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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西幻】耀星在線閱讀 - 01 歡宴之廳(卓爾壁尻,鞭打,深喉)

01 歡宴之廳(卓爾壁尻,鞭打,深喉)

    審訊者在午夜時分回到了房間里。

    他穿著長袍,輕巧的腳步被掩蓋在布料與地板摩擦的沙沙聲下,幾不可聞,但還是喚醒了昏昏沉沉的囚徒。

    米卡拉疲倦地抬起臉,晃了晃腦袋,甩開被汗水黏在臉上的銀發(fā)后他不安地喘息著,猩紅的眼珠在黑暗中微微發(fā)光,但正如審訊者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一樣,他也看不到對方——準(zhǔn)確點(diǎn)說,他連換個姿勢都做不到。

    審訊者脫下身上的長袍和手套,將它們一起丟在沙發(fā)上。硬底長靴踩過地毯時的動靜只比漫步的貓咪稍微大點(diǎn),可他面前的屁股卻像是被貓盯住尾巴的老鼠一樣,立刻繃緊了瑟瑟顫抖。至于屁股之外的部分,它們和主人的喘息聲一起被鎖在一個有常人半身高的方形箱子里,但即便看不見,審訊者也可以想象得到這個高傲的男性卓爾是如何屈辱地咬緊了牙關(guān),滿懷仇恨卻無計可施地等待著新一輪的折磨。遺憾的是他的精神尚未屈服,他的身體卻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向施暴者討好獻(xiàn)媚。

    從聽見審訊者的腳步聲起,米卡拉臀間的屁眼就不斷收縮,但被摩擦過度的肛口還是和魚嘴一樣向外張著,過了片刻,里面甚至不受控制地流出腸液來。凝固的精斑被yin水化開,黏黏糊糊地順著臀縫往下滑,被困在箱子里的囚徒大概也有所察覺,他渾身僵硬,努力地夾緊屁股,像一個收集面包屑的可憐孩子那樣試圖拾起自己所剩不多的尊嚴(yán)。

    審訊者止不住地微笑。

    他來到箱子前,冰涼的手指落到還算干凈的臀rou上,像是輕撫情人的臉頰那樣撫摸它。卓爾的皮膚原本就像一塊無瑕的黑絲緞那樣黝黑發(fā)亮,但現(xiàn)在它狼狽極了,半凝固的jingye和yin水下面,隆起的數(shù)道鞭痕帶著血絲橫亙在他的屁股上,就連yinnang與性器都未能幸免。當(dāng)審訊者的手指觸碰到卓爾的guitou時,這根挨了足足七鞭的性器顫抖了一下,隨即違背主人的意愿,一點(diǎn)點(diǎn)充血勃起,被鞭梢親吻過的馬眼蹭過審訊者的手心,留下一道腥麝的濕痕。

    米卡拉死死咬著嘴唇,吞下了一聲歡愉又恥辱的嗚咽。

    “迫不及待了,是嗎?”審訊者柔聲低語。他并攏三指捅進(jìn)松軟的xue口,指尖勾起,魚鉤一般抵住某處挑弄,早就被cao熟的rouxue娼妓般熟門熟路地抖動起來,滿腔軟rou黏附在審訊者的手指上,不停地將它們往里拉拽。審訊者輕嘖,如他所愿地四指并入,將半個手掌都插了進(jìn)去,快進(jìn)快出地抽動、來回擰轉(zhuǎn)摳挖,在卓爾臀間翻攪出一朵汁水橫流的rou花。

    箱中的卓爾竭力忍耐著呻吟的沖動,眼眶被欲望逼得和虹膜一樣發(fā)紅。他的yinjing顫抖著,囊袋中的酸麻越來越強(qiáng)烈,在審訊者用手指夾住腸壁某處時他猛地?fù)P起脖子,拼命咽下一聲快慰至極的哽咽,在高潮中絕望地品嘗自己的又一次一敗涂地。

    審訊者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將指縫間的黏液擦在了米卡拉的大腿上。他更愿意讓瀕臨崩潰的卓爾用舌頭給他做清理,但這個可以放到后頭……時間還早著呢。

