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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曹將軍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三章 -沉浮不知深

第二十三章 -沉浮不知深

    晌午稍過,慕容忠良踏進小兒子的院子,腳邊被什么絆了絆,他低下頭來,看到一只幼犬啃咬著他的褲腿。

    小余疾步走過來,彎腰捏住幼犬的后頸,提溜起來,低頭道:“老爺,小人沒看管好這畜生……”

    “無事?!蹦饺葜伊际疽庑∮嗖挥镁o張,“這茯苓狗是青陽的?”

    “是嚴二少送的,他聽聞少爺婚事不順,特意送了一只茯苓狗給少爺解悶?!?/br>
    慕容忠良點點頭,“青陽在臥室嗎?”

    “是,少爺用過膳,歇下了,小人這就去把少爺叫醒……”

    慕容忠良擺手表示不用,不緊不慢地走至臥室門口,房門沒關(guān),往里走入,小兒子側(cè)著身子躺在床上,只穿著里衣,身上蓋一小被,的確是睡下了。床邊,那啞巴下人半蹲著,傾身低頭,專注地啄吻青陽的肩膀,右手則放在青陽的大腿上,隔著被子,輕柔地摩挲,漸漸地,手指嵌入腿間,擠入臀縫。

    外邊傳來一聲狗叫,沉迷其中的虎根忽有所覺,轉(zhuǎn)頭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老爺就站在他身后。

    慕容忠良略微遺憾地看著虎根驚慌地站起身來,他還想看這孩子把青陽揉醒呢。

    虎根匆忙地給老爺行了禮,抬腳正打算往外走,卻被老爺伸手攔住。

    “急什么?”老爺?shù)吐暤馈?/br>
    虎根僵在原地,老爺站在他身側(cè),忽地伸出一手,覆上他的后臀,虎根一驚,咬緊牙關(guān),默默忍受手指擠進臀縫,上下揉動,指尖不時擦過瑟瑟發(fā)抖的處子xue。

    虎根渾身發(fā)顫,兩手攥得緊緊,之前小少爺跟老爺說過就他不能碰,而老爺偏在此時此地輕薄他,絕對是故意的。身后的幾步之遙,小少爺渾然不知地在床上安睡,而老爺?shù)牧硪恢皇置交⒏难澮d,力道很輕地揉弄勃起的陽具,但嵌在臀縫的手指卻是加大了力道,虎根感到貼身的褻褲擠進了緊縮的肛門。

    慕容忠良饒有興致地觀察這個面色漲紅的啞巴,緊繃的脖子上筋脈凸顯,額頭已是蒙了一層細汗,一副極力忍耐的樣子。

    “很難受么?我不過是把你對青陽做的用在你身上?!?/br>
    虎根突然慶幸自己是啞巴,無法回答老爺不懷好意的問話。

    “雖然青陽不讓我碰你,但你是樂意伺候我的,對么?愿意就點頭,不愿意就搖頭?!蹦饺葜伊济髦蕟柕馈?/br>
    虎根梗著脖子,好一會兒沒表態(tài),老爺輕笑一聲,松了手,拍了拍虎根的臉頰,“我既然答應(yīng)了青陽,就不會食言,你出去吧?!?/br>
    在門邊抱著狗的小余等到虎根出來,抬眼一看,虎根的樣子狼狽極了,面色赤紅,表情屈辱。

    小余是過來人,了然道:“老爺碰你了?”

    虎根僵住,忽而意識到剛才是小余用狗吠聲提醒老爺進了房間,他心感復(fù)雜地吁出一口氣,頹然地蹲下身。

    小余輕手輕腳把臥室的門關(guān)好,才道:“其實……這事吧,也沒那么難受……”

    虎根的嘴角抽了抽,擺擺手,讓小余不要說了。

    小余默默地摸了一會狗頭,仍是忍不?。骸啊凼窍氯?,老爺是主子?!?/br>
    虎根當(dāng)然知道自己身份,但要他伺候老爺,實在是……

    “不用怕,大不了……你可以找我?guī)兔??!毙∮嗯牧伺幕⒏募绨颉?/br>
    虎根狐疑地看向小余,小余一臉真誠:“我?guī)湍憔毦毢竺??!?/br>
    “……”虎根默默站起身,一腳把幸災(zāi)樂禍的小余踹了個趔趄。

