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啞巴美人廚房play /吊床/后入cao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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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冬容再一次后入了趙越山。 這次明顯比上次熟悉得多,他伏下去,壓住趙越山的身體,jiba順暢得進入甬道,只有微微的阻力,但依然讓譚冬容感覺到緊致和熱的爽感。 這個姿勢cao得很深,趙越山一下子被滿足得呼吸不過來,簡直要憋氣了。 譚冬容感覺到了不對,拎著頭發(fā)讓趙越山抬起來頭,看他確實是滿臉通紅的,但目前為止應(yīng)當(dāng)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讓趙越山有點難受而已。 譚冬容惡劣地想讓這位啞巴叔叔難受里感覺到爽——按年齡是可以這么喊的,譚冬容感到一點惡寒。 然后他把人重新按到沙發(fā)上,讓趙越山就是不憋氣也感受到窒息。 再用大雞吧深深得cao進去,真的是深,幾乎整根沒入了,趙越山爽得腳趾都在拉伸,但他卻喘不過氣。 譚冬容一口咬在趙越山的脖子上,他看到趙越山對自己的態(tài)度,大概是已經(jīng)確定了。 這個人還算有情,至于什么情,他不太想追究,但這么多年孤身一人,趙越山是第一個來湊近譚冬容的人。 譚冬容不喜歡放手,因為之前放棄過太多。 所以他現(xiàn)在,大概是已經(jīng)把趙越山當(dāng)做自己的所有物了吧,自己的人,自己的老婆,約莫如是。 狠狠抽插十幾下,都是cao在趙越山敏感點的周圍,卻又不肯長驅(qū)直入的直達敏感點。 窒息的趙越山又爽又癢,逼不得已得討好譚冬容。 他不斷地收緊,小腹一呼一吸地發(fā)緊,譚冬容的呼吸也跟著沉重了。 年輕男人的黑色指甲和趙越山白花花的屁股特別搭配,譚冬容笑著喘一口氣,揚手重重打一下這發(fā)sao的臀部。 清脆的巴掌聲之外,趙越山聽得最清楚的其實是譚冬容的喘息聲。 這個孩子,怎么和自己之前見到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樣呢。 趙越山一邊忍受著眩暈和侵犯,一邊這樣想道。 他實在是太想譚冬容的jiba捅一捅那個敏感點了,但小朋友有意折騰,趙越山就只好拿出渾身解數(shù)去讓譚冬容開心了。 男人挺起屁股,雪白雪白的臀部,就那么插著jiba晃啊晃。 sao得譚冬容又打了他兩巴掌。 “sao貨,喜歡大jiba是吧,老子讓你吃個夠?!?/br> 譚冬容終于大發(fā)慈悲,拉起趙越山的手臂就是狠狠幾下沖撞,頂進趙越山的身體,頂進趙越山的xiaoxue里,把那個洞撐得飽滿又爆滿,汁液橫流的。 趙越山閉著眼睛,忽然感覺到什么東西送進嘴里了,是譚冬容的手指,他也不愿意咬譚冬容,只是含著。 譚冬容下手蠻狠,技術(shù)也不賴,手指夾住趙越山舌頭,玩得不亦樂乎。 漂亮啞巴的前面又是不爭氣的射了,這次他甚至都沒感覺到自己射了,還是那一點東西流出去的尿意讓趙越山察覺。 男人的眼角,眼淚星星點點的灑落,細(xì)碎得像夜里的螢火蟲。 譚冬容得意得不行,把漂亮啞巴cao得直往前蹭,那沙發(fā)發(fā)出了咯吱咯吱的響,很有點不堪重負(fù)了。 