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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裁是我的身下受在線閱讀 - 往事如云系列:1

往事如云系列:1

    最近谷安的確不太平。尹芮金夫婦意外去世,整個谷安好像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聽聞尹老董的兒子尹少爺尹朗回來接手了谷安,但尹朗至今未正式在職員們面前露面,也沒有對外召開記者會,谷安的普通員工們也不知道到底現(xiàn)在是怎么一回事。尹朗身為尹家獨子卻是非常的低調(diào),或許也是保護(hù)兒子的一種手段,尹家?guī)缀鯖]讓尹朗在媒體前露過面,這讓他們這些普通人很好奇尹少爺?shù)膹]山真面目。不過他們只是普通員工,谷安中高層的動蕩怎么也輪不到他們?nèi)ao心,只要他們還能繼續(xù)待在崗位上就行。

    空蕩蕩的谷安食堂在中午熱鬧了起來。兩個女生端著各自的托盤準(zhǔn)備找個座位,正好路過了在和凌曲水一起吃飯的姜郁文,她們恭敬的對姜郁文點了點頭:“姜總好?!?/br>
    “你們好。”姜郁文笑了笑,給她們回應(yīng)。

    她們在角落里找到了一個位置,隔著一條過道,旁邊的桌子上坐著一個男人。男人戴著眼鏡,他的餐盤里沒有豐盛的餐點,只有幾塊面包和一杯咖啡。她們留意了一下他是因為這個男人長的實在好看,思索了一下,她們都沒有在腦海中找到了這個男人的一點記憶線索。想來應(yīng)該是新來的職員,她們雖想搭訕一下,但男人的氣場過于壓迫和冷漠,她們也就只有賊心而沒賊膽了,好歹也是女生,她們可不想自討沒趣。

    “誒,姜總真的好帥啊?!彼齻冮_始日常八卦?!皢鑶鑶?,不知道姜總有沒有女朋友啊?”

    “有沒有也輪不到你,你可拉倒吧!”

    “誰說的?本小姐好歹也有點姿色,怎么就輪不到我啦?”女人不甘的回嘴。

    她的同伴笑了:“我還是那句話,你可拉倒吧。話說你聽說沒有?咱們高層的大佬好像被裁了好多個,而且都是老人級別?!?/br>
    “啊?”女人驚訝?!安皇前伞Ul敢裁他們???以前就是尹董也得給他們幾分面子?!?/br>
    “……好像是姜總?!?/br>
    “啊啊?!”她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這!怎么會!”

    “不是,誰不知道啊,姜總的權(quán)力在尹董之下。我是搞不懂,尹董為什么給姜總那么大的權(quán)力了?非親非故的?!彼檫叧灾呎f的起勁?!岸疫@個姜總可真夠敢的,尹董剛走,馬上就用尹董給他的尚方寶劍,直接給管理層換血了。之前聽說那些老人對姜總可是沒少說難聽的話,現(xiàn)在尹董不在了,他可不就能報仇了?”

    “呃。但是不是說尹少爺已經(jīng)回來接權(quán)了嗎?不見得是姜總的意思吧?!边@個女生還是對自己的夢中白馬王子念念不忘,下意識的為姜郁文辯解。“可能是尹少爺?shù)囊馑???/br>
    “算了吧。尹少爺今年才多少歲?。窟?,好像24?還是22?…哎呀忘了,反正可年輕了,想來也沒什么資質(zhì)經(jīng)驗的,哪能剛接手公司就那么狠???而且我們到現(xiàn)在都沒有見過尹少爺回來了,如果回來了,肯定是一定會召開大會的。”

    尹朗坐在她們的旁邊,吃著自己的面包,她們的對話很清楚一字不落的傳到了他的耳朵里。他是這兩個女生對話里的其中一個主角,但他好像根本沒聽見的樣子,鏡片底下的雙眼一片平靜,沒有任何的情緒和波瀾。

    “你這么說的話,用年齡論資質(zhì),姜總不也就比尹少大個三四歲而已???”女人翻白眼。

    “你是不是忘了姜總都在母公司混多少年了?而且,姜總好像家里特別難?!?/br>
    “嗯,這個有聽說,他的家庭好像挺窮苦的?!?/br>
    “所以啊?!蓖檎Z重心長?!斑@種窮苦人家的孩子可跟尹少爺那樣的富人家不一樣,姜總這種窮人家出生的人可有心機(jī)了。年紀(jì)輕輕得到那么大的權(quán)力,尹董一走就馬上給管理層換血,指不定策劃了多久。真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巴結(jié)的尹董呢,哄的尹董那么心花怒放的,給他那么大的權(quán)。除了尹董,這個公司他還怕誰?哼,現(xiàn)在尹少爺十有八九還沒坐穩(wěn)位置,可不就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嗎?”

