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受被親哥摁沙發(fā)上檢查saoxue有沒有被別人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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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出來時已是接近黃昏。夏日的天黑得很慢,快七點(diǎn)了還是大片大片的火燒云,云層浸著深淺不一的紅,雜著混著映在地上,都成了深紅的血色。 洛銘和季潯并肩走在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你見過你的父母嗎,還是說見過,但沒有記憶。” “怎么突然問這個,你很感興趣嗎?” “愛屋及烏。因?yàn)槲覍δ愀信d趣,所以對這個也感興趣。當(dāng)然,如果你覺得談?wù)撨@個話題會讓你傷心,你也可以不用勉強(qiáng)自己回答,作為補(bǔ)償,我的懷抱會為你敞開?!?/br> “少來這套,我才不會傷心?!?/br> “說起我的父母,我只記得他們最后見我的場景。那天他們似乎要去參加一個飯局,父親猶豫著要不要帶上我,母親說不方便,于是把我留在了家里。結(jié)局你是知道的,他們在路上出了車禍,原因是父親幾秒鐘的失神。 “按理來說,父母出了車禍,我應(yīng)該寄居在親戚家才對,可沒有人來認(rèn)領(lǐng)我。我那時也還小,不知道是為什么,就這么跟著警察去了福利院,直到長大后我才知道,原來我的父母是私奔的,一起逃到了外省,親家的聯(lián)系全都斷了。 就這樣,我一直待在福利院,到年齡后也沒人領(lǐng)養(yǎng)我,我就自己出來打工獨(dú)居,同時接受政府的接濟(jì)來這上學(xué),也就是現(xiàn)在?!?/br> “你呢,你的家庭是什么樣的?” “我嗎?”洛銘沉默了一會兒,用平靜的語調(diào)敘述起來。 “我的家庭很好。父親嚴(yán)格而溫柔,母親溫婉而堅(jiān)韌,家庭條件也好,不愁吃不愁穿,從未有過爭吵與不愉快?!?/br> “我還有一個哥哥,他很優(yōu)秀,是上天偏愛的人。他很愛我,我也很愛他。雖然他現(xiàn)在在國外留學(xué),但我依然把他當(dāng)做自己追趕的目標(biāo)?!?/br> “總之,我過得很幸福?!?/br> 洛銘是笑著說出這句話的,可季潯覺得哪里不對,就像他今天看見洛銘對著老陳的笑一樣,他的心臟不跳了。 “你……” “銘銘,哥哥來接你了?!?/br> 一位身材高挑的男子打斷了季潯的話。 男子穿著一身的白色西裝,身姿修長挺拔,氣質(zhì)矜貴,面容清麗,留著及腰的頭發(fā)長發(fā),似是中世紀(jì)的宮廷貴族,給人一種身居高位的壓迫感。 他是洛銘提到的哥哥?可他哥哥不是在國外留學(xué)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季潯看向洛銘,卻見他整個人愣在原地,瞳孔縮得只剩一個小小的黑點(diǎn),手還有點(diǎn)不自覺的微顫。 “洛銘!你怎么了?” 這時候是傻子都能察覺到洛銘的不對勁了,更何況是對情緒異常敏感的季潯。他走上前一把握住洛銘的肩膀,被他大力揮開了。 “別碰我!” “……洛銘?”季潯的手背上紅了一片,像只淋了雨的小狗般無助地看著他。 被叫的人低著頭,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抱歉。我哥來接我回家了,你自己走吧?!?/br> 說完,他牽上男子的手,快速上了車。 泛著金屬光澤的邁巴赫響了幾聲,從校門口離開了,獨(dú)留季潯一個人站在夕陽下,影子被拉得很長。 車內(nèi) 男子一開始溫煦的臉此時徹底冷了下去,眼眸暗沉。洛銘被他推倒在后座上,咬著唇不敢說話。 “銘銘,告訴哥哥,剛剛那個人是誰?嗯?”男子整個身軀覆上去,手撐在洛銘兩側(cè),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能將一米八出頭的洛銘完完整整地裹住。搭在肩上如墨般烏黑的長發(fā)隨著他的動作傾瀉而下,悉數(shù)落在了洛銘臉上,又順著臉頰的弧度滑到了兩側(cè)。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普通同學(xué)罷了。”洛銘側(cè)過頭,不去看他的眼睛。 “不對,你在撒謊?!蹦凶拥纳袂橛譁厝崞饋恚┥?,伸出舌頭舔吻著洛銘眼角的淚痣,吮吸得嘖嘖作響,“撒謊的孩子是會被罰的,銘銘也知道后果的吧?!?/br> “唔……哈……”洛銘被舔得有些情動,忍不住地輕喘起來,眼角泛著淚花。 坐在駕駛座上開車的中年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手動了動,下顎緊繃,“洛熙少爺,小少爺上了一天學(xué),累著呢,讓他歇會兒吧?!?