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章:前往鬼界度蜜月
婁玉簫帶著蘇離鸞一路向邊界飛去。蘇離鸞不解的問婁玉簫“仙尊,我們這是要出界?” “嗯?!眾溆窈嵦执蜷_邊界,帶著蘇離鸞飛了出去。 蘇離鸞剛出邊界就看到了四處都是高山與流水,飛禽走獸,無處不是。那些小界與小界之間并沒有結(jié)界阻隔,蘇離鸞在高空上能清晰的看到他們往來的痕跡。 婁玉簫帶著蘇離鸞經(jīng)過了一條峽谷,峽谷九曲回腸,兩岸連山,略無闕處。重巖疊嶂,隱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見曦月。 婁玉簫和蘇離鸞在一座高山上停了下來,蘇離鸞看著這座高山,好似是與對面那座高山形成一對的。他問道“仙尊,這是哪兒?” 婁玉簫指了指對面那座山,道“那座山,名為巫山,我們站著的這座山,名為云雨山。這兩座山傳聞是鬼谷統(tǒng)領(lǐng)神壇時,曾有少年名巫,與少年云雨是共同管理鬼界的鬼王。后來因?yàn)樯駢伦?,此二人為守護(hù)鬼界,特于此化為兩座高山,并設(shè)此結(jié)界。鬼界最終得以保存并發(fā)展壯大?!?/br> “聽起來,好感人?!碧K離鸞由衷的說道。 “走吧,答應(yīng)了你要帶你去鬼界都城渝州城吃美食的?!眾溆窈嵳f著摟著蘇離鸞往兩山之間飛去。 蘇離鸞緊緊抱著婁玉簫,底下是一條長江,從上往下看,宛如一條玉帶,好看極了。 蘇離鸞隨著婁玉簫徜徉在這天地之間,忽然覺得哪里不對,他問道: “仙尊,你為何能自由進(jìn)入鬼界?這個結(jié)界不會對你有什么抵抗嗎?” 婁玉簫笑道“你是不是想嫁與為師?” 蘇離鸞覺得這鬼界的結(jié)界和自己想不想嫁給婁玉簫,好像沒有必然的聯(lián)系吧? 蘇離鸞道“仙尊,我是想嫁給你??墒?,這跟鬼界的結(jié)界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婁玉簫道“要想自由進(jìn)出鬼界的結(jié)界,有三種情況:一是本身就是鬼界之人,二是擁有打開鬼界結(jié)界的暗語,三是一對心有靈犀之人一起進(jìn)?!?/br> “那我們,不是鬼界的人,排除了第一種。第二種,仙尊你也沒念什么暗語。那就是說,仙尊,你也很想娶我?”蘇離鸞這么分析下來倒是覺得很開心。 “哈哈,這么開心呢?”婁玉簫道。 蘇離鸞不解,道“前二者我懂,我們仙界也是如此??傻谌龡l???”蘇離鸞看了眼婁玉簫“可第三條,仙尊,是怎么解釋?” 婁玉簫回頭指了指剛剛那兩座山。 蘇離鸞也跟著回頭看了眼。 過了會,蘇離鸞恍然大悟,驚愕道“仙尊,難道,巫和云雨,他倆是???” 婁玉簫道“嗯?!?/br> “這也太神奇了吧?難怪他倆設(shè)下的結(jié)界那么強(qiáng)大,原來是他二人早就合而為一了。”蘇離鸞一臉羨慕的說道。 婁玉簫看著山下的景色,道“這里是鬼界的最后一層邊界。過了這里,我們便到了。” 蘇離鸞異常興奮的模樣,像極了小孩子在等除夕夜到來時的歡喜。 “仙尊,那我們,我們要進(jìn)去了嗎?”蘇離鸞激動的問道。 婁玉簫噗嗤笑道“你怎么開心的跟個孩子似的?” 蘇離鸞撒嬌道“人家本來就還是個孩子~” 婁玉簫沒法反駁,摟著興奮的蘇離鸞朝著最后一層邊界飛了進(jìn)去。 