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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曹將軍在線閱讀 -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蘇維親啟

    娘子,我知道用這種方式跟你說話是種很懦弱的行為,可要是你知道我的決定,一定不會讓我走的,所以請娘子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吧,好不好?

    你問過我,我和爹發(fā)生什么事了,我不敢直跟你說,因為你肯定會生氣,所以,我也只好在這里說了。我瞞著爹把性奴陳三留在院子里你是知道的,其實不止,我還出去找了其他人,你還記得有一次大哥對我沒什么好臉色嗎?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并且警告了我。而爹也是,他知道了我做的事,一氣之下,把我脖子掐得腫了起來。

    你肯定又要生氣了,我怎么能這樣呢?可我就是忍不住,沒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是我咎由自取,我喜歡做這種事,硬要說的話,大概天性如此?

    你看看,和你結(jié)親的人真是再再混賬不過了,說到這,不知道你有沒有后悔嫁給我,娘子哎,可我一點(diǎn)也不后悔娶你回來,雖然你有時候蠻不講理……真是,寫到這里我渾身都覺得痛了,你能不能把咬人的癖好改一改?好啦,你要是改不了,下次輕一點(diǎn)好不好?

    ……扯遠(yuǎn)了,不知不覺寫了好多無關(guān)的,我只是外出避避風(fēng)頭,過一陣子,等我爹氣消了,我就會回來的。到時候,娘子如果還愿意接納我,你說什么我都會答應(yīng)。

    曹德正】

    握著信紙的手指不停顫抖,蘇維深吸幾口氣,咬牙道:“……曹德正你,你!”

    他把這封從枕頭下翻出來的信扔回床上,剛好外面下了一道驚雷,他驀然回神,又把那封信小心拾起,顫聲道:“你又騙我……”

    只是外出避風(fēng)頭,為什么要瞞著他?為什么要收拾那么多東西?到底要去哪,而且什么時候回來?

    蘇維想起昨天睡前曹德正問的話,心覺更加難受,為什么不直說?一起生活了這么久,他就這么不值得信任嗎?

    大雨伴著雷響落下,蘇維表情怔愣地走過去開門,濕潤的風(fēng)吹進(jìn)來,門外是曹鎮(zhèn)留下的侍衛(wèi),特意交代過不要讓心急的少夫人往外亂跑。

    “少夫人,請問有什么吩咐嗎?”一個侍衛(wèi)問。

    蘇維搖搖頭,把門關(guān)上,他混混沌沌走到床邊坐下,德正淋雨了沒有,找到歇腳的地方了嗎?

    他擦了擦酸澀的眼睛,低下頭,把那封信看了又看,祈求搬地喃喃:“將軍……你一定要把他帶回來?!?/br>
    城外。

    曹鎮(zhèn)拉住馬繩,“德英,德輝,我去這邊,你們各自帶一隊人,分散來找?!?/br>
    曹德英和曹德輝大氣不敢出,曹德英臨走前看了眼父親背著的弓箭,欲言又止,到底沒敢吱聲,跟二弟各自帶人往另外的方向去了。

    曹鎮(zhèn)也帶著一小隊精銳,往那小村莊趕去。

    迅速派人調(diào)查過后,他得知正兒為了掩人耳目輕裝出了曹府,到了外面才購置了遠(yuǎn)行的物品和馬匹,略微估算正兒出城的時間,如果他不顧這場大雨連夜走路,曹鎮(zhèn)就是插翅也尋不到人了。

    以前他期待過正兒發(fā)作的那一天,可是真鬧起來了,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承受不來后果。

    他知道自己自作自受。

    馬蹄踏過泥濘的路面,馬背上的大慶將軍握緊了馬繩,眼里滿是陰霾。

    即便如此,正兒——

    我準(zhǔn)你走了嗎?

    曹德正得到屋里人的同意,把外面的馬牽了進(jìn)來,把馬繩子系到屋檐下才進(jìn)了屋。

    在外面沒看清楚,進(jìn)了屋里面,才發(fā)現(xiàn)里面的擺設(shè)像個學(xué)堂,屋里的兩個男人,一個淸俊儒雅,一個陰柔冷艷,皆是人上之姿。

    曹德正頗感意外,怎么隨便找個落腳地方都遇到這么好看的人,況且還是雷電交加的雨夜,他是遇到什么精怪了嗎?