    尹朗依然在慢條斯理的吃著自己的面包,但眉頭輕微的皺了皺。

    另一邊,凌曲水用叉子攪了攪盤子里的意大利面。他是谷安里唯一一個了解姜郁文所有內(nèi)情的人,同時也是姜郁文在金濯里重要的助手?!拔艺f姜總啊,您可真是吃的安穩(wěn)?!?/br>
    “為什么吃不安穩(wěn)?”姜郁文喝了口水?!袄鬯览刍钜簧衔?,現(xiàn)在我吃個飯也礙著你了?還是說我吃個飯觸犯法律了?那你可以報警抓我?!?/br>
    凌曲水瞪他一眼:“要是人言可以變成刀子,你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我看我可以給你立個碑,讓你入土為安了?!?/br>
    “所以?”

    “所以你那么悠哉?我說,你知道最近公司里怎么傳你嗎?現(xiàn)在除了核心成員,沒人知道尹少…呃,現(xiàn)在是尹董,回來了。他們都說你看尹老董一去世,就著急給谷安換血洗牌,培養(yǎng)你自己的勢力呢?!?/br>
    “那又怎樣?又不是第一天被這樣說?!睆慕粑倪M(jìn)來谷安的第一天開始,因為和尹芮金有他人不清楚內(nèi)情的關(guān)系,姜郁文年輕而接大任,就一直在被中傷。謠言總是有不同的版本,對于尹芮金非常疼愛重用姜郁文一事,一開始的版本是姜郁文是私生子,接著的版本是姜郁文費盡心思巴結(jié)了尹芮金很久,再跟著的版本更離譜,什么姜郁文會巫術(shù)蠱惑尹芮金都出來了。“我作為當(dāng)事人都習(xí)慣到?jīng)]感覺,你急什么?”

    “那我可不就是替你急嗎?這事兒是尹董整的,怎么你來背這個鍋?。课艺f哇,他們咋也就真認(rèn)為你姜郁文那么本事呢?用用腦子都知道,雖然你有大權(quán),但那永遠(yuǎn)是在尹董之下的,尹董壓著,你能怎么去給谷安洗牌?”

    姜郁文“哦”了一聲:“多好,沒想到在他們眼里我居然是那么強一個人。”

    “……”凌曲水氣的把姜郁文桌面上的托盤給挪走。“吃吃吃,姜郁文,就知道吃,怎么吃不死你!”

    姜郁文無奈?!爸辽僮屛液煤贸詡€飯吧?”

    “吃吃吃,就知道吃!”

    “那不然我要怎么樣呢?阿水,你覺得我能怎樣?”姜郁文的眼睛微垂,仿佛在掩飾,又好像在忍耐一樣。“本來我就是因此存在的啊。這是尹老爺給我的責(zé)任,現(xiàn)在他走了,我就得把這個責(zé)任負(fù)起來。不然我怎么對得起尹老爺對我花了那么多的心血?”

    凌曲水頓了頓,面露難色,接著又嘆氣。

    “現(xiàn)在穩(wěn)固住尹董的位置是最重要的事情,這個鍋只能我去背。如果大家知道尹董一上任就這么絕,尹董的‘人設(shè)’可就有點危險了啊,更何況那些老人是尹老爺都得給情分的人,尹董這樣做,受非議不止一點半點,可能還會被冠上‘不孝’或者‘巴不得老爸快點死我好上位’、‘老爸死了我趕緊洗牌坐穩(wěn)位置’這種罵名。這對谷安也不利,他是我們未來的最高領(lǐng)導(dǎo)人。不,不是未來,是現(xiàn)在開始?!?/br>
    那天尹朗問他是否能頂住這樣的壓力,他自然沒有拒絕的可能,他也不能有這樣的可能存在。今天的局面,早已是他的意料之中。

    “我知道。但是…”凌曲水泄氣了一般,把餐盤推回到姜郁文的面前?!拔抑皇遣幌肽惚贿@樣中傷。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消停過?!?/br>
    “沒關(guān)系,又不會少塊rou?!?/br>
    “算了!”凌曲水咬牙。“那你覺得無所謂就行!但是遲早他們都得付出代價!”

