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回憶結(jié)束(你是不是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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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回憶結(jié)束 孟欲從夢(mèng)境里一下被驚醒,下意識(shí)翻了身,睜開眼睛,蕭玄逸將他摟在懷里,淺淺的呼吸在靜謐的空間里顯得有安全感,要孟欲心下微微平靜了些許。 他忍不住帶了點(diǎn)兒笑意,伸手攥住了他的掌心摩挲,他以為蕭玄逸睡得人事不知,抬眼看著窗外淺淡的月亮,聲音里含著很輕的疼。 一霎時(shí)的回憶將這一千年的時(shí)間縮短,然而卻要他五臟六腑都為之動(dòng)容,“阿逸……這一千年的時(shí)間太久了。” 久到他為愛受了那么多的苦,而他絲毫不知,久到這一世很快就要過去,而他連能陪著他三分之一壽命的時(shí)間都沒有,久到他們還沒有相伴終老,便又要蕭玄逸親眼看著他漸漸老去、死去。 他還是沒有想清楚,他們之間壽命的死結(jié)到底該如何解除,又如何能解除,如果蕭玄逸世世都要親眼看著他死去,又該如何? ……如果他能有這般長(zhǎng)的壽命就再也不用怕會(huì)先一步離開他,獨(dú)留蕭玄逸還要踏遍塞北江南,苦苦追尋。 他沒有想清楚,蕭玄逸便驟然睜開了雙眼,將他擁在了懷里,力氣重的孟欲都有些呼吸不暢,他愣了一下,“你怎么忽然醒了?我吵醒你了?” 后者盯著他的神色沒有回答,孟欲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將他心里落下去的心思重新勾起來,見他掙扎了下,便啞著聲音問道,“你是不是想起來了?” 孟欲聞言,借著昏暗的月亮看著他,輕聲應(yīng)了,“嗯,都想起來了,”他眼眸微彎,像是從前打著折扇風(fēng)流的小少爺,“以后再也委屈不著你?!?/br> 蕭玄逸將他緊緊的摟進(jìn)懷里,“……我沒委屈,假若你不喜歡我那也是應(yīng)該的,但你只能喜歡我?!?/br> 蕭玄逸的手就在他腰上箍著,睡前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又見縫插針的跳入眼前,要孟欲好一陣臉紅。 他便推了下蕭玄逸,想要退開,然而想了想,又大膽的摟了人的脖子,將他拽下來了,“……我腰疼?!?/br> 他并不太想蕭玄逸看見他的表情,不想他知道他在為這些還沒有任何實(shí)際意義的問題思慮,更不想要他們間好不容易失而復(fù)得的心情受到影響,……當(dāng)下的所有都是最重要的,任何事都不如“就趁此刻”。 蕭玄逸也沒有非要看著他的臉的意思,攬著他躺回了床上,又吻了下他的耳垂,便依著意思替他揉了會(huì)兒腰,將人揉困了,聽見孟欲帶著睡意的聲音,“那一千年……你是怎么過來的?” 他聞言,輕笑了下,將孟欲往上帶了下,“心疼我?”沒聽到孟欲的回答,他心知他沒有心情拿這些開玩笑,便放低了聲音,“不用心疼我,能找到你,這一千年便不算難過,都是值得的?!?/br> “……沒有再比你更傻的蛇了?!?