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 歡喜父子歡喜禪 (爸爸的好大兒)
書迷正在閱讀:辱壞的美人、爸爸的秘書、費(fèi)醫(yī)生的心靈診所、逃不出他的地下室、如何安撫多汁omega兒媳、誘導(dǎo)同頻共振【百合文】、糟蹋美人、戰(zhàn)神王子養(yǎng)成記(SP訓(xùn)誡)、丑受重生后勾引了渣攻的老婆、穆飛魔鬼松
書房。 還沒到約定的時(shí)辰,鼎寒已經(jīng)來了,他神色不大自然地喊了聲“父親”,便站在一旁。 桌邊的父親正在畫一幅山水圖,他回頭看了眼大兒子,語氣如常地問:“穿在身上了?” 大兒子愣住,似是沒料到父親居然直接問起。 慕容忠良也沒追問,繼續(xù)把注意力放在畫上,筆尖勾了勾縈繞于山峰的茫茫流云,覺得差不多了才擱下筆。他轉(zhuǎn)過身,緩慢而從容地上下打量大兒子,大兒子拘謹(jǐn)?shù)馗烧局?,似乎有點(diǎn)受不了父親的視線,窘迫地低下頭。 “還有另一份禮物?!蹦饺葜伊记鹗种福p輕扣了扣桌面,示意大兒子過來。 鼎寒聞言抬頭,狐疑地看了看父親手邊放著的一個(gè)紅布覆蓋的物件,約莫成人頭顱的大小。 父親主動(dòng)解釋:“之前的瓷雕摔壞了,所以給你補(bǔ)上?!?/br> 鼎寒聽罷,想起自己故意摔壞瓷雕的幼稚行徑,頓感心虛,沒有任何旖旎的想法,下意識道:“父親不用這么費(fèi)心的?!?/br> 慕容忠良失笑,還說起客套話來了? “既然我已經(jīng)費(fèi)了心思,你再推脫就是不給我面子了?!?/br> “……”鼎寒語塞,抿了抿唇,沒有立刻走過去。 慕容忠良耐心十足地站在桌邊,也沒出聲催促。僵持了一小會(huì)兒,不知怎的,大兒子的臉越來越紅,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終于,似是醞釀了足夠的勇氣,或是期待將要發(fā)生的事,面紅耳赤的大兒子走到桌邊,捏住紅布一角,掀開。 父親沒騙他,果真是歡喜佛瓷雕,依舊是蓮花托底,上面交纏的兩人仍是栩栩如生,然而明王懷里的人不是婀娜多姿的明妃,而是一個(gè)少年模樣的小和尚。 鼎寒微微瞪大眼,這小沙彌……乍看之下竟跟青陽有六七成像。 小和尚不著一縷,膚白貌美,身形纖細(xì),他半跪著,后背對著明王,一手竭力往前伸,似乎想從明王懷里逃開。 小和尚身后,是肌rou鼓脹、面目猙獰的明王。明王盤坐在蓮花中央,一手橫抱小和尚的細(xì)腰,一手按在小和尚的右乳,只要他的手臂稍一使力,企圖逃離的小和尚就會(huì)重重坐實(shí)在他胯部,仿佛下一瞬就會(huì)響起猛然插入的咕啾水聲。 鼎寒怔怔地看著,小和尚往前伸的手是掙扎,另一只手卻抓住橫在他腰間的粗壯手臂,倒像是纏綿和依賴。要么是yuhuo焚身的明王逮著了無辜的小和尚,把他cao得rou欲橫生,佛心大亂;抑或小和尚修為尚淺,yin念未祛,趁明妃不在,躍躍欲試地勾引明王,但青澀的身體承不住過盛的快意,矛盾地想逃開,卻越發(fā)沉湎于無盡的歡喜境中。 細(xì)看小和尚的表情,出家人本該六根清凈、穩(wěn)重自持,此刻卻是眉頭輕皺,雙頰酡紅,嘴唇微張,既痛苦又歡愉,一副貪欲的yin態(tài)。再看他胸前,殷紅嫰尖的奶頭裸露在外,右乳被明王的大手夾在指縫間,淌出的奶水沾濕了粗壯的手指。