在進(jìn)入鬼界的路上,蘇離鸞突然想起在西域臨走時唐叔的話,他抬頭看向婁玉簫問道“仙尊,唐叔說,你體內(nèi)的毒素會在未來不定時發(fā)作,然后,你還管他拿了一瓶藥丸,那是什么呀?” 婁玉簫笑道“這個毒發(fā)作,如果不合時宜,就得遏制。所以,拿了可以暫緩狀況的藥?!?/br> “哈?那,那仙尊你不是很危險(xiǎn)?我們現(xiàn)在要不先回去找藥仙好了?!碧K離鸞一聽婁玉簫可能體內(nèi)還殘留著毒素,就覺得這很危險(xiǎn)。 婁玉簫笑道“無礙?!?/br> “哪里無礙了,仙尊,還有,你昏迷的時候,唐叔問我,你娶妻了沒有。還說,如果你娶妻了,就沒什么大礙。這是什么意思???”蘇離鸞一臉天真的看著婁玉簫,當(dāng)時他想問的,但是因?yàn)閵溆窈嵾€在昏迷種,他都忘記問了。 婁玉簫笑了笑,看著蘇離鸞,壞笑道“那離鸞是怎么回答的呢?” “???”蘇離鸞不知道婁玉簫這個問題是指什么,但是他看著婁玉簫的臉,忽然又反應(yīng)過來了,道“那當(dāng)然是娶了??!我覺得唐叔是想給你介紹精怪界的,我才不給他機(jī)會介紹。還有,道然,我不允許他靠近仙尊你?!?/br> 婁玉簫聽蘇離鸞這一說,開懷大笑。 “仙尊,你笑什么?。俊碧K離鸞有點(diǎn)不解。 “為師娶了誰?”婁玉簫壞笑道。 “我?。 碧K離鸞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但是剛說完,他就覺得有點(diǎn)不好意思,怎么總覺得自己好像很想把自己嫁出去似的。他低頭不語。 婁玉簫何等人也,怎么會不懂蘇離鸞的心里想什么。 “離鸞?!?/br> “嗯?” “為師,此生只娶我們離鸞一人?!?/br> “真的?” “嗯?!?/br> 蘇離鸞開心的抱緊婁玉簫,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婁玉簫帶著蘇離鸞到了一個客棧跟前,此客棧冠名:洪崖仙洞。臨江而建,雖為客棧,卻集美食、娛樂、閑逛、交友等各方面功能于一身。 客棧掌柜見婁玉簫與蘇離鸞進(jìn)來,忙笑臉相迎,道“兩位公子,是打尖呢?還是住店?” 蘇離鸞見此客棧建筑甚是好看,雖也是木建,但遠(yuǎn)看頗有古寺廟的感覺,近看卻確確實(shí)實(shí)是個客棧。乍一看以為是鬼界某貴族的府邸,細(xì)一看卻會覺得,該是文人雅士聚集之地才對。 婁玉簫見蘇離鸞一直很好奇的東張西望,他知道這家伙肯定迫不及待想出去玩了。婁玉簫回頭對著掌柜不冷不熱的道“一間臨江上等房。朝陽?!?/br> 掌柜的一聽,立刻爽快的答道“好勒!客官請隨我來?!?/br> 婁玉簫拉上還在東瞧瞧,西看看的蘇離鸞跟著掌柜的走去。 店家?guī)麄冏叩揭粋€密封的木柜里,道“請二位站穩(wěn)了。” 婁玉簫和蘇離鸞剛剛站定,店家便按下了一個開關(guān),他倆就在這個密封的木柜里緩緩向上升去。 “哇哈!仙尊,這是什么cao作?太好玩了!”蘇離鸞被這個木柜機(jī)關(guān)給震驚到了。當(dāng)他們升到第二層時,蘇離鸞發(fā)現(xiàn)這又是一個地面,他很不解的問道“咦?仙尊,是我錯覺嗎?我們明明在往上升,可為什么我們又回到地面了?” 