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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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提議要在皇家林場進行狩獵活動。 皇帝自登基以來鮮少舉行此項活動,大臣們紛紛表示歡迎,于是邀請的人數空前盛大,連突厥的質子也受邀而來。一陣準備后,狩獵活動在陽光燦爛的日子下開始了。 曹鎮(zhèn)帶著最大的三個兒子來參加狩獵活動。 皇帝的幾個皇子都不超過十歲,被幾個侍衛(wèi)重重保護著。 皇上獵到了幾個小動物,也沒特別高興,不過對于獵到大型動物的幾個人都賞賜了一番。總的來說狩獵活動進行得還不錯,氣氛和樂融融。 平西王獵到了一頭成年的鹿,皇帝大大贊賞了一番,平西王越發(fā)得意,不經意瞟到角落邊的那個突厥質子,心神一動。 不同于大慶人的異族膚色,微卷的淺色頭發(fā),琥珀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整個人長得很精致。這質子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身材偏瘦卻勻稱。 ……我還沒嘗過異域的美人呢。 平西王yin心sao動,不過沒有表現的特別明顯,只是爽朗地大笑,接下皇帝的稱贊。 皇帝漂亮的眼眸順著平西王的視線掃了過去,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隨后叫來貼身的太監(jiān)吩咐了一番。 當天的晚餐是眾人獵到的獵物,眾人圍著在野外吃著自己的勞動成果,興致高漲。 一天的活動結束,眾人回各自的帳篷歇息。 平西王坐在帳篷的床上,屏退了下人。然后把手心的紙條拿了出來,是剛才皇上身邊的太監(jiān)偷偷塞給他的。 【皇叔,今晚亥時,突厥的質子在樹林的湖邊等你,你要自己一人去哦。對了,記得要把這張紙銷毀掉。】 平西王瞪大了眼,心跳急促。 哈!好好好!他的好侄子!真為他的皇叔著想??! 用燭火把紙條燒掉,平西王就焦躁地等時間到來。 等待的時候,平西王覺得每一刻都是煎熬,他想象著等一下就可以把那小美人壓在身下,自己的roubang就要抬起頭來了。 好不容易到了時間,平西王出了帳篷,吩咐下人不必跟隨,然后就急匆匆地走向樹林。 他沒有懷疑為什么樹林邊沒有侍衛(wèi)守衛(wèi),也沒有懷疑這紙條的來源,以及獨自一人赴約的危險性。 他想,他能把大慶的皇帝壓在身下,而且正三品的白左相也對他投懷送抱,那么只是一個區(qū)區(qū)突厥質子,他平西王也當然可以好好褻玩一番。 平西王的呼吸漸漸粗重,不是因為他在趕路,而是因為他快到湖邊了,很快他就能cao那個小美人了。 平西王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褲襠,他已經硬起來了。 湖邊。 今晚月色很好。 蘇維盯著波光粼粼的湖面,似乎在發(fā)呆,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下擺。 后邊的樹林突然發(fā)出響聲,似乎有人過來了。 ……來了。 蘇維眨了眨眼,轉身,看見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此人呼吸急促,兩眼炯炯,并且一手揉著自己的褲襠,著實像一只發(fā)情的兇獸。 剎那間,蘇維想逃,但他用意志力把自己釘在原地。 “嘿嘿……小美人…小sao貨,本王來疼你了……”平西王一邊笑一邊像湖邊的蘇維走近,他覺得自己的陽具已經硬的發(fā)疼了,迫切需要插入來好好緩解。 蘇維任由平西王靠近自己,當那毛茸茸的胡子扎到他臉上的時候,他想作嘔,但忍住了。 