他的下身更是無所遁形,腿間的粉色玉莖翹挺挺的,嫩紅的guitou綴著一滴白液,好像再被明王cao一下就會(huì)噴射出粘稠的精水。 鼎寒咽了咽唾沫,眼前的小和尚好似活了過來,哼哼唧唧地扭著細(xì)腰坐到明王胯間,起來,坐下,如此反復(fù)。 “如何,喜歡么?” 溫?zé)岬臍庀⒎鬟^耳邊,父親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站到了身后,鼎寒渾身一激靈,下意識往前躲了躲。 “不喜歡?”父親的語氣不緊不慢,鼎寒喉嚨聳動(dòng),兩手攥緊了,身子默默往后靠去。 慕容忠良輕輕擁住投懷送抱的大兒子,親了親那發(fā)紅的耳垂,“你倒是說說,這瓷雕合不合你心意?!?/br> 他摸到大兒子的右手,指尖撓了撓燥熱的掌心,簡單的接觸都叫大兒子敏感地顫了顫。 “父親……”大兒子氣息不穩(wěn),扣住了父親那只撩撥的手,想放到自己襠部上。 父親覺察到他意圖,卻沒順著他,反牽住他的手,“不急?!?/br> 鼎寒微頓,父親抓著他的手往前伸去,指尖碰到了瓷雕,冰涼的觸感讓他稍稍回過神,垂眼看去,他的指尖剛好和小和尚竭力往前伸的右手碰到了。 青陽的……不對,只是瓷雕…… 辨不清是父親引著他,還是他自發(fā)沿著小和尚的手臂繼續(xù)向前,指頭停在了雪白的胸脯上,清晰地感受到凸起的、yingying的乳珠,小和尚驚喘一聲,細(xì)白的手臂抱住手指,嬌聲埋怨奶子被按疼了。然而作惡的手指沒有停下,不顧小和尚的阻攔往下摸去,色情地挑弄那幾欲射精的粉莖,小和尚快哭出來了,扭著細(xì)腰求他輕點(diǎn),別把命根子摸壞了。 “鼎寒。”父親突然喚他名字。 鼎寒驟然回神,像是做錯(cuò)事被抓到現(xiàn)行,他羞窘地收回手,不敢看桌上這尊始終靜止不動(dòng)的歡喜佛。父親讓他轉(zhuǎn)過身,他面色漲紅地照做,卻是眼神閃躲,不敢直視眼前的父親。 “既然喜歡,無需在爹面前掩飾?!蹦饺葜伊颊f道,伸出手,手背輕輕蹭過大兒子撐到極限的褲襠頂端,大兒子哆嗦一下,兩手無措地抓住桌邊,試圖穩(wěn)住自己。 慕容忠良收回手,嘆了口氣:“青陽心口不一,你呢,卻是不愿開口。鼎寒,爹不是每次都能猜透你的心思?!?/br> 鼎寒咬了咬牙,惱道:“我已經(jīng)這般……父親還需要猜什么?” ……這脾氣。慕容忠良搖了搖頭,撇下大兒子,轉(zhuǎn)身走到軟榻邊坐下。軟榻上的小桌擺了茶具,他端起茶壺,給自己倒茶。 鼎寒愕然地看著父親那副氣定神閑的模樣,不禁感到難堪和屈辱,明明是父親把他約過來—— 然而升騰起來的自尊心沒能讓他毅然離開,反倒攪得身子越來越熱,過不了一會(huì),他抖著手摸到自己腰帶,解開。 方才他一進(jìn)書房,父親就問他,穿在身上了沒有。 鼎寒沒留意到,他脫衣的時(shí)候,父親放下了茶壺,專注地盯著他。 礙事的衣物件件褪去,身上只剩下父親送他的灰色輕衫,薄透又松垮,腰間一條黑繩系著。衣襟大開,露出大片胸膛,卻仍堪堪掩住兩邊的奶頭,但也遮不完全,輕薄的灰衫被頂起兩個(gè)小支點(diǎn),下身更是嚴(yán)重,勃起的yin根似要刺穿灰衫,陽首已把衣衫濡濕得水跡斑駁。 一身輕透灰衫的兒子走向衣冠整齊的父親。 慕容忠良幾不可察地屏住呼吸,默默看著大兒子走到跟前。 鼎寒聲線沙啞地叫了聲“父親”,接著,膝蓋彎曲,緩緩跪在軟榻邊,上身擠進(jìn)父親兩腿之間,雙手虛虛抱住父親的腰身,下巴有意無意碰到鼓起的襠部。 