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老子裂開了(高H)
宋木坐在車里半天了,不知道這個電話打還是打,天哥來酒吧這事,老大肯定是知道的。 當初拿天哥手機,一個目的是為了加微信,這另一個就是安裝程序定位跟蹤。 想想吧,這電話肯定是要打,天哥進去那么久都沒出來,在里面干什么,這不是很清楚的事嗎! 老大這時候還不氣的要死,不管怎么樣都是他開車帶天哥來的,怎么樣都得解釋一下,他深吸一口氣,撥打了電話。 “喂,小龍哥,我是宋木。你應(yīng)該知道天哥他到酒吧玩了?!?/br> 他等了片刻,電話那頭沒出聲。 不由得有些急了說:“你先別生氣,這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天哥是什么樣的人,死倔死倔的,做出的決定沒有人可以改變。今天就算我不開車帶他來,他就算走也能走來?!?/br> 電話那頭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所以,你先別急,要慢慢來。你可以和他好好見見,反正不露餡就行?!?/br> 電話那頭說:“以后私下,不用這么叫我?!?/br> “我這幾年習(xí)慣了?!?/br> “還有,他不會見我的?!?/br> 電話那頭掛掉了 宋木看著掛掉的電話,把手機扔到一邊,嘆了口氣,趴在方向盤上,看著窗外陰沉的天空,又要下雨了。 那人掛下電話,看著視頻監(jiān)控中的那對男女,正在沙發(fā)上扒衣服,干柴烈火即將融為一體。他實在看不下去,關(guān)掉了視頻。 昨天晚上還能摟在懷里的人,今天就能和別人在沙發(fā)上滾,真是可笑。 有一點宋木說的沒錯,天哥他是一個倔人,做出的決定沒有人可以改變,他說永不相見,就是永不相見。 他打開窗戶伸出手,一滴雨落在指尖。 ---- 別墅的門口。 顧西拿著傘,在雨里,身上半邊都被淋濕了,走進別墅里面。 半個小時后。 “你走吧!天哥不會見你的?!?/br> 一個小時后。 “你怎么還在這里!還要我說多少次?天哥不會見你的!你聽不明白嗎!” 兩個小時后。 “你趕緊找個地方滾蛋!別在這里等了,天哥說了跟你永遠不見,你又何必堅持呢?” 三個小時后。 “天哥說,如果天亮了,看見你還在這里,就讓我打折你的腿,扔到一邊!你聽清楚了嗎?你還要等嗎?” 那場雨從天亮下到天黑,又從天黑下到天亮,四個小時候當顧西皺著眉頭拿著棍子出來的那一刻,他明白了,真的見不到了,真的沒有希望了。 他又一次被拋棄了,注定是沒有人要的。 拋棄,注定的。 雨淋濕了他的手掌,他抬頭看著滿天密密麻麻的雨點落下。 那場雨早就停了,落在心上的雨卻從來沒有停過。 ---- 他對包廂的門口,說了一句:“結(jié)束了?!?/br> 小桃走了進來,坐在沙發(fā)上。 房間中一時間寂靜無聲,陳晴天為自己新開了一瓶酒,嘗試的喝了一口。 小桃:“是為了顧西,對嗎?” 他點點頭,那一旁的杯子,倒了一杯酒,遞到小桃面前。 “對,他是老子兄弟,老子必須來救他。老子在道上混了這么久,明白了一個道理,好死不如賴活著。沒有什么是比命更要緊的東西。” 小桃一口把整杯酒喝下,看著他的眼睛說:“我知道,我明白,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你死了,洪幫怎么辦?” 他又給小桃倒了一杯酒,隨意地說:“無所謂,反正老子跟手下的人都說好了,老子一死,不許報仇,馬上歸順龍幫。你也不要再和他們犟了,馬上帶著你手上的生意,投靠他們?!?/br> “可以嗎?” “為什么不行,龍幫不是以前的洪幫,小龍人也不是以前的蔣棟,他們可以做好的?!?/br> 小桃哭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給她抽了兩張餐巾紙。 外面下起了雨,雨聲和小桃的哭聲參雜在一起,讓他的心莫名有些煩躁。 他這次來是帶著必死的心來的,他在龍幫綁走顧西的時候就想清楚了,龍幫的爪牙早晚是要伸向B市,伸向洪幫的。 他們肯定不會留下自己的命,綁來顧西,勾來自己來A市,然后殺掉,再乘著洪幫群龍無首,占領(lǐng)B市。 即使想清楚,還是來了,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如賴碰碰運氣。 這道理他懂,小桃也懂。 小桃總算停止了哭聲,他笑著給小桃擦掉了眼淚。 “你看看,我們小桃哭的都不漂亮了?!?/br> 小桃有些生氣地拍掉了他的手說:“你說什么呢!老娘永遠漂亮?!?/br> “是!我們小桃永遠漂亮?!?/br> 兩個人相視一笑,他們都明白,在道上混,就是把命掛在褲腰帶上,隨時隨地都會丟,能活一天就要開開心心地過一天。 小桃錘了一下他的大腿說:“干他娘的,老娘這就把店里的頭牌給你帶來玩,好好一洗前恥?!?/br> 他搖搖頭說:“算了吧?!?/br> 小桃堅定的說:“那可不行,你既然來我這了,必須上頭牌,你給我等著!” 來不及他說不,小桃就出去了,很快帶進來了一個少年。 少年長得白白嫩嫩的,穿著白色的襯衫,笑起來左邊有一個酒窩,很是可愛。 少年甜甜的叫了他一聲:“天哥。” 小桃搭在少年的肩膀上問:“這個怎么樣?這個可還沒破過處呢,絕對干凈。那些姿勢技巧,可都是教過的?!?/br> 少年走過來,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頭埋在他的頸窩,親了一口,再抬起臉時,那臉有些紅了,微微低下頭,眼睛朝下看,小手摸上了他的腰。 聞起來還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如果是以前,他也就做了,也就現(xiàn)在身體不太舒服。 他笑了兩聲說:“算了吧,我現(xiàn)在沒興趣?!?/br> 小桃豪爽的對少年說:“那你走吧,跟前輩再好好學(xué)學(xué)技巧?!?/br> 少年紅著臉走了。 小桃又坐回沙發(fā)上,沖他擺了一下手機說:“你不想要算了,我還不舍得給呢。還有你可是答應(yīng)過我,要帶我上王者的,你死前不許給我食言,不然就算你死了,老娘也要給你挖出來鞭尸!” 他笑了笑,刮了下小桃的鼻子說:“行!” 隨后,兩個人就在王者峽谷的世界中并肩前行,沉迷地不可自拔。 連外面什么時候雨停了,天黑了都不知道。 經(jīng)過連續(xù)八個小時的奮戰(zhàn)后,兩人終于成功的降到了白銀。 那一刻他終于清醒了! 心想:媽的,老子再也不帶女人打游戲了! 他站起身,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黑了,急忙給宋木打了一個電話。 老子差點把那小子給忘了,不對,是已經(jīng)忘了。 電話很快就打通了。 宋木:“喂!天哥。” 陳晴天:“不好意思,天哥把你忘了,你現(xiàn)在是在哪里?” 宋木:“我就在門口的車里,你趕緊出來吧!天快黑了?!?/br> 陳晴天:“好的?!?/br> 他掛了電話,快步走到門口,看著坐在沙發(fā)上還沉浸在游戲里的小桃說:“老子先走了,你慢慢玩!” 小桃頭也不抬地揮了揮手說:“行!慢走不送?!?/br> 陳晴天關(guān)上門,快步走過走廊,來到門口,看見宋木的車還在那里,不好意思地坐了進去。 宋木還是老樣子,看著他的進了車,系好安全帶,一腳油門走了。 “那個!小森林不好意思!” “沒事的天哥,我早上等了你一會兒,就知道你一時半會兒出不來就去干了別的事,這也才剛到?!?/br> 他心想:小森林沒生氣就好! 剛剛打游戲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才覺得真是又餓又累,眼睛痛的跟拿草紙揉過的一樣。 他靠在座椅上,使勁地揉了揉眼睛。 宋木好像知道他不太舒服,加快了車速。 “你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家了,我馬上就做飯?!?/br> 陳晴天點點頭。 兩個人到了家,打開燈,桌上竟然已經(jīng)擺好了冷掉的飯菜。 陳晴天疑惑地說:“這……怎么回事,你不是說還沒做飯呢嗎?” 宋木有一點慌張地說:“我……我給忘了!” 陳晴天:“哦,那拿去熱一下?!?/br> 他本來也覺得奇怪,怎的這小子記性差到連做了飯都不記得,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也沒多想。 就坐在椅子上玩手機,看著宋木把菜一碗碗端走熱,又端回來。 這一翻手機才發(fā)現(xiàn),小龍人三點多的時候發(fā)過微信。 【小龍人:今天晚上繼續(xù)?!?/br> 他頓時氣的把筷子都給砸了。 小龍人,昨天那一晚上還不夠呀!他還想怎么樣!媽的,真是個畜牲!一天都不讓人休息!母狗也經(jīng)不住這么cao??! 