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隔簾聽床事,胞宮做尿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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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在簾外說話?!毖?jì)摳弄著姜彥的乳尖,“自己動?!?/br> 聽著外面的動靜,姜彥忍著羞恥,扭腰擺臀,上下起伏的用菊xue伺弄著薛濟(jì)的陽物。 因著緊張,簾外的一點動靜他都聽得十分清楚。 姜瑤哭著走了進(jìn)來,在簾外站定。 “別分心?!毖?jì)狠抓了一把姜彥的乳rou,幾乎讓姜彥驚叫出聲。姜彥急忙咬緊了下唇,卻還是難以忍耐的溢出一點輕哼。 不敢再分心,只得賣力的動著腰臀,一次次將薛濟(jì)的陽物吞吃到深處。 經(jīng)了一些時日的調(diào)教,菊xue內(nèi)松緊越發(fā)收放自如,伺弄的薛濟(jì)極為舒爽。 姜瑤哭哭啼啼的訴說著鄭國公府的公子鄭鴻朗同姜鵬在青樓里為爭搶一個妓女起了爭執(zhí),鄭鴻朗讓人狠揍了姜鵬一頓。 姜家的下人把姜鵬帶了回去,本還以為只是些皮外傷,沒曾想請了大夫才知曉主要傷在了胯下。 胯下那物件是不行了,姜家二房就這么一個嫡子,斷了子嗣,便恍如天都塌了。 “妾之胞兄,鄭家竟能下如此狠手,豈非不將爺放在眼里。還請爺為妾身做主……”姜瑤哭的幾乎要暈死過去。 姜彥小心的去看薛濟(jì)的神色,薛濟(jì)面上淡淡的,似乎聽到的只是樁不關(guān)己的閑事。 “不許停?!毖?jì)掃了姜彥一眼。 姜彥氣喘吁吁,卻不敢懈怠,菊xue吞吃陽物更為迅速。 “敢招惹鄭鴻朗,豈非是他自找的?!毖?jì)冷淡的說道。 鄭鴻朗流連勾欄,蠻橫霸道,是京城盡知的。 可到底鄭鴻朗是鄭國公的嫡孫,當(dāng)今皇后的侄子,太子的親表弟,尋常人都不敢與之起爭端。 姜鵬和鄭鴻朗搶人?這不是明擺著找死。 “到底是姻親,鄭家公子也太霸道了……”姜瑤的聲音略有些弱下去。 “誰家的姻親?”薛濟(jì)雙手揉上姜彥的臀瓣,猛的往下按壓,讓姜彥結(jié)結(jié)實實的將整根陽物都吃了進(jìn)去。 “哈……啊……”姜彥難耐的呻吟出來,菊xue里被兇狠一插,進(jìn)的頗深,磨的xue里又脹又酥麻。還蹭過敏感的凸起,姜彥顫抖著哭叫,一時間心口只覺復(fù)雜異常。 不知是羞恥,還是爽快。 二房有意害他聲譽盡喪,讓姜瑤替嫁進(jìn)薛家。 而眼下,隔著一道簾子,姜瑤在哭,而姜瑤的夫婿則在狠狠的cao干著他…… 內(nèi)心里竟隱隱涌起些報復(fù)的快感來。 “yin貨,夾那么緊,是想要爺cao死你?”薛濟(jì)猛的同姜彥調(diào)換了上下,掐著姜彥的臀rou,陽物在緊窄的菊xue內(nèi)兇猛cao干了起來。 大刀闊斧的抽插cao弄,每每退出只剩一個頭,便又悍然的撞進(jìn)深處。 滿屋子幾乎都只剩下兩人的粗喘和rou體撞擊的“啪啪”聲。 “爺……輕些……奴……賤奴要受不住了……”姜彥伸手環(huán)住薛濟(jì)的頸項,兩人的頭挨的極緊,熱乎乎的呼吸都糾纏到一處,纏綿又yin靡。 