    房里。

    慕容忠良沒叫醒小兒子,而是褪去衣物,掀開小兒子身上的小被,貼著他后背側(cè)躺到床上。床頭就放著軟膏,慕容忠良在自己那物和小兒子股間涂了一些,再把小兒子的右腿稍稍抬高了,好讓已有反應(yīng)的rou莖滑入腿縫。

    慕容忠良放緩速度,在小兒子細膩的大腿內(nèi)側(cè)磨蹭、抽送,直到軟膏盡數(shù)融化,父子倆緊密相貼的下身變得濕滑黏膩。沒多久,父親的rou柱感知到兒子的后xue歡快地縮動起來,顯然是被蹭得醒過來了,然而兒子雖是呼吸急促,臉頰酡紅,卻仍是眼簾緊閉,佯裝熟睡,好似不知親爹趁他午休小憩時猥褻他。

    慕容忠良喉嚨聳動,暗嘆一聲,親了親小兒子紅透的耳背,接著,松開了扶著小兒子大腿的手,那腿卻沒落下,仍舊保持著抬高的姿勢,方便父親的jiba在腿縫動作。

    慕容忠良把手伸進小兒子的衣襟內(nèi),在微漲的乳rou上揉了兩把,沾了一手的奶水,小兒子壓抑地輕哼,眼簾顫動,卻沒睜開。慕容忠良感覺到小兒子腿縫的空間變大了,這是又撐開了一些,催促他趕緊插進來呢。

    青陽感到那徘徊在腿間的性器跳了跳,下一瞬便抵住了xue口,緩緩擠進,guitou堪堪埋入,卻突然抽離,忽又送進去,插到更里面,來回數(shù)次,一下一下cao開了內(nèi)里的yinrou,直把可憐的小嘴兒欺得抖動不停。

    靜置的床架搖晃起來,連帶幔帳輕輕擺動,房間里沒人說話,卻突兀地響起有規(guī)律的、粘稠又清脆的撞擊聲,恍惚間好像有呻吟聲泄出,卻戛然而止,撞擊聲停了停。

    懸在半空的細腿繃緊了,玉趾蜷縮片刻,復(fù)又展開,松緩下來的細腿似是累了,剛要落下,卻有一手伸出,托住了纖細的腳踝,那手在腳踝和小腿摩挲片刻,沿著細膩的肌膚慢慢往下,摸到汗?jié)竦拇笸雀蝗皇沽圩?,把腿押起,抬得比之前還要高。

    房里再度響起了撞擊聲,床架又搖晃起來。

    xiele身的小兒子想把捂住嘴巴的手扳開,慕容忠良卻捂得更緊,貼著小兒子紅透的耳背低喃道:“噓……青陽,忍一忍……”

    小兒子似乎妥協(xié)了,不再掙扎,父親的動作比往常粗暴,那yin物在兒子體內(nèi)搗得兇狠,仿佛是一場真正的強jian。

    床架無知無覺地繼續(xù)搖晃,直到父親把精元射在兒子里面才歇下。

    慕容忠良松開小兒子的嘴巴,緩了一陣,把小兒子翻過來,卻見他鼻子紅紅,睫毛濕潤,竟是被cao出了眼淚。

    “怎么了?爹弄疼你了?”慕容忠良把兒子抱起,兩人靠坐在床頭,他抬手理了理小兒子臉頰邊的發(fā)絲,又親了親微紅的眼梢。

    小兒子吸了吸鼻子,扭頭避開父親的親昵舉動,“爹、爹居然,趁我睡著……”

    慕容忠良失笑,捏著小兒子下巴,親了親他唇尖,“可不能全怪爹,見著這么一個軟玉溫香、俊俏可人的小妾躺在床上,自然是情難自禁。”

    “說得好聽,還不是趁人之危?”小兒子不買賬。

    慕容忠良輕笑一聲,湊到小兒子耳邊,“那你要向誰告狀?可惜,慕容府是爹做主,要不你去祠堂那里向列祖列宗參我一本?”

