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想讓前任到又怕他叫,那只能邊插邊接吻了
房車的浴室不比家里,就差寫個“僅容一人”的牌子掛著了。 陸喻和顧函雙兩個一八幾的大個兒往里一站,顯得整個空間越發(fā)逼仄。?? “你這樣,倒更顯得我像賣的了” 浴室里顧函雙脫得一絲不掛,靠在墻角,面前的陸喻還穿著高領(lǐng)打底衣,緊身的布料被撐得和肌rou模具一樣。 “自信點,把顯得去掉,你就是賣的” 陸喻一邊試水溫一邊冷淡地回道,他可沒打算發(fā)生任何一點旖旎。 “那這樣呢,像什..嘶” 顧函數(shù)趔趄著想從陸喻身后單手環(huán)住他的腰,結(jié)果一腳踩在水漬上險些滑倒,還好被陸喻一把撈住,腳踝處的紅腫馬上發(fā)出抗議,顧函數(shù)痛得皺眉。 “你能不能老老實實呆著,再摔著怎么辦,我看你瘸了還怎么賣,聽說過盲人按摩沒聽說過瘸子zuoai?!?/br> “我瘸了你會養(yǎng)我嗎” “不會,倒是有可能cao你。” 陸喻又摟著顧函雙的腰往上提了提,結(jié)果這人身體滑得像條魚,不一會兒又往下掉。這一提一掉,襠部也免不了碰撞,氤氳狹窄的浴室,潮濕的不只是空氣。 “怎么,覺得我瘸了,你就能篡位當(dāng)1了?” “不是覺得,事實如此。” 浴室放不下椅子,讓顧函雙靠在墻角又不放心,陸喻只好抱著人洗,不一會兒身上那衣服就像剛從洗衣機(jī)里撈出來一樣,還是沒有甩干功能的洗衣機(jī)。 為了不讓縫針的地方沾水,顧函雙趁勢伸出雙手,環(huán)住陸喻的脖頸,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兩個人胸口貼合處已經(jīng)濕透了,陸喻的胸前冒出兩個小奶嘴兒一樣的形狀,被顧函雙用胸肌上下摩蹭,更是腫成豆子一般大小。 陸喻一低頭就看見顧函雙水霧迷離的眼睛,睫毛上還掛著露水,撲閃撲閃的,仿佛再抖落幾下,就要在眼睛里下場雨。 “顧函雙,為什么要接住我?!?/br> “我…” “算了,我不想知道?!?/br> 顧函雙剛要說就被陸喻按到懷里,用結(jié)實的胸肌堵住了嘴,水流從陸喻頭上流下,他想讓自己清醒些, “那我?guī)湍阆朦c別的?” “別的什么…嗯….” 把陸喻的上衣卷成一條粗邊,正好懸在胸前,布料上下研磨著嬌嫩敏感的rutou,顧函數(shù)含進(jìn)嘴里,混著溫?zé)岬乃?,得寸進(jìn)尺的舔咬。不一會兒陸喻就開始喘氣,兩個人的襠部都和打架似的,越腫越大。 扯下緊貼脖子的衣領(lǐng),順著跳動的頸動脈逆流而上,就在顧函雙快要吻到唇邊時,陸喻喘著粗氣和他拉開了距離。 兩個人都已經(jīng)濕漉漉的,陸喻抓著顧函雙的頭發(fā)限制他的進(jìn)攻,看了眼他單腿站立的別扭姿勢說 “要做去床上做…” 陸喻聲音暗啞,像被澆濕的火柴。 “那..要玩兒嗎” 柔軟的指腹在他硬挺的乳粒附近打圈,搓出一圈紅,顧函雙突然狠捏一下,陸喻下面立馬起了反應(yīng)。 這是要玩的意思。 十分鐘后兩人赤身裸體地出現(xiàn)在房車的床上。