    “曹公子的衣服都濕了吧?我里屋的柜子里有干凈的衣服,你可以進(jìn)去換一身出來,我給你弄點(diǎn)姜湯喝下才睡吧?!?/br>
    曹德正腳步一頓,下意識退了一步,頭皮緊繃地看著那個儒雅的男人。

    他怎么知道自己是曹公子?等等,這人看著有點(diǎn)眼熟……

    “曹公子不必緊張,鄙人姓江,是玉歡戲館的老……前任老板,而且,我們在某次宴會上打過照面的。”

    曹德正聽罷,又退了一步。

    徐東平狐疑地看了江燕一眼,怎么幾句話就把人家孩子嚇得一副拔腿就跑的樣子。

    江燕笑了,“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在深夜來到這小村子,但這雨一時半會停不了,夜深路滑,你如要執(zhí)意趕路,到時候摔傷或者感染了風(fēng)寒就不好了。”

    曹德正咬牙,江燕說的是事實,他原本已經(jīng)越過這村落了,卻因為大雨折了回來,況且他是隨機(jī)選的村子,碰巧進(jìn)了這間學(xué)堂,爹總該不會預(yù)先知道他要離家出走的路線,故意設(shè)下圈套來抓他吧?

    而且……爹身邊那么多人,不缺他一個,總不會大張旗鼓地捉他回去吧?

    權(quán)衡再三,曹德正低下頭,“……那打擾了?!?/br>
    待曹三郎進(jìn)了里屋換衣服,江燕果真要去弄姜湯,徐東平接過手,“我來?!?/br>
    江燕看他利落地把小爐子架好,舀水,生火,姜塊切片,不由奇道:“什么時候?qū)W的?”

    “在后廚做過一陣子。”徐東平簡短回道。

    江燕感慨:“東平,你變了挺多的?!?/br>
    徐東平“嗯”了一聲,“但你就沒變過?!?/br>
    “……”江燕一哂,剛好曹三郎換了衣服出來,他招呼道:“曹公子,請坐吧?!?/br>
    明明是一個簡陋的學(xué)堂,但學(xué)堂的主人禮貌周到,曹德正拘謹(jǐn)?shù)氐乐x,在架著爐子的矮桌邊坐下。

    水已經(jīng)燒開,徐東平拿了三個小碗放在桌面,然后撐著臉頰等姜水再燒一會兒。

    對面坐著的是江燕和曹三郎,江燕主動搭話:“對了,他是我的朋友,名字叫徐東平。東平,他是曹將軍的三兒子,曹德正?!?/br>
    徐東平聽到“曹將軍”,愣了愣。他跟曹鎮(zhèn)有不可調(diào)和的過節(jié),而且在邊境被曹德輝纏怕了,于是連帶對三更半夜突然出現(xiàn)、打擾他和江燕的曹三郎也沒好臉色,沒好氣地輕哼一聲,算是回應(yīng)。

    曹德正:“……”這人好奇怪。

    相對于二哥曹德輝,曹德正長大的時候,奇人徐東平的事跡已經(jīng)鮮少被人提及,所以他只覺得對面的人好看是好看,但不好相處。

    “曹公子半夜趕路,是要去哪?”江燕問。

    “就……出來散散心,一時不察走偏了,趕不及回京師,所以不得不找個地方留宿一晚,我明天就回去?!?/br>
    徐東平“嗤”了一聲,他留意過曹德正馬匹上的裝備和包袱,哪里是出門散心,分明是有預(yù)謀走遠(yuǎn)路。

    江燕倒是沒注意到這層細(xì)節(jié),但敏銳地覺察到曹德正莫名崩得很緊,像在提防什么似的,他問:“一個下人也沒帶嗎?你在外留宿,家里人會擔(dān)心的吧?”