慕容忠良呼吸變重,右手托起大兒子的臉頰,拇指輕柔地摩挲大兒子的下唇,輕聲問他:“知道錯(cuò)了?” “知道了?!贝髢鹤哟鸬酶纱?。 慕容忠良嘴角勾起,“那你說說,你錯(cuò)哪了?” 鼎寒愣了愣,其實(shí)他根本沒覺得自己錯(cuò)了,以為只要順著父親的意思,父親滿意的話,就不會(huì)刁難他了。 好不容易到了嘴邊…… 他暗暗咬牙,“我……不該頂撞父親。” 父親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還有呢?” “我不該……摔壞瓷雕,還拒不承認(rèn)?!?/br> 父親笑了笑,鼎寒心中一動(dòng),隱隱摸索到門道,“父親,我給你賠罪?” 慕容忠良訝異地挑了挑眉,語帶笑意:“你要怎么賠?” 說著,他的手往后移至大兒子的后腦勺,暗示地往下按。 鼎寒的嘴唇碰到父親高聳的襠部,隱約的男根臊味撩得他舌尖發(fā)癢,竟是一時(shí)忘我,不顧父親還穿著褲子,徑自舔吮起來。 他依稀聽到父親喊他的名字,然后頭皮一緊,竟是被父親揪著頭發(fā)拉開了。 “你這是賠罪,還是討賞?”父親聲音暗啞,黑沉的眼睛緊盯著擅自作亂、把他襠部舔濕了的親生兒子。 鼎寒被迫仰著頭,喘息著,注意到父親沒有了以往的游刃有余。 父子倆對視片刻,父親問兒子:“就這么想吃?” “……想。”兒子毫不含糊地應(yīng)道,忽地頓住,像是意識到自己回答了什么,臉色漲紅,混雜著羞恥和欲求,喉嚨艱難地吞咽一下,豁出去道:“……求父親賞我、精……精元?!?/br> 這句話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父親滯了滯,接著長長吁出了一口氣。鼎寒看出父親的隱忍,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是壓抑的味道:“好,爹賞你?!?/br> 書桌上靜置的歡喜佛冰冷無覺,軟榻邊的慕容父子卻欲念燒身。 明王懷里的小和尚被盈滿的yin欲澆灌滋養(yǎng),往前伸的手竟是動(dòng)了動(dòng),隨即整個(gè)人掙脫出來,跌跌撞撞地走了幾步,卻不由自主地停住了,驚駭?shù)乜粗鴥鹤勇耦^在父親胯間,陶醉地含吮父親勃起的yinjing。 ——這對父子在做什么?!小和尚心道他們可真不知羞,卻又舍不得移開眼,只見那兒子吃得口舌生津,濕潤的雙唇含住腥紅的rou冠頭,舌頭來回掃弄敏感的頂部,一手托著根部下方的囊袋,指腹眷戀地揉弄皺巴巴的rou丸,另一只手握著柱根,尾指嵌進(jìn)雜亂的陰毛。 而做父親的呢,每一下呼吸都是綿長而深重,被兒子這般細(xì)致地伺候,顯然享受得不得了,兩腿卻克制地繃緊,忍住抬胯沖刺的沖動(dòng),還伸手鼓勵(lì)地摸了摸兒子的臉和耳朵,呼吸粗重地夸贊他是好孩子。 父子yin亂,小和尚看得渾身酥癢,一時(shí)間想讓那兒子吸一吸自己的陽根,一時(shí)間又想吃一吃父親的巨物。正當(dāng)他想入非非之際,沒覺察明王已來到他身后,從后面強(qiáng)硬地抱住他。小和尚驚詫了一瞬,反應(yīng)過來后,急急地提臀去蹭明王的yin根。明王大喜,挺腰c(diǎn)ao進(jìn),插得小和尚yin叫出聲,明王就著插入的姿勢抱起小和尚,轉(zhuǎn)身回到蓮花座,恢復(fù)成最開始的姿勢。 “……鼎寒,夠了?!?/br> 大兒子頓了頓,戀戀不舍地松了嘴,不解地看向父親。 慕容忠良見著大兒子委屈的表情,不由失笑:“乖,用另一張嘴吃?!?/br> 他像是哄一個(gè)鬧別扭的孩子,端起小桌上的杯子,遞到大兒子嘴邊,柔聲道:“先潤潤口?!?/br> 鼎寒沒來得及張嘴,杯口傾斜,溫?zé)岬牟杷樦鳖i落下,浸濕了胸前。他懵懂地低下頭,看到自己的奶頭被濕透的灰衫緊緊貼著,清晰地透露出形狀和顏色,就連腿間也濕了些許,曲卷的陰毛和硬挺的rou柱都能看個(gè)清楚。 “怎么喝口水都這么冒失?”父親責(zé)備道。 鼎寒愣愣地抬頭,他應(yīng)該反駁,明明是父親—— “我……”他喉嚨干啞,忍不住舔了舔唇,“請父親罰我?!?/br> 軟榻上的小桌晃了晃,茶壺的蓋子發(fā)出清脆的磕碰聲。不遠(yuǎn)處的小和尚似有所覺,不安分地扭頭看去,方才那吃父親jiba吃得津津有味的兒子已經(jīng)上了榻,兩手撐在小桌,大腿分開半跪著,灰衫的下擺往上掀至后腰,屁股笨拙地往后撅起,看得出來他不習(xí)慣這個(gè)姿勢,然而胯間那高高頂起的灰衫又表明了他在努力適應(yīng)。 再瞧瞧身后那不再衣冠齊整、只披著一件里衣的父親,被兒子吃得水亮的陽具就這么肆無忌憚地翹著,小和尚瞧著父親的右手在兒子臀縫間摸索,越摸越濕,這是甘露鋪旱道,好給父親的jiba行方便呢。 “若是青陽,來之前就準(zhǔn)備好這里了?!?/br> “……”鼎寒咬牙,父親的指責(zé)讓他感到難堪。 然而父親的另一只手摸到他前方,拇指揉捻敏感的guitou,鼎寒急喘一下,灰衫在那要命的地方摩擦,什么難堪也沒有了,腰身再度凹陷,屁股抬得更高了。 他聽到父親的輕笑聲,接著,體內(nèi)的手指抽出,臀瓣被扳開,濕潤的幽xue開了一條小縫,僅是微涼的空氣都能讓它緊張得頻頻收縮。 “明知道過來赴約就是被親爹插xue,竟還丟三落四,我該說你什么好?” “……”鼎寒低下頭,被父親的話羞辱得鼻子發(fā)酸。 父親貼上他后背,親他的耳朵尖,語調(diào)愉悅:“嗯?又想蒙混過去?” 他才沒……卑鄙的人是父親才對…… 鼎寒頓了頓,父親兩手摸上他的奶子,濕透的灰衫緊貼肌膚,不同于直接觸碰,體溫和濕衣同時(shí)纏繞,手指按住兩個(gè)硬突的奶頭,輕轉(zhuǎn)重捻,爽得他陣陣顫栗,上身不受控制地痙攣。 慕容忠良感受到大兒子的情動(dòng),雙手緩緩摸到大兒子腰側(cè),扣著往后按。rou柱嵌進(jìn)臀縫,大兒子的后背繃緊了,但很快放松下來。 guitou慢慢滑至xue口,即將插進(jìn)的時(shí)候卻又往上滑走,來來回回,可憐的rouxue隨著碾磨一下一下地縮動(dòng),卻始終吃不到。 又是這樣。鼎寒咬牙,鼻子發(fā)酸,憋屈地喊了聲“父親”,然后肩膀被親了一下,父親明知故問道:“怎么了?” 快點(diǎn)…… 眼淚滴落到小桌,聲音帶著哭腔:“對不起……” “什么對不起?”父親輕聲問。 “我下次……會(huì)記得準(zhǔn)備……啊?!?/br> yinjing頂進(jìn)肛門,柱身漸漸撐平周邊的皺褶,那點(diǎn)憋屈不知不覺煙消云散,他還嫌父親插得慢了,扭腰往后送去,直到臀rou壓到父親的恥毛。 