顧函雙靠著床頭慵懶地躺著,修長的身形幾乎占滿整張床。 “過來” “你說你都瘸了,哪來這么足的底氣。” 陸喻在床尾跪沒跪相,盤著腿坐著,儼然一副大爺樣。顧函雙瞇了瞇眼,一抬腳踹在陸喻單側(cè)肩膀上,力氣極大,陸喻整個人翻了過去。 “誰教你這么和我說話的” “我再說一遍,過來” 陸喻揉著肩膀,過是過去了,就是臉上還端著,一臉矜貴清高。對他來說,這和野戰(zhàn)沒什么區(qū)別,讓人有點放不下面兒來。 結(jié)果陸喻還沒完全坐穩(wěn),就被顧函雙單手掐住下巴拉到面前,聲音有些陰郁 “喜歡扇巴掌嗎?” 啪! 根本沒想等他回答,顧函雙啪地一下甩他臉上,扇得陸喻一個踉蹌,撐在顧函數(shù)腿間。臉上是火辣辣的疼,根本不似做做樣子。 陸喻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顧函雙。可他身下那根rou粉色的yinjing,卻激動得顫了顫,流出水來。 “看來是喜歡?!?/br> 顧函雙饒有興致地看著陸喻興奮的性器。 “才不喜歡!” 渾身赤裸還被扇了巴掌,本該倍感恥辱,可看了眼自己身下有力的翹挺,上下晃動的guitou仿佛在贊同顧函雙。 “相信我陸喻,你比你想象中還要喜歡?!?/br> “唔….!” 顧函雙抓起陸喻的腦袋就把自己半硬的性器塞進(jìn)他嘴里,一只手的力氣也大得驚人。 “好好舔,有獎勵?!?/br> 剛洗過的yinjing散發(fā)著沐浴露的香氣,含在嘴里,剛開始還是軟糯的,不一會兒就變成吸飽了水的海綿,撐滿了嘴。 陸喻咂巴著顧函雙的roubang,發(fā)出嘖嘖的口水聲,伸長了舌頭,像舔一根粉色的棒棒糖,不一會兒就忍不住了,伸手想去擼自己。 “我看你是摔一跤把我教的全忘了?!?/br> 一下打在陸喻貪吃的手上,顧函雙把擎在腿間的性器從陸喻濕熱的口中拔了出來,擼動了幾下后徹底站了起來,猙獰的青筋盤虬其上,猩紅的馬眼蓄勢待發(fā)。 “自己坐上來動” 陸喻早就忍得難受死了,一聽這話馬上像條搖著尾巴的小狗一樣爬到顧函雙身上,腿和蛛絲一樣盤著他的細(xì)腰,幾番調(diào)教下來,全然忘了矜持為何物。 手撐著床板,兩條腿作M狀,陸喻撅著屁股扭來扭去,用不斷翕合的小孔尋找著槍口,姿勢不可謂不雅。 “啊…嘶” “慢點,你太貪嘴了。” 幾乎是在對準(zhǔn)的那一刻,小孔立馬和吸盤一樣,吸附住晶瑩水光的guitou,陸喻心急地想一步到位,卻忘了昨晚的激烈,痛得自己直叫。 顧函雙一看陸喻皺眉就不淡定了,一掃剛剛的凌虐模樣,伸出手想去托住陸喻的屁股,看到他回過神來又縮回了手,憐惜的表情轉(zhuǎn)瞬即逝。 他記得高中陸喻就不是很擅長這個姿勢。心里有些自責(zé),怎么忘了。 陸喻穩(wěn)了穩(wěn)呼吸,開始扶著顧函數(shù)的腰一點點把屁股往下沉,緊致的小嘴吐著水,貪婪地吸食著腫脹發(fā)紫的roubang。 眉間緊簇,紅唇微張,看的顧函數(shù)血脈噴張,但拿不準(zhǔn)陸喻是痛還是爽,他只能抓著床單拼命忍著破腸入肚的沖動,jiba都漲得生疼。 終于,連囊袋上的最后一寸,也被那張濕滑乖張的rouxue吃得干干凈凈,對顧函雙而言,這才算結(jié)束漫長的前戲。 “進(jìn)去…進(jìn)去了..啊…好大…你太大了…” 陸喻架著腿在顧函雙的roubang上面上下蹲起,帶動xiaoxue來回taonong,嘴里不住地哼唧,大抵還是顧及在外,沒敢放開了喊。 “嗯…嗚啊…爽…” “爽?爽你叫這么小聲?” 陸喻rouxue里的水都滴到顧函雙腿上了,臉上還緊咬下唇,死不松口,看的顧函雙更是想撬開他的牙關(guān),聽聽他放浪的yin叫。屁眼都緊成這樣了,在這裝什么正經(jīng)呢,草。 平日若放在客人身上,他還能來來回回玩?zhèn)€三輪,才會如施舍般插一插那些M??煞诺疥懹鬟@里,他根本控制不了,陸喻一夾他都像要射了一樣,他后面大抵沒再被人cao過吧,不然怎么這么緊實,和初夜一樣,讓人..無法自拔。 這樣想著,顧函雙單手拖著陸喻的屁股就猛cao起來,他這副樣子,還有別人看過嗎,高中之后,還有其他男人上過他嗎…這么多水…是因為經(jīng)常被cao還是… 顧函雙越這么想,越是像發(fā)泄獸欲一樣,近乎瘋狂地cao著陸喻,身上的人爽得將頭仰過去,一顛兒一顛兒的顫,身前的yinjing也晃動的厲害,死守的嘴也快關(guān)不住呻吟,兩具rou體交織在一起,醉生夢死。 對顧函雙而言,這根本算不上一場合格的調(diào)教,他淪陷得太快了,毫無自制力可言。 在顧函雙猛烈的沖刺下,陸喻很快支撐不住,一波波登峰造極的快感把頭皮都要掀起來,迷糊中他摸過顧函雙微涼的手放在自己guntang的yinjing上,嘴里發(fā)出可憐的嗚咽 “幫我…我想要…” 清高的人主動起來很可怕,顧函雙算是體會到了。 他摟過陸喻的脖子又啃又咬,一下就吸出一大片殷紅的印子,握住蓄勢待發(fā)的莖體,保持著和下身同頻的速度擼動起來。 “求我?!?/br> 顧函雙的聲音如塞壬般蠱惑。陸喻正在登頂?shù)倪吘?,身體內(nèi)嘶吼的欲望就要沖破牢籠,這時候你讓他做什么都行。 “求求你…不…求求主人…幫我擼,我想射,想被主人cao射出來…” “真是個sao貨?!?/br> 陸喻很明白顧函雙吃哪套,明白得不像個獵物。果然顧函雙一聽他這么叫就受不了了,緩了緩下身的頻率,加快手上的動作。 “要到了…想叫出來…忍不住了主人..” “嗯…還記得主人怎么…教你的嗎” 臨近高潮的陸喻,媚得簡直像個狐貍。眼眶紅紅的,總覺得再頂幾下,屁眼的水能從眼角流出來。 “我…嗯啊….啊….能…能…射嗎…啊…” 就在顧函雙張口欲回答時,房車門口傳來紀(jì)曉的聲音 “函雙哥,陸喻哥,一會兒你們還上去嗎” 陸喻一聽驚得快哭出來,臨近精關(guān),理智在叫停,身下還止不住地想要,再多一次頂撞,再用力一點cao他,就要射了,喉嚨發(fā)干,卻忍不住想要大聲喊出來。 顧函雙看了眼門口,目光灼熱,小聲地在陸喻耳邊說 “射吧” 他猛地用力一頂陸喻,在他反射性地因為高潮浪叫出聲時,拖著陸喻的后腦勺,用盡全力吻了下去。 所有的聲音,都被封在了那個吻里。 陸喻射了出來,弄的顧函雙渾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