婁玉簫還沒答話,那店家忙搶著介紹道“小公子有所不知,我們洪崖仙洞處于鬼界都城渝州城,渝州城是出名了的山城。你見山是房,見房亦是山。我們洪崖仙洞一共有11層,每一層出去都是一個地面,你絲毫感覺不到你自己是在高樓之上呢。” 聽著店家的介紹,蘇離鸞覺得更加好奇了,“還有這么神奇的建筑?” “可不是嘛,小公子,第一次來我們這兒溜達(dá)吧?”店家瞧著蘇離鸞那股興奮勁兒,一看就是第一次來玩的。 “是??!不來我都不知道,原來,還有這么神奇的地方呢!”蘇離鸞看起來很喜歡鬼界,那店家看起來也非常喜歡蘇離鸞這個少年郎。在木柜里跟蘇離鸞科普了很多關(guān)于渝州城的事情。 那店家又道“小公子,晚上我們洪崖仙洞才是真正的仙洞呢?!?/br> 蘇離鸞一聽,問道“為什么晚上才是真正的仙洞???” 店家笑了笑,頗為得意的說道“我們鬼界曾出過一個大人物,當(dāng)時的他,連神壇鬼谷都敬畏三分。也是那個時期,我們鬼界剛剛漸漸強(qiáng)大起來了。后來,他于七月十四那日因守護(hù)一人而煙消云散了。我們鬼界便以七月十四為中元節(jié)。那一日,我們整個鬼界都會放河燈,掛花燈,燃明燈。而我們洪崖仙洞則會在整宿明燈。” “那我們在客棧里怎么看呢?”蘇離鸞問道。 “小公子,今晚你只要去頂層,然后到對面那座沐燈橋上往回看,便可將我們洪崖仙洞的夜景盡收眼里了?!钡昙业?。 “店家店家,你們這兒聽說有好多吃的,是不是真的啊?”蘇離鸞興奮的拉著店家說道。 婁玉簫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店家,店家很懂的讓了讓手,道“確實(shí)很多,小公子可能吃辣?” 婁玉簫一聽,忍不住低嗤了一聲。蘇離鸞難為情的偷偷的掐了一下婁玉簫。 蘇離鸞在修仙界吃慣了清淡,酸辣類的不是不能吃,而是不太敢吃。他怕酸也怕辣。因此,他支支吾吾的回答道:“能是能,但是,我怕…”蘇離鸞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默默收緊了某個地方。。。他可忘不了了,他曾經(jīng)偷吃了辣椒,拉了好幾天肚子,拉的他那里火辣辣的,要不是婁玉簫給他涂了涼藥膏,只怕他得腫好幾天。 婁玉簫自然知道蘇離鸞為何會有那表情,依舊臉帶笑意,但又不太明顯的憋笑著。 “那,這就可惜了。我們鬼界很多美食,都是帶辣的。不辣不香,無辣不歡嘛?!钡昙艺f著,木柜停下來了。 “客官,你們住的的是十層,請這邊走?!钡昙?guī)溆窈嵑吞K離鸞兩人到客房后,簡單說了幾句,婁玉簫便讓他下去了。 蘇離鸞已走到窗邊,他推開窗正好看著窗外的江景,“哇哈!仙尊,快看!那邊是條好長好長的江水!”蘇離鸞興奮的喊道。 “這么開心?”婁玉簫將房牌放在桌上,朝窗邊走來。 “仙尊,這個地方好好看??!”蘇離鸞指了指客棧對面的江,當(dāng)看到那座橋時,蘇離鸞道“仙尊,那座橋就是店家剛剛說的那座沐燈橋嗎?” “嗯~今晚帶你去上面看看。這個客棧,白天看起來古樸素雅,夜晚看起來金碧輝煌。確實(shí)值得一觀。”婁玉簫從蘇離鸞背后摟著蘇離鸞,看著江面說道。 “仙尊,你見過?”蘇離鸞剛剛問出口就后悔了,他突然想起道一曾說,他認(rèn)識婁玉簫就是在鬼界認(rèn)識的,對了,婁玉簫來過鬼界??!怎么又給忘了。 