慕容忠良抓住大兒子腰側(cè),獎(jiǎng)勵(lì)般地重重一頂,大兒子渾身緊繃了,內(nèi)里的yinrou歡欣地嘬吸著父親的性器,慕容忠良喟嘆一聲,roubang在里面輕淺地磨動(dòng),大兒子覺察到父親在找他的sao點(diǎn),竟是扭腰配合起來。 再上面一點(diǎn)……對、啊哈,父親,嗯……那里…… 慕容忠良放開了大兒子的腰身,直起上半身,稍微拉開距離,好欣賞大兒子渾然忘我的yin態(tài)。鼎寒沒發(fā)現(xiàn)父親已經(jīng)停了動(dòng)作,腰肢生澀又費(fèi)勁地扭動(dòng)著,只顧著讓里面的jiba摩擦到他喜歡的地方。 慕容忠良喘息著,看著他的兒子憑著快意逐漸摸到竅門,濕透的yinxue吃下全部,軟熟的xue口裹著柱根,往上吐出半截又急色地吞吃回去。 抬起,坐下,轉(zhuǎn)動(dòng),每一次坐實(shí)都會(huì)響起粘膩的水聲,以及帶著鼻音的輕吟,那扣在小桌邊緣的雙手,用力得指節(jié)泛白。 他沒發(fā)覺自己的姿勢跟那明王懷里的小和尚一樣,甚至比那小和尚還要投入。 父親……又變大了、唔……那么……那么深、嗯,對,那里…… 洶涌的欲潮把他拋到頂點(diǎn),又把他沉入不見底的漩渦,rou身觸到那一瞬的極致,腦海里一片空白。 待欲潮消退,意識回籠,他恍惚地眨了眨眼,剛剛自己都做了什么? 他低下頭,腿間的灰衫被jingye弄得粘稠濕熱,直觀地昭示著他方才的放浪。 慕容忠良從縮動(dòng)的rouxue里抽出性器,抱住大兒子的腰,讓他躺到軟榻上。大兒子任他擺布,神情茫然地仰躺著,眼角微紅,氣息尚未平緩,怔怔地看著上方的父親。 慕容忠良俯身親他額頭,“做得很好?!?/br> 可是得到稱贊的大兒子并不高興,反而抬手捂住眼睛,像是害臊到極點(diǎn),又像是深深的挫敗。 他以為自己學(xué)會(huì)了取悅父親。 實(shí)則是父親逐步把他馴服成想要的樣子。 “還記得我們在玉宴看的秘戲么?” 鼎寒挪開捂眼的手,神情疑惑,不懂父親為何突然說起這些。 “第一出秘戲,便是父子yin亂。剛剛……你比戲臺(tái)上的兒子還要sao?!?/br> 鼎寒微訝,當(dāng)時(shí)自己滿腦子都是江燕,臺(tái)上的秘戲……對,第一出確實(shí)是父子……那兒子是不愿意的,被父親強(qiáng)壓在炕上jianyin…… 更多秘戲的細(xì)節(jié)浮現(xiàn),鼎寒抿了抿唇,身子又熱了起來,那戲臺(tái)上的兒子有做戲的成分,而自己是切切實(shí)實(shí)沉浸其中的,當(dāng)然比演的還、還要…… “父親記得那么牢呢?” 慕容忠良“嗯”了一聲,倒是不避諱,“是,從那時(shí)開始,爹就一直想,你在我身下會(huì)sao成什么樣?!?/br> 鼎寒滯住,若是父親對那時(shí)的他說這樣的話,他會(huì)感到荒誕、不可思議,且會(huì)避之不及,如今…… 他享受這種不懷好意的覬覦,期待父親更進(jìn)一步的侵奪。 大腿內(nèi)側(cè)被父親碰了碰,他自覺地?fù)伍_,眼巴巴地望著父親的陽物。 “……sao貨。”父親嘆道。 鼎寒喘息一下,無暇指責(zé)是父親把他變成這樣的,急得用腿勾上父親的腰,還伸手拉下父親,想親嘴,父親卻避開了,鼎寒干脆抱住父親的脖子,咬上頸側(cè)。 脖頸上的筋脈瞬間收緊。 “松開?!?/br> 鼎寒愣了愣,父親很少會(huì)有這般簡短而直接的命令。