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渡劫后的徒弟強十倍/黑化修勾上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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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瀾走在前面,凌劫跟在他身后,一同到了隔壁的小院。院門口已經(jīng)圍了許多看熱鬧的弟子,掌門和長老已經(jīng)進了院子,圍著君戮說些什么,邊說邊往外走。 看到江瀾,君戮眉目舒展,露出一個笑:“師尊,你來啦?” 江瀾點點頭,算是與他們打過招呼,把自己空間里的幾樣法寶給了君戮。這些都是云寒仙君的,他當(dāng)時渡劫失敗,這些東西大多沒派上用場。雖然知道君戮渡劫肯定能成功,但作為師父,總要有所表示。 “別擔(dān)心,天雷劈下來的時候別想著抵抗,運功引導(dǎo)元素進入身體?!?/br> 君戮看著他僵硬的走路姿勢和渾身散發(fā)出的淡淡yin靡氣息,心里冷笑一聲,面上卻感動得哽咽:“師尊……” 江瀾摸摸他的頭,安撫性地笑了一下。 渡劫天雷殺傷力極大,所以君戮選擇的地方是云寒殿外的一處空地。法寶擺好沒多久,他盤腿在中間坐了下來,閉目運起靈力,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器弒神劍懸于頭頂。其余人都遠(yuǎn)遠(yuǎn)走開,以免被波及到。 江瀾和凌劫站在人群最前,旁邊是幾個雷靈根的弟子,想趁著君戮渡劫時的天雷裹挾的濃郁雷元素精進修為。再往后,則是掌門長老和一些前來看熱鬧的宗門弟子,烏壓壓的擠了半座靈山。 渡劫成仙十分不易,但君戮以不過百歲的年齡就達(dá)到渡劫期,可謂是天下獨一。但這個天才卻向來深居簡出,自幾十年前收徒大典以后,明一仙宗的弟子就基本再也沒見過他。此番一見,只覺得君戮不愧是云寒仙君的弟子,師徒二人都俊美無儔。 竊竊私語間,天雷以萬鈞之勢劃開夜空,仿佛要把這一座靈山夷成平地似的,劈到君戮身上。一時間,炸開的靈力以他為圓心波及開來,暗紫色的雷光滋滋閃爍,把周圍一大片土地都燒得焦黑。 修仙之人五感靈敏,此時,修為高的人遠(yuǎn)眺過去,處在風(fēng)暴正中的君戮絲毫沒有痛苦之色,臉上反而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讓人心頭一跳。雷劫一下一下劈到他身上,周圍的法寶都被摧毀殆盡,各色的光暈炸開在他的身邊。 但偏偏他本人一點事都沒有,本命法器弒神劍懸于頭頂,直指天空。劍身漆黑,劍刃紅得像血,周身環(huán)繞著濃郁的魔氣。 此時眾人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議論紛紛。 “君戮不是劍修嗎,怎么還有魔氣……” “是什么法寶嗎?” “怎么可能是魔修,他可是云寒仙君的徒弟,本命法器也是劍!” “難道既是劍修也是魔修?” 連帶著凌劫的臉色也凝重起來,紅眸一眨不眨地看著君戮。江瀾看不出什么玄機,只好問凌劫: “怎么回事?” 凌劫收回視線,目光落到江瀾身上,皺著眉道:“你當(dāng)時把他從陰瘴地帶回來,沒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江瀾搖搖頭,“他得到了上古魔神的一縷執(zhí)念,我當(dāng)時幫他封印了。到了化神期才會解封,是有什么問題嗎?” 凌劫冷笑道:“這小子運氣倒是好,那哪是什么執(zhí)念,是魔神的魂魄?!?/br> 魂魄? 江瀾看向君戮,他經(jīng)歷了幾道天雷,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大,仿佛在享受似的,絲毫不見勉強。 “跟我走吧,心肝兒?!绷杞賹瓰懙溃八镜幕昶且呀?jīng)和魔神融為一體,性情也會大變。這些天我們被他的表象迷惑了,以他對你的態(tài)度來看,渡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囚禁起來日夜承歡?!?/br> “你…你在說什么…”江瀾被接二連三的消息砸的頭昏,盯著君戮的身影,猶豫不決。 “他大乘期就能一掌把你的靈力封住,渡完劫有多強你自己想想看。我與他尚且有一戰(zhàn)之力,但結(jié)局注定?!绷杞賴@了口氣,幽幽道:“你若不藏起來,到時候就是他一個人的禁臠了?!?/br> 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凌劫仗著自己的修為霸占著江瀾身邊的位置,不接受君戮;現(xiàn)在君戮渡劫了,一飛沖天,也不愿意接受凌劫。本質(zhì)上來說他們兩個都有一樣的劣根性,可惜這小子比自己運氣好了點。 所以出于私心,凌劫希望江瀾和自己趁現(xiàn)在離開明一仙宗,找個藏身之處,不然等到雷劫結(jié)束,江瀾就要被君戮擄走了。 