宋木把熱好的菜端到桌上,看著陳晴天一副裂開了的樣子,一點也不意外地拿餐巾紙擦了下手說:“沒事,先吃飯,你先別急。小龍哥今天有緊急事件處理,要晚點來,先吃飯。你這沒看見也正常,畢竟誰會做那事的時候還看信息的。” 他心想:那倒也是!是他媽會在打游戲的時候還看信息的。 不管怎么樣,飯還是要吃的。 兩個人吃了飯,宋木剛放下筷子說:“天哥,我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可以的吧!” 他百忙之中從飯碗里抬起頭說:“隨你,該去哪,就去哪!” 宋木走了,走之前還不忘把電閘給把了,他還想著等宋木走了再把電扎給安回去,這萬萬沒想到電閘還是帶鎖的,房子里又是一片漆黑。 他自己摸索著上樓,進了房間,坐在床上,心想:真沒想到這種事,老子有第一次還有第二次!真的是不用混了! 手摸到了早晨換下的睡衣,其實陳晴天一直沒有穿睡衣睡覺的習(xí)慣,一直都是裸睡,又想了想現(xiàn)在情況特殊,就把睡衣?lián)Q上了。 他把脫下的衣服扔到床頭柜上,自己躺進被窩里,滿腦子都是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 又是一陣反胃上來了。 惡心死老子了!沒想到還有第二次,算了,管他呢!想怎樣就怎樣,老子就當真出來賣了。 反正想跑都跑不了!待會兒別一不高興給老子一顆槍子! 他眼睛還是疼得厲害,想瞇會兒眼睛,休息一下,沒想到這樣就睡著了。 睡夢中他隱約感覺到了有人走進房間,爬上床摸著自己的臉。 他知道這個人是誰,故意閉著眼睛,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一想起很快,身體的那處會被人打開插進去,他就難受的渾身不得勁。 那個人爬到他的身上,壓住他,低頭在他的身上聞來聞去的,頭發(fā)蹭在他的胸膛上癢癢的。 那人聞了許久,聞到他脖子上的那個被少年吻過的地方,忽的僵住。 隨后直接把手伸到他的兩腿處,被迫他張開腿,將兩根手指伸進后xue里用力攪拌著。 他難受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感覺腸道里翻山倒海的疼。 血緩緩的從他漲紅的xiaoxue里往外流,滴在床單上紅色的一片。 那兩個手指顯然不打算這么輕易放過他,還狠狠地擴張著他的身體,那指甲狠狠刮過他的身體。 “?。 ?/br> 等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叫出了聲來。 身體里那兩根手指的動作總算停了下來,一筆一劃的在他大腿上寫著。 【你 我的 不許】 他疼得滿頭大汗,作為一個Alpha,被人cao已經(jīng)讓他的尊嚴都被碾碎了,他又不是東西,什么你的,我的。 他冷哼一聲說:“老子肯岔開腿給你cao就不錯了,至于老子去cao別人,管你屁事,就是把人cao懷孕了,怎么著了!” 空氣一下子安靜了,身上的人遲遲沒有說話,但他知道肯定很生氣。 隨后那人下了床,打開床頭柜,不知道拿出了什么東西,扔到床上,他的旁邊。 他伸手摸了一下,是繩子。 不行!以往痛苦的記憶涌上心頭,他飛快地跑下床,又被那人一把推回了床上。 他反抗著拿自己的手腳掙扎著,去打身上的人,可是沒有用,什么用都沒有。 手被牢牢的抓住了,腳也被繩子綁住了,讓他根本不得動彈。 他沒有力氣了,也冷靜下來了,反正他是跑不了的,該怎么樣,還是要怎么樣。 他咬著唇說:“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都可以。我是為了顧西,你到底要我怎么樣,被你cao多少次,你才愿意放過他,你說話?!?/br> 身上的人沒有說話,回答他的是掰開他的雙腿,guntang堅硬的陽具,慢慢頂入他的身體。 然后就是一下又一下,他聽見啪啪的聲音,和陽具滑出自己身體時的水聲。 他痛苦不已的閉上眼睛,被迫承受著。 這場粗暴的性愛,然他沒等到那人射出來,就疼暈了過去。 他是被一泡尿給憋醒的,恢復(fù)意識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體被那人雙手雙腳緊緊地抱住,就像生怕他跑了一樣。 特別是那個人的陽具,還在自己的身體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