還沒到時候…… 平西王把蘇維壓在地下,急切地舔弄著白嫩的脖子,同時粗暴地撕開身下人的衣服。 蘇維整個人都在顫抖,他感覺到那惡心滑膩的舌頭從脖子滑到平坦的胸膛,并且在乳首上流連忘返。 平西王的手開始解開蘇維的腰帶。 ——就現在! 平西王只瞥到一道白光,然后脖子一痛。 大量的鮮血從脖子噴涌而出,幾乎染紅了蘇維的整個身子。 脖子被刺中,平西王只是掙扎了幾下就煙氣了。 蘇維急促地喘氣,終于松開了插在平西王脖子上的匕首。 ……成功了。 蘇維推開新鮮的尸體,深呼吸了幾下,然后張嘴大叫。 那尖叫響徹樹林。 開耀十二年,夏。 平西王在狩獵活動中不慎墜馬,當場死亡?;实郾粗翗O,當場暈了過去。 消息傳到平西王的封地,金蘭城的時候,平西王的嫡長子好一會兒反應不過來,還是在太監(jiān)的提醒下才紅著眼睛接下了圣旨。 然而平西王的嫡妻收到了一封密旨。 當她打開了密旨,看完了里面的內容,心里駭然,趕緊叫了嫡長子過來。 密旨的內容詳細的寫明了平西王的真正死忙原因。 平西王對突厥的質子圖謀不軌,突厥質子拼死反抗,殺死了平西王?;实塾X得此事不宜聲張,故而對外宣布平西王是因為墜馬才死的。然而皇帝深感對不起平西王,但是突厥和大慶的戰(zhàn)事才剛剛停息不到一年,所以不好處罰突厥質子。皇帝向平西王的家人深表歉意不能為他們討回公道。 “娘!我們不能善罷甘休!爹就這樣被一個突厥蠻子殺了,那兇手還能逍遙法外!”嫡長子情緒激動地說道。 平西王的嫡妻反而冷靜下來了,她看著情緒激動的兒子,嘆了口氣,“兒子。我們能做什么?進京大鬧一場嗎?然后呢?你想想,你爹娶了多少姨太太,給你生了多少弟弟meimei,他們對你的位子可是虎視眈眈的?,F在你爹沒了,這圣旨一下來,你就是平西王了。要是你執(zhí)意進京,弄得龍心不悅,你的爵位可能就此沒了……” 嫡長子說不出反駁的話,他知道這是事實。 母子倆商量了一陣,決定平西王的死按照皇帝意愿就此揭過。 平西王死后的兩個月,突厥質子府多了一個身體孱弱的婦人。 “娘……”蘇維抱緊了婦人,眼淚流了下來。 “維維,你身體怎樣?在這邊過得好嗎?娘很想你……”婦人也哭,干瘦的手抓緊了兒子。 皇宮。 御花園的角落處,有一個不起眼的小土堆。 皇帝隨便摘了幾所花放到那土堆前,然后蹲了下來。 “昇,我終于把皇叔殺了……你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嗎?我跟突厥質子許諾幫他把他娘親救出來,然后讓他用美人計把皇叔殺了。我是不是很聰明?” 風吹過,把土堆前的花吹走了幾朵。 皇帝突然沒了傾訴的欲望,于是干脆地起身離開。 曹府最近有兩件喜事。 曹鎮(zhèn)的正妻林氏和曹德英的妾盧氏都有了身孕。 這曹府又要添人了, 自然都是喜氣洋洋的,曹鎮(zhèn)給林氏和曹德英的院子送去不少東西。 曹德英已經很久沒見過林氏了,心中自然煩悶。到了休沐的日子,他舉步到曹德正的院子里,打算找這個感情親厚的三弟出去解悶散心。 院子外的侍女說曹德正在小憩,曹德英示意她不用通報,他直接進去就行了。那侍女想大少爺跟三少爺感情一向親厚,于是也不作聲了。 于是曹德英順利走到三弟的房門外,正打算敲門——動作卻突然頓住。 里面的動靜……很奇怪。 喘息、呻吟、水聲。 曹德英張了張嘴,好笑地搖搖頭,看來他是差點打擾了三弟的雅興了,只是這大白天的,真是好精力啊。于是準備走人,腳步剛剛邁出,卻又停了下來。 ……等等,這聲音聽著,是三弟在呻吟? 心中狐疑,曹德英折了回來,把耳朵貼近。 三弟原本那干凈又充滿活力的少年嗓音,現在徹底變了樣——沙啞、充滿了情欲、卻又有意識地壓抑住了,生怕別人發(fā)現了一樣。 反而更加勾人。 習武之人的感官都很敏銳,曹德英覺察到里面只有三弟一人。 所以……三弟是在自瀆? 只是這動靜……聽起來怎么怪怪的? 曹德英好奇心被勾了起來,本來他性子一向沉穩(wěn),面對奇怪的事情也不會毛糙,但是里面是跟他關系親密的三弟,心想就算嚇他一下也無妨。 