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雄蟲的精神力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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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耀派了個小間諜去打探陸銘的情況,看著滿桌精美昂貴的食物,卻沒什么胃口,直接就放下了刀叉。 而上座的瞿宗河與克里,雖然名義上叫瞿耀回家吃團圓飯,但全程只是把他晾在一邊,直到其他蟲都紛紛放下餐具,也沒有問一下瞿耀的情況。 想要給瞿耀下馬威的意圖十分明顯,但瞿耀的心思根本不在這些蟲身上,直到用完晚飯,眾蟲期待瞿耀表露的或憤怒或憋屈都沒有。 最后還是瞿宗海忍不住問:“小耀這次回來,難道就沒什么想要跟我們說的嗎?” 這話純粹是沒事找茬。 瞿耀瞥了瞿宗海一眼,不咸不淡地反問回去:“不是雌父說要我回來的嗎?” 瞿宗海噎了一下,拿瞿耀沒辦法了,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克里。 克里原本也在等自己這個廢物雄子先開口,沒想到一年多沒見,對方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沉得住氣—— 獨自一蟲在外頭辛苦了那么久,好不容易等到家里主動釋放善意,居然也不著急,甚至還真像個沒事蟲那樣,把這當作一場普通的家宴。 倒是比他以為的要聰明一些,看來之前準備直接命令瞿耀聽話的想法可能就行不通了。 克里沒有搭理瞿宗海,低頭思索片刻就轉頭看向瞿宗河,“雄主,小耀許久沒有回家了,我甚是想念,希望能和他父子兩蟲單獨談談,您看?!” “準了?!宾淖诤颖緛砭筒荒蜔┨幚磉@些,要不是克里先前說只有他在場才能鎮(zhèn)得住瞿耀,他今天還在外頭會所狂歡呢,現(xiàn)在克里這樣要求,他自然巴不得。 直接領了其他蟲離開。 當屋里只??死锖亡囊珒芍幌x的時候,克里一改先前高傲的姿態(tài),換上慈愛的表情,主動關心瞿耀,“小耀,你現(xiàn)在在研究院工作,一切可還順利? 先前考慮到你已經成年,總待在家里不好才想要送你去外頭一些時日,也算是對你的一種考驗磨煉,可你這孩子,出去一年多也不知道時常跟家里聯(lián)系,倒是讓我好生擔心……” 瞿耀一開始還沉默地聽著克里的慈父發(fā)言,聽到后來實在聽不下去了,直接抬手打斷,“行了,現(xiàn)在也沒其他蟲了,你就直說這次叫我過來是想做什么吧!” 直接就把克里那張關懷備至的嘴臉卡得變形。 簡單粗暴的一句話,打亂了克里原本準備好的關懷備至,差點讓他連臉上慈祥的表情都維持不住。 克里深吸了好大一口氣,勉強壓下怒氣,順帶還給瞿耀的表現(xiàn)找了個借口:自己對他不聞不問那么長時間,瞿耀會有怨氣也是正常的,自己不能太計較。 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只是克里再開口時,明顯少了幾分熱絡,“小耀,你應該知道,你現(xiàn)在這位雌君曾經是你兄長的追求者?,F(xiàn)在你娶了他,不覺得不太合適嗎?” 瞿耀一聽這話,瞬間就明白了克里大費周章把他叫回來的原因了。 果然,他一開始決定不把陸銘帶回來的想法是對的,只可惜…… 瞿耀心中念頭飛轉,面上卻不動聲色,“陸軍長可是爺爺為我定下的未婚夫,我現(xiàn)在不過是履行爺爺的決定,有什么不合適的?” 