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定時炸彈
莊亦麟放了趟水,走到洗手池邊洗手。手剛被水浸濕,有個人就從門口走進來了。 “莊亦麟?”程頂勾起嘴角使壞的看著他,在桌上那副憨態(tài)可掬的笑容不見了,此時掛在臉上的,是鋒芒畢露的邪惡。 眼瞅著程頂一步一跨朝自己走來,莊亦麟不可避免的捏了把冷汗,現(xiàn)在衛(wèi)生間好死不死的只有他一個人,程頂想要為所欲為也就是一個動作的事。 他才離開不到五分鐘,這個人就接踵而至,可想而知程頂整晚就在等這個趁虛而入的機會。 他走到莊亦麟面前,雙手杵在洗手臺上,順便把莊亦麟也給囚禁在自己胸前,低聲問:“你有沒有想我?” “有,”莊亦麟也模仿他咧出個虛偽的笑:“我想你死。” 程頂皺皺眉,不滿道:“我都沒把你怎樣,你干嘛要詛咒我?” “程頂,你也看見了,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 “不就是有個男朋友嗎?”程頂打斷他的話:“有老婆的我也橫刀奪愛過,并且戰(zhàn)績?nèi)珓佟!?/br> 莊亦麟不想在這個臭烘烘的地方跟他討論倫理道德,冷沉道:“讓開,我要出去。” 程頂直接忽略他的話,湊到他面前,順著臉頰到耳邊,一路輕嗅,沉溺其中:“你的味道還是那么好聞……” “我叫你走開,讓我出去?!?/br> “我就不?!?/br> 程頂?shù)墓虉?zhí)和不怕死超出莊亦麟想象,這個開放的場所隨時會有人進出,一旦有人進來看見他倆這一攻一守的架勢,都知道這倆人正在發(fā)射萬什么事。 莊亦麟摸索出來這人吃軟不吃硬,于是語氣軟了一點,說:“那你想怎樣?” 程頂邪性一笑,拖著莊亦麟轉(zhuǎn)身三兩步走向獨立衛(wèi)生間,拉開門把人硬塞了進去,然后上鎖。 莊亦麟想大喊,但他止住了,因為季嶼就坐在外面,他不想把事情鬧大。 程頂把他逼在隔間上,臉上即時就洇出紅云,深吸一口氣道:“我想干你……從在酒吧見到你那一瞬間就想,發(fā)了瘋的想,我沒法解釋這種沖動的由來,只能把它理解為,我是喜歡上你了?!?/br> 莊亦麟冷嗤一聲:“這個笑話雖然很老套,但我相信肯定有很多年輕人很吃這一套,你換個人說,今晚肯定有人能上你的賊船。” “你不相信我?” “大哥,我要相信你什么?頑劣的人品?還是無法無天的行為?” 程頂知道他指的是在杭州那晚發(fā)生的所有事,他也不否認,說:“我沒什么耐性,但我愿意就那晚的荒唐事跟你道歉,我的目的只有一個,我要你,只屬于我。” 程頂?shù)男U橫霸道徹底惹怒莊亦麟,他沒有大聲嚷嚷,只是冷篾的、一字一句說道:“首先,我不可能接受你的道歉;其次,你那所謂的‘目的’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做夢去吧!” 程頂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就算齜牙咧嘴也依舊逐人心動的男人,他一點都不生氣,綻出一個儒雅到有些禽獸的笑,鼻腔噴出一股寒涼,頭一傾,重重的吻上莊亦麟,開始撕纏。 一點溫柔的過度都沒有,程頂粗魯?shù)哪笾南骂M,強迫人把嘴張開,他的舌頭長驅(qū)直入,在莊亦麟口腔里每一個角落掃蕩、吮吸,帶著點麥芽味的酒精讓他一觸即狂,一口把莊亦麟的舌頭吸入口中,瘋狂裹卷。 莊亦麟雙手抵著他,卻推不開人,下巴被鎖死,躲都躲不開,任憑他在自己口中亂砸亂搶,卻束手無策。 口水隨著沒有章法的sao亂,從莊亦麟的嘴角流出,前一秒還在強行施暴的程頂驟然溫柔下來,舌尖輕舔掉那一絲唾液收入口中,然后就跟轉(zhuǎn)性似的,綿長的繼續(xù)這個吻。 “哥哥……不要拒絕我好不好……”他嘴里喃喃的說著話,像在祈求,絲毫沒有剛才的盛氣凌人。 莊亦麟趁他手上松了勁兒,一把推開人,跟著一耳光響亮的扇在他臉上。這一巴掌力量十足,他敢肯定如果此時門外有人,一定聽見這個清脆的巴掌聲。 