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深度睡眠【BDSM/強制】在線閱讀 - Chapter-03 他流放了自己的靈魂

Chapter-03 他流放了自己的靈魂

    白夜斜坐在小葉紫檀的貴妃榻上,如墨的長發(fā)垂下去,熨帖地散落在軟墊上,摸了摸乖順跪在地上的奴隸的銀絲,把散下的劉海順到奴隸的耳后,看著銀白的眼睫像蝴蝶振翅般輕輕煽動,不喜不怒地說:“自己說吧?!?/br>
    白桉溫柔清冷的聲音響起,“回主人,周會只是匯報了進展,沒有特殊的內(nèi)容。按照現(xiàn)在的進度可以如約完成這次的拍賣,交付四個奴隸。目前這四個奴隸之中……”

    白夜不耐煩的打斷道:“這些我知道了,今年能出貨四個,自然是桉兒的功勞,桉兒想要我賞些什么?”隨后饒有興致的坐正,鞋尖勾起了白桉的下巴,卻還是只看到了他掩蓋住眼瞳的睫毛??粗@呆滯的反應,一股不悅涌上心頭,便又道:“不過,桉兒說是先賞后罰還是先罰后賞?”

    “奴隸該罰,請先生賞了今日奴隸遲到的罰?!卑阻翊怪劬Γ瑓s極力仰起脖頸迎合著白夜的力道。無可挑剔的回答并沒有取悅榻上的人,“那還不動,等我親自給你示范嗎?sao貨?!碧_便踹的白桉倒向一邊,牽動到了前后的傷口,發(fā)出一聲的呻吟。

    聽到白夜的命令,顧不得傷口傳來的痛楚,擺好了如早上亭中奴隸一般的茶桌姿勢。

    白夜拿出深綠色的海綿棒,比早上盒子里的粗上一圈。又拿出了一個工藝精美卻并不鋒利的小刀,輕輕劃過以白桉的身體形成的桌面,金屬冰涼地滑過,吸收著這具身體的體溫,小刀劃動帶來的不適感逐漸變小。

    看著放松下來的白桉,白夜倏然反手挑起了連接肛勾的魚線,拉高魚線的角度,骨節(jié)分明的手腕翻轉(zhuǎn),反復拉扯著,鋸磨著。

    魚線極其柔韌,沒有半分要斷掉的跡象,隨著白夜挑起的角度越來越大,手下的身體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

    “嗯啊……嗚……”白桉極其艱難地喘息著,腰背彎成了極致美麗的曲線。

    白夜笑著并沒有強求手下的奴隸保持姿勢,只是一味地加大力道。

    “嗚嗯……”白桉的脊柱彎曲到極致,艱難地吐出一句話:“求先生……啊……饒恕奴隸?!痹捯魟偮涞乃查g,白夜手腕快速扭轉(zhuǎn),終于在此時,魚線斷裂了。

    白桉大口地喘著氣,胸前被扯動一整天的兩點突然復原,疼痛感不亞于被魚線極致撕扯。

    白夜隨手向外扯著肛勾,擦過白夜的敏感點,在xue口出遇到了阻力,不顧身下人的顫抖,直直的將肛勾扯出,帶出一縷銀絲,紅嫩的xuerou被肛勾折磨的軟爛,習慣了肛勾的存在,大張的后xue竟幾乎無法合上。

    白夜冷然道:“怎么?被一個鉤子cao到發(fā)情,流了這么多水,現(xiàn)在還舍不得嗎?”

    顧不上被羞辱帶來的羞恥感,白桉聽著那不滿的語氣,忍著膝蓋的疼痛盡力把姿勢擺的更加標準。

    每一次他為白夜獻祭所有痛苦、欲望、甚至呼吸,但他始終不明白白夜究竟要什么,就如同現(xiàn)在,他不知道除了努力閉合身后的xiaoxue,穩(wěn)住身形以外,還有什么能取悅到白夜。

    白夜看到他的自我折磨,心頭的不滿更上一層,起來踢了踢他的屁股,毫無感情的命令道:“剩下的排出來,桉兒發(fā)sao用不著這些”,便坐回了貴妃榻。

    “是,先生?!?/br>
    白桉放松著被扯得麻木的后xue,將體內(nèi)的跳蛋逐個排出,四個和下午奴隸一樣的跳蛋掉在地面上早已經(jīng)靜止。但白桉張合的后xue依然未停,只見一個裝有粉色液體的透明跳蛋經(jīng)過xue口被排出,它依然盡職盡責的振動著,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顆透明跳蛋內(nèi)的液體幾乎所剩無幾。

