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足底按摩(繼續(xù)玩jiojio、足交、射精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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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厲承鋒全身上下哪里最敏感,可能連小小鋒都要給這雙廢足讓步。天生的疾病讓他的神經(jīng)末梢本就比常人要敏感的多,再加上這些年厲家上下有意無意的嬌慣,更是從來沒有考慮過鍛煉幫助調(diào)節(jié)他感官過載的問題。平時按摩到癱軟的垂足就常常因為他受不住而草草收尾。 此時敏感的rou團被顧川執(zhí)在手里,厲承鋒不由得感到一絲絕望。無論他怎樣天資縱橫手腕強硬說一不二,在床上他永遠(yuǎn)只能是個輸家。有這具殘廢身體的拖累,他就像個壞掉的性愛娃娃,大張著雙腿任人褻玩,不知羞恥的歡喜的分泌愛液。他閉上眼,他知道顧川不會傷害他,不再去想自己的“未婚妻”可能會對他做什么。 顧川愛不釋手的把白面團似的廢足捧在手心把玩,凝膏玉脂般的rou團小腳在手心發(fā)著抖,可憐極了。顧川憐惜的吻上高拱的足背,手指在嫩滑的足底輕輕劃過。 “呃啊——哈。。嗯啊。。?!眳柍袖h渾身過電一般哆嗦個不停,敏感的rou團小腳誠實的將它所遭遇的一切傳達(dá)給大腦皮層:顧川舔吻著高拱的腳背,濕漉漉的舌頭從雪白的腳背游走到軟糯萎縮的足跟,將足跟叼在齒間碾磨噬咬,仿佛在品嘗什么軟韌的點心。那條靈活的舌頭連畸形的足趾也不放過,柔軟蜷縮的小珍珠被一一舔開,連嬌嫩的指縫都被可惡的舌頭jianyin了個遍,泛著淋漓的水光。 顧川的手指流連在厲大少爺嫩滑綿軟的腳底就沒離開過。熾熱的指尖鉆進(jìn)足趾蜷縮內(nèi)扣擠出來的小小空間,一下一下地觸碰顫抖無力的足心軟rou,時而又來回劃弄,盡情撫摸可憐敏感的腳心。厲承鋒隨著他的每一下動作抽噎著,指尖薄繭無情摩擦嬌軟的肢體,粗糲的質(zhì)感凌辱著敏感的神經(jīng)。 小小鋒高漲紅腫著抖動,卻甩不脫無力蜷縮的癱手。緊閉的雙眼被激出滾滾清淚,與唇角延綿的涎液匯合浸濕了整片脖頸。 舌頭與手指的攻擊仍未停止。rou團小腳已經(jīng)被玩弄的通紅發(fā)抖,大拇指還是毫不憐惜的按揉上內(nèi)扣綿軟的腳趾,每一下揉搓都引得厲大少爺喘息連連。 絕招被安排在舌頭與足心軟rou的交鋒。舌頭代替了手指填滿了敏感的rou窩,靈活的舌尖調(diào)皮的來回?fù)芘≤浘d爛的部位,吸吮舔舐著這無用的肢體。癱廢的軟足顫抖著,在顧川寬厚的掌心無助的抽搐。 厲大少爺因為這延綿不絕的情欲無助的發(fā)著抖,時而因為rou團小腳無法抵擋的快感膩聲呻吟,時而因為不得釋放的玉棒低聲輕泣。 對他癱廢身軀的折磨卻遠(yuǎn)遠(yuǎn)沒有結(jié)束。顧川拿來黑色的彈力襪“我的寶貝未婚夫,今晚穿這個睡覺好不好?”撐開彈力襪把紅腫顫抖的rou團小腳緊緊包裹,捏捏攢成一團的足尖,滿意地在足心印下一個濕熱的吻。 攏過兩只蜷縮成團的小腳丫,顧川把它們團在一起防止滑開。青筋怒發(fā)的分身在腳心相對圈起的窄小空隙中猛力抽插,堅硬的guitou重重擦過被緊繃在黑色彈力襪里的小rou團。厲承鋒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了,眼瞳上翻留下半片溫軟的眼白在眼眶里震顫,紅唇張開,涎水濡濕了整個下巴,紅嫩的小舌滑出唇外軟軟地耷拉著。憋漲的玉棒即使有癱手的堵塞也失禁般溢出大股大股的清液。 擠弄揉捏著手里的rou團小腳,顧川就著這癱軟下垂的可憐東西得到了釋放。白濁一股股噴灑上厲承鋒殘廢的身體,濺的哪里都是。 吃飽喝足的顧川撫摸上厲承鋒guntang紅腫的玉棒,大發(fā)慈悲般把脫力打顫的小癱手拿下來,含吮住綿軟蜷縮的指尖,叼在齒間輕輕啃咬。手上不停,靈活的手指掃過溢液的鈴口,彈琴般撫弄憋漲的柱身。掌心擱著渾圓鼓脹的雙球,顛弄揉搓,紅潤的鈴口不停張合,卻只是歡快的淌著欲液,不見有射精的跡象。 顧川把小癱手嚼弄了個夠,終于舍得松口讓蜷曲的手指縮回掌心。他低下頭叼住了紅腫顫抖的小玉棒,小小鋒并沒有什么異味,干凈漂亮的像白玉雕成,小心地用舌尖去勾挑敏感的鈴口,包裹住guntang的性器含吮舔吸,嘖嘖的吮吸聲在安靜的臥房內(nèi)格外曖昧纏綿。終于憋漲已久的小玉棒一陣劇烈的抖動,顧川嘗到了嘗到了一絲咸澀。 他把小小鋒吐出來,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稀薄的白濁并沒有噴射出來,而是從通紅的鈴口汩汩溢出,順著柱身淌下。緊接著淡黃的液體小股小股噴薄而出,肆意流淌,他失禁了。厲承鋒的身子癱廢已久,加上本就發(fā)育不完全,竟是不具備射精的能力。臀縫處還在情動的張合,顧川戳戳臀縫間濡濕的后xue“我很期待著新婚之夜?!?/br> 厲大少爺陷在高床軟枕中,面上一片茫然失神,只能不停發(fā)著抖默默承受jingye慢慢外滲和失禁的尿液帶來的漫長蝕骨的高潮。 等到失禁的尿液終于xiele個干凈,顧川看著滿床的狼藉,床單被各種液體浸染的看不出原本的顏色。擰了條熱毛巾替二人簡單清理了一下,就把軟成一團兀自顫抖的厲大少爺抱去了自己的房間。 一番情事早就消磨光了厲承鋒的體力,也早已過了他該睡覺的時間。待身體里的悸動稍微平息后,已經(jīng)困得睜不開眼,連顧川給他擦洗身子抱著換了地方都沒有反應(yīng)。 顧川也困了,把厲大少爺擺成側(cè)臥的姿勢,兩條癱腿一前一后的交錯放著,腿間夾了軟枕,手心也塞上了棉布包,摟著仍在時不時打顫的未婚夫進(jìn)入了黑甜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