    曹德正干笑一聲,“沒事,反正我明天一早就回去?!?/br>
    姜水熬得差不多了,徐東平舀好三碗,一臉不爽地遞給曹德正,對方受寵若驚地接過。

    雨聲不斷,江燕沒心思看書了,算是打發(fā)時間,也是對曹三郎半夜來訪感到好奇,于是主動找話題,“曹公子最近遇到什么煩心事了嗎?何至于到這么遠(yuǎn)的地方散心?”

    捧著碗喝姜水的曹德正一頓,辛辣的姜水淌過喉嚨,他放下碗,語氣如常:“就是……和內(nèi)人鬧了一些矛盾,我母親想抱孫子,但內(nèi)人是男子,哪里弄得出孩子?母親想讓我納妾,我和他吵了很多次了……”

    徐東平不由得重新打量曹三郎,原來之前轟動整個大慶的男男和親,就是這個孩子啊。只是夫妻間鬧了矛盾,就要連夜跑路?

    “哦……”江燕露出了然的表情,“也對,突厥人大多性子魯莽,曹公子想必很辛苦吧?”

    曹德正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還好”。他有點(diǎn)后悔選了這屋子留宿了,這兩個人,都不好相與。

    江燕一臉理解的表情:“我知道的,畢竟是不開化的野蠻人,唉,曹公子你真可憐,連納妾都要看他臉色——”

    “蘇維不是野蠻人。”曹德正打斷江燕的話,他意識到自己語氣重了,但還是繼續(xù)道:“江先生,請你不要這樣說他?!?/br>
    江燕歉意地笑了笑,“好,我道歉我道歉,不說了。”

    徐東平在一旁默不作聲,怎么有種晏江在逗孩子玩的感覺?

    曹德正把姜水喝完,“我隨便找個角落休息一下就好,不叨擾你們了?!?/br>
    江燕用長輩關(guān)心小輩的語氣道:“你到里屋去睡吧,我們不打緊。”

    曹德正擺擺手:“哪有我睡主人間的道理——”

    他的動作突然停住,表情空白了一瞬,眼里露出恐懼。

    ”怎么了?”江燕莫名道,仿佛這孩子身上一直繃緊的鉉終于斷了。

    徐東平皺眉,耳朵尖動了動,馬蹄聲?都這么晚了……

    曹德正猛地沖了出了學(xué)堂,不顧屋里兩人驚詫地叫喚,他扯過休息沒多久的駿馬,翻身騎上。

    是爹來了嗎?怎么會?要是被抓回去——

    他已然亂了陣腳。

    駿馬沖出院子,剛剛暖和起來的身體再度被雨水淋透。

    曹鎮(zhèn)原本就向著村里唯一有光源的屋子前進(jìn),然而還沒靠近,一匹驚慌失措的馬沖了出來。

    驚雷從天上打下,借著閃光,曹鎮(zhèn)看到馬背上的正兒慌張地回頭看了一眼,然后落荒而逃。

    “將軍——!”身后的侍衛(wèi)看向曹鎮(zhèn),等候指示。

    “留下兩人跟我追,其余人從外面繞到到前方包抄,不要傷他?!?/br>
    被雨夜籠罩的小村落,凌亂急促的馬蹄聲混在其中,曹德正拼命鞭打身下的馬兒,心都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

    ——快點(diǎn),再跑快點(diǎn)!

    曹鎮(zhèn)策馬跟在后面,他突然把手伸到后面,取出后背的弓箭。

    跟在旁邊的兩個侍衛(wèi)看到曹鎮(zhèn)的動作,皆是一驚,剛剛將軍不是說了不要傷到三少爺么!