    小兒子神情愕然,似是不敢相信親爹說出這樣的話,慕容忠良伸出一手,五指張開覆在小兒子濕乎乎的奶子上,時輕時重地揉壓,“公平起見,你要把身體露出來,給祖宗們好好看一看,讓他們定奪,到底是你勾引爹,還是爹強迫你?”

    青陽驚得瞠目結(jié)舌,爹怎能……祠堂那么嚴肅的地方,豈是他們能yin亂……

    “心虛了?不敢在祖宗面前自證清白?”

    青陽滯住,腦海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那一排排冷冰冰的牌位,而自己怯怯地站在其中,抖著手褪去衣物——

    他打了個冷戰(zhàn),本能地抱緊父親,“不要……”

    ……怕成這樣?慕容忠良啞然失笑,他本意不是嚇唬兒子,只得抱著人哄了好一陣,末了為了轉(zhuǎn)移話題,“鼎寒最近有找你么?”

    小兒子一頓,臉上浮現(xiàn)出不自然的神色:“沒、沒呢,大哥他,應(yīng)該是沒空……”

    “這樣啊,那你找他了么?”

    “呃,嫂嫂剛生完孩子,我……我不便打擾?!?/br>
    “哦?青陽這般體貼,為兄長著想,看來是爹想多了?!?/br>
    青陽抿了抿唇,還是鼓起勇氣問道:“那爹和大哥,有沒有……”

    “自打莊子回來,鼎寒就有意避開爹?!备赣H答得干脆。

    青陽卻覺得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在他看來,爹根本就是自作自受,若不是得手后的第二天把大哥欺負得狠了,大哥不至于翻臉。

    不過父親好似并不著急,“對了,你叫爹過來,有什么要緊事么?”

    青陽頓了頓,總算想起把父親叫過來的目的:“我前天在南風(fēng)館……”

    慕容忠良聽著小兒子興致勃勃地說起自己在南風(fēng)館的經(jīng)歷,說玉公子這人行徑怪異,然后提到了陳太傅,慕容忠良毫不意外陳太傅去南風(fēng)館尋歡作樂,但小兒子突然說不利索了。

    “玉公子……把陳太傅叫了過來,就、我,我……”小兒子羞得滿臉通紅,干脆把臉埋在父親的頸窩里,“他、他對著……嗯,自瀆,都弄到我身上了……”

    慕容忠良安撫地輕拍小兒子的后背,“那該把他閹了,還要挖了他的眼珠子,用腳碾碎?!?/br>
    青陽眨了眨眼,這話怎么這么耳熟?這……對了,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錢老爺后,回家跟爹哭訴時說的氣話。

    “倒也不用……是我,我……”

    “嗯?難道是你想被他弄到身上?”

    小兒子頓住,頭埋得更低了,卻沒反駁父親的話。

    “讓爹猜猜青陽當(dāng)時在想什么?!蹦饺葜伊紲惤鹤蛹t透的耳朵,“是不是覺得射在外面可惜了?”

    小兒子喘息一下,紅著臉抬起頭,輪到他捂住父親的嘴巴,“不準說了?!?/br>
    父親沒有任何反抗,只是揚起眉,眼神揶揄,不言不語,卻令兒子更加羞惱。最終,青陽松了手,偏過頭,臊得受不了,推了推父親,“爹,回、回去吧?!?/br>
    慕容忠良忍著笑,扣住小兒子的手腕,“是爹想岔了,那老頭這般羞辱你,你當(dāng)時一定很生氣吧?”

    青陽咬咬唇,胸口憋著氣,想掙開父親,卻被父親壓回床上,仰躺著,避無可避,他只得低垂著眼,盡量不看父親。

    “除了自瀆,陳太傅還對你做了什么?”慕容忠良一邊問,一邊啄吻小兒子的額頭,眉間。

    “我……是玉公子的安排,所以,我,才和那老東西……做、做了……”

    其實是自己死皮賴臉求來的,玉公子不過是順水推舟。

    慕容忠良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手往下摸去,握住那根悄悄探頭的玉莖,小兒子輕顫一下,氣息紊亂地喚道:“爹爹……”

    “看來,陳太傅沒讓你失望,所以你特意叫爹過來,就是為了跟爹說你被他cao快活了。”父親語氣平靜。

    小兒子一滯,羞惱地看向父親,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然而囁嚅半晌,可能覺得自己在父親面前鬧別扭沒什么用處,于是趾高氣揚地抬了抬下巴,“是啊,爹說得沒錯。既然都說完了,那沒事了,爹請回——”

    慕容忠良低頭堵住這張不饒人的嘴,父子倆唇舌交纏一陣,松開后,慕容忠良輕聲問:“他親你了么?”