甚至這么一遭,趙越山都累壞了,而譚冬容還是沒射,要不是不能說話,趙越山都想問問譚冬容了。 他的jingye該不會真是什么靈丹妙藥吧,要怎么才能煉出來? 可惜趙越山不能說話,所以他只能被扒光,然后穿上圍裙。 是的,就是那個小熊圍裙。 趙越山現(xiàn)在渾身赤裸著,就一雙襪子和圍裙穿著,在廚房里給譚冬容張開大腿caoxue。 很明顯譚冬容有宅男的大眾趣味,比如裸體圍裙,而趙越山也是個正常男人,更是個正常的零號。 他早就幻想過這樣玩了,所以更激動得不行,認(rèn)識譚冬容還沒兩天呢,趙越山的性器就射得快硬不起來了。 而譚冬容強迫他……嗯,大概是強迫,為了更逼真的cao逼嘛,還讓趙越山真的去做道菜,說就當(dāng)晚飯了。 他們在沙發(fā)上cao逼了一個下午,現(xiàn)在還要讓被cao的繼續(xù)做飯,趙越山表示無奈,下半身卻發(fā)sao得貼著譚冬容的jiba,基本上是個食髓知味的狀態(tài)。 趙越山就只能趴在那個廚房灶臺上,張著腿,旁邊煮著飯,米香混合著男人的jingye腥氣。 譚冬容也覺得刺激吧,雖然他沒說,但是比剛才大了一圈的jiba很明顯告訴了趙越山。 年輕男人很喜歡后入,掐著趙越山的脖子,cao得他幾乎要口吐白沫了才肯松手。 其實下面那里也在吐白沫了。 趙越山是徹底沒力氣了,只好趴著任譚冬容怎么cao,這樣軟綿綿的反而更好支使一點,譚冬容摟住他的腰,一下撞得比一下兇狠。 恍惚之間趙越山想起以前,還是處男的時候,也很看了幾個毛片作品,那個時候自己擼得感覺也算有滋味,沒想到跟譚冬容zuoai,能爽成這樣。 年輕男人終于抱住他的腰,jiba往里送,惡狠狠得一挺,jingye噴涌,而趙越山被燙得脊背都發(fā)麻,在譚冬容的懷里抽搐得,眼淚汪汪的。 在趙越山震驚的眼光里,譚冬容把漂亮啞巴翻一個面,把人抱上了大理石質(zhì)地的桌面。 而趙越山的眼神幾乎是無奈了,混雜一點微微的哀求。 “之前說過了啊。別,求,我?!?/br> 趙越山失笑得搖了搖頭。 真是性欲上頭把自己都買了…… jingye溢出了趙越山幾乎已經(jīng)合不攏的xiaoxue,流了一地,也流淌在他的腿上。 譚冬容蒼白的面容出現(xiàn)一種愉悅,不很明顯,但趙越山看得出這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極白的手有純黑的指甲,點上趙越山大腿流淌的一些jingye。 譚冬容抹在了趙越山的唇上,手動一動,圍裙一掀,涂在趙越山的平坦小腹上。 當(dāng)然也順便露出趙越山硬挺得不行的奶頭了,譚冬容從重發(fā)落。 先不急著caoxue了,大jiba只在趙越山的xue附近轉(zhuǎn)啊轉(zhuǎn),偶爾擦進臀縫摩擦摩擦,唇齒卻只盯著那硬起的奶頭咬。 趙越山吃痛,但更多的是爽,于是伴隨著啞巴咿咿呀呀的叫聲,手抱著譚冬容的頭,更像是喜歡。 奶頭被年輕男人吸吮著,打著圈咬,酥麻又疼痛著。 這也就算了,最過分的的是,譚冬容竟然只寵愛一邊,讓雖然已經(jīng)十分累的趙越山還是欲求不滿了,扭著腰看譚冬容,很乖很懂事的沒有自己上手。 那眼神里卻在說“也來疼愛一下那一邊吧”,譚冬容自然理解,卻不愿意就這么滿足了趙越山,雖然他已經(jīng)很乖了。 他壓上去,讓兩個人面對面地契合在一起,十指相扣的。 譚冬容的手像他的人一般瘦削,但卻又比趙越山要大上一圈,于是這樣的十指相扣便是一種侵犯了。 譚冬容深深地把自己嵌入了趙越山的身體,不僅僅是手。 聽到了旁邊咕嚕咕嚕的聲音,譚冬容把趙越山抱了下來,甚至還給他把圍裙重新系好了——雖然這圍裙已經(jīng)沾染了兩人的體液,看上去糟糕得很。 