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跟我回家。
“……把馬車?yán)竭@邊,對,這片的地平坦一些,不擔(dān)心翻車,慢點開小心點!……” 這些日子,楚耀在見了孫家的小姐,極盡所能的撩撥對方之后,便著手幫襯自己正在生病的外公處理現(xiàn)在橡膠園的事情。 伯爵的封地是整個南方最大的橡膠園種植地,每年都有大量的現(xiàn)金交易,并且涉及到整個南方海岸的橡膠的交易波動,楚耀自然是不能讓自己生病的外公來處理這些疲憊的事情。 楚耀一方面從來不把別人的命放在眼里,另一方又對自己的親人十分孝順,他十歲的時候,就因為他mama生病,不吃不喝虔誠祈禱了整整三日,從小到大,若是他的外公生病了,他更是衣不解帶的在床邊照顧,甚至不假他人之手。 因為忙碌的緣故,楚耀渾身都是汗?jié)n,他把白襯衫的袖子卷起來,露出結(jié)實的手臂,下身穿著一條方便干活的黑色的舊褲子,褲子被束縛在了黑色的靴子里,自由在泥土松軟的種植園里面走來走去。 “少爺,全部裝完了,您可能要去結(jié)一下賬,那邊的老板要把錢今天先結(jié)一部分。” 楚耀點點頭,走到水桶邊上抄起水洗了洗手,甩干凈,展開手指隨意的梳理了一下頭發(fā),把碎發(fā)撩在腦后,襯衫的紐扣松松垮垮的解開了兩顆,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 “我知道了,你們繼續(xù)收割,我去結(jié)賬?!?/br> 楚耀抬起手擋著北風(fēng),在手掌中把香煙點燃,邁著大步子,一邊狠狠抽煙解乏,一邊朝著種植園的西門口走去。 韓宴到那里的時候,楚耀剛接過了對方遞來的大筆現(xiàn)金,綠金色的帝國幣被整齊的碼在手提箱里面,楚耀剛清點完畢,拉好箱子,和來拉貨的橡膠經(jīng)銷商用力地握了握手,轉(zhuǎn)身便要回去。 只是楚耀以抬起頭,便看見那穿著一身白色廣袖收腰褶皺圓領(lǐng)帝國長袍的男人,騎著一匹皮毛黑油油的駿馬,微微瞇起眼睛,在日光中看著自己。 韓宴是個病秧子,身體也不好,常年咳血也沒有死,按例說楚耀人高馬大,在自家的地盤上也不會怕韓宴,只是楚耀看見那張在自己的噩夢中時常出現(xiàn)的,比女人還要女人的臉,楚耀渾身跟過電似的 ,渾身一怔,嘴巴里還叼著香煙,拎著手上幾十斤重的箱子 ,轉(zhuǎn)身就朝著莊園里面跑去。 韓宴蹙眉,奴隸們也都在竊竊私語,這個漂亮的美女是誰,雖然他們兄弟兩人都是男生女相,但是韓郁只是面若好女,眉宇之間卻充滿了男人的英氣,沉默的時候卻又有揮之不去的陰沉在他周身環(huán)繞,而韓宴則不痛,不說話的時候,絕大部分的人都以為他是純粹的女人,并且柔美至極。 因為光線過于強(qiáng)烈的緣故,韓宴眼睛微微瞇起,過于濃郁的睫毛幾乎要把視線遮擋住,他抬起手,用寬大的泡泡袖擋住頭頂?shù)娜展?,甩起馬鞭追了上去。 楚耀如同被老鷹追趕的兔子一般,玩命的在種植園中間的小徑上本奔跑,朝著莊園的房子跑去,但是還是不幸的被韓宴在莊園的門前被堵住了。 身后是浩瀚無邊的橡膠樹海洋,獵獵的風(fēng)從身后傳來,韓宴身體才好,迫不急的來見楚耀,現(xiàn)在見了冷風(fēng),止不住的咳嗽起來,然彎著腰咳嗽了片刻,隨后便狠狠地一鞭子抽打在了楚耀的后背上。 “啊……!” 楚耀慘叫一聲,摔在了地上,韓宴跳下馬,楚耀看著那兩條細(xì)長的長腿走到自己的面前,隨后微微彎曲,韓宴便一把騎在了楚耀的腰間,用力地拽著楚耀的領(lǐng)口,雙眼泛紅,像是要發(fā)狂的野獸,“大哥,大哥,你知不知道,我想你快要想瘋了……!你竟敢跑!你好大的膽子!” 楚耀無比悔恨自己為什么當(dāng)初急色攻心要了他,他想著對方這個身體怎么也活不了兩年了,不如便宜了自己,沒想到從那以后快十年下來了,對方還活得好好的! “韓郁已經(jīng)放了我了,我們沒關(guān)系了,你不要纏著我!” 楚耀伸手推開韓宴,韓宴哪里是楚耀的對手,三下兩下便被楚耀從身上撕了下來,他再一次纏了上去,不顧一切的抱著楚耀的臉蛋便開始親吻,“大哥,沒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了……你跟我回去……” 楚耀捏著他尖細(xì)的下巴 ,惡狠狠的說,“老子死也不回去!” 