于是他悄悄地用手指捅開了門上的白紙。 看清了房間里面的情形,曹德英瞠目。 這……這這?。。?/br> 曹德英落荒而逃。 房間內。 曹德正把玉莖從后xue抽出,不滿地嘟噥了一句:“哎……還以為大哥會直接進來呢?!?/br> 曹鎮(zhèn)最近找他的次數少了,老是往林氏那邊跑,曹德正只好自己找樂子了。 不過大哥的這個反應……也是意料之中呢,接下來…… 曹德正端詳著被yin液浸透得晶瑩通透的白玉男根,緩緩地勾起嘴角。 曹德英這兩天總是心不在焉,那個極具沖擊性的畫面一直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他怎么也料想不到,三弟平日看起來也是個豪爽正直的正常男子……居然會……居然會…… 曹德英咽了咽口水,記憶中的三弟,赤身裸體,側躺在床上,雙腿張開,春色一覽無遺。平時用來拿長槍或各種兵器的右手握著一根粗大的乳白色假男根,往自己的后xue遞進遞出。那白色男根已經被不知名的液體潤濕了,色澤透亮,刺眼得很。三弟的性器,不用撫慰,已經挺得筆直,并且隨著男根的進出一跳一跳的。 三弟平時是個憨直且有點缺根筋的少年,所以曹德英那天所看到的畫面,給他帶來了莫大的沖擊。 曹德英不是不知道男風,甚至他自己……也被人上過,不過那是父親的懲罰手段,是迫不得已。 但他萬萬沒想到男風這事,會跟三弟聯系在一起。 曹德英思前想后,最后決定他應該幫三弟改過來,這樣是不對的。 但沒想到曹德正先找過來了。 這天曹德英在書房練字,打算平靜自己的心緒,同時也想著應該和三弟怎么說。 “大少爺,三少爺說要見你,他在外面呢?!毕氯诉M來通報道。 “……讓他進來,你們都下去,沒聽到傳喚不要進來。” 曹德正一臉忐忑地進了書房,“大哥。” “三弟,近來可好?”曹德英放下毛筆,坐了下來。 “……大哥,前天在我房間外的人,是你吧?”曹德正語氣慌張地問道。 曹德英不回答,只是抬眼看著曹德正。 “我這兩天總是擔驚受怕的,怕你與爹說了,那我可慘了……”曹德正低下頭,手指抓緊了衣擺,“大哥,求你了,我……” “三弟,你先別慌。”曹德英打斷他,“你先坐下,跟大哥好好說說,大哥不會害你?!?/br> 曹德正坐了下來,低頭看著自己的膝蓋。 “三弟,你怎么會有那個……癖好呢?”曹德英問道。 “我、我也不清楚,只是我老覺得跟女子行房不夠刺激,偶然聽說過男風的事,于是好奇心起,就買了那個……呃,那個回來,試了試……我就覺得,挺舒服的,所以就、就——” “三弟。”曹德英把手放到曹德正顫抖的肩膀上,“你最好把那個東西處理了,然后多多練功和念書,事情多了你自然就會把那個忘了?!?/br> “不,大哥,我……”曹德正欲言又止,求助般地看向曹德英,“我……我?guī)缀趺客矶紩媚莻€男根自瀆,你一下子就要我扔了,我怎么辦啊……” “曹德正!”曹德英怒了,大聲吼出三弟的全名,曹德正瑟縮了一下。 “大哥…你、你別生氣,別告訴爹……”曹德正可憐兮兮地哀求道。 曹德英看著三弟這個樣子,又是氣急又是擔憂,這可怎么辦??? 隨即又想到自己,與親生母親私通,和三弟這一比貌似也沒好到哪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曹德英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就算我把你那個假陽具扔了,你也會有辦法買到新的吧?” “……”曹德正不作答。 曹德英看著三弟垂頭喪氣的樣子,腦海莫名閃過三弟被人壓在身下的畫面,“你跟男子做過嗎?” “我…不敢,要是被爹發(fā)現了……”曹德正答道,“我就只敢用那假陽具?!?/br> “真有那么舒服?”曹德英脫口問道,隨即又后悔起來,怎么問這個問題? “大哥…你要試試嗎?”曹德正小心翼翼地回道,眼神帶了點別樣的期待。 “???” 兄弟倆的氣氛頓時詭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