    那是一枚裝有媚藥的跳蛋,雖然濃度不高,卻持久地細碎地折磨了白桉一整天。小樓里只有跳蛋落的聲音和白夜喝茶的聲音,彌漫著說不清的yin靡。

    新茶冒著熱氣,白夜將隔熱的茶碟放到榻邊,走下來,將茶碗放到白桉身上。光潔的皮膚瞬間浮上一層戰(zhàn)栗,但茶面紋絲不動。

    他伸手解開了白桉下體的束縛,卻不知從哪里牽出一根透明軟管,插入白桉青紫的下體,并掏出深綠色的海綿按摩棒,插入還未合攏的流著津液的xiaoxue。

    “先生大概是真的生氣了”,白桉暗暗的想到,努力控制著身形,感受著不斷入侵的軟管,心里暗暗自嘲,“尿道插入這種程度的調(diào)教,這么多年還是沒有習慣,這具身體真的是沒用?!?/br>
    “啊……嗯……”亂飛的思緒,在白夜打開閥門,溫熱的液體倒灌進入膀胱時被強行扯了回來。隨著細碎的呻吟,白桉的下腹rou眼可見地隆起。

    白夜俯下身按壓白桉的小腹,看到茶杯的水面蕩出了波紋后,緩緩拔出軟管。

    不知道今天的調(diào)教到何時才能結(jié)束,下腹的液體叫囂著排出??杉词拱滓共徽f,沒有給他上尿道拴,白桉也不敢將體內(nèi)的液體瀉出一滴。

    白夜對他的調(diào)教大部分隨著性子走,但其他奴隸的內(nèi)容幾乎沒什么區(qū)別。今晚除了做白夜的茶桌,還有……

    高潮控制,想到這里,白桉絕望地閉上了眼,知道今天不會被輕易放掉,只是不知這具身體今天還能否承受這額外的調(diào)教,能不能讓先生滿意。

    白桉專心地感受著下腹帶來的痛苦,卻發(fā)現(xiàn)身體逐漸開始燥熱,被插入按摩棒的后xue依然空虛,他心下一涼便明白了。

    “原來……已經(jīng)開始了啊。”白夜讓他排出了跳蛋,但灌入膀胱的液體中混入了媚藥,“所以說……是這樣啊……”。白桉斷斷續(xù)續(xù)地想著,極力控制著。

    潮紅逐漸爬上了身體的每一處角落,撩人的情欲化作濕意在眼眶堆積,后xue的海綿瘋狂地吸收著腸液,胸前的乳粒高高挺立著渴望得到撫摸,口中帶著欲望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

    看著地上正在發(fā)情的奴隸,白夜不慌不忙的拿起茶杯說道:“桉兒為什么遲到?!?/br>
    “呃……”,茶杯離開,白桉稍松了一口氣,稍微晃動了一下屁股。

    專心控制身下欲望和體內(nèi)喧囂的液體的他并沒想到白夜突然發(fā)難,收斂了心神答復道:“今天會議結(jié)束后,嗯……,霍斯少主留下了奴隸,嗯哈……”,情動的聲音不可抑止的從白桉口中流出來,“他問奴隸,嗯……,問奴隸還記不記得和先生的交易內(nèi)容……啊嗯……奴隸記不起,他說……是您對奴隸太好了,如果奴隸是在他手里……嗚嗯……后面的話……嗯啊……少主沒有說完……”。

    情欲的催動下,白桉被侵蝕得潰不成軍。沒有任何振動和電流的刺激,被填滿的后xue都在媚藥的左右下,輕輕張合著,想要吞噬更多。

    他似是不滿的再一次晃動了屁股,渴望著白夜能抽插后xue那根吸滿了腸液的按摩棒,他不著痕跡的挪動了一下重心,已經(jīng)瘀青的膝蓋傳來鉆心的疼痛。

    白夜好像沒有注意到身下奴隸的小動作,看了一眼后xue抽了幾根芽的玫瑰花,又重新?lián)Q了一杯冒著熱氣的茶,穩(wěn)穩(wěn)放在白桉身上。

    渾身潮紅敏感的白桉禁不住這樣的刺激,但也只是輕抖了一下,茶水順著杯壁流到白桉身上,被燙得稍微清醒,卻是再也不敢動了。

    沒有責怪這茶桌不穩(wěn)的意思,白夜甚至把腳放了上去,跪得麻木的膝蓋禁不起這樣的負重,膀胱內(nèi)的液體也叫囂起來,白桉悶哼一聲,“唔嗯……求先生……”

    “忍著。”求饒被無情打斷。白桉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只聽白夜又說:“既然霍斯對我的助理調(diào)教師這么感興趣,那把你送給他好了?!备惺艿侥_下奴隸的狠狠的顫抖,guntang的茶水溢出從白桉的背上流過滑倒下腹,滴落到地面。