    米卡拉小聲抽著氣,他的腦子還在高潮中嗡嗡作響,就連肛口被火熱的硬物抵住,他也茫然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

    “不……”他聽見自己發(fā)出了曾經(jīng)最深惡痛絕的、軟弱的求饒聲,“我不……求求你,嗚,我不想要再高潮……!”他長大嘴,忽然失去了聲音。直到審訊者的小腹貼上他的臀尖,他才急促地喘息著發(fā)出了一聲無比快樂的悲鳴。

    一根火熱而真實(shí)的roubang令他的身體幾乎是瞬間就陷入了狂喜中,米卡拉本能地掙扎,肛口卻饑渴難耐地吮吸著審訊者的jiba,被推回原位的腸rou纏住粗硬莖身,里頭的黏膜更是牢牢依附在guitou上痙攣,他自己那根一時無法勃起的yinjing被撞得搖搖晃晃,在審訊者故意壓住前列腺磨蹭時開始淅淅瀝瀝地漏尿。水聲和審訊者輕蔑的笑聲都將米卡拉往崩潰的邊緣推得更近,他一個勁地?fù)u頭,對自己哽咽著說“不”,可他的聲音很快變調(diào)了,龜冠一直捅進(jìn)結(jié)腸里再一口氣倒抽到肛口的滋味可怖而美妙,米卡拉疑心自己的腸子都要被拽出去了,可那根roubang將他填得那樣滿,先前被放置數(shù)個小時的空虛已經(jīng)完全消失,深處軟rou被反復(fù)頂撞碾壓的快感令他怎么也咬不住嘴唇,只能吐著舌頭嗚咽yin叫,一時其他什么都顧不上了。

    審訊者滿足地嘆息。

    他并不在乎這只卓爾能否提供有用的信息,不如說他就這么“倔強(qiáng)”下去也不錯,審訊者喜歡他自欺欺人的反抗,也喜歡他被暫時擊潰時的放蕩,比起徹底墮落的奴隸,這只卓爾夾著爛熟的屁眼強(qiáng)作不屈的樣子倒更有趣味些。

    米卡拉呻吟著潮吹了。

    他經(jīng)歷過太多次暴虐的jianyin并在其間不幸地變得越來越敏感濕潤,別說是被插入cao干,哪怕僅僅是被審訊者用guitou抵著屁眼摩擦,都能讓他渾身發(fā)抖地噴出jingye來。

    審訊者握住卓爾隱約發(fā)紅的臀尖,慢慢將yinjing拔了出來。米卡拉發(fā)出一聲驚喘,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還是縫住了他的嘴唇。

    “別擔(dān)心,親愛的?!毕袷强创┝怂男乃迹瑢徲嵳咛鹈勖鄣匕矒岬?,“還不到你可以休息的時候呢?!?/br>
    他的語調(diào)中有米卡拉無比熟悉的殘酷意味,卓爾閉緊了眼睛,在心里痛苦地詛咒他,也詛咒因此而渾身發(fā)軟的自己。

    審訊者暫時地離開了箱子,他用口哨吹著一首關(guān)于思念愛人的小調(diào),那聲音一直聽著有些遠(yuǎn),米卡拉垂著腦袋向疲倦屈服,放松了身體。

    而他所期待的東西就在這時到來了——不是審訊者,而是一截血紅色的鞭梢,它就像女卓爾手中的蛇首鞭那樣飛掠而來,幾乎是在破空聲響起的同時就在米卡拉張開的后xue上狠狠咬了一口。

