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有一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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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的陰蒂掐腫了。 咳,其實(shí)我沒用多大的力氣,實(shí)在是他的陰蒂不經(jīng)摸,我摳摳揉揉幾下他就要來拍我的手,我之前沒發(fā)現(xiàn)他這顆小硬豆子竟然這么敏感,幾乎要玩上癮了,這一不注意,他陰蒂就腫了。 他全身上下都挺結(jié)實(shí),就那兒一碰就腫,真是嬌氣。 他臉色黑沉,平日里都是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fā)上,今天也只能岔著腿坐,我嘲笑他逼疼就不如趴著,他斜眼看我的時候?qū)崒?shí)在在地表明了什么叫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我后背發(fā)涼,正巧姜清婉叫我出去小聚,而我這幾天宅在家里和他耳鬢廝磨,除了zuoai就是打游戲,打游戲還總是輸,實(shí)在有損我無情渣攻的人設(shè),不如出去躲一躲。 我雙手插兜就想走,賤受卻倚靠著沙發(fā),雙手抱肘緊皺眉頭問我:“你要出門,去哪兒?” 他語氣挺橫,我卻能從其中品出幾分他舍不得我的意思,沒想到我十七歲的單純男孩竟然也有被老婆盤問的那一天,我心里挺美滋滋的,卻要嘴硬說道:“你管得著嗎你?什么時候輪到你來過問我了......你就給我好好在家待著,聽見沒?” 他臉色黑沉,看起來被我不說人話氣得不輕,我高傲地瞥他一眼,內(nèi)心對于把他逼都日腫了還把他扔在家里這件事躊躇了一瞬,實(shí)話實(shí)說我有些不忍,想著他之后會被我虐得更慘,也不必現(xiàn)在就給他找不痛快。 我手指摩挲著車鑰匙,回頭惡狠狠地說:“你怎么那么粘人!就這么離不開我?我不過就是出去見個朋友,你老實(shí)在家等我。” 他雖然還是皺著眉頭一副我欠了他百八十萬的樣子,但這么多天相處下來,我知道他心情好了些,嘴角抿著的弧度也微不可查地變化。 嘖,還挺好哄。 我不知怎么地心情也不錯——才不是因?yàn)樗?/br> —————————————— 我和姜清婉在餐廳包廂里碰了頭,她比我早到些,招呼我點(diǎn)菜,我勾了勾唇,狀似不經(jīng)意,其實(shí)隱晦地炫耀道:“呵呵,你吃吧,我吃過了。” 姜清婉極其不淑女地翻了個白眼,“你傻缺吧!我叫你出來吃飯,結(jié)果你跟我說你吃好了?我點(diǎn)的菜都是我想吃的,你不吃我怎么吃得下,氣死我了!” 她罵罵咧咧地退了幾個菜,突然話語一頓,狐疑地轉(zhuǎn)頭看向我,問道:“你吃過了?......自己吃的?” 我輕咳了聲,云淡風(fēng)輕地說:“當(dāng)然不是,有人陪我?!?/br> 她神色更加狐疑,“誰???” 我言簡意賅:“我養(yǎng)在家里的人?!?/br> 姜清婉沉默了幾秒,似乎在消化這個事實(shí),然后猛地一拍我的肩膀,激動地說:“行啊崽!我早就說了,你好歹搞個人回來放身邊,別一天天的自閉,我真怕哪一天你人就沒了。” 她追問道:“你從哪兒找的人,可信嗎?花錢包的還是靠臉騙回來的?沒花多少錢吧?你這張臉花錢包人我已經(jīng)覺得虧了......” 姜清婉是我升上高中之后交的朋友,論起來她的背景其實(shí)比李家還要強(qiáng)盛些......就是不知道怎么養(yǎng)成的摳門毛病。 我對她沒什么可隱瞞的,況且我那顆炫耀的心實(shí)在按捺不住,聞言清了清嗓子,說道:“他以前跟著小閻總,小閻總不要了送給我的,沒花錢......他人都跟了我,我總該給他張卡,不然他吃什么,喝什么?” 姜清婉臉色越聽越不對,欲言又止地看著我,“小閻總的人?我怎么聽說......況且你什么時候和小閻總關(guān)系那么好了,他為什么要送人給你?” 我如實(shí)相告:“我問他要的?!?/br> ——在一場晚宴上和他說“你哪一天不想要了就給我?!?/br> 姜清婉不說話了,幽幽地嘆了口氣,“你還是繼續(xù)自閉吧,不然你這腦子太容易被騙了?!?/br> 她草草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笑嘻嘻地說:“走啊,帶我去見見你養(yǎng)的人,小.閻.總.送你的那個?!?/br> 我皺眉,有點(diǎn)想炫耀又有點(diǎn)不愿意,問她:“你見了他能干什么?” “幫你敲打敲打呀,你都說他之前跟著小閻總了,就不怕他對小閻總念念不忘?” 