姜彥甚至伸出舌頭去舔弄薛濟(jì)的喉結(jié),引得薛濟(jì)胯下的殺伐更為兇狠。 “看你浪的,欠cao的賤奴,看爺不把你捅壞?!?/br> 站在簾外的姜瑤臉色煞白,她當(dāng)然知曉,薛濟(jì)不在她屋里歇息,卻多召了姜彥這個賤奴伺候。 可這還是第一次,她真真切切的聽著薛濟(jì)cao弄姜彥的動靜。 這樣赤裸裸的,完全不避諱的cao干著那個賤奴…… 即便姜彥被無數(shù)的野男人yinjian,如今和姜彥有關(guān)的春宮畫和話本幾乎滿大街都是,可薛濟(jì)的心思依舊還是在姜彥身上…… 那個賤人就那么好。即便是被人cao爛了的賤貨,依舊能緊緊把握著男人的心。 “姜家若是忍不下這口氣,便鬧到衙門去。爺也不是管此事的,自然為你做不了主?!毖?jì)的聲音冷冷的隔著簾子傳出來。 “爺……”淚珠僵在了頰邊,姜瑤只覺得透骨的寒冷。 即便她被寫入薛家宗譜,可薛濟(jì)從未真的承認(rèn)過她薛家三夫人的身份。 “爺……慢些……爺太大了……奴里面好脹……要被撐壞了……” “把腿環(huán)在爺?shù)难希煤檬苤?。?/br> “哈……啊……奴……奴受不住了……爺……爺要cao死賤奴了……” 渾身發(fā)軟的姜瑤是被婢女扶出去的。 想著姜瑤說的事……姜彥只覺得報應(yīng)不爽。那么快,姜鵬便遭了報應(yīng)。 一個男人,壞了命根子,便徹底是個廢人了,此生也沒了什么指望。 “爺……爺真就任由鄭家如此欺辱夫人的胞兄?” “怎么,你心疼自家堂弟了?”薛濟(jì)猛的抽出陽物,掐著姜彥的腰肢,將陽物狠插進(jìn)濕濡的雌xue里去。“里面怎么總是濕的?是不是一日不吃男人的roubang,便癢的厲害?” “賤奴……賤奴日日都準(zhǔn)備好了伺候爺……求爺狠狠的cao賤奴……” “把里面打開,好好的做爺?shù)木瑁鰻數(shù)哪驂亍毖?jì)啃咬著姜彥的雙乳,陽物在雌xue里橫沖直撞,頂弄得姜彥的身子一下下聳動著。 “是……賤奴是爺?shù)哪驂亍鬆斈蜻M(jìn)去……”姜彥浪叫連連,深處的宮腔也緩緩張開了小口?!鞍 瓑牧恕眽牧恕毖?jì)的陽物悍然釘入宮腔,連連狠cao。 姜彥張著嘴,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看爺不把你里面尿滿。”薛濟(jì)的陽物越發(fā)的硬燙,狠狠的又抽弄了百余下,才顫動幾下,將熱燙的精水射進(jìn)了姜彥的宮腔。 “啊……好燙……賤奴的sao宮要被燙壞了……” “燙壞了才好呢!”薛濟(jì)把玩著姜彥的身子,在白嫩的肌膚上留下斑駁指痕。“你眼下這般sao浪的樣子若是畫了春宮,可要讓人搶瘋了?!?/br> “啊……不……”還正在高潮余韻下痙攣著的宮腔忽的又被灌入大股的熱液,燙的嫩rou都在發(fā)顫。姜彥瘋了似的仰著頸子驚叫。可更讓他驚恐的是,那熱液一股又一股,似要完全將他的宮腔灌滿。 恐懼之下,忍不住掙扎起來。 “別亂動,不是要做爺?shù)哪驂?,爺就將你尿滿?!眽褐谱〗獜?,熱乎乎的尿還在持續(xù)的射入宮腔,弄的姜彥呻吟啜泣。 “滿……滿了……好脹……奴要被爺尿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