    “奴隸,聽……嗯啊……聽先生安排?!表槒牡幕貜桶殡S著白桉逐漸嬌媚的呻吟聲,他幾乎已經(jīng)沒理智了,而這樣的標準答案在無盡城三年的調(diào)教里,已經(jīng)被刻入白桉的骨血。

    奴隸只不過一個玩具,一條狗。分享給他人也是用途之一,白桉不會拒絕,也沒有資格拒絕。

    這樣的回答不出白夜意料,卻還是讓他皺了皺眉頭,白桉后xue里的按摩棒已經(jīng)長出的三個花苞,白夜直接踢翻了白桉背上的茶水。

    “啪——”茶碗摔落,支離破碎。

    “啊……先生……”,白桉身體被燙得猛烈顫抖,茶水流過后背,匯集到小腹,滴滴答答的流下,所過之處一片爛紅。

    勉強穩(wěn)住身形,下意識的求饒被卡在嘴邊未說完,白夜伸手便抓住了那隱忍一天的下體擼動起來,昂揚的下體違抗著白桉的意識滲出透明的液體。

    “啊……嗯啊……求您,”被束縛一天的分身被白夜挑逗著,體內(nèi)的媚藥一刻不停地催化著他,被逼到臨界點的白桉丟盔棄甲,無助的呻吟著。

    “仔細想好,你求什么?桉兒,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卑滓姑畹馈?/br>
    “嗯……求先生,允許奴隸……啊嗯,射出來?!眮聿患八伎及滓惯@句話的意思,也顧不上后背被燙傷的痛苦,欲望達到巔峰,白桉失神地請求著。

    看著瀕臨極限的奴隸,白夜手上不停繼續(xù)擼動,輕輕低頭,舔了舔他的耳朵,在白桉耳邊低低地說:“射吧,我允許了”。

    白夜的話是有魔力的,話音剛落,白桉眼前一道白光,似箭一般沖入頂峰,淚水再一次溢出,射出的jingye流到地上,掛在分身上,陷入一片空白。他脫力的靠在白夜懷里。同時,白桉后xue的三朵玫瑰花,已經(jīng)完全盛開。

    白夜看著懷里喘息的奴隸,已經(jīng)釋放過一次的性器沒有疲軟的跡象,又滲漏出幾滴透明的液體。從身后花瓶中抽出一只含苞欲放,掛著露水的玫瑰:“已經(jīng)射過了,還想要排泄嗎?”說著便用力按壓了白桉的小腹。

    高潮后敏感的身體怎么禁得起這樣的折磨,逼的白桉帶著哭腔再次求饒:“先生,求您……”

    “桉兒今天太貪心了?!卑滓挂痪湓捠沟冒阻裆氏铝诉@沒說出口的請求。

    “我的桉兒,值得一枝真正的玫瑰?!焙孟駴]聽見白桉的求饒,白夜自顧自地把那粗糙的花枝順著鈴口插了進去。

    只釋放了一次的分身顯然不知道會受到這樣的虐待,白桉全身都在抗拒著。但他不敢反抗,他在白夜懷里劇烈地顫栗著,雙手緊緊地扣著地板,指尖發(fā)白,順從的承受著。

    花枝撐開甬道,劃過脆弱的內(nèi)壁,連根沒入,只剩一只花苞的在鈴口等待綻放。

    媚藥的效果已經(jīng)過去,白桉膀胱里的液體卻依然叫囂著,卻被花枝封閉,他控制不住發(fā)出痛苦的聲音。但他知道,在他選擇射精的時候,就是失去了排出液體的機會。

    不光滑的花枝在摩擦著隱秘的通道,后xue吸收腸液的海綿漲大了些許,紅玫瑰嬌艷地綻放著,彰顯著這具身體的yin蕩。

    “真是好看,只有桉兒能讓它,開出三朵吧”,白夜摸著滿是生理淚水的臉頰,看著那輕輕顫抖的薄唇,吻了下去。

    “先生……,”白桉任由他吻著,用無盡城學來的技巧,本能的回應著。

    “啪——”

    機械的吻技讓白夜惱火,心里甚至泛起一陣惡心。毫無預兆的甩了白桉一個巴掌,力道之大讓白桉的耳朵發(fā)出陣陣嗡鳴。

    但他卻還是快速調(diào)整好了搖搖欲墜的身子,青紫的膝蓋承受著身體的重量和膀胱液體的重量,同時還承受著和白夜的怒火。

    他勉強擺出一個標準的跪姿,即使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但多年的調(diào)教給了他本能的生理反應,他沙啞的嗓子誠心地祈求白夜的原諒,“對不起,先生?!?/br>
    “后面的假花拿掉吧,真花是賞你的,伺候好了,什么時候開花,什么時候準許排泄?!卑滓估淅涞拿畹?。