    卓爾發(fā)出一聲驚叫,卻并不全然是因?yàn)樘弁?。他的屁眼飛快地翕動,黏糊糊的腸液啪嗒啪嗒冒出來,然后被下一鞭抽打得四下飛濺。

    審訊者捋起了袖子,露出半截小臂,他靈活地翻轉(zhuǎn)手腕,包裹了精金的鞭梢落下去時帶著格外沉重而又惡毒的力道,米卡拉不是第一次被鞭打屁眼,但只有這一次,疼痛遠(yuǎn)比快感更明顯。他哽咽出聲,嵌在箱子上的屁股連帶著腿根一起不堪重負(fù)地發(fā)抖。新鮮的鞭痕沒入臀縫,被反復(fù)鞭笞的后xue已經(jīng)完全腫起,附近凝結(jié)的精斑被抽碎,xue口嫩rou漲成緊窄的一團(tuán),看著倒是比先前要更像個干干凈凈的處子。但審訊者沒有停下,他隨時都可以用針刺、毛刷、或是法術(shù)讓卓爾的屁眼在痛苦或難耐的高潮中恢復(fù)成緊致的樣子,所以此刻的鞭撻當(dāng)然不是為了一個緊如初開的洞。

    破空聲連續(xù)不斷,米卡拉痛得說不出話,可他的yinjing翹得老高,還帶著鞭痕的guitou抵在木箱外壁上,不停地流著yin水。他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也許等會兒審訊者又會拿這個作為懲罰的理由,但即便會遭遇更可怕的yin刑,他也無暇去計數(shù)了。

    審訊者噙著笑容,第三十七次落下鞭梢,已經(jīng)被抽打得凄慘無比的后xue一陣痙攣,在鞭梢離開后噴出了一股腸液。卓爾的yinjing流出一股股jingye,澆在了斑駁的箱壁上。

    米卡拉垂下腦袋,這場尖銳到幾乎只有疼痛的高潮奪走了他殘存的體力,但就在他快要陷入昏迷中時,一道溫暖的燭光忽然落在了他臉上。卓爾抬起眼睛,看見審訊者戴著渡鴉面具的臉,淡金色的長卷發(fā)簇?fù)碓谒哪橆a旁邊,他的綠眼睛在面具后面,含著笑意彎起。

    一只手抓住米卡拉的銀發(fā),將他的腦袋提起來靠近木箱上的這個開口,另一只手捏開他的嘴,不久前在米卡拉體內(nèi)肆意征伐的yinjing帶著濃郁的腥味捅進(jìn)他嘴里,直直撞在了他的喉嚨口。干嘔的欲望立刻泛上來,但審訊者的jiba和他的手那樣堅定并殘忍,米卡拉的腦袋被牢牢固定在審訊者胯下,火熱的硬物直挺挺地貫穿米卡拉的咽喉,硬是塞進(jìn)了他的食道。

    “咕嘔!”米卡拉的眼角嗆出淚水,他被堵得幾乎無法呼吸,審訊者頂進(jìn)他的喉嚨里沒cao兩下,他就被噎得翻起了白眼。審訊者嘖嘖搖頭,退出少許,讓米卡拉喘了幾口氣后又重新插進(jìn)去,瞇起眼睛享受卓爾緊窄絲滑的喉嚨,而米卡拉艱難的吞咽和舌頭的胡亂舞動也都成了對他的取悅。他輕輕呼出一口氣,捏著米卡拉的臉頰整根插了進(jìn)去。他的囊袋拍打在米卡拉的下巴上,沒怎么舔過jiba的卓爾被他cao得連吞咽口水都做不到,大量的唾液從他嘴角溢出滑落,又被yinnang拍打成了腥臊的白沫順著脖頸滑向胸口。

    審訊者慢慢加快速度,在米卡拉偶爾擠出的呻吟和哽咽中滿意地cao弄卓爾的喉管。他的yinjing將米卡拉的脖頸都撐大了一圈,卓爾艱難地適應(yīng)著嘴里的異物,但他能做到的最好也僅僅是張大嘴放任審訊者拿他的喉嚨當(dāng)做jiba套子來用。這樣的凌辱沒有帶給他快感,他得以清醒地感到恥辱,卻也因?yàn)檫@樣的恥辱而又一次勃起、濕潤。

    最后審訊者將yinjing抽出來,將jingye噴在他的舌面上。米卡拉知道自己應(yīng)該把這口jingye吐到審訊者的臉上去,可他盯著那雙翠綠的眼睛,沒有多做猶豫就卷起舌頭,在審訊者的注視下仔仔細(xì)細(xì)地品嘗了他的jingye,直到口腔中每一寸都沾染上那種濃烈的腥麝味,他才咽下口中的液體。

    審訊者移開視線,放在桌上的金色沙漏恰好落下最后一顆砂礫。

    于是他打了個響指,用法師之手解開米卡拉身上的束縛,將他從箱子里扶了起來。

    “承蒙惠顧?!睂徲嵳吆笸艘徊?,用魔法伎倆整理好自己,然后沖米卡拉頷首,“要喝水嗎?”

