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11 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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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棠……”林仲勇把枕頭放在一邊,試著接近他,把愛妾圈進(jìn)懷里。周鈺棠的身體像被霜凍結(jié)的樹葉般,他怕碰一下就碎了。 昨晚周鈺棠雖然言語不服輸,但未曾像此刻一般激動和心碎。而他在床上像往常一樣強(qiáng)勢,在確保對方不受傷的前提下,做到了最后。 “你、你是不是又難受了?哪里難受,你和我說!” “別碰我……” 但林仲勇的手臂圈得更緊了。周鈺棠像只受驚的兔子一般,不再去掙扎。 “你、你……”林仲勇沒怎么哄過人,他也不知道怎樣去哄。他的心里堵了火球一般的東西,不知怎樣疏解開來。 “鈺棠,你想讓我怎么做,你和我說??!你這樣,我好難受!” 周鈺棠哽咽著說不出來。和林仲勇偷情是一回事,但成為對方房里的人是另一回事。他還記得和對方兩個哥哥成婚時,是怎樣被虐待到失去意識,那時他也才十幾歲而已,心智還像個小孩子。他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林仲勇箍著他的胳膊很結(jié)實(shí),有碗口那么粗。他有時候會想,這么粗的胳膊,能輕易地掐死他……他打了個冷戰(zhàn)。 “你想吃燕窩嗎?剛剛家里進(jìn)了批很好的燕窩,還有人參,”林仲勇笨拙地道,“待會讓廚房給你煮。我買了首飾、布料和補(bǔ)品,你看看喜不喜歡?!?/br> “你……老四,”周鈺棠喘了好一會氣,終于抬頭對著旁邊關(guān)懷的面容。 對了,林仲勇已經(jīng)是他的相公了。 “你……我,我是不是剛才說錯話了?”周鈺棠恍然道,哭腫的臉上強(qiáng)做出一個討好的笑容,“你別生氣,是我不好、我不好……我、我不應(yīng)該亂說話的?!?/br> 在林仲勇看來,周鈺棠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他的心被殘忍地擰緊了。 周鈺棠的神情變得小心翼翼,依偎著他,顫抖地,“老四,你別生氣。我說錯話了,我、我不該發(fā)脾氣,我不對?!?/br> “鈺棠?”林仲勇嘗試著輕聲喚道。 但僅僅是輕柔的呼喚,也讓周鈺棠的身體在他懷里驚嚇到幾乎要跳起來。周鈺棠的雙手捂住了臉,似乎那樣就能抵御住想象中即將到來的傷害。 “別打我……” 周鈺棠說。 “求求你別打我……老四,”他顫顫巍巍地哀求道,“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別打我……我會聽話,我都聽你的……” 林仲勇攥緊了拳頭。他無用的拳頭。他感到自己好沒用,他的力量沒有保護(hù)好周鈺棠。 雖然曾猜測、耳聞自己幾個哥哥對周鈺棠做過什么,但他沒有想到即使那些事已經(jīng)成為過往時,周鈺棠還困在曾經(jīng)的恐懼之中。 也許是昨日強(qiáng)行成親的壓力,讓周鈺棠聯(lián)想到了往事。 周鈺棠在他臂彎里不停地認(rèn)錯,最后因?yàn)樘撊跆稍诹肆种儆聭牙铩?/br> 林仲勇似乎在一日之間成長。 他立刻請大夫來,開了一副安神的方子,讓人去煮。藥煮好后他不敢出面,怕又刺激到周鈺棠,于是讓丫鬟去服侍愛妾喝藥和吃飯。 到了晚上,周鈺棠的精神似乎恢復(fù)了一些,不再驚慌失措,安靜地待在房間里。 林仲勇怕他晚上凍著,給他放好了小暖爐,又掖了被子角,“睡吧,鈺棠。我、我不動你!” 周鈺棠雪白的小臉將信將疑,他不敢去問對方說的是不是真的。但如同一個日日挨罵的人某天沒有受到指責(zé),通常會感到更加惶恐,此時的周鈺棠正處于這種驚慌中。 “我愿意服侍相公……”他小聲說。在過去,如果林仲義突然說不碰他,那后面一定安排了更可怕的懲罰。雖然老四和林仲義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但長期處于虐待的周鈺棠對男人的一切需求信號過度緊張。 他纖細(xì)柔軟的手伸進(jìn)對方的被窩,找到了意料之中半硬的欲望,撫摸著。 林仲勇呼吸愈加急促,這是周鈺棠第一次叫他相公。他以為對方愿意了——就像過去他們度過的那些快樂時光一樣。 