    曹德正感到一股凌厲的風(fēng)刃從臉旁快速擦過,只覺得臉頰一熱,他頓了頓,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剛才的是什么——

    然而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第二根同樣的東西破開風(fēng)雨射到了跑動的馬上。

    馬兒的臀部中了一箭,吃痛地嘶鳴一聲,不受主人的控制,硬生生剎住了腳步,前肢高高抬起。

    霎時間,曹德正腦袋一片空白,雙手緊緊抓著韁繩,雷鳴閃動,白光稍微佛開了黑夜,他感到身旁有什么接近,一只熟悉的手臂伸了過來——

    “不……”他眼露不甘,他明明已經(jīng)離前方的自由那么近了,就差一點(diǎn)點(diǎn),只要再走一步,再給他一點(diǎn)時間——

    腰腹一緊,他被攔腰抱離馬背。

    他再度落入了想要逃離的困地。

    曹鎮(zhèn)單手把失而復(fù)得的正兒死死按在懷里,另一只手扯著韁繩,讓身下的馬兒慢下速度。

    “放開我!”曹德正用盡全力掙離父親的懷抱,語氣絕望:“讓我走——”

    曹鎮(zhèn)拉停駿馬,一手鉗住正兒腰身,一手伸向正兒的左腿——

    后面兩個不敢上前的侍衛(wèi)聽到三少爺發(fā)出一聲可怖的慘叫,只覺得這聲音比雨水還讓他們心涼。

    三少爺?shù)降追噶耸裁词??把將軍惹得那么生氣……明明最喜歡這個孩子,卻下這樣的狠手,真是作孽喲。

    將軍抱著放棄掙扎的三少爺,駕著馬兒走過來,語氣平常地吩咐,“你們可以回去找德英他們了,告訴他們?nèi)艘呀?jīng)找到,正兒的腿受了傷,我和他在這里留宿一晚,明天再回京師。”

    侍衛(wèi)應(yīng)聲,找上其余的伙伴,一起離開了村子。

    曹德正力氣全失地靠在父親懷里,身體無意識地發(fā)抖,臉頰被剛剛的弓箭擦傷,火辣辣的疼,左腿不自然地垂著。

    曹鎮(zhèn)抱著人,策馬回到剛剛有光源的地方,他才認(rèn)出來,這是江燕的大雁私塾。

    把正兒抱下馬,進(jìn)了學(xué)堂,曹鎮(zhèn)看到里面的兩個熟人,詫異了一瞬,隨即恢復(fù)如常:“抱歉,深夜打擾,犬子給你們添麻煩了?!?/br>
    “不礙事,曹公子怎么了?”江燕好奇地打量父子倆人。

    “他就是腿受了點(diǎn)傷,有備用的衣服和木柴么?我能借用一下嗎?”

    江燕給他指了指里屋,“衣服里面有,你們先去更衣,我去給你拿木柴……”

    “我來。”徐東平擋下江燕,轉(zhuǎn)身去找給給人捆腿用的木柴了。

    里屋里面有一張簡陋的小床,一些粗糙簡樸的生活用具,曹鎮(zhèn)把兒子放到床上,讓他坐在床邊,“先把濕衣服換了吧?!?/br>
    曹德正垂著頭,左腿隱隱作痛,身體微微發(fā)抖,然而面上什么表情也沒有。

    “準(zhǔn)備得這么周全,你想去哪?”曹鎮(zhèn)等了一會沒得到回答也不在乎,反正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跑不了了。于是直接伸手解他衣服,把他脫光后,給他披了一件外衣,再拿起徐東平送進(jìn)來的木柴,用布條捆綁在那已經(jīng)腫起來的左腿上。

    “疼嗎?”曹鎮(zhèn)輕聲問,把纏繞的布條打好結(jié)。

    曹德正不言不語,突然,他的大腿被打開,抬起,他驟然反應(yīng)過來:“不——”

    曹鎮(zhèn)伸頭埋進(jìn)正兒的腿間,張嘴把那垂軟的性器含入口中。

    曹德正的手伸進(jìn)父親的頭發(fā)中,想要推拒,但那舌頭掃過guitou,舌尖抵住鈴口,刺激得連左腿的疼痛都靠邊了。曹德正急促地喘息著,即使再不情愿,但身體已經(jīng)熟悉yin欲,再一想外面還有人,里屋和學(xué)堂只隔了一塊布簾,他們的動靜會被外面的兩人聽到,父親居然還敢對他做出這種事,思及此,rou莖竟是迅速地抬起了頭。