他松了嘴,下一瞬,父親的jiba直插進(jìn)來,毫不含糊地整根進(jìn)洞,撞得他嗚咽一聲,既歡喜又無措。 慕容忠良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弄,大兒子反而安分下來,兩手規(guī)矩地放在身側(cè),乖乖地維持著張腿的姿勢,間或泄出短促的哼聲。 悶鈍的撞擊聲持續(xù)了一陣,大兒子那粘在襠部的灰衫漸漸撐起,慕容忠良停了停,掀開灰衫下擺,精神抖擻的rou莖露出,莖身被先前射出的精水糊得濕濕黏黏的,被父親的視線一掃,興奮地動(dòng)了動(dòng)。 上身的衣襟也被拉開,兩粒褐色的rutou暴露在空氣中,鼎寒屏住呼吸,看著自己狼狽又yin猥的身體,直到現(xiàn)在,他仍為自己的變化感到陌生和新奇。 恬不知恥地委身于親生父親,被看一眼都能欣喜得周身泛紅。 ……還不夠。 慕容忠良的手被大兒子抓住,拉至胸口,慕容忠良從善如流地揉了揉這對sao奶子,“癢么?” 大兒子拱起上身,呼吸急促、含糊地答了一聲“癢”,難耐地挺起奶子求父親給他解癢。慕容忠良耐心地揉弄,還特別關(guān)照兩只激凸的褐色奶頭,但大兒子的癢勁并沒有緩解,反倒越來越嚴(yán)重了,不過大兒子沒有半句怨言,竟還拉著父親的手往下帶去,放到自己那昂然的性器上。 “……這里也癢?” 大兒子特別實(shí)誠地點(diǎn)點(diǎn)頭,帶著鼻音“嗯”了一聲。 慕容忠良喉嚨緊了緊,啞聲道:“青陽都沒你要求多?!?/br> 大兒子怔了怔,似是清明了一瞬,卻又頃刻間瓦解,他按捺不住地抬了抬腰,抓著父親的手撫弄自己的欲根,“父親……” 快點(diǎn)…… “乖……爹都滿足你……” 安撫的低喃,卻蘊(yùn)著濃重的、即將傾瀉的欲。 房里熱浪翻滾不斷,層層水聲和喘息蔓延至?xí)郎系拇傻?,小和尚臉紅心跳地扭頭看去。 那兒子躺在榻上,又濕又粘的灰衫勉強(qiáng)掛在身上,看著比沒穿還要色情,兩腿大大敞開,一手撫弄自己硬脹的rou莖,而他的親生父親在他大開的腿間不厭其煩地前后挺動(dòng)腰身,粗長猙獰的陽根深深埋進(jìn)兒子體內(nèi),再淺淺抽出,復(fù)又狠狠釘入,深淺交替,時(shí)輕驟重,撞得兒子兩腿顛蕩,喘息連連。 父親那雙手修長好看,骨節(jié)分明,慣常執(zhí)筆弄墨,此刻卻是覆在兒子胸膛上,情欲味道十足地摩挲汗?jié)褡茻岬募∧w,指尖粗魯?shù)啬氪陜芍挥矊?shí)的rutou,兒子享受得頻頻拱起上身,不但是屁眼被父親的jiba翻弄得軟熟服帖,還喜歡極了被父親揉奶子。 不該結(jié)合的血緣至親,卻比尋常人更會(huì)在歡喜之境中沉浮嬉戲,樂而忘返。 父子luanlun的極yin之色,小和尚竟是臊得不敢再看,慌張地轉(zhuǎn)回頭,暗道哪怕是自己和明王,也抵不上這對父子的歡yin。 鼎寒和父親同時(shí)達(dá)到了高潮。 這一次的快感尤為強(qiáng)烈,可能因?yàn)樗徊活櫴裁醋饑?yán)和面子,身心完全敞開任憑父親索取、享用,他甚至搞不懂之前的自己為何會(huì)反復(fù)掙扎——明明全盤交給父親是這么的…… 慕容忠良俯下身,親了親兒子的額頭、眉間,氣息不穩(wěn)地稱贊:“好孩子……” 鼎寒眨了眨眼,略感疑惑,為什么父親不和他親嘴?父親很明顯是高興的,好比上回他裝醉夜訪,父親就親了他好多次。 