    “是,先生?!卑阻窨粗且诺拿倒?,心里痛苦地估測著,怕是要明天上午才能完全綻放,先生是賞罰分明的。

    “地上清理干凈,不用我多說了吧?!?/br>
    “是,先生?!?/br>
    順從地親吻了白夜的鞋,目送白夜轉(zhuǎn)身離開小樓。而白夜只留下了厭惡話音,沒有再施舍給他一個眼神。

    白桉伏在地上,伸出柔軟的舌頭,輕輕舔舐著地上的白濁,咸腥苦澀一齊涌上心頭,破碎的瓷片劃破他的小腿,割破他的舌頭,可是他仍然麻木地舔著。

    想到突然發(fā)怒的白夜和白夜離開的身影,缺失感再次襲來,他捂著心臟,他大口的喘息著,他想扯住白夜的褲腳,想對他說些什么。可每每到這里,他便更加痛苦,想說的話被這樣的疼痛擊的粉碎。

    白桉緩了許久,他不明白為何遇到白夜后會經(jīng)常這樣難受,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想對白夜說些什么;他想不起那交易的內(nèi)容,也看不清那個龍飛鳳舞的名字。

    直到月色直射小樓,心口的疼痛才逐漸消失,他再一次爬起來,安靜舔舐掉已經(jīng)干涸的白濁,像是在舔舐已經(jīng)愈合的傷口。

    窗外,白夜一直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看著白桉痛苦、喘息、舔舐傷口。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銀發(fā)的奴隸,如月一般圣潔美麗,只是一雙空洞的眼睛毫無光彩。他一眼就看穿了那只是一副空洞的軀殼。

    來到云海涯的奴隸大多都有著難以啟齒的悲慘的過去,可白夜從未見過這樣的奴隸,他空洞的雙眼好似被抽離了靈魂,即使被打破的奴隸也不會有這樣一雙毫無生氣,但僅僅看上一眼便讓人覺得悲傷的眸子。

    他是自愿被打破意識,自愿放棄了靈魂。白夜看見那眸子時心里了當?shù)叵铝私Y(jié)論。主動遺忘過去并把自己的軀殼流放在了這個欲望之都……

    你是為了讓這副軀殼,替你自己贖罪,替你償還你不敢直視的罪孽。這個美麗的皮囊僅剩的一切,不過只是求生的本能。

    如果白夜看見這個奴隸的第一眼僅僅是作為一個調(diào)教師對奴隸的審視,那么當那雙空洞卻攝人心魄的雙眼帶著迷惘望向白夜時……徹底淪陷。

    白夜試圖派人去調(diào)查過他的過去,甚至動用過白家老爺子的人脈。但除了白桉被植入的芯片本不屬于他,而是屬于一個叫名為“嬌”的女孩以外,他沒有其他發(fā)現(xiàn)。而對于“嬌”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是云海涯的普通C級女奴的孩子。

    云海涯售出的只是奴隸的終身使用權(quán),若非所屬人想留下奴隸的后代,這樣的孩子自然需要送回云海涯。

    其實每年這樣送回云海涯調(diào)教的孩子不計其數(shù)。他們被嵌入標記著姓名和性別的標簽后便會被送往云海涯,進入無盡城后,新的信息和編碼會覆蓋掉之前的信息。

    白桉的原始芯片的性別是女,這樣的紕漏并不常見,但也不是從未發(fā)生過。當時的工作人員檢查過后便用新的信息覆蓋掉了。這樣模糊的信息更是無從查證。

    但他還是收下了這個奴隸,甚至為他留在了云海涯,可兩年的朝夕相處、肌膚相貼、耳鬢廝磨都沒有讓白桉蘇醒,他一次次看著白桉在破碎的回憶里掙扎,卻怎么也抓不住他的手。

    白桉的靈魂離開這副軀殼太久了,久到每次白夜嘗試喚醒那些碎片的瞬間,都會引來這副軀殼強烈的排斥。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白夜從未有過這樣復雜的情緒,不忍、憐惜、甚至自責。

    然而,此刻卻只能扶著窗框消化著這種種的復雜,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自嘲地苦笑了一下。

    他的目光里沒有半點狠戾,悵然和溫柔化在漆黑的瞳孔里,在小樓外看著白桉收拾完所有的東西后,他收回了眼神。就著慘淡朦朧的月色,施施然離開了,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

    “桉兒,你真的要讓我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