    米卡拉用手背擦拭了一下破裂的嘴角,然后搖搖頭,神色冷淡而倨傲。審訊者熟悉這個表情,這意味著“滾蛋”。他最后沖米卡拉微微一笑,拿起長袍和手套,利索地離開了這個名叫“歡宴之廳”的房間。

    米卡拉沒有多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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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德之門上城區(qū)的紫雛龍酒館中,名叫朗達(dá)·“閃光”·圖蘭的侏儒等到了他姍姍來遲的同伴。

    披散著一頭淡金色長卷發(fā)的術(shù)士在無數(shù)驚艷或貪婪的目光中穿過半個酒館,來到侏儒面前坐下,還不等他開口,一杯昂貴的、來自東費(fèi)倫的“塞爾之紅”就放到了他的面前。

    “一份禮物?!迸写鹇曊f,“來自老板他本人——您應(yīng)該常來坐坐?!?/br>
    侏儒的同伴——提瑞伊林·赫安眨了眨翠綠的眼睛:“當(dāng)然?!彼崧晳?yīng)允道,“別的地方很少能見到這樣好的……”他的目光在女招待的紅唇上停留了一次呼吸的時間,“塞爾之紅?!?/br>
    朗達(dá)從自己梳得發(fā)亮的胡子下面響亮地哼了一聲。

    女招待雙眸發(fā)亮,又因?yàn)橘灏l(fā)出的聲音而撅起嘴唇,但她還是聰明地沒有繼續(xù)留在這兒介紹今日特色。在她帶著托盤離開后,侏儒抬起眼皮,拖長了音調(diào)怪聲怪氣地問:“一周不見,你賣身賣得還愉快嗎?”

    “不壞?!碧崛鹨亮洲哿艘话杨^發(fā),將它們推到肩后去,“確實(shí)是一筆來得很容易也很愉快的酬金。”

    “所以你的客人不是個大腹便便的貴族?”朗達(dá)咂嘴,“真可惜。”

    提瑞伊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杯中帶有濃郁水果香氣的甜紅酒:“我猜這不是你傳信給我說要見面的目的?”

    “不?!崩蔬_(dá)爽快地說,“我找你是因?yàn)閵蕵窌r間結(jié)束了,有個大人物想請人去清理一下他家后院?!?/br>
    “比喻?”

    “字面意思?!辟寤卮?,“他在城外的房產(chǎn)出了點(diǎn)問題,簡單來說,時不時有些他非常不希望看到的東西出現(xiàn)在他的莊園里,他希望我們能找到源頭,然后根除它。”

    術(shù)士挑起了眉毛:“博德之門的冒險者很多,為什么是我們?”

    “因?yàn)樗诖芨愫纫槐?。”侏儒露出了那種惡作劇成功后得意洋洋的笑容,“最好是在委托之前,之后也行——他喜歡綠眼睛的美人。我是說,相當(dāng)喜歡?!?/br>
    提瑞伊林搖了搖頭,無奈地指出:“你就這么賣了我?”

    “可以這么說,但你不也賣你自己嗎?”朗達(dá)理直氣壯地擺了擺手,“而且我把你賣得很好,這筆委托干完之后你能分到的酬金可比這一周賺的還要多。”

    “……”術(shù)士沉默片刻,嘆著氣朝同伴舉杯,“你可真是個好朋友,‘閃光’。”

    侏儒舉杯和他重重一碰,深以為然地點(diǎn)頭:“我確實(shí)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