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sao貨,你是等不及被男人強jian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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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 盧驛年整個身子被迫仰躺在床上,上半身完全赤裸,紅艷腫脹的奶頭尚且掛著白濁藥膏,他被漂亮傲慢的男人以不科學的力道拽住手腕,以一種恥辱的姿勢壓在床上。 但是盧驛年來不及掙扎。 怎么可能! 男人臉很漂亮,他微長的烏發(fā)垂下遮住了半張面孔,但是足以讓人看清那雙露出的黑眸。 盧驛年睜大眼睛,驚愕完全凝固在他臉上,看上去很滑稽。 朝倦從來對盛奪月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因此對盛奪月喜歡的秘書也哪哪看不順眼。 朝倦喜歡的是織細優(yōu)雅的美人,對盧驛年這樣粗苯的男人完全看不上眼。 但如今,他非但不嫌棄,只會覺得盛奪月這個小情人當真傻的可愛,既然這么傻…那么活該被自己cao爛,撅著被扇腫的大屁股在床上哭。 盧驛年不可置信的目光留在朝倦并沒有隨著化成人身而褪去的毛茸茸狗狗耳上。 他是那種讓人看一眼就生出這個人很可靠感覺的老實男人,因此當他瞪大眼睛,面部僵硬只剩下這個表情的時候,總會顯得他很笨拙。 但朝倦目光游移在男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臉,然后往下粘膩在那飽滿,被藥物涂抹而亮晶晶的奶子上。男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唇畔的笑容襯著他眼尾的一顆艷色紅痣莫名妖冶危險。 盧驛年反應(yīng)不過來是很正常的事。 畢竟—— 任誰看見自己剛撿回家的狗崽子,突然就變成了個精神明顯不太正常的大活人,不知為何還暴起將自己壓在床上肆意打量,都會驚訝惶恐吧。 更何況,這張明顯充斥著暴戾興奮的妖冶面容,是自己熟悉的人。 或者是說單方面熟悉。 畢竟人家是和自己家先生身份一樣,出生金尊玉貴的世家少爺,如今手里更是把握著權(quán)柄掌權(quán)者,而自己只是個微不足道的秘書而已。 不久前盧驛年還見過這位總裁。 當然,是在病床上。 容貌艷麗充滿攻擊性的青年無聲無息躺在頂級的私人病房中,濃密如黑紗的睫羽細細遮住了他原本深如濃墨的眸子,如果不是青年面色蒼白如紙,那么第一眼看去幾乎會以為他只是倦怠的小憩。 作為董事長先生最親密的私人秘書,一些人情往來需要盧驛年親自拜訪,以顯得尊重。 因此,哪怕朝先生平日里似乎總與董事長爭鋒相對,礙于表面功夫,盧驛年依舊需要帶著禮物去病房探望,以表達董事長先生對于這位朝總出車禍昏迷不醒的遺憾。 而此時,本該躺在病床上沉眠的人,睜開了那雙漆黑的眼眸,滿臉捕捉到獵物的極度興奮,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緊緊握住盧驛年的手腕,將男人雙手交疊推壓在頭頂。 朝倦炙熱急促的呼吸噴吐在盧驛年的臉上。 太近了! 傻乎乎的遲鈍年年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們二人上下交疊的姿勢,實在是過于yin邪親密,盧驛年后知后覺想要掙扎,卻被朝倦宛如野獸般興奮的目光刺激得渾身僵硬,冷汗一下子從身體流出來。 那是野獸,想要撕碎獵物,然后一塊塊吞吃入腹才有的眼神。 惡劣、冷酷、興奮、熾熱—— 現(xiàn)在似乎不是深究為什么朝倦會從狗變成人的問題,遲鈍的年年這時候才慢慢驚恐察覺,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被野獸咬斷喉嚨,敲骨吮髓徹底撕碎的! 他開始驚恐掙扎起來。 盧驛年是健身房鍛煉過的成年男性,他的力氣雖比不上那天賦凜然的大力士們,但也不會小到哪兒去。 可是如今年年絕望的發(fā)覺,壓在自己身上這容貌漂亮得令人心折的青年,他是個怪物。 明明面上是那么纖細優(yōu)雅的模樣,可是力道大的出奇,無論自己怎么掙扎,竟不能從他身下掙脫半分。 獵物的無謂掙扎惹惱了準備享用他的野獸。 朝倦漫不盡心的俯身,在盧驛年的下巴上舔了一口,他唇角咧開充斥著惡意、戲謔的弧度。 “sao婊子,動什么動?” “是你后面的sao屁眼癢了,這么迫不及待被男人強jian嗎?” 朝倦生的好看,他的笑容也艷麗地不可思議。 他是一條飲了血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