我不可避免地心動了,遲疑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 雖然我心里想著家里那賤受大爺估計(jì)連眼神都不給一個,當(dāng)著姜清婉的面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說——實(shí)在有損我猛攻的氣概,但也只能提心吊膽地先帶她過去。 一路上姜清婉跟我聊了些有的沒的,她有些話癆,我插不上話,便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yīng)幾聲。說起來她是主動找上我的,升上高一時李恪已經(jīng)是李家的繼承人,他對外的身份是李德明的私生子,不得不說我那堂叔真是個狠人,為了錢權(quán)能笑呵呵地看自己兒子喊別人爸爸。 在外人看來,李恪就是私生子打敗婚生子登堂入室的成功范例,而在這場鬧劇中,我媽的名聲因?yàn)槲疫@個“沒用的兒子”而受損,我名下的股份便是因?yàn)檫@些骯臟惡心的博弈,最終作為“補(bǔ)償”劃到了我媽名下,而非李德明的名下。 李恪升入高中之后便大肆籠絡(luò)人心,他繼承人的身份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那些還沒看到勝利曙光的私生子自然以他馬首是瞻,而正經(jīng)的婚生子即使有不吃他那一套的,看在李家的面子上也不會和他交惡。 而姜清婉作為姜家大小姐,自然是他籠絡(luò)討好的對象。 然而誰也沒想到,他踢上了鐵板——姜清婉不僅沒接受他友情的橄欖枝,在大庭廣眾之下嘲諷了他一頓不說,還主動找上了我。我那時還在掰著手指數(shù)日子等賤受,不管對李恪對她都是漠不關(guān)心的態(tài)度,李恪那跳梁小丑的把戲只要我不在乎,就不能傷害到我。 反倒是姜清婉,她實(shí)在是太聒噪了,她讓老師把我倆安排成同桌,整天嘚嘚嘚說個不停,我躲在天臺睡覺她都能找到我,有一天我實(shí)在忍無可忍,嘲諷她說:“你真吵。” 她冷靜地沖我腦門上來了一逼兜,才驚訝地說道:“臥槽,你不是啞巴!” “......”腦子不太好吧她。 我面無表情,冷淡但禮貌地?fù)Q了個說法:“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br> 然后......奇怪的友誼就這么產(chǎn)生了。 學(xué)校里有了姜清婉,多少沒那么讓我覺得窒息和無趣了,我偶爾會去學(xué)?;问幰蝗Γ?dāng)然,聽課是不可能聽的。李德明為了膈應(yīng)我,從小到大都把我和李恪安排在一個班里,和李恪在同一個屋檐下多待哪怕一秒,我都要隱隱作嘔。 想到這兒,正好也到家了,我晃了晃腦袋把惡心的事從我腦子里晃出去,一邊停車一邊問姜清婉:“對了,你之前為什么厭惡李?。俊?/br> 她按下電梯的按鈕,聞言撩了撩耳邊的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還能因?yàn)槭裁?,我天生就跟小三私生子不對盤......要是私生子安安分分的我也不至于這么討厭,畢竟也沒有誰一生下來就有錯,但是私生子還使勁蹦跶,斗天斗地的,他惡心到我了,我也就不讓他好過啰?!?/br> “我可是狠狠地吃過小三和私生子的虧的?!?/br> 我腳步一頓,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姜清婉是貨真價實(shí)的大小姐,我從來沒聽說過她有什么私生子兄弟姐妹。 果然,姜清婉一聳肩,哈哈笑道:“你真信啦?誒呀......當(dāng)初還不是看你臉好,又以為你是個啞巴,被私生子欺負(fù)得可憐巴巴的。整天還不見人影,神秘兮兮,嗯......還得是臉好,不然我罵一頓李恪就過去了,也不會幫你。” 我已經(jīng)習(xí)慣姜清婉滿嘴跑火車,沒搭理她,對著大門運(yùn)氣,希望房內(nèi)的賤受大爺過會給我些面子...... “到啦?你站在門口干什么,磨磨蹭蹭的,鑰匙給我,讓我看一眼你到底養(yǎng)了什么玩——” “——玩意兒......” 我心理準(zhǔn)備還沒做好,姜清婉就已經(jīng)一把拿過鑰匙開了門,我眼睜睜地看著她帶著點(diǎn)輕蔑的笑,不以為意地朝客廳內(nèi)探過去眼神—— 不輕不重的“咚”一聲。 我臉色空白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的賤受一眼,帶著全世界的疑惑,不解地問姜清婉:“你,跪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