他忽地頓住,不會(huì)吧……? 就因?yàn)椤米斐赃^父親的…… 這個(gè)一閃而過的猜測讓他覺得荒謬至極,卻又是最合情合理的。 裝腔作勢的父親和虛張聲勢的小弟居然擁有奇妙的共同點(diǎn),這個(gè)發(fā)現(xiàn)讓鼎寒莫名有股捂臉的沖動(dòng)。 ——不妙…… 慕容忠良見大兒子的臉越來越紅,只當(dāng)他是射完后又矜持上了。慕容忠良下了地,讓大兒子換個(gè)姿勢,大兒子似乎沒緩過神來,愣愣地照做,側(cè)躺著,兩腿曲起,并在一起,屁股對著軟榻邊的父親。 慕容忠良站在榻邊,一手按住大兒子左邊的臀瓣,往上推高臀rou,淌著精水的rouxue瑟縮一下,大兒子總算意識到此刻是什么姿勢,驚慌地望了眼父親,又立刻轉(zhuǎn)頭把臉埋到軟榻里。 鼎寒心跳加快,感到父親俯身貼近,親他發(fā)熱的耳朵,語帶笑意問他還要么? 他沒回話,父親也習(xí)慣了,又親了親他的肩頭,右手摸上他汗?jié)竦暮蟊常刂⑾莸募构且宦废蛳?,停在離后xue不到一指的距離,恰是臀縫上方,指尖在這處撓了撓。 鼎寒的下身反應(yīng)劇烈地痙攣一下,那小小的、從未在意過的部位竟是這般敏感,他受不住似地抬頭,聲線發(fā)顫地喊了聲“父親”。 父親放過那處,手順著腰側(cè)往上摩挲,鼎寒咽了咽唾沫,左臂自覺地往后放,騰出空間,方便父親摸他的奶子。 父親邊笑邊揉,“又癢了?” 鼎寒漲紅了臉,心想,父親這般撩撥,怕是一塊石頭都會(huì)癢得扭起來。 父親沉腰貼近,鼎寒感到那物抵著xue口蹭了蹭,父子倆的下身滿是軟液和jingye,jiba在外邊磨蹭的水聲異常清晰地傳到耳邊。鼎寒呼吸變重,不自覺地提臀迎合,父親只蹭不進(jìn),換作以前,他會(huì)不滿父親又在故意折磨人了,如今卻悟出了微妙的樂趣。 “想要么?”父親問道。 鼎寒抿了抿唇,直接伸手夠到后臀,握住父親那根又濕又硬的roubang。 父親頓住,鼎寒抬眼,父子倆的目光極短地接觸了一下,不知怎的,鼎寒松了手,躲避似地偏過頭。 彼退此進(jìn),濕硬的roubang追了過來,整根填入,鼎寒呻吟一聲,整個(gè)人抖得厲害,他感到自己比剛才還要興奮。 父親覺察到他的情動(dòng),沒有多言,挺胯狠插幾下,插得他周身酥軟,毫無還手之力,只得溫順地供上隱秘又脆弱的部位,任由父親恣意享用。 父親停了停,押著他的左腿,稍稍撐高,露出腿間被父親cao得有反應(yīng)的欲根。 鼎寒臊得想擋住下身,又想抬手掩臉,糾結(jié)半晌,他扭過頭,閉緊了眼,兩腳踩在軟榻邊緣,大腿盡可能地?fù)伍_,老老實(shí)實(shí)地讓父親梭巡他的身體。 “……青陽不及你?!备赣H滿意地輕嘆。 奇怪,鼎寒恍惚地想,父親說他比小弟還要放浪,他生不出半點(diǎn)反駁的心思。 父親扣著他的手腕,拉直雙臂,鼎寒明白這是不讓他手yin。體內(nèi)的硬物繼續(xù)進(jìn)出,響起滑膩的水聲,滿脹和空虛交錯(cuò)反復(fù),身子隨著沖撞而晃動(dòng),視線不經(jīng)意間落到不遠(yuǎn)處的瓷雕,又轉(zhuǎn)回來,垂眼看了看父子倆泥濘狼藉的下身。 ……好喜歡。 他由衷地希望潮涌的快意不要停歇。 就這樣不停地、不停地…… 歡喜入道,沒有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