程頂像是驚了一下,但驚訝馬上被臉上火燒火燎的疼痛代替了,他捧著微腫的臉頰,依舊笑的不可一世:“你咬過我,踢過我,剛剛又打了我……嘖嘖,咱倆才第二次見面,經(jīng)歷就那么豐富多彩,我很期待以后的日子……看你還有什么新花樣虐我?!?/br> “我警告你,”莊亦麟眼睛充血,像是竭盡全身力量瞪著這個人:“這件事如果你敢讓季嶼知道,我就……” “你就要殺了我?”程頂問。 “我會跟你同歸于盡,咱倆誰也別想好過?!鼻f亦麟說完,拉開隔間門勃怒而去。 十幾分鐘后程頂回到卡座,見莊亦麟正在跟賀瀾劃拳,一邊聲音嘹亮的喊口號一邊出拳,豪邁有魄力,滿臉激動的紅暈完全看不出剛才在衛(wèi)生間發(fā)生過rou搏。 “小程,你可算來了,”賀瀾一看救星來了,忙不迭的求救:“莊老師就是個拳王,我連輸十幾拳,都喝廢了……” 程頂看看莊亦麟,又看看凄慘的賀瀾,笑道:“沒問題,瀾哥你盡管玩,輸了我?guī)湍愫取!?/br> 他剛在賀瀾對面坐下,身邊的豐潤凱就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驚叫起來:“程頂你臉怎么了?又紅又腫。” 程頂摸了摸臉,下意識的朝莊亦麟瞥了一眼,訕訕道:“剛才從衛(wèi)生間出來看見一個漂亮的小jiejie,沒忍住摸了人兩把,結(jié)果……” 桌上的人皆哄堂大笑,只有程頂和莊亦麟在眾目睽睽下對視的那一秒,無聲勝有聲,一股眾人皆醉我倆獨醒的感覺升騰起來,程頂很享受這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刺激,莊亦麟?yún)s嗅到了危險的氣味…… 今天季嶼喝高了,莊亦麟蹣跚著把這大只馱回家,廢了九牛之力把人放床上,轉(zhuǎn)身要去衛(wèi)生間拿毛巾幫他擦臉,就被季嶼拽著衣服,跟個小孩鬧床一樣不滿的哼唧著抗議。 “怎么了?”莊亦麟瞧他皺著眉耍賴都忍不住想笑。 “……” 季嶼軟語了幾句,莊亦麟完全沒聽懂,走過去欠腰問:“你說什么……” 話都沒說完,季嶼伸手攬住他的腰往下一壓,整個人就跌在床上,被季嶼一個靈活的翻身壓在身下。男人眼眶櫻紅,被酒暈染的又甜又醉,眉眼間搖曳著入骨入髓的性感,他似乎有點熱,修長勻稱的手指給自己解了幾顆鈕扣,手還順便探入自己襯衫內(nèi)摸了一把,那顧盼生姿的模樣勾的莊亦麟眼睛都直愣了。 季嶼抻大水汪汪的雙眼,弓著背脊像只貓一樣瞄著莊亦麟,動機顯而易見。 “你要干什么?”莊亦麟身上也開始烘熱了,這小男人真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成長,越長越踩在他心弦上,不需過激,只要稍稍露個鎖骨都能讓他浮想聯(lián)翩。 “要zuoai?!?/br> 和煦溫存的吻一落下,承受的人就主動帶領(lǐng)著節(jié)奏,把敲門人引入自己的私人領(lǐng)域,敬上濕潤的軟rou,交纏在一起,吸取舔舐,品嘗津液的味道,讓放蕩接吻的聲音強jian彼此的耳朵。 季嶼吮了一口莊亦麟的嘴唇,稍稍離開一些,氣喘吁吁道:“莊老師……我連接個吻都要被你迷死了,我沒路可退了……怎么辦?” 莊亦麟仰望他堅毅利索的臉部線條,手指探入他口中,任他的舌尖跟自己手指裹攪嬉戲:“沒有退路,那就往死里走,如果是懸崖,那就跳下去……” 手指抽出,雙唇再次觸上,已不再是旖旎纏綿的吻,而是兇悍咀嚼、仿佛要把對方吞掉的吻。季嶼的手不管落在什么地方,都是大力的揉捏抓扯,還不時用指甲撩刮莊亦麟白凈敏感的皮膚,刺激他的疼痛神經(jīng),以獲得更大快感。 莊亦麟對于這種疼痛快感很受用,兩手攀著季嶼的手臂,主動朝他挺動起下身:“快……快進來填滿我……我里面好空,我好難受……” 被邀請進入跟自己破門而入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儀式感,當季嶼做好擴張準備,把莊亦麟翻身過來的時候,那張小紅嘴巴早已一張一合的做出隨處要把自己吮進去的小動作了,令人激昂抖擻。 小頭剛擠進去一點,快感就以光速反應(yīng)迅猛的反饋給季嶼全身,莊亦麟的小嘴收放自如,把他夾的無比舒服:“嚯……你他媽是掌握了什么技巧啊,這么會吸,啊啊……” 他受不了這么半吊著,一鼓作氣長驅(qū)直入,把剩下的三分之二都鉆進去了,沒辦法,莊亦麟的泥軟濕燙的通道太適合yinjing居住,他的老二一秒都不想在外面多待,只想爭分奪秒被緊緊包裹。 “唔……”莊亦麟被他開荒似的猛烈一捅,疼的咬嘴皮:“媽的,你這rou是租來的著急還嗎,趕著去投胎是不是?慢點兒,老子差點被你戳穿了……” “疼了?” “廢話!” 季嶼非常討好的、緩慢的扭動起腰肢,努力尋找著莊亦麟的敏感點,他知道自己那一剖把莊大寶貝弄疼了,他的rou何嘗不痛,沖進去那一剎那都快自燃了,只不過當他被密不透風(fēng)包裹起來的時候,那種天堂地獄秒切換的快感簡直叫人……爽到想罵祖宗! 當他頂?shù)侥硞€點的時候,莊亦麟一下就反射性的收緊肛口,嘴里還浪蕩的吁了一聲。季嶼壞壞的勾著嘴角笑問:“怎么,頂?shù)紾點了?” “嗯……”莊亦麟跪趴在床上,臀部飽滿圓潤,在月光依稀的映照下粉白發(fā)亮,高高翹起正對著季嶼。 “這里?”季嶼故意又頂了一下。 “啊!舒服……好舒服……”快感猶如一哄而散的螞蟻,由莊亦麟下腹朝全身輻射,酥軟得手腳無力。 季嶼發(fā)狠的照著那個地方抽插了幾十下,耳旁莊亦麟呻吟的長音呼嘯而過,就像一味聽覺春藥,催促他趕緊發(fā)瘋發(fā)狂。 他兩手固定在莊亦麟髖部,把人摁向自己,結(jié)合處擠的密不透風(fēng),開啟瘋狂撞擊模式。腰部反復(fù)曲挺,胯間的墜物一次一次被勇猛送進甬道,進去時鉆出一個深渦,出來時拉扯出一截xiaoxue的粉紅嫩rou,沉甸甸的囊袋砸在挺翹的臀部上,發(fā)出啪啪的脆響…… 季嶼正在享受一頓饕餮盛宴,眼前是一片guntang沸騰的活塞畫面,耳邊縈繞著yin靡的床音,男根被密道包裹嚴實,發(fā)力沖撞制造出令人頭皮發(fā)麻,全身顫栗的快感……此時的季嶼,仿佛心臟已從身體抽離而出,一個停留在原地,一個飄移至天堂。 抽插了數(shù)百下,季嶼把幾乎癱軟的莊亦麟翻身面向自己,提高他的雙腿架在雙臂上,再次擠入坑洞。經(jīng)過之前的激活,這次硬rou插進去時,將腸道里的潤滑劑和分泌物往外擠出一堆,白沫子順著莊亦麟的臀縫嘀嗒在床單上,洇濕一片。 “莊老師……除了我,你別……別想找別人……”季嶼大喘氣胡言亂語著:“你只能被我干,你的小粉洞只有我能進去玩,別人……不行,想都別想……” 莊亦麟被這頭牛撞得東倒西歪,隨時會散架,他眼神松散,生理性眼淚讓他眼睛看起來有種悵然若失的迷茫,季嶼只瞄了一眼心跳就漏跳了幾拍,氣得他報復(fù)似的往莊亦麟身體里狠狠撞了幾下,把人折騰的失聲叫起來。 “你瘋了……”莊亦麟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 季嶼就跟上癮似的,不知疲憊的持續(xù)著打樁運動,忽而瞇起雙眼看著莊亦麟硬了好一會兒的小棒子,正隨著他的撞擊左右甩動,像個無頭蒼蠅沒有方向感。鈴口晶瑩的分泌物甩在他小腹周圍,季嶼俯下身,愛昵的伸舌把滴滴點點的液體舔干凈,然后一口含住莊亦麟的分身,深深吸了兩口。 “啊啊用力吸……再吸,怎么就這么舒服……”莊亦麟被前后夾擊的快感蹂躪的就快靈魂出竅,經(jīng)受不了多大一會兒,就被季嶼給含射了,他也沒抽出來,jingye全噴在季嶼口中。 季嶼含了一口jingye,盡是蛋白質(zhì)的咸腥味,他不滿的皺皺眉,身子往上一展,把嘴里的東西如數(shù)度進莊亦麟口中,美其名曰“物歸原主”,他可不占莊亦麟這便宜。 最后的沖刺是刺激的、沒有人性的,莊亦麟都驚顫于這個男人的腰力為什么這么兇猛,就算機器還有個充電時間呢,季嶼就是不知疲憊那掛的,每次zuoai到后階段他都是混沌迷糊的,因為每次都被cao到腦缺氧,隱約還能剩點意識,也就是季嶼射精的那幾秒,guntang且極具沖擊力的噴射……然后整個人像被抽筋剝骨似的趴在自己身上,前一秒的狠戾沒了,像只乖順討愛的小貓。 雜亂急促的呼吸回蕩在不大的臥室里,兩具粘濕健美的身體交疊在一起,活色生香,色欲滿滿的氣味浸入鼻腔,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