    “我恨你……”

    曹鎮(zhèn)松開那硬起來的性器,抬眼,看到正兒哭了。

    他最愛的孩子,說恨他。

    那無助哭泣的樣子卻讓他暴虐的欲望蠢蠢欲動,剛剛這孩子決然轉(zhuǎn)身、企圖逃走的背影還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一想到這孩子差點(diǎn)就脫離他的視線、脫離他可以觸碰的范圍,那一瞬間,他只想把正兒狠狠拽下,讓他再也生不出離開的念頭。

    曹鎮(zhèn)把正兒的雙腿往上推,露出后xue,低頭舔舐。

    “啊……”曹德正繃緊了身子,雙手無措地搭在父親的肩膀上,那溫?zé)岽旨c的舌頭在xue口周圍掃過,xiaoxue歡快地縮動幾下,舌頭伸進(jìn)去時,他勃起的yinjing興奮地跳動了一下。

    “你瘋了……外面還有人,你不能這樣……”

    曹鎮(zhèn)專心舔弄親兒子的后xue,那便讓他們聽去吧。

    “爹,啊、不……快停下,不要弄了……”曹德正扯了扯父親的頭發(fā),帶著哭腔求道:“爹,停下、你聽我說……”

    曹鎮(zhèn)終于抬頭。

    曹德正喘息數(shù)下,眼淚不停,劃過臉上的擦傷,“你不想我走,那你做得到只屬于我一個人嗎?”

    他看到父親微怔的神情,哽咽著笑了:“只要爹答應(yīng)我,我就再也不會碰其他人,你呢,你辦得到嗎?”

    曹鎮(zhèn)沉默片刻,突然起身,把正兒壓在身下,擠進(jìn)他大開的雙腿之間,伸手給自己脫去衣服。

    曹德正再清楚不過父親接下來要做什么,他推了推父親光裸的小腹,“你不能蒙混過去,爹,回答我,如果你做不到,就放我走——”

    曹鎮(zhèn)心頭顫動,他沒想過要把正兒逼到如此慘烈、崩潰的境地,才肯說實話。

    “……我辦不到?!?/br>
    曹鎮(zhèn)給出答復(fù),握著完全硬起來的巨物,緩緩?fù)七M(jìn)溫暖的rouxue里。

    曹德正怔住,沒想到父親居然能一邊插入他身體一邊理直氣壯地拒絕,不過他很快被那抽動的roubang撞得回過神,“啊、出去,不要碰我……”

    rou體上的侵占緩解了之前尋人時的焦慮感,曹鎮(zhèn)笑了,把正兒的雙手壓在兩側(cè),低頭看他,殘忍道:“爹偏偏就要cao你,如何?”

    他看到正兒混亂受傷的神情,心里郁結(jié),差點(diǎn)讓他逃掉的后怕和怒氣交雜,可是下身卻硬得更甚,“爹第一次強(qiáng)jian你的時候,也是故意把你的左腿弄斷。我蒙了你的眼睛,你當(dāng)時還以為自己在夢里,第一次被干就求著爹插快一點(diǎn)?!?/br>
    “住嘴——你住嘴——!”

    “噓……噓,正兒?!辈苕?zhèn)捧著兒子淚水漣漣的臉,額頭抵著額頭,“……對不起。”

    他看著那雙好不容易把感情完全袒露出來的眼眸,“我承認(rèn),我很卑鄙,也很自私,可是正兒,我離不開你?!?/br>
    曹德正突然靜了下來,他才發(fā)覺,父親的手在抖。

    “要是你覺得痛苦,爹準(zhǔn)你出去找人……可是你不能離開我。”

    曹德正瞪眼,什么意思?

    他顫聲道:“你以為這是什么交易嗎?你做出讓步,我就會妥協(xié)?”

    “不是要你妥協(xié)?!辈苕?zhèn)親了親他的嘴唇,語氣輕柔:“……正兒,是我在求你,求你留在我身邊?!?/br>
    “我不……唔?!辈艿抡桓赣H堵回了拒絕的話,父親吻得很深,霸道地侵占里嘴里的每一個角落,就像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一樣,被填塞得滿滿的。

    松開后,曹鎮(zhèn)又問:“答應(yīng)我,留下來好不好?”

