腸道被撐滿，接納著水流。聞?wù)延^察著他的表情，問：“快嗎？受得了嗎？”

    “有點快……”裴行璋艱難地說。

    “那就是受得了。”聞?wù)雅呐乃钠ü?，伸手去摸裴行璋的肚子。三百毫升并不多，裴行璋不至于受不了，但他被迫喝了過量的水，此刻正極力忍耐著，像一只被吹滿了的氣球。

    “姿勢?！甭?wù)训卣f。裴行璋從地上支起身體，兩膝跪地，兩手與肩同寬，握拳撐在地上。聞?wù)巡粷M意：“基礎(chǔ)動作對你來說太簡單了，不需要這么標(biāo)準(zhǔn)，要漂亮，知道嗎？”說著，他抬腳踩在裴行璋后腰，讓男人的腰壓下去?！笆稚斓角懊?，肩膀打開，下巴貼著地毯?！?/br>
    裴行璋一一照做，趴在地上回頭：“主人？”裴行璋的背優(yōu)美而舒展，這個姿勢讓他的屁股顯得格外豐滿，聞?wù)殉槌龉茏?，隨手插進(jìn)去一只肛塞。

    裴行璋感到腹內(nèi)酸脹，更難受的是鼓脹的膀胱，身體里的液體太多了，根本兜不住。聞?wù)褟淖郎夏闷鹨话炎瞎馓存?zhèn)尺，是裴行璋用來鎮(zhèn)紙的，厚厚的鎮(zhèn)尺帶著重量，壓到裴行璋后腰。

    “八分鐘，不許動?！甭?wù)颜f。他看了眼表，計了時，坐在沙發(fā)上，開始做一篇英語。

    灌腸液在肚子里，攪得里面不得安寧，裴行璋羞恥地聽到自己的肚子在叫，隱隱的腹鳴聲讓他尷尬起來。他已經(jīng)提前灌了三遍，但并不能適應(yīng)腹內(nèi)脹痛的感受，裴行璋慶幸肛塞塞住了xue口，讓他不至于漏出灌腸液。

    然而更難熬的是排尿的沖動，被主人灌下的水，都匯聚到了膀胱，肚子里脹滿了，小腹甚至微微鼓起來，像剛剛顯懷的孕婦。偏偏這個姿勢，讓他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腹部，無法排出的灌腸液，和無法傾瀉的尿液，讓他難受地呻吟。裴行璋想跪起來一點，緩解肚子的壓力，后腰上的鎮(zhèn)尺就滑動了一下，險些掉下來。

    “主人……”裴行璋的額頭滲出細(xì)汗，難耐地叫聞?wù)选?/br>
    聞?wù)芽此谎?，把?xí)題冊遞到裴行璋面前：“老師，劃線的是什么從句？”

    這個稱呼讓裴行璋無地自容，他回答：“同位語從句……”

    聞?wù)褠毫拥匦α耍骸爸x謝老師?！彼蚜?xí)題冊抽走，繼續(xù)做。裴行璋動用所有毅力保持姿勢，憋尿的痛苦和灌腸液的折磨讓他想要大叫，他一刻也等不了，只想排泄。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下身，他很想動一動，隨便怎么動，只要能擺脫現(xiàn)在這個困境就好?？墒呛笱逆?zhèn)尺還搖搖欲墜地壓在那里，像鎮(zhèn)壓著妖精的符文，裴行璋領(lǐng)教過聞?wù)训谋薮颍幌朐谶@個時候觸怒主人。

    而身體分明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裴行璋難以自制地發(fā)抖，又強行用意志力克制肌rou的抖動。聞?wù)堰@種手段，看上去似乎很溫和，可處處都在挑戰(zhàn)他身體的極限。

    距離八分鐘還有一分半的時候，聞?wù)炎鐾炅?，站了起來。裴行璋歡欣雀躍，以為終于可以得救，一瞬的放松，那把鎮(zhèn)尺就從后腰掉了下來。

    完蛋了！

    裴行璋在心中叫苦，就見聞?wù)褟牡厣蠐炱疰?zhèn)尺，打量著跪趴在地上的奴隸，冷冷地說：“滾過來。”他走進(jìn)浴室，裴行璋手忙腳亂地跟在后面爬行，姿勢變形得一塌糊涂?；艁y的動作讓腹內(nèi)的液體跟著晃動起來，一毫一寸都在折磨早已不堪忍受的裴行璋，裴行璋跪在浴室地板上，畏懼地低著頭。聞?wù)烟_，輕輕踢了踢裴行璋的肚子。

    “小貓，你的肚子怎么鼓起來了？是懷孕了嗎？”

    “別！別踢……”裴行璋冷汗直冒。聞?wù)延终f：“都怪主人，沒給你做絕育，你懷了哪只公貓的野種？坦白?！?/br>
    “不、我不是……”裴行璋再也跪不住，抱住聞?wù)训拇笸绕砬螅爸魅?，求您了……小貓想、想尿尿……?！?/br>
    聞?wù)烟裘迹骸昂冒?，尿吧，就在這里，主人看著你尿?！?/br>
    “不、不行！”裴行璋捧著肚子，忍受腹內(nèi)的疼痛和酸麻?！扒竽耍瑒e、別看我……”

    “你讓我別看？”聞?wù)驯凰盒α?，把腳踩在裴行璋肚子上，一下一下按壓。裴行璋頓時說不出話來，眼淚從眼角滲出，難受地嗚咽著。

    聞?wù)寻蔚舾厝延嫊r的表舉到裴行璋面前：“倒數(shù)。”

    裴行璋顧不了那么多了，他抖著聲音，跟著秒表倒數(shù)：“七、六、五……”

    真的不行了……

    數(shù)到“一”的時候，裴行璋就那樣跪坐在地上，后xue泄出大股的甘油。裴行璋癱軟地抱著聞?wù)训耐龋瑈injing抖動了兩下，噴出汨汨的尿液。他又是泄又是尿，身下蔓延開大灘的水液，弄臟了浴室地板和聞?wù)训耐闲?。裴行璋嘴里發(fā)出“嗚嗚”的哭喘，把臉埋進(jìn)手心，不肯讓聞?wù)芽此罎⒌谋砬椤?/br>
    聞?wù)褏s不給他緩和的時間，鎮(zhèn)尺拍了拍裴行璋的臉頰?！八炅?？過來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