/br> 洛熙動作一頓,離開了洛銘的上方,把他拉了起來。 “哲叔說得對,銘銘要在車上養(yǎng)好精神,回家才有力氣接受處罰啊。你說對不對,銘銘?” “……嗯?!?/br> 洛家離學(xué)校沒有太遠(yuǎn),在一個高檔小區(qū)里,車程半個小時就到了。 哲叔先下車了,他直立在車旁,體態(tài)保持得很好,為洛銘開門,“小少爺,請。” 洛銘是被洛熙扶著下來的,嘴唇紅腫,沾著些透明的水液,做了什么不言而喻。他靠著洛熙,一路跟著進(jìn)了門,到門口時,洛熙轉(zhuǎn)頭叫住了后面的哲叔,掐斷了他進(jìn)來的念頭,“哲叔就別進(jìn)來了,守在門口吧?!?/br> 正在前進(jìn)的哲叔腳步一頓,往左后退了幾步,“是的,少爺?!?/br> 砰! 別墅的大門關(guān)上了。哲叔搖搖頭,無奈地嘆了口氣。洛銘聽到身后的關(guān)門聲,抓著洛熙袖子的手緊了緊。 “現(xiàn)在知道緊張了么?”洛熙冷漠地看著他,把那只手從袖子上扯了下來,拽到了沙發(fā)旁,“坐上去,自己把褲子脫了,掰開屁股給我看。” “你先放開我?!?/br> 洛熙握著他手腕的力氣很大,捏得手腕上紅了一圈,很疼。洛銘抬頭看他,眼尾微紅,有種說不出的可憐。 洛熙神色微緩,撫上那抹紅,眼中浮現(xiàn)些癡迷,在上面落下一吻,“該說不愧是是哥哥的銘銘嗎,慣會使用一些讓我心軟的手段,不過,誰讓我吃這套呢。”他放開了洛銘的手,還幫他揉了揉腕部。 “好了,賣嬌到此為止,上去吧。”洛熙說著,一步步把洛銘逼到沙發(fā)前,迫使他坐下,“畢竟哥哥這么久不在,回來也得檢查一下,看看獨(dú)屬于我的小婊子,有沒有被別人享用過?!?/br> 洛銘沒有反駁,低頭無言地脫下外套,解下襯衫的扣子,隨著襯衣的解開,少年人青澀的身體逐漸展現(xiàn)。從里面漏出來的蜜色肌膚和白色的襯衫形成鮮明對比,洛銘的身材鍛煉得很好,四塊腹肌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往上的胸乳圓潤飽滿,頂端綴著兩顆嫩紅的乳粒,顫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中。 他正準(zhǔn)備脫褲子,一下子就被猛地摁在沙發(fā)上,嘴巴也被堵住了。 “唔嗯!” 濕滑的軟物長驅(qū)直入,強(qiáng)勢地破開他的唇齒,粗暴地汲取著口中的唾液,洛銘被吻得渾身發(fā)軟,想逃離這暴風(fēng)驟雨般的激吻,嘴唇才剛分開一點(diǎn)泄出些晶瑩剔透的唾液就又被摁回去了,這回連藏著的舌頭都被死死纏住,勾到對方嘴里用力吮吸,直至他舌根發(fā)麻,口水都兜不住了才肯堪堪放過他。 洛銘眼神渙散地喘著氣,雪白的牙齒中露出點(diǎn)收不回去的舌尖,散發(fā)著濃厚的情色氣息。 洛熙眼神一暗,呼吸粗重許多。 “脫個衣服脫得這么慢,被野男人cao過所以心虛了?”他啞聲說著,成年人充滿骨感的手一只托起洛銘的臀,另一只手拽著他的褲子直直往下拉,一個渾圓的rou欲感十足的屁股就被剝了出來,軟綿的臀rou一只手包不住,從指縫溢出了些。 “褲子都幫你脫了,現(xiàn)在自己把屁眼露出來。” 洛熙放開禁錮洛銘的手,寬背窄腰的,單膝跪在沙發(fā)邊緣,幾乎擋住了所有光源,讓洛銘待在他的陰影之中。 被親得窒息的洛銘還未清醒過來,記憶退到了洛熙沒出國前,那時父母還沒發(fā)現(xiàn)他們間的關(guān)系,他也已經(jīng)被cao得很熟了,洛熙說什么他就做什么。他乖巧地朝洛熙笑笑,聽話地掰開了兩瓣臀rou,露出股間粉嫩的一點(diǎn),胯部稍稍前傾,好讓洛熙看得更加清楚。 “乖寶貝,你做得很好?!甭逦跤H了下他的嘴角,指尖摸上了收縮著的菊xue。 他先是在xue口揉了揉,等把xue揉開了才探一截手指進(jìn)去,就著xue里流出的清液以不容置喙的力道頂開緊閉的xuerou,細(xì)細(xì)摩挲著里邊每一道褶皺,像出差已久的丈夫檢查妻子有沒有出軌一樣。 洛熙在久未經(jīng)人事的xue里摸了半天,等把整張xue都摸透了、壞掉般淌著水才抽出來。他盯著洛銘已然露出yin態(tài)的臉,舔凈了滿是液體的手。 “看來銘銘有乖乖的等哥哥回來?!彼踝÷邈懙哪?,如情人般喃喃低語:“那銘銘告訴哥哥,你還愛我嗎……” “哥哥是愛你的,從始至終,一直都是?!?/br> “你呢?” “……”洛銘抬眼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陰影下的面容一如既往的美麗。 他感到毒蛇般黏膩陰冷。 仿佛被它咬了一口,洛銘看到世界在晃動。天旋地轉(zhuǎn),他殼子里的人似乎不是他了,他看到沙發(fā)上的自己神情饜足,吐出的字眼讓世界暗了下來。 “我也是哦,我也愛著哥哥,從始至終,一直都是?!?/br> 他終究還是沒能擺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