周鈺棠揭開棉被,解開他的褻褲后,埋頭含住了黑紫色的巨根,細(xì)細(xì)舔弄。 林家老大和老四長得相似。時過經(jīng)年,林仲勇長出了當(dāng)年大哥的幾分影子。 恍惚間,周鈺棠分不清自己含著的jiba,是自己哪一個丈夫的。 當(dāng)年他嫁給老大林仲信時只有十八歲。林仲信有過妻室,在外面也早有幾個相好,對青澀懵懂的周鈺棠完全沒有耐心。開始時,老大嫌棄他口侍技術(shù)不好,直直地往他喉嚨里插,讓小妻子幾乎窒息。濃精射進(jìn)喉嚨里后嫌人沒有用,總要打個巴掌、踹幾腳才解氣。 這些往事,一直埋在周鈺棠心里深處,無人也無處訴說。 在和林仲信相處的不多的時間里,他幾乎每天都會被打。大部分傷都在衣服下面,別人看不到,但他卻感到十分羞恥,覺得自己沒用。 此刻,周鈺棠賣力伺候著林仲勇的jiba,生怕出一絲錯。 林仲勇爽得腦漿都要蒸發(fā)干了,額角青筋泵出。但他不想射在周鈺棠嘴里,因?yàn)檫@樣對方并不會享受。他想插進(jìn)對方的陰xue里,讓對方敏感柔軟的身體不住噴水。 但正是林仲勇這份忍耐,讓周鈺棠陷入焦灼。 他的嘴已經(jīng)麻木,為什么還不射?是、是不是他做得還不夠好? 他慌了。 紅唇離開柱身,扯出幾道粘液。 周鈺棠跪在床上,開始發(fā)抖。如果懲罰一定會來,是不是主動認(rèn)錯比較好? “對、對不起……相公,”他不敢去看對方的臉,害怕眼神接觸后對方一巴掌打過來?!笆琴v妾沒有用,不會伺候jiba……是、是妾的錯……” 林仲勇沒有聽懂他的意思,“你怎么了?我、我沒怪你啊?!?/br> 周鈺棠的身體往后縮了縮,他嚇壞了,他開始分不清床上的人是林仲勇還是他那幾個更惡劣的兄弟。他的身體抖得更加厲害,胸口隱隱作痛。 “對不起……是我不對,是我不好,我改,我都改……” 林仲勇試著去碰他,但他的手一碰到對方的肩膀,周鈺棠便發(fā)出一聲驚叫,隨后死死抱緊自己瘦弱的身體。 那夜,林仲勇草草擼了出來,周鈺棠縮在床腳不敢動。老四怎么說都沒有辦法,最后決定在床上裝睡。躺了小半個時辰后,他才感到周鈺棠輕手輕腳地躺過來鉆進(jìn)被子,挪到墻邊的方向。 周鈺棠病了。白天的時候他木木呆呆的,勉強(qiáng)處理家里的事和照顧孩子。晚上他和林仲勇單獨(dú)相處時,不是一言不發(fā)就是無端地求饒和認(rèn)錯,似乎認(rèn)為丈夫正準(zhǔn)備責(zé)備他或打他。 林仲勇心如刀割! 如果早知道把周鈺棠納過來會把人逼成這樣,他不會強(qiáng)娶的! 在他的想法里,雖然二哥癱了后,周鈺棠嘴上越來越尖銳,但不是還愿意和他幽會么?他們難道不是兩情相悅嗎?難道他還不如那個癱子二哥好?! 這兩個月,看到周鈺棠在房間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發(fā)抖,林仲勇恨不得生病的是自己。大部分時候,是他早早假裝先睡,周鈺棠才會磨磨蹭蹭地鉆進(jìn)被子,然后和他的被窩拉開距離。 他們之間很少對話,即使是“中午吃了什么”、“孩子怎么樣”之類的日常問候,也很容易觸發(fā)周鈺棠的恐懼。 林仲勇私下問了幾個治這方面隱疾的大夫。 大夫了解情況后告訴他,尊夫人可能先前受過這方面的刺激,有不好的經(jīng)歷,你這次強(qiáng)納他沒有尊重他的意愿,揭開了他的舊傷。 新怨舊恨交加,導(dǎo)致了周鈺棠的癔癥。 “那,為什么以前沒有發(fā)作過呢?”林仲勇不解。 大哥二哥對周鈺棠那么差,周鈺棠也沒這樣???但他也想到了,周鈺棠的身體嫁過來后,一向不太好。 “唉。”大夫細(xì)細(xì)聽完了經(jīng)過,嘆了一口氣。 “業(yè)障啊。老四,也許尊夫人以前最信賴你,但你這次也傷了他,他實(shí)在不知道能信誰了。” “按你說法,在林家你對他最好,他也只敢對你發(fā)脾氣。如果換個人,這個癔癥不一定敢發(fā)出來。他能把過去經(jīng)歷的事表現(xiàn)出來,不一定是壞事,也許是他心底里希望你能幫他。更差的情況也有,你看,有的人家媳婦毫無預(yù)兆就跳井了。” 大夫給林仲勇開了幾幅安神定驚的方子,讓他每日兩次給周鈺棠服下。 他對林仲勇囑咐道,“如果你想讓他好,千萬要有耐心,不可cao之過急?!?/br> 天上下著小雨。林仲勇拿著幾包藥,慢慢往林家走。 到了院里,他遠(yuǎn)遠(yuǎn)看到周鈺棠坐在門邊的小桌旁,借著天光給孩子們縫衣服。林仲勇不忍打擾,把藥交給丫鬟后,獨(dú)自去了二哥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