    “……你放開我,唔?!辈艿抡淖齑接直欢律希磥砣绻赣H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會一直親下去。

    再次松開后,曹德正氣都喘不順了,他狠狠瞪著父親,嘴唇動了動想說話,但不想又被親得七葷八素,生生忍住了。

    ……真是過分啊,不讓他走,又做不到屬于他一個人。雖然他早就料到了答案,但問出口時候,還是有不切實際的奢望。

    曹鎮(zhèn)啄吻他唇尖,“我愛你,正兒,留下來吧……”

    ……快點(diǎn)答應(yīng)吧,不然就不是單單把腿折斷那么簡單了。

    曹德正聽了,心頭覆上一層又酸又澀的蜜,他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雙手試探地伸到父親后面。

    曹鎮(zhèn)凝神屏息。

    終于,正兒的手,緩緩撫上的他后背,主動抱住了他。

    試圖逃開的鳥兒飛回原來的困地,安分地棲息、順從地被黑暗纏繞。

    曹德正感覺得到父親緊繃的身體驟然放松,心里微嘆,罷了罷了。

    下意識地把人抱得更緊,似乎想給父親更多的安全感,“……你動一動,我難受?!?/br>
    曹鎮(zhèn)呼吸一滯,“正兒,你答應(yīng)了嗎?”

    “……嗯?!辈艿抡⑷醯厥卓?,下一瞬,體內(nèi)的東西立刻動了起來。

    強(qiáng)勢的、不可理喻的,來自親生父親的不倫欲望。

    失格的父親,強(qiáng)硬地鑿開了兒子的身心,把硬脹的jiba插進(jìn)來,硬是把傷了腿的兒子cao得毫無廉恥地呻吟出聲,高漲的yin欲蓋過了一切。

    里屋的外面,把父子倆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的徐東平已經(jīng)完全傻了,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嘴巴張開,都忘了合上。

    而江燕只是怔愣了片刻,很快就釋然了。剛才曹三郎緊繃的表現(xiàn),還有曹鎮(zhèn)把兒子抱進(jìn)來的時候那微妙的氛圍都有了解釋。

    他在玉歡戲館和南風(fēng)館浸yin多年,況且皇帝之前也是和親哥luanlun,所以他對于父子luanlun除了一開始的驚訝,很快就接受了。

    不過,皇帝知道曹家父子的事嗎?還把質(zhì)子蘇維嫁給曹三郎……

    “他們……他們怎么能……”徐東平傻傻地看向淡定的江燕。

    “怎么,難道你要大喊一聲‘你們敢’,然后替天行道沖進(jìn)去阻止他們?”江燕重新把桌上的書本拿起。

    “不、可……可是這,他們,他們是父子,這、這不對啊。”徐東平說話都結(jié)巴了。

    “所以?”江燕翻了翻書本,找到剛才看到的地方,繼續(xù)。

    “……”徐東平覺得自己好像大驚小怪了,只是,只是這父子倆人也太不要臉了……

    里面的動靜傳出來,徐東平還聽到了有節(jié)奏的rou體撞擊聲。

    “爹、啊,啊,不行了,啊,唔?!?/br>
    “正兒……”

    曹將軍沉重的喘息聲猶在耳邊,徐東平想起了在邊境的情形,他也是被曹鎮(zhèn)……

    他下意識地握緊手中的鞭子,重鐵冰涼的觸感把他陷入的思緒拉了回來。

    在邊境,曹鎮(zhèn)強(qiáng)迫他的事,是恥辱,是——

    “啊……爹,你,你輕點(diǎn)……嗚,要插壞了……啊,啊。”

    他聽到曹鎮(zhèn)笑了一聲,聲音性感低沉:“真壞掉了?那你還夾這么緊?”

    徐東平下面緊閉的rou唇忽然縮動了一下,他僵了僵,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發(fā)生了什么。

    快停下來——

    然而那對父子yin靡不堪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嗚,討厭爹……啊、啊哈。”

    “嗯?再說一遍?”