因為是伯爵的封地,韓宴不可以帶人來,不然就是觸犯法律,但是他實在忍不住要來找楚耀,便只身跑了過來,以前都是威逼利誘,韓宴這人沒有什么自尊,也不把自尊心當(dāng)做一回事,只要能達(dá)到目的就行,現(xiàn)在沒有辦法帶人來抓楚耀,他干脆抱著楚耀的腰,死纏爛打抱著男人不撒手,讓楚耀和自己的回去,沒了他不行,沒了楚耀他韓宴就是一灘爛泥,他的身心早就已經(jīng)是楚耀的了,還好沒有什么奴隸在附近,他們都在種植園里面忙著收割和清理莊園,楚耀好歹沒丟人丟個徹底。 就在他們爭執(zhí)的時候,出了莊園的伯爵用力地用拐杖敲了敲地面,“你們在干什么!成何體統(tǒng)!” 韓宴一愣,楚耀冷不丁的推開韓宴,站在了一邊,抬起手腕擦了擦自己被韓宴咬的紅腫的嘴唇,微微喘息著站在一邊。 “外公。對不起,打擾您休息了。” 楚耀首先道歉。 韓宴收回了剛才那副死纏爛打的下賤的模樣,一邊咳嗽著一邊從馬上拎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下來。 “伯爵大人,聽說您生病了,韓宴特地來看望您,這是玉玉峰山的雪參,特地給您送來滋補(bǔ)身體?!?/br> 伯爵看著韓宴,這個害死自己女婿又害死自己女兒的罪魁禍?zhǔn)?,他恨不得殺了他,哪里能好聲好氣的說話,只是冷哼一聲,“我老頭子命賤可受不起你的雪參!我要是吃了你的雪參,我只怕我死了以后,沒臉見我的女兒女婿!你快點離開,我們莊園不歡迎你這個弒父弒母的兇手!” 韓宴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扯了扯唇,“伯爵,楚熙害死我mama,他罪有應(yīng)得!但是大媽,雖然和我媽不和,我和我哥可沒有殺她,我們可懶得殺女人……她現(xiàn)在就住在莊園的后院里,只是精神狀態(tài)不好罷了。而且我哥現(xiàn)在是家主,按照教義,家主可以決定家族人員的去留,而且兄弟姐妹必須遵從,我哥沒有簽字允許放大哥自由,大哥必須回到莊園里去協(xié)助我們我哥做事情!不然的話,若是大哥違反教義,捅到教廷的話,到時候連累了伯爵大人,這可怨不得我們了?!?/br> 帝國教義注重家族觀念,禁止沒有繼承家族的兄弟隨意離開,必須爭得家主黑紙白字的簽名蓋章放行,不然的話,沒有繼承產(chǎn)業(yè)的兄弟必須留在家族里幫忙,而且女人墮胎必須要經(jīng)過丈夫的同意。 “韓宴,你真他媽的卑鄙!” 楚耀暴跳如雷的大罵一聲,順帶著臟話都飆出口了。 伯爵卻自動屏蔽了和楚耀有關(guān)的內(nèi)容,他親生女兒還活著,這個天大的喜訊,讓他仿佛一瞬間活了過來,說來說去,還是自己的親生的孩子最重要,畢竟女兒是他們夫妻兩的心頭寶貝,是從小打到寵愛的掌上明珠,伯爵本來心如死灰,現(xiàn)在又重新跳動了起來! “小瑩兒真的沒有死!” 韓宴看著伯爵,“大哥回去是勢在必行的事,帝國條例也不會允許大哥亂來,我又何必在大媽的事情上騙您?” 伯爵點了點頭,“好好好,現(xiàn)在楚熙那小子已經(jīng)死了,你讓我女兒會到莊園里,楚耀的事情我也懶得管,你把我女兒還給我!” “那自然是好的,畢竟你是大哥的外公,也是我的外公,大媽只是精神受了點刺激,過段時間我會把她送到封地,讓你們父女團(tuán)聚 ,大哥,你現(xiàn)在跟我回家?!?/br> 楚耀見他們把自己的當(dāng)做籌碼彈來彈去,簡直要氣瘋了,他失望的看著外公,外公卻神游天外,一心想著自己的寶貝閨女,楚耀雖然開心自己的mama現(xiàn)在還好好的活著,但是他是千萬個不情愿回到楚家的,可是為了mama能和外公團(tuán)聚…… “好,我答應(yīng)你,只是外公現(xiàn)在身體不舒服,莊園里的橡膠園現(xiàn)在正在收割,外公一個人也忙不過來,我要在莊園里把事情忙完了再回去。” 韓宴一把抱著楚耀的腰身,溫柔的說,“大哥,你真孝順,我就知道我喜歡你沒錯,我也陪你一起,等你忙完了,我們再一起回家看大媽。好不好,大哥?” 伯爵已經(jīng)沒眼看了,韓宴除了個子高,那個長相完全是個女人,現(xiàn)在又穿著一身柔美的白色,顯得他更加柔美,軟軟的靠在楚耀的身上,兩個人簡直有傷風(fēng)化,想到自己的寶貝女兒,他趕忙轉(zhuǎn)身回去交代下人把她沒嫁人的時候的房間收拾出來,整理好,放上她喜歡的百合花,每日讓鮮花熏一下房間,等著自己閨女回來。 “大哥,我好開心你答應(yīng)回去了,我就知道你也是愛我的,我們不僅僅是兄弟,更是愛人,以后大嫂嫁到我們家,我一定孝順?biāo)?,讓大嫂吃好的,穿好的,讓她盡早給我們生個寶貝女兒……” 韓宴拽著楚耀進(jìn)了房間,一張嘴就狠狠地咬在了楚耀的肩膀上,直到嘴巴里見了血才松口,楚耀疼的只抽氣,韓宴伸出溫?zé)岬纳嗉馓蝮聜诶锩娴哪踨ou,手指不自覺的在楚耀的褲子里面掏,把玩楚耀沉甸甸的性器。 “外公就在隔壁!韓宴!你發(fā)情也得挑時間!” 楚耀想要擺脫韓宴,只是男人像是牛皮糖一樣黏在他的身上,用嘴巴叼住他的耳朵,充滿情欲的喘息聲在楚耀的耳邊響起,低沉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那大哥不要叫,叫的話,伯爵大人若是聽見了,我會害羞的……” “閉嘴!要干就干!” 楚耀已經(jīng)受不了他這個德行了,十分干脆的脫掉自己的褲子,張開腿趴在桌子邊上,自暴自棄的說,“你干吧,好吧?” 韓宴細(xì)軟的指尖摸上了吃藥的rutou,性器湊上前去,一下下的摩挲xue口,“大哥,你什么時候被大嫂娶進(jìn)門?我聽說大嫂很sao啊,能像我一樣滿足大哥嗎?把大哥干的yin叫連連……” “結(jié)婚?結(jié)什么婚,我現(xiàn)在被你搞成這樣還怎么結(jié)婚!……恩……” 楚耀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想著,自己還是很喜歡孫小姐的,若是能結(jié)婚,到時候自己手上有錢有人,不怕沒辦法從韓宴的手掌心跑出去,現(xiàn)在現(xiàn)和他虛與委蛇一番! 韓宴冷不丁的捏著楚耀結(jié)實的腰身干了進(jìn)去,低下頭,習(xí)慣性的在楚耀的后背啃咬,咬出一個又一個完美的傷口,他一邊舔著那些傷口,一邊用胯部拍打楚耀結(jié)實的臀部,又勻出兩只手,不停地揉捏楚耀的臀部,和奶子,楚耀在楚家和韓宴已經(jīng)做了很多,身體很快也興奮起來。 他向來好色,男女不忌 ,只要能爽到,他倒也想得開,只是韓宴比較喜歡性虐待,讓他有些吃不消,早些年的時候,他也會偶爾虐待韓宴,只是外面沒人愿意被他這么玩,他只好發(fā)泄在了韓宴身上,心想著玩兩年這小子也就早早死了,沒想到現(xiàn)在全部還回來了,楚耀現(xiàn)在欲哭無淚! 韓宴甩起手上的皮鞭,一下下的甩再楚耀的屁股上,“大哥,爽不爽,恩?是不是shuangsi了!說話啊大哥……!” 楚耀疼的齜牙咧嘴,身體卻不自覺的開始有了要射精的反應(yīng),他罵了一句,“爽你媽……” 感覺到楚耀一下子繃緊了身體,收緊了rouxue,他一把扔掉了手上的馬鞭,抱著楚耀的腰身,靠在楚耀的背上,動情地說,“大哥,只有你愿意被我干,我好爽,大哥,你就是我爸媽,沒有你我就是孤兒……” 麻煩你尊重一下你哥韓郁行不行?!拜托,你要cao別人,多的人愿意讓你上,別他媽整天纏著我了!楚耀無力吐槽,來莊園一直都很忙,性欲被壓抑著,現(xiàn)在被韓宴cao干除了滋味,狠狠地射了精,韓宴也被他抽動的rouxue夾得射了出來。 韓宴替楚耀擦干凈,又拉著楚耀坐到了床上,小屁股坐在楚耀結(jié)實的大腿上,摟著楚耀的脖子,摩挲著楚耀的臉頰,慢慢的回味剛才的滋味。 “大哥,你要是能生孩子就好了,給我生一個,到時候跟你姓,我是mama,你是爸爸……對了,溫亭之那天回來之后,好像半路被謝玄明抓住了,渾身是血,差點死了……這個雜種真該死了算了,這樣大哥就只會想我了……” 韓宴向來和溫亭之不對付,心里十分不喜歡他,只因為他年少時,楚耀cao他都是喊著溫亭之的名字,他巴不得溫亭之抓緊死了才好,他這一點和楚耀十分相似,只在乎自己的在乎的人,其他人便死活都和自己的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楚耀卻是一愣,心想著若不是自己開槍打他,溫亭之不容易被人抓住。他心口難受的救了起來,任由著韓宴玩弄自己的身體,也沒有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