    對凌曲水的關(guān)心,姜郁文難得感到有溫暖。他失去了至親,也沒有多少知心的好友,而凌曲水算是一個?!靶辛诵辛?,你想那么多做什么。今晚去金濯一趟吧,對于現(xiàn)在尹老爺?shù)氖?,我們總該先把金濯整頓好,谷安亂了,金濯想必好不到哪去?!?/br>
    “哼。不錯啊,姜總,不對,姜哥?!绷枨浜咭宦??!拔铱茨氵@也是夠忙的,頭銜那么多,忙得過來不?我說,要出了什么事蹲號子去了,可別指望我來撈你?!?/br>
    “別啊,凌哥。”姜郁文打趣。“我可就只能指望你來撈了。萬一我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那不成器的堂妹還得你照顧。”

    “我呸你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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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郁文站在休息區(qū)抽煙。事實上他似乎也沒有在抽煙,只是點燃了煙,然后就愣愣的看著煙慢慢的燃燒,火焰到過的地方將煙絲和外紙燒成灰燼。他想他的表情現(xiàn)在該是有些呆滯的,或是茫然——說完全不在意那些難聽的話半數(shù)也是假的。他是人,有心,有血有rou,那些流言蜚語跟刀子一樣,自然也會將他扎的流血。

    不是不痛。只是他比較會忍。

    忍。忍。忍。大概這是姜郁文這將近三十年來做的最多的事——爸爸走了,要忍耐不能哭;同學(xué)說自己是沒有爸爸的孤兒,忍耐;mama走了,忍耐;進(jìn)來谷安,不停的接受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洗禮…忍耐。

    忍。忍耐。姜郁文沒得選擇,因為這好像就是他的命一般,隱忍,除了隱忍還是隱忍。

    煙靜靜的燃燒。

    “姜總?!?/br>
    尹朗的聲音嚇的姜郁文幾乎像是設(shè)定好程序的機(jī)器被激活一般,他一瞬間就將煙掐滅,扭過頭來看著尹朗時,臉上已經(jīng)掛上了非常完美、自信且禮貌的笑容,剛才的黯然蕩然無存。“尹董?您找我有事的話,直接叫我去您的辦公室就好。”

    此時正是炎熱的時候,尹朗只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和灰色的西褲,襯衫前打好了相配的領(lǐng)帶,利落的短發(fā),扣子非?!蠈嵢恕目鄣搅俗钌厦嬉活w扣子。眼鏡底下的眼睛還是那么平靜,姜郁文想,那應(yīng)該不是平靜,而是沉穩(wěn),含帶冷漠,冷淡的樣子好像已經(jīng)在明白的警告著旁人:沒事別近我身。若非氣場如此高壓,姜郁文覺得他眼前的尹朗簡直長的清純的像個男大學(xué)生一樣,還是那種十足的乖乖仔。

    尹朗的確還很年輕,容貌俊朗,身材微偏瘦弱了些,看起來讓人很有保護(hù)欲——姜郁文把自己這可怕的想法掐死在腦海中。(算了吧姜郁文,你眼前這男人可是十足的大佬,你不會覺得他還需要你保護(hù)吧?)姜郁文差點被自己逗樂了。(真是自信過頭。)

    “沒關(guān)系。明天我要出席晚宴,你隨我一起去吧?!币屎孟癃q疑了一下,接著他這樣道。

    姜郁文沒有注意到尹朗一瞬的遲疑,對著老板的命令,他當(dāng)然要服從?!懊靼琢?。您決定好出發(fā)時間通知我一聲?!?/br>
    “嗯?!币蚀饝?yīng)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休息區(qū)。尹朗并不是特意來告訴姜郁文這件只要由秘書知會一聲就完事的小事,只是剛剛聽了那些員工的議論讓他有些心中感覺有點怪異——說不上來的感覺,但好像那么有一絲替姜郁文感到氣憤的感覺,雖然他很清楚,自己實際上就是直接導(dǎo)致這些謠言的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來找姜郁文是想說什么?道歉,當(dāng)然不可能,這些是姜郁文理應(yīng)要為他做的事。真是奇怪,尹朗轉(zhuǎn)身之后露出了微微迷茫的表情。但他很快將奇怪的情緒收斂,他現(xiàn)在要做的是帶著谷安往前走,為此沒有什么是不可以犧牲的,也沒有什么是值得他停步的,沒必要為這些芝麻小事疑慮分心。

    他是商人,唯利是圖。

    姜郁文一直看著尹朗的背影,直到消失在他的視線當(dāng)中。也并非是尹朗的背影好看到他無法轉(zhuǎn)移視線,只是他有些出神和好奇。

    尹朗的身子真是纖細(xì),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姜郁文在想,尹朗這樣柔弱的身子,撐起這樣的壓力和傷痛是否會吃力?明明還是在成長中的稚嫩少爺,天卻一下子塌了下來壓在他的身上。

    罷了。姜郁文收拾了一下心情,離開了休息區(qū),回去自己的辦公室處理看不見底的文件。

    反正無論這塌下來的天有多重,他會和尹朗一起扛。畢竟這是他的責(zé)任。

    是的,迄今為止,只是責(zé)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