/br> “千年前,你我初遇,我因在寺廟里成活,受佛祖點(diǎn)撥剛剛開智,……你告訴我的那句詩(shī)詞其實(shí)我并不懂得是何意思,但是卻記在了心里,更記住了你給我取得名字,” “后來,”他像是笑了下,“小少爺將在寺廟里救得這條蛇忘在了腦后。我看著你和他們踏青游玩,恨不得與你同游的人是我,看見你與他們一起嬉笑玩鬧,恨不得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可惜,我只是一條還沒有化形的小蛇,就算有心,但做不到?!?/br> 孟欲握住了他的手,輕蹭到他的胸前,“……這回我身邊就只有你了,再?zèng)]有別人。你想踏青我們尋個(gè)好日子就去,你想……你想做什么都行,我陪著你?!?/br> 蕭玄逸微微垂眸,吻了下孟欲,“年年,你不要想著補(bǔ)償我們之間錯(cuò)過的一千年,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nèi)缃裨谝黄?,都已?jīng)過去了。” 孟欲在他懷里應(yīng)了聲,……可我怎么才能同你一樣壽與期頤、無限延長(zhǎng),又怎么能陪著你很久很久的時(shí)間,又怎么能同你白頭偕老……這原本就是無解的,但他沒有再開口,聽著蕭玄逸繼續(xù)說下去。 “再后來,方丈見我日益思勞成疾,點(diǎn)撥我化形,他告訴我要我化形并非是助我尋你,而是要我看清楚你我之間的差距,要我‘莫強(qiáng)求’,可惜我生來就不懂何為‘莫強(qiáng)求’,何為‘因果注定’,所以我從寺廟里離開,一走了之,就這樣眨眼云煙,一千年過去了?!?/br> “你遇到我的那天,恰好我修煉出了差錯(cuò),以為自己要死了,但最終想不到的竟然是我尋了一千年的所謂‘因果’?!?/br> “年年,我現(xiàn)在懂了,”他俯身吻住孟欲的唇,“你我之間,注定是要糾纏的,你逃不開我?!?/br> 孟欲被吻得往后仰,睡意頃刻之間散了,這會(huì)兒天還沒亮,他呼吸不暢,抵著蕭玄逸的胸膛,又被鉆進(jìn)衣服里的手弄得忍不住輕顫,“……你就是……這樣對(duì)你的救命恩人的?” 蕭玄逸順著他的脊椎線往下滑,直沒入了那極其誠(chéng)實(shí)開始分泌腸液的xue口里,“……救命之恩,自然要以身相許,更何況我這么好看,是年年你賺了?!?/br> 孟欲被翻攪的忍不住咬唇,輕聲嗚咽,想要躲開那放肆的手指,還要借著時(shí)機(jī)回應(yīng),“胡說八道!” 他剛剛恢復(fù)回憶的心疼全都跟著快感一起蒸發(fā)了,再懶得想往后要怎么樣,反正思慮從后,不如“就趁此刻”。 然而他越掙扎那手指便進(jìn)的越深,直接碰到了前列腺的敏感點(diǎn),霎時(shí)孟欲便軟成了一灘水,再?zèng)]有躲開的力氣了。 眼見著又被抬起雙腿,孟欲晃了下腳腕,左右兩人的關(guān)系早已確定,已經(jīng)到了這步,再掙扎著反倒要興致驟減,沒意思了,便說,“……別用這個(gè)姿勢(shì)疊我?!?/br> 蕭玄逸微挑了下眉,想起睡前那遭有些過分,怕是還腰疼,便將他抱在懷里,霎時(shí)兩個(gè)人便換了姿勢(shì),孟欲雙腿呈M型跪坐在他身上,微微有些愣怔。 蕭玄逸壞心眼兒的顛了下他,孟欲察覺到后面抵著兩根熱燙的物事,沒忍住臉紅了,“年年,自己吃給我看看好不好?!?/br> 雖說是商量的話,但這語氣絲毫沒有商量的意思,孟欲忍不住側(cè)開眼睛,臉頰連著脖頸紅了一大片,他看著躺在身下笑得肆意的yin蛇,更加氣憤了,就要從人身上下來。 