婁玉簫見蘇離鸞已反應(yīng)過來,也不答話,只是從衣兜里掏出一小瓶玉瓶子,然后在蘇離鸞眼前晃了晃。 “???仙尊!”蘇離鸞一看到這個玉瓶子他就又羞又惱,“仙尊,你剛剛也在笑我!我都差點(diǎn)忘了,不行,我要生氣回來。” “哈哈哈哈,那這么說,你是要在這兒與為師生氣,而不是要為師帶你出去吃好吃的東西?” 蘇離鸞不語,他看起來有點(diǎn)糾結(jié)。 是要生氣好呢?還是要去好吃的。 換作別人,可能會選前者,但他可是蘇離鸞,怎么也不可能拋棄后者,但是他不知道該怎么說,如果說吃東西,那不是等于說這個氣不氣了?可是不行,這個氣,還是得氣一下的。 “嗯?”婁玉簫湊上腦袋看著蘇離鸞。 蘇離鸞別過臉,哼了一聲。 “嗬,為師錯了。來,讓為師看看,我們離鸞臉上沾到什么了。”婁玉簫將蘇離鸞轉(zhuǎn)過面對著自己。 蘇離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道“哪有沾到什…唔” 婁玉簫抬起蘇離鸞的下巴,俯身輕輕的吻了下去。 蘇離鸞“???” 蘇離鸞還沒感受到什么,婁玉簫突然放開他,笑道“我們離鸞原來是,沾到自己的仙尊了?!?/br> 蘇離鸞聞言,覺得自己被逗了,他舉起右手拳頭輕輕錘了下婁玉簫,惱氣的說道“仙尊,你又逗我!” 梨白帶走精怪界后,修仙界重歸于平靜。但是因?yàn)閵溆窈崨]回來,因此,大小事情便由墨辰在料理著。 墨辰剛剛批完畫仙閣的仙尊考核,樂仙閣又差人送來呈報(bào),請求批閱。 這每個不同部門的仙尊考核形式不同,要想開展,必須由仙座批準(zhǔn)或者由仙座的大弟子批準(zhǔn)。 現(xiàn)如今仙座不在,他的大弟子婁玉簫也不知跑去哪兒瀟灑了,墨辰累的腰都要斷了。 墨辰見著樂仙閣的人進(jìn)來,他實(shí)在累的不想動了,扶著腰道對樂仙閣弟子說道:“明日,明日再來吧?!?/br> “是,拾憶仙尊?!睒废砷w弟子見墨辰確實(shí)累的站不起來了,便恭敬的退出去了。 墨辰扶著腰,鬼使神差跑到月下閣來了。 元佑剛換完衣服準(zhǔn)備就寢,墨辰突然就過來了。 墨辰從踏進(jìn)月下閣院子起就開始罵罵咧咧。待他進(jìn)到月下閣房中后,元佑才聽明白了墨辰在說什么。 “我真是要瘋了!婁玉簫這個王八蛋到底跑哪兒去了?他一個書信回來說諸事大小暫由我定。我特喵的以為沒啥事就答應(yīng)了,這下好了,他倒好帶著愛徒去瀟灑浪漫了,我呢?我被他當(dāng)工具人使了是吧???!我的腰??!”墨辰又開始開啟話嘮模式了,他直勾勾走到元佑的床上,“啪”一聲,整個人趴在了元佑的被子上。 “月下,給我倒杯茶。”墨辰累成狗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元佑沒辦法,只好披回外衣,拂了拂袖,給墨辰倒了一杯茶水。 墨辰爬起來咕嚕咕嚕的一口飲盡,把杯子遞給元佑,自己又趴下去,道“再來一杯?!?/br> 元佑沒說什么,依舊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墨辰還是像一只累極了的狗疲倦的爬起來又是一口飲盡,然后把被子遞給元佑,自己又趴下去了。 “還要嗎?”元佑問道。 “不要了不要了。累死我了?!蹦脚吭诖采纤吏~般,一動不動。 “婁玉簫,算你狠!等你回來看我不整死你。