趙越山的模樣相較于圍裙更甚,被欺負(fù)得亂糟糟的漂亮啞巴,譚冬容看著就笑了,嘴角的笑意配合著蒼白的手去撫摸趙越山——再次把男人推到在桌上。 粥已經(jīng)煮開了鍋,趙越山辛苦地一只手握著勺子攪拌,另一只手撐在桌面上,氣喘吁吁,而身后的年輕男人似乎一點不體諒他,還在兇狠地抽插。 趙越山?jīng)]有力氣,如同被使用過度的破布娃娃一般趴著,他從未想過自己有如此狼狽的時候。 之前譚冬容也只不過xiele一次,一想起這,趙越山簡直就要流下口涎來,滿臉的癡戀。 譚冬容明顯對他這樣的反應(yīng)還算滿意,于是停止了這個甜蜜的折磨,他關(guān)掉灶火,低頭摸了摸懷里可憐啞巴的額頭,是那種溫柔又有一絲憐惜的動作,雖然趙越山更覺得這像糖衣炮彈,下一秒他就要被摧毀了,某種意義上來說,趙越山想得很對。 趙越山活了三十多年,也是不知道床上這點事還能有這么多花樣的,譚冬容是讓他長見識了。 已經(jīng)是傍晚了,因為末日的來到,早就已經(jīng)沒有電源了。 還好譚冬容是個資深死宅,之前這個小區(qū)就時常停電,讓他怒而買了兩個發(fā)電機,一個是太陽能的,一個是柴油的。 然而有發(fā)電機也不能亂揮霍,畢竟柴油是消耗品,而太陽也不能保證每天都陽光明媚,所以現(xiàn)在只有譚冬容的臥室有電。 昏昏沉沉的氛圍里,趙越山被年輕男人抱進了臥室。其實也沒什么不一般的,除了那個吊床,白色節(jié)能燈下,趙越山一身的吻痕和白色液體的痕跡更明顯了。 他被放到那個深藍(lán)的吊床上,襯托得皮膚白如玉。 而仰躺著就意味著他得直面燈光,其實節(jié)能燈的光不算刺目,只是微微絢爛的白光罷了,但也讓趙越山產(chǎn)生了赤身裸體被暴露燈光下的感覺,極其羞恥,羞恥到在譚冬容的眼神下,連鎖骨和胸口都泛著緋色。 好在譚冬容買的吊床質(zhì)量夠好,他們兩個大男人躺上去沒有任何的問題,甚至趙越山能擁吻著譚冬容張開雙腿挨cao,而譚冬容只是淡淡的笑。 好像他們兩個的角色互轉(zhuǎn)了,誰是年齡大的那個,誰是主導(dǎo)者,誰是年齡小的那個,誰是服從者,都不是此時此刻趙越山在考慮的問題,他只是滿心虔誠地希望譚冬容再給他多一點。 這種莫名的氛圍譚冬容也察覺到了,但他默不作聲,或許是享受。 譚冬容一反之前zuoai那么兇猛的常態(tài),在吊床上宛如一條水蛇般的溫柔。 譚冬容是喜歡蛇的,就類似于以前的他喜歡黑夜一樣,譚冬容真心實意覺得水蛇溫柔,此時此刻也是認(rèn)真得在溫柔。 和吊床一起,晃晃悠悠的弧度,譚冬容cao得不輕不重,又恰到好處得碰得到趙越山的敏感點,他們?nèi)缤菰谒l(xiāng),好像戀人一樣的,趙越山主動送上唇,吻地很親密。 外面下雨了,譚冬容聽得清清楚楚,他喜歡夜雨,因為之前他聽過一個親戚說“下雨天好睡覺”,譚冬容按了按趙越山的脖子,也按了按上面的吻痕,果然好睡覺,也好睡人。 伴隨著雨聲趙越山睡得熟了,而譚冬容閉上眼睛,去感受無邊無際的夜展開。 譚冬容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領(lǐng)域能力又上了一個臺階,不僅掌握得更加得心應(yīng)手了,范圍也擴展了原來的三分之一。 看了一眼睡在自己懷里的趙越山,他連眼睫毛上都是細(xì)碎的眼淚。 趙越山頭頂?shù)哪莻€紫色月牙符號,綻放出了微微藍(lán)色的光芒。 而譚冬容凝視著,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