    說著,他壓低胯部,用勃起的roubang碾磨小兒子不住sao動的后xue,就像把好吃的遞到兒子嘴邊,哄誘一般。

    “親了……”小兒子乖乖答道,輕輕抬腰去配合父親的yinjing。

    “這里呢?”慕容忠良的手指繞弄小兒子的奶頭,“青陽給他吃了么?”

    小兒子喘息一下,雙頰緋紅,情潮頓生,不安分地挺了挺一對sao奶子,“吃了好多……啊,爹……輕、輕……”

    父親分別捏住兒子的兩邊乳rou,粉色rou尖盈盈挺立,又鼓又漲,稍稍擠壓,奶孔噴濺出甘甜的yin汁。

    “……青陽喜歡被老頭吃奶子,是嗎?”慕容忠良聲音干啞。

    小兒子氣喘吁吁,茫然地眨巴著水潤的媚眼,慕容忠良直起身,伸手搓弄小兒子濕軟的屁眼兒,搓得小兒子腰身亂扭,像是要躲避,嘴里求饒般地喚著“爹爹”,卻是抬高下身,好把臀部送到父親手里。

    慕容忠良撤開手,低頭看去,那小嫩嘴兒瑟瑟抖動,紅紅軟軟的,往外淌著他先前射進的精水和融化的膏液。

    他的親兒子,這副可口的yin樣,都被陳太傅看了去,不僅看了,還急色地插了進去,干瘦的老頭壓在青陽身上,挺著腰、喘著粗氣來來回回地在青陽身體里攪動。

    慕容忠良隱忍地吸了口氣,握著自己硬脹的yin物,guitou抵住xue口,嫣紅的軟rou興奮地吸附在冠狀頭上,他看向目露期待的小兒子,“青陽就是這樣張腿對著陳太傅的嗎?”

    小兒子微愣,父親又道:“怎么辦,爹的小妾,像個娼妓一樣?!?/br>
    青陽聽了,非但沒生氣,還笑了出來:“爹不喜歡嗎?”

    慕容忠良勾起唇角,“青陽受了委屈,爹心疼都來不及,談何喜歡?”

    他一邊說著道貌岸然的話,一邊緩緩頂入兒子體內(nèi)。

    床架又磕磕碰碰地搖了起來,幔帳輕擺,從交媾的父子身上勾起一絲稠密的欲念。

    吸滿了欲念的筆頭潤澤飽滿,終是不堪重負,稠水滴落在空白的紙上,濃重的艷色渲染開來。

    “……少爺?”

    慕容鼎寒猛地回神,轉(zhuǎn)頭看到一個侍女關(guān)切地看著他。

    “什么事?”他把手中的毛筆擱到一邊,這個侍女是妻子身邊的人。

    “晚膳已經(jīng)備好,少夫人怕少爺忘了時辰,特的叫春桃請少爺過去?!贝禾掖鸬?,她站在大少爺身后好一陣子了,他根本沒發(fā)現(xiàn)書房多了一個人,就那樣拿著毛筆站在桌邊,她連叫了好幾聲,大少爺才有反應(yīng)。

    慕容鼎寒點點頭,“你告訴她,我待會就去?!?/br>
    侍女離開后,慕容鼎寒轉(zhuǎn)回身,垂眼看著紙張上的墨滴。

    盯了一會,他抄起紙張,兩三下把它揉成一團,正要擲出去,驀地停住了。

    舉著的手臂緩緩落下,慕容鼎寒嘆了一聲,忽又自嘲地苦笑起來。

    他無比清楚自己在心煩什么。

    就是清楚,所以才……

    “先生……”他無意識地喃喃,“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