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四方城城主？”

    送我入凡界的仙者曾與我提到過他，我原以為他應(yīng)是和師尊一般，嚴(yán)肅沉默，不茍言笑，沒想到竟是這樣一副富貴紈绔模樣。

    “城主？”他瞇了瞇眼睛，嘴角卻抿了絲笑道：“天界那幫虛偽宵小這般告你？當(dāng)年為了羞辱我族，天界竟撿了這塊爛石頭擺在此處要我族供奉，對(duì)外倒愛做些無謂之事來粉飾?！?/br>
    我見他臉上全是嘲弄，一時(shí)無言。

    他突然傾身過來抱我，我拿手去擋，卻半點(diǎn)阻攔不了。

    “你既惡我，便不必這樣……”

    他抱著我站起，微擰了眉道：“小阿瑛，我并不惡你……”

    他話還未盡，忽然殿中似有風(fēng)吹過，兩側(cè)紅燭乍然明滅起來，將陰冷石殿襯得更多幾分森然。

    “阿若……”

    空中竟傳來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我轉(zhuǎn)頭去看，卻什么也沒見著，石殿仍如方才般冷凄，只那塊晶石獨(dú)自立在殿中央，映著爍爍燭光。

    “乖些，莫要亂動(dòng)?！甭曇糁芯箮Я诵┌矒?。

    我仰頭望去，抱著我的人腳步不停，臉色卻有些陰沉，眉頭也擰得更深。

    不知他是否也聽到了那聲“阿若”……

    可觀他模樣，又想起方才他將我壓在晶石上cao弄的狠戾，我一時(shí)不敢開口詢問，而他也未再開口吐露半字。我們便在這樣的安靜中離了石祠，又回到了他家。

    他仍將我?guī)チ四翘帨厝宄亍?/br>
    甫一觸到熱水，我前xue便傳來難忍疼痛，我咬緊牙齒，可前xue盡泡在水里，疼痛一陣一陣襲來，我身體便止不住顫抖起來。

    忽然身體驀地一輕，我已叫他撈出了溫泉池。

    他替我褪了浸濕的衣裳，拿了件裘衣將我蓋住，口中道：“竟這般痛麼……”

    他將我放到一旁石桌上，將我雙腿推開，掀了我衣衫來看。

    “怎會(huì)這樣嚴(yán)重？難怪你惱我……”他話語中帶著幾分歉意，忽然又添了些責(zé)怪道：“怎的不用術(shù)法，竟這樣生生受下來了……之前便想問你，你既師承昆侖，怎會(huì)叫自己被困在那樣的地方，叫幾個(gè)凡界之人凌辱？”

    他的手指在我前xue輕撫，溫溫?zé)釤衢g，我xue口處的疼痛已輕了許多。

    “我不會(huì)術(shù)法?！蔽冶M量讓聲音顯得平淡。

    他捉住我手，指尖在幾處xue道間按壓。

    “竟果真一點(diǎn)靈力也無?！彼従彽?。

    他將我手放下，卻伸手在我頸間流連起來。那手在我肌膚上摩挲，慢慢往我胸乳處滑去。

    “前幾日，幾個(gè)魔修好友在我這里吃酒，醉語間他們便說起了你。我本以為你是修習(xí)了利于雙修的功法，才叫他們念念不忘，沒想到，竟是全靠這具靈體……”

    ＂你體脈極陰，本應(yīng)是極宜雙修的身體，可方才探尋，你內(nèi)脈卻似乎極弱，應(yīng)是……難以聚靈了……＂

    他的手已在我胸乳上揉捏起來。

    “你這一生，若想活得長(zhǎng)久，恐怕是離不了男人了?！?/br>
    他傾身過來，將我乳尖含入口中。

    我腦中反復(fù)想著他方才的話，由著他在我胸乳上啃舐。

    “留在我身邊，與我作伴罷。”他松了我的乳rou，唇舌移到我耳邊，一邊舔弄，一邊說道。

    我耳后一向敏感，濕熱的唇舌在舔弄間，已叫我渾身酥麻，陰xue里流出yin液來。

    我沒有答他。

    即便此生不能活得長(zhǎng)久，我也只愿靈魄消散在昆侖。我的本體在那里，我最安心的地方，也在那里。

    長(zhǎng)久被困在一處，他一定是極寂寞的。我心中對(duì)他生了歉疚，晚上他要我時(shí)，我便盡依著他所愿，將各種yin話喊叫了個(gè)遍。他樂此不疲地?fù)Q著姿勢(shì)，將我像一具布偶一般翻來覆去地?cái)[弄了整夜，天快亮?xí)r才放我睡去。

    醒來后一睜眼便又看到了他。

    他側(cè)身在我枕邊坐著，微垂著雙目，不知在想些什么。

    侍女進(jìn)了來，手里捧著一套淺碧的衣裳。他喚侍女退去，自己替我穿起衣衫來。

    他動(dòng)作慢條斯理，一套衣衫叫他折騰了許久才穿戴完畢。

    末了他望著我，臉上突然又沁出初見時(shí)那般的笑。

    他笑起來十分好看，帶著幾分蠱惑的味道?；蛟S正是因?yàn)槿绱?，他才總拿這笑顏?zhàn)黾倜妫ト∪魏嗡笾铩?/br>
    他笑著對(duì)我說：“小阿瑛，有件事情要你幫我辦一辦?！?/br>
    傍晚時(shí)，我在離四方城千里之遙的皇城，叫人引著往人皇寢殿而去時(shí)，腦中仍有些恍然，幾乎有些分不清過去兩日與四方城主種種，是又做了夢(mèng)，還是真實(shí)所歷。

    臨行前，城主與我說了許多話。

    他講了與人皇的淵源，說道人皇本是墟嶼淵一條黑龍，受了天命降到人界，承起了這一世佑護(hù)人界安危的使命。

    “那小龍幼時(shí)與我有些交情，如今雖承了天命做了人界之主，但這中間多少用上了一些強(qiáng)使的手段，以至他凡身生得孱弱，在那冰冷無情的皇宮里過得十分辛苦?！?/br>
    他望著我認(rèn)真道：“小阿瑛，替我?guī)蛶退T?！?/br>
    他救我出妓營(yíng)，我自然，要應(yīng)他所求。

    他又反復(fù)叮囑我要時(shí)刻謹(jǐn)慎小心，莫要在皇城里叫自己受了傷。

    他說：“小阿瑛，我十分喜歡你，看不得你受傷的?！?/br>
    他帶著笑說出這話，叫人難辨真假。

    他說：“我一定會(huì)接你回來，你一定要保重自己。”

    我望著他穿著大氅的身影，他的身后，梅樹上已盡是極力綻放的嫣紅。

    比初見他時(shí)，還艷麗些。

    “再會(huì)了?！蔽以谀樕暇`開笑，向他道。

    他也向我綻出笑顏，眼中閃著些光芒。

    “再會(huì)，小阿瑛。”他輕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