克里:“……” 好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便是克里再如何巧言,這一點也是抹不掉的。 瞿耀所做的,不過是將一切事情都回歸原定路途罷了。 克里的嘴張合了還幾次也沒想到反駁的理由,只好換個說辭,“話雖如此,但陸銘作為你的未婚夫去追求子逸,而后又拋棄子逸轉頭嫁給你。 這樣朝三暮四的雌蟲,分明是想要把你們兄弟玩弄鼓掌之間,害得你們兄弟鬩墻,甚至讓我們整個瞿家都因此丟盡顏面。 如此險惡用心,小耀你可要看清楚了,千萬不要上了陸銘的當?!?/br> 蟲族的雄蟲慣常喜新厭舊、花心濫情,卻又都是自私自利的性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雌蟲有二心。 克里相信,瞿耀先前只是被陸銘給蒙蔽了,只要讓他看清楚陸銘三心二意的本性,就絕對不會容忍這樣的蟲成為自己的雌君。 然而,瞿耀的反應再次出乎了克里的意料,沒有生氣,沒有怒火,一張俊美的臉上只有平靜,和一絲,或許瞿耀自己都不曾發(fā)覺的憐惜。 瞿耀聳聳肩,狀似無奈地嘆氣,“雌蟲嘛,年少無知,錯愛渣蟲什么的,不是挺正常的?!?/br> 眼看著克里似乎又要發(fā)怒,瞿耀話鋒一轉,忽而說道:“說起來,我似乎聽誰提起過,雌父嫁給雄父之前,似乎也有過傾心的雄蟲,不知雌父怎么看呢?” 克里臉色大變,蹭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驚懼又慌亂地瞪著瞿耀,“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瞿耀聳聳肩,沒有要和克里爭辯的意思,但臉上淡定從容的神色似乎早已經洞察一切。 這讓克里心里更加慌亂,甚至都顧不得質問瞿耀了,不停地在腦海中回想自己究竟哪里漏了馬腳? 連瞿耀這樣的廢物雄蟲都能知道,那瞿宗河是不是也知道? 正如先前說的,雄蟲最忌諱的就是雌蟲‘不干凈’,要是那件事暴露出去,別說他雌君的位置保不住,就連芬恩家怕是都會毫不猶豫地放棄他。 克里此時已經沒心思去管瞿耀會不會休掉陸銘,整只蟲都陷入巨大的惶惶之中。 瞿耀倒是悠閑得不行,他是真沒想到自己只是這么隨口一說,居然效果好得驚人。 事實上,關于原主雌父克里·芬恩那點兒甚至算不得情史的歷史只在書中輕描淡寫一句帶過,要不是克里拿陸銘追求過瞿子逸說事,他都記不起來還有這回事,這里估計也沒幾個蟲知道這事。 眼看克里快要自己把自己嚇出心臟病了,瞿耀可不打算提醒對方,只想著怎么是開溜。 這時,瞿耀忽然感覺自己的衣袖被輕輕拉扯了下,他低頭去看,就見先前飯桌上偷偷開溜的瞿悅現(xiàn)在又溜回來了。 做賊似的躲在椅子后面沖他打手勢。 瞿耀瞥了克里一眼,見對方似乎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緒,沖瞿悅使了個眼色,就和對方一起走了出去。 “出什么事了?”瞿耀再見瞿悅心中就有了不好的念頭,急忙問道。 “陸軍長出事了,您快去救救他吧!”瞿悅顧不得解釋太多,沒了克里的管束直接就拉著瞿耀往訓誡室跑去。 瞿耀也是心中大驚,卻只能加快腳步跟上瞿悅。 瞿家的訓誡室,瞿耀大概知道一些,以往瞿家的雌蟲犯了錯都會被送進去處罰,但他并沒有真正見過訓誡室的情況,也不知道所謂的處罰都是些什么。 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里的三好青年瞿耀能想象的處罰了不起也就是打板子、抽鞭子,再不然是就是跪地板。 