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徒糾纏賣乖jian師尊,情事后的溫存(過渡章,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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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出絲絲縷縷魔氣的紋飾,以一個極為曖昧的形態(tài)指向仙君腿心隱秘的那處地方。 宛若是從魔域深淵中追逐纏繞而上的妖物,頑固執(zhí)拗糾纏冰霜若雪般的仙尊,卑鄙惡劣在雪膚上留下yin穢曖昧的紋絡(luò),彰顯存在感。 經(jīng)年累月得到仙尊教誨的妖物,沒能學到半點兒清心慎思。骨子里頭依舊殘存有掠奪征服兇虐本性。 小畜生哪里會真的想要當個尊敬師長的好徒弟,顧南星幻想的是與自己師父結(jié)成和和美美的一對道侶,把永遠端坐在云端之上的雪蓮玷污。 在師尊平坦的小腹深處灌射進自己的精種,永遠高高凸起。溫濕的蚌xue把小徒弟射進去的jingye捂得溫熱,在頻繁不斷高潮刺激下,白斂zigong內(nèi)部連續(xù)噴出股股春潮,白漿也隨之溢出。 凝固的精斑使得本就紅腫濕艷的嫩xue泥濘一片。 白斂側(cè)臥在床榻上,被褥被不久前他們師徒一番胡天海鬧,作弄得凌亂不堪。 guntang粗硬的rourou還緊緊嵌在紅濕的雌花當中,舍不得離開仙君溫濕妥帖的秘巢。 在顧南星施符畫紋之時,陷入沉睡當中的白斂覺得腿心深處好似燃起一小簇火苗,灼燙自己的心神。 蜷縮在顧南星懷中不安的地動了動,眉間顯出委屈之色。動作之間,胸乳不經(jīng)意挨蹭到顧南星寬闊的胸膛。 仙君還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不經(jīng)意的撩動使得血氣方剛的少年,胯間兇狠的物事不知疲倦一般,隱隱有抬頭之勢。 隱秘的刺痛像跗骨之癢,始終不得緩解。被jingye花汁滿滿灌射的宮腔因為小徒弟隱隱漲大的性器,含吮得有些困難。 在迷糊糊的睡夢中,白斂唇中溢出輕輕的抱怨呻吟。伸手無意識捂在剛被刻下的紋絡(luò),其上散發(fā)出的熱意好似連仙君的靈臺都要灼燒。 顧南星臂膀緊緊摟住白斂,巨龍緊緊守護來之不易的珍寶,笨拙輕聲安撫,“師尊,師尊別怕,乖一點,很快就好了?!?/br> 白斂眼皮重重,似跌入一場沉醉難以醒來的幻夢之中,有人輕聲呢喃安撫,揮散鐫刻在自己魂靈深處的隱憂。 ──────── 天光乍亮,山上隱約沾得仙氣,修得一縷意識的山雀們嘰嘰喳喳地在吵鬧。本想從山上居住的兩位修行者繼續(xù)討一些鳥食。 往日總是勤勉修行的師徒二人見不到半點兒人影,山雀們好奇地停在窗欞上,嘰嘰喳喳望向緊閉的窗戶。 緊緊鎖住的門窗掩蓋住滿室春色。 垂落的紗簾隱約顯出兩人交纏重疊的身影,被徒弟壓在身下肆意輕薄的仙君,白嫩的肌膚顯出薄紅。 “顧南星!”一向?qū)ν降苷Z調(diào)溫和的仙君此時聲調(diào)提高,顯然被這個狂徒給惹惱了。 白斂撐起身子想要教訓一番這個大早上作亂的壞徒弟。但是顧南星胯下guntang粗挺的物事塞在溫溫熱熱的花壺中,把花xue兩邊的蚌唇都給撐腫。 像兩片遭受到肆意蹂躪的木耳,泛出可憐可愛的水潤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