江瀾不想相信凌劫的話,但看著君戮的樣子,直覺直到凌劫說的可能都是真的。眼見著另一面的天空已經(jīng)成了黎明。 他拉住凌劫:“等一下,等雷劫快結(jié)束我們再走……” 渡劫天雷起碼要持續(xù)一天的時間,而君戮是后半夜開始的,到現(xiàn)在也不過兩三個時辰,還有很長的時間。他的任務(wù)是“保護君戮順利渡劫”,所以他也不知道后面會不會出什么意外。必須要確認(rèn)君戮能渡完劫,他才能離開。 凌劫點了點頭,耐下心來和他一起看著天雷??偣舶耸坏?,現(xiàn)在才降下了不到一半,所以他也不太著急。 等到天光大亮,君戮也差不多要渡劫完畢了。當(dāng)初凌劫渡完劫渾身上下沒一塊好rou,差點被劈死過去,足足修養(yǎng)了半個月才好。而他被雷劈了一晚上毫發(fā)無傷,甚至連衣服都沒有破損。 “差不多了,走吧。” 江瀾剛剛轉(zhuǎn)身想和凌劫離開,異變陡生。 君戮突然睜開了眼睛,在下一道天雷落下的間隙站起身來,向江瀾這邊一步一步走過來。 所有人都忘記了呼吸,看著天雷隨著他的移動而變換位置,一下子劈下來。而君戮雙手執(zhí)劍,弒神劍迎著雷擊而上,生生把天雷的勢頭逼了回去。 君戮居然斬回了天雷。 烏云被他的劍光劈出一道裂縫,陽光從裂縫中投出來,照在地上。君戮一步一步走過來,弒神劍在他手中嗡鳴不止。巨大的威壓讓魔修凌劫的臉色都難看了起來,不得不運功抵擋,更別提其他修為低下的修士。 江瀾正對上他的眼睛,渾身力氣都被抽走了,一動也不能動。連移開目光都做不到。他眼睜睜地看著君戮靠近,腿一軟就要跌下去,卻被君戮一把抱進懷里,隨后兩人的身影一齊消失在原地。 真的是憑空消失,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眾人眼花。但一片焦黑的土地和天上用劍劈開的烏云,又昭示著剛剛發(fā)生的并非自己的幻覺。 他們紛紛往前移動,想去云寒殿里找找二人的蹤跡,被看不見的結(jié)界攔住了。 而這一切,江瀾無知無覺。他不知道周圍的人看不到自己和君戮,只當(dāng)他們還在眾目睽睽之下。 大乘期的君戮就能一掌封住自己的靈力,更別提渡完劫的他。江瀾完全軟在他懷里,攀著君戮的肩膀才能保證自己不倒在地上。 君戮一手抱著他,另一手把弒神劍收了起來,抬起他的下巴。紫眸流轉(zhuǎn),平添幾分邪氣,和他平時的樣子判若兩人。 面前的人表情沒什么變化,仿佛現(xiàn)在被困在懷里的境況也不能讓他平靜的心湖起波瀾。君戮被他這幅表情勾起了暴戾的欲望,或者說欲望就沒有消失過,此刻只是放大了。 微微紅腫的唇瓣被君戮曖昧地摩挲,以往在自己面前裝得一副師徒情深的樣子,現(xiàn)在就是徹底掀開了羊皮的狼。 他的修為登頂,連凌劫也不放在眼里,所以裝都懶得裝了。 他垂首,唇與江瀾的若即若離,“想和他走,為什么?” 你還有臉問為什么?也不看看你現(xiàn)在正在做什么事。 江瀾試探性地推他,推不動。這里面的紅名NPC個個都是一米九往上,他一米八都不到,氣勢就差了一截,更別提面前的男人一身肌rou。 “凌劫怎么和你說的,說我渡完劫會強jian你,所以讓你和他走?” 粗俗的話語落進耳朵,江瀾微微睜大了眼睛,顯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左右看了看,所有人都在看向他們的位置,不由得露出乞求的神色來。 “君戮…別說了…” 君戮嗤笑一聲,道:“為什么不說,你不是喜歡被人看嗎?”他的手一把扯開江瀾的腰帶,露出他大片瓷白的皮rou來。 “不是喜歡帶著一身的痕跡炫耀嗎?不是喜歡開著窗挨cao,引得別人都來看你嗎?” 他竟然真的聽到了!江瀾的臉都要被火燒起來,但更讓他羞恥的,還是兩個人現(xiàn)在的姿勢。 在這么多人面前被迫袒露身體,饒是江瀾知道他們都是數(shù)據(jù),也不能做到無動于衷。更何況學(xué)弟也在自己身后。 他求饒似的抓住君戮的肩膀,放下身段向自己的徒弟求饒:“君戮、別這樣,求求你…” 他現(xiàn)在無比后悔自己沒聽魔修的話,早就應(yīng)該跑掉的,現(xiàn)在落在君戮手里,讓他在這么多人面前羞辱自己。 身后眾人的議論和目光讓他如芒在背,衣衫欲落不落地掛在手臂上,露出半個瑩潤的肩膀,上面還帶著魔修留下的明晃晃的吻痕。 正面的胸膛上更是,白玉般的胸膛上盛開著幾朵紅梅,最紅最大的,還是他兩個rutou,嫩生生地挺立在胸膛上,一眼看去就知道它們經(jīng)歷了怎樣的滋潤。 君戮直接就揪住了一個,在指尖拉長玩弄。他一點也沒收著力氣,本就紅腫的奶頭哪禁得住這么玩,很快讓江瀾的眼睛里漫上霧氣。 “啊…別在這里、君戮…” 君戮手下狠狠一捏,奶頭被他捏扁,尖銳的刺激引得它的主人喘息一聲。江瀾只聽得君戮在他耳邊道:“你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我就要在這里cao你。” 在這里,眾目睽睽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