可是等他真正進到瞿家的訓誡室內時,整個人都震驚住了。 足有五十平米的大房間,昏暗陰沉,只有角落里一盞油燈勉強提供照明,卻已經足夠讓瞿耀看清楚這一大屋里各式各樣的刑具。 十字架、老虎凳、烙鐵這一類常見的酷刑工具就不說了。 正中的木桌上還擺滿了皮鞭、乳夾、陰夾、眼罩、口噻、束縛鈴鐺、尿道導管、電擊棒…… 絕大多數都是瞿耀所沒有見過的,但一眼就能看出這些東西都是些yin邪刑具,專為有特殊癖好的雄蟲準備的。 而瞿耀心心念念的陸銘此時頭上帶著束縛眼罩,嘴里塞了個銅球口噻,整只蟲正渾身赤裸地被牢牢綁在十字架上,修長結實的身軀布滿了深深淺淺的鞭痕,鮮血淋淋,胸前靠近蝴蝶骨的位置還被烙鐵烙出數個猙獰的血泡,看得瞿耀心驚rou跳。 眼看著里頭的蟲還要對陸銘動手,瞿耀一瞬間急紅了眼,幾步走進去一把就將舉起長鞭的那蟲扯了個趔趄,“給我滾!” “瞿、瞿雄子!”屋里有好幾只雌蟲、亞雌,全都被瞿耀嚇了一跳。 那只被瞿耀推開的是一只亞雌,目光在與瞿耀對上一瞬間,一股巨壓猛地令他全身一軟,直接就跪趴在了地上。 旁邊的蟲第一眼見這只亞雌的反應時還覺得這只亞雌太沒用了,居然會被瞿耀這種廢物雄蟲嚇到跪地。 雖然他們都尊瞿耀一聲‘瞿雄子’,但瞿家從上到下都知道,瞿耀只是個沒用的棄子,沒哪只蟲真的看得起瞿耀,也不認為瞿耀有什么好怕的。 但沒等他們鄙視完亞雌,一股從未感受過巨大壓迫感瞬間將他們所有蟲都籠罩其中,他們全都軟了身體,癱倒了一大片。 被支配、被控制的戰(zhàn)栗、震懾,以及不由自主的臣服不約而同地出現(xiàn)在這些雌蟲和亞雌的腦海之中。 那是一種在精神上被雄蟲侵占、控制的感覺,幾乎令這些蟲的精神域直接崩潰。 精神力攻擊! 所有蟲的腦海中瞬間都想起了這個詞。 只有雄蟲才可以對雌蟲直接發(fā)起精神力攻擊。 而且只有高等級的雄蟲才有如此強大的精神力,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對所有雌蟲無差別發(fā)起攻擊,還是直接攻擊雌蟲的精神域,輕則都會讓雌蟲受到嚴重傷害,精神等級弱一點的雌蟲甚至會因此精神域崩潰,直接腦死亡。 可,怎么會呢? 訓誡室內只有一個精神力等級剛剛達到C級的廢物雄蟲瞿耀,怎么可能直接對所有雌蟲發(fā)動如此強勁的精神攻擊? 眾蟲都陷入了驚惶恐懼之中,卻被那股子精神力cao控,發(fā)不出一絲一毫求救的聲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精神域一點點瀕臨崩塌,弱一點的亞雌甚至直接陷入深度昏迷。 “嗯哼!” 陸銘發(fā)出一聲低沉而模糊的悶哼聲,似乎痛得厲害,驚得瞿耀瞬間忘了生氣,連忙湊到陸銘跟前,想要替對方解開束縛卻又被面前繁瑣復雜的鐵鏈弄得無從下手。 瞿耀急得不行,只好又轉頭看向那群跪趴在地上的雌蟲,怒道:“你們還不快點把陸軍長放下來了!” 但在他看來‘下跪求饒’還很利索的眾雌蟲這時候都給他‘故意’裝傻,急得他又要生氣了。 原本被牢牢束縛在十字架上,分毫都動彈不得的陸銘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自行睜開了眼罩、口噻,漆黑的眼眸直直地凝視著他,啞聲道:“雄主,我不要緊的?!?/br> 瞿耀氣得想要罵娘,沒好氣地斥道:“什么不要緊,你都被綁得連動都動不……” 他話音還沒落下,眼睜睜看著陸銘好像只是肩膀輕輕一掙,原本牢牢捆著陸軍長的鐵鏈就紛紛斷裂、掉落。 瞿耀: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