但不得不說,蕭玄逸哄他很有一套,每每都似乎是些沒什么意思的表情語氣,但總能要孟欲片刻心軟,而后便忍不住隨了他的意,……當(dāng)然,現(xiàn)在加了條,這條深情又癡情的蛇苦尋了他一千年。 而蕭玄逸……似乎除了在床上過分些,哪里都很合他的意,可是……就算過分,在床上他也很得趣啊。 眼下,這人將他拉回來,又湊近吻了下他的唇,像是有些失望,滿滿都是對(duì)孟欲的控訴,聲音喑啞,“真的不愿意,我不逼你了,都是我的錯(cuò)……” 孟欲最聽不得他說這種話,眼疾手快一把擋住了他的唇,雖然都知道是裝的,但每每聽著并不舒服,久而久之,便全要蕭玄逸占便宜了,他側(cè)開眼睛輕聲說,“……沒有不愿意?!?/br> 蕭玄逸乍然便笑了,忍不住護(hù)著他的后頸又吻了一通,“年年,好乖?!薄缘阶屓巳滩蛔∠肫圬?fù)。 孟欲的長(zhǎng)相并不屬于乖巧的那類型,甚至初見會(huì)讓人覺得有些冷漠,眼角眉梢都掛著“拒人千里”的疏離,然而在床上眼尾卻紅得可愛,他的性格善良,總要人忍不住的想要逗他一下。 真可愛。 雖然此刻蕭玄逸將孟欲吃得死死的,總在床上占便宜,可他又要他尋了他整整千年,總言,誰都不算很吃虧,喜歡是雙向的,而奔赴同樣是。 于是兩人又回到了剛剛的姿勢(shì),孟欲垂眼打量著笑得歡暢的“yin蛇”,輕聲嘟囔道,“……你真是一點(diǎn)都不如池塘里的那兩條魚聽話?!?/br> 他一邊說,一邊扶著早已經(jīng)等待臨幸的兩根yinjing輕輕一蹭,后xue的腸液緩慢的分泌著,他也不知道攥著哪根,一通亂摸亂蹭,兩個(gè)人的呼吸便全亂了。 蕭玄逸怕他坐不穩(wěn),伸手護(hù)著他的腿,孟欲喉結(jié)微滾,形狀漂亮,他不想看見蕭玄逸那帶笑的眼睛,便閉上雙眼,全憑感覺蹭著自己已經(jīng)泥濘泛濫的xue口。 guitou慢慢戳進(jìn)去一點(diǎn),但孟欲怕疼,沒有蕭玄逸的幫忙,根本不敢立刻便沒入底端,而是緩慢試驗(yàn),一下下的往里探去。 但蕭玄逸就沒有那些耐心了,被這般動(dòng)作撩的心頭火起,他坐起身握了孟欲的雙手,性器便順著軟熟的xue口一下進(jìn)入了底端,孟欲舒服的輕嘆了一下,便聽蕭玄逸湊近他耳邊,“喜歡魚還是喜歡我?” 孟欲正要回答,卻又被頂撞的泄露幾聲高亢的喘息,忍不住喊道,“呃……蕭玄逸……” “想清楚了在回答?!彼呎f邊用力深頂,仿佛能從腹部摸到那兩根形狀,腸道吞的深,幾乎將前列腺狠狠擠壓了一回,爽得孟欲如同一股電流霎時(shí)流遍了全身,身后xue口腸液水流,滿是泥濘,顯得滿是性感又色情。 “喜歡你……喜歡你……啊……”孟欲被頂?shù)氖懿蛔×?,全身仿似無骨般,雙腿如水蛇般纏在他的腰上,輕聲討?zhàn)?,“輕點(diǎn)兒……最喜歡你……” 小心眼兒的yin蛇冷哼了一聲,側(cè)過身咬在他的后脖頸上,“明天我就把那兩條老魚燉來吃了?!?/br> “嗯……”孟欲微微皺眉,身下相連的位置貼著并不舒服,他忍不住動(dòng)了動(dòng),便被蕭玄逸一下又cao進(jìn)了最里面,前端微微翹著很快便繳械投降了,“……你怎么……這么記仇呢?” 蕭玄逸冷哼,“有仇不記非君子?!?/br> 孟欲:“……”真是小心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