    伴隨著一聲響亮的撞擊聲和曹公子的驚呼,徐東平甚至能推測出這是進(jìn)入到怎樣的深度了。

    “嗚……喜歡爹,最喜歡爹了。”曹公子的聲音聽著委委屈屈的,情色又沙啞。

    曹鎮(zhèn)似乎滿意了,接下來,徐東平聽到了曹公子連續(xù)不斷、甜膩的呻吟。

    ……被人cao弄,很快活嗎?

    其實徐東平早就知道答案,因為他也曾在曹鎮(zhèn)身下登上極樂。雖說那是強(qiáng)迫性質(zhì)的,但不可否認(rèn),曹鎮(zhèn)讓他頭一次嘗到了yin欲的甜頭,讓他明白了為什么這么多人沉浸其中。

    他知道曹鎮(zhèn)那話兒的尺寸,知道他的腰力有多么的強(qiáng)勁,知道那根東西在體內(nèi)進(jìn)出帶來的快意——

    “東平,怎么了?”江燕覺察出不對,抬頭問道。

    “……沒事,我,我可能姜水喝多了,發(fā)熱呢?!毙鞏|平摸了摸自己的臉,腦海一片混亂。

    他一直喜歡江燕,也不是沒有深入想過和他發(fā)展rou體關(guān)系,可是礙于自己身體上的缺陷,對于情事的幻想總歸是寡淡的??墒窃谶吘车臅r候,曹鎮(zhèn)把毫無準(zhǔn)備的他強(qiáng)拉進(jìn)了rou欲的漩渦。

    他被生生攪渾了深情和欲望。

    對他來說,和曹鎮(zhèn)發(fā)生關(guān)系,那種rou欲的刺激感比江燕更甚。

    “……”江燕皺眉,審視看著徐東平。他知道東平一向?qū)η槭逻t鈍,以前他就發(fā)現(xiàn)了,阿珣還是四殿下禁臠的時候,少不了被拉出來供人玩弄,然而東平能叉著手,事不關(guān)己、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不停變換花樣的活春宮。

    江燕一度以為徐東平天生對這事無感,就算他口口聲聲說喜歡他,但言行舉止卻規(guī)矩得很,最過分的事也就是剛回來京師時,用鞭子卷了他,純粹地?fù)肀Я艘粫?/br>
    但現(xiàn)在,東平明顯對里面的父子交媾聲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

    是不是在外多年,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東平的情欲方面已經(jīng)開竅了?但看著不像……還是說,是特定的人?里面的曹將軍和曹公子……東平和曹三郎以前根本沒有交集,那么,應(yīng)該是曹將軍了,他們在邊境發(fā)生過什么嗎?

    思及此,江燕面容一肅,“東平,你……”

    徐東平宛如驚弓之鳥,往后一退,手撐在地板上,“我不是!”

    “……我還沒問呢,你怕什么?”江燕心里一沉,自己雖說對徐東平無意,但也是一直把他看作難得的好友,“你和曹將軍發(fā)生過什么嗎?”

    徐東平身子僵滯,他沒想到江燕能敏銳到這種地步,“沒有,什么也沒發(fā)生!”

    江燕不管他連連否認(rèn),警告道:“你知道嗎?多少人爭著想得到曹將軍的青睞,白左相你認(rèn)識吧?還有剛剛我提到的曹公子的突厥男妻,都是將軍的入幕之賓,甚至連他的親兒子也是。你要是移情別戀,我勸你一句,就算找容玉書,也別找曹將軍?!?/br>
    “我都說了不是!什么移情別戀,我沒有!而且關(guān)容玉書什么事!”

    “……行, 你最好是,不然你jiejie又要發(fā)愁了?!?/br>
    “我喜歡的人明明是你!”

    “謝謝,我不喜歡你?!苯嗟ɑ?fù)簟?/br>
    “……”徐東平憋了半晌,最后還是泄氣地趴回桌面上。

    啊啊……這個cao蛋的雨夜快結(jié)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