竟把這么大一攤子轉(zhuǎn)手就撂下給我?!蹦脚吭诒蛔由相粥止竟镜恼f道。 “你現(xiàn)在知道大師兄不容易了吧?他不是不想開會,只是,事情太多了?!痹右姍C(jī)替婁玉簫辯解道。 墨辰一直覺得婁玉簫對修仙界不夠上心,但他卻不知道婁玉簫事務(wù)真的太多了。 “咱們修仙界得改革了。每個閣一個仙尊主理,這就夠折騰了。這整個修仙界就歸一個人來梳理,還讓不讓人活了?!蹦?jīng)]有反駁元佑,這幾天他深有體會,婁玉簫確實(shí)太不容易了。 “以往都是分管,但容易出現(xiàn)對立。后來改革后便規(guī)定只能由一人全權(quán)負(fù)責(zé),修仙界的界風(fēng)倒也正了不少。”元佑自己倒了杯茶水,坐在一邊的榻上說道。 “月下,你這兒有酒沒有?。俊蹦絾柕?。 “沒有,我不喝酒?!痹尤鐚?shí)回答,他確實(shí)不喝酒。 “你說你這人怎么這么奇怪?一個大男人竟然滴酒不沾?難道,你有什么隱疾?”墨辰眼睛都睜不開了,身體還要彈起來一下。 “…”元佑無語,只是繼續(xù)喝茶。 “行了,你可以不用回答。我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癖好。我就是問問,問問…”墨辰越說越小聲,越說越迷糊。沒多會,他竟趴在元佑的床上睡著了。 “墨辰???”半天不見墨辰動一下,元佑頭疼的看著墨辰,猜到他可能睡著了。但元佑依舊有些小慌張,自從他受傷墨辰來照顧他以來,他和墨辰之間的關(guān)系確實(shí)好了很多。 一開始墨辰也會來月下閣找他,但因?yàn)樵幼约河X得太緊張了,因此墨辰后來便以為元佑是個讀書人,喜歡清凈,就開始不怎么來了。 但是如果去上元閣蹭飯吃,那墨辰必定會拉上他,沒辦法,墨辰能拉的人也就元佑了。而且,婁玉簫除了最疼愛蘇離鸞外,也就對元佑的寬容度是最高的了。 元佑因救了墨辰后,兩人的關(guān)系迅速升溫,但也僅僅是關(guān)系親近些罷了。不過,因墨辰覺得元佑這人莫名的很讓人心疼,倒也總不自覺愛和他走近。墨辰總覺得元佑活得是真的孤獨(dú),細(xì)細(xì)想來,誰都有自己必須要去做或者必須要完成的事情,唯獨(dú)元佑。似乎除了公事,真的就剩下對一個人的思念了。 近來,墨辰開心也往月下閣跑,吐槽也往月下閣來吐槽。倒像是沒把自己當(dāng)成月下閣的客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月下閣的主人。 翌日清晨,元佑躺在床邊,墨辰睡在里邊,太陽已有幾縷溜進(jìn)房中。 墨辰翻了個身,忽然,他驚醒了! 他剛剛翻身就抱上了睡在外邊的元佑,他瞪大瞳孔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恰好這時候元佑也醒了,元佑看了眼墨辰抱著自己的那只手,又看向墨辰“???” 墨辰“???” “嗬!”墨辰電激到似的彈坐起來,他驚恐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外衣已經(jīng)不在了,穿的,僅僅只有一件褻衣?。。?/br> 墨辰再看看元佑,他怎么這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