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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何禾(BDSM)在線閱讀 - 第三十九章 公調(diào)進行中

第三十九章 公調(diào)進行中

    何禾怏怏不樂的回了先生那里,繼續(xù)接受先生人生哲理的洗禮,兩個人因為這事,關(guān)系倒是更近了一步,上升到可以一起談人生談理想了,何禾也沒那么拘束,經(jīng)常的展示出他有些孩子氣的想法,反正先生也沒有嫌棄他。

    時間很快就到了九點半,十點鐘開始的鐘離楊得離開去做準(zhǔn)備,把何禾扔回了煙鬼那邊,這樣看節(jié)目近些,也不容易走丟。

    “你主人公調(diào),你不吃醋啊?”

    煙鬼賤兮兮的湊過來,何禾正拿吸管喝著椰奶,被他拍的差點飲料從鼻孔里出來。

    “煙鬼先生,您要弄死我直接說好了?!?/br>
    煙鬼好不走心的道歉讓他哭笑不得,攪和著杯子里的沉淀,怔怔的看著臺上。

    “我也不知道,我有資格吃醋么……”

    暖場的音樂開的老大,聽沒聽清的也就那樣了,反正煙鬼也沒有繼續(xù)問,他也就咬著管子繼續(xù)喝他的椰奶。

    “親愛的男士們和男士們,接下來你們要看到的是監(jiān)牢的夜寒先生和他的老搭檔慕寒帶來的精彩表演,下面讓我們來把舞臺交給兩位?!?/br>
    報幕的主持詞一出,下面頓時人聲鼎沸,紛紛鼓掌歡呼。

    “啊啊啊啊,夜寒先生,真的是夜寒先生,拿鞭子抽我抽我?!?/br>
    大概是一個不怕死的SUB在尖叫。

    “那你犯個錯就可以申請讓夜寒先生公罰了。”

    他旁邊的同伴給他出了個不太厚道的主意。

    諸如此類的聲音太多了,何禾聽著也高興,他的先生很受歡迎啊。

    只是得除了某些聲音——

    “夜寒,慕寒,他們倆好像一對。”

    “那可不,他們來這里的時間就是前后腳的事,夜寒先來的,沒多久慕寒就來了。”

    “欸欸欸,你們說會不會這個慕寒就是沖著夜寒先生來的?”

    “你看這個名字,還不明顯?”

    “有jian情啊,哈哈?!?/br>
    “可是我聽說夜寒先生收奴了,就前幾天,直接帶到房間里,出來腿都不利索了?!?/br>
    ……

    何禾抬眼看了看站在沙發(fā)區(qū)過道上那個剛剛還在叫著要先生用鞭子抽的SUB,距離他并不近,奈何聲音足夠大,吐字還清楚。

    真是吵死了,烏托邦SUB的素質(zhì)真是令人堪憂啊。

    沙發(fā)區(qū)的昏暗和舞臺的明亮呈鮮明對比,由此抓住觀眾的注意力,按理來說,不會有人注意到沙發(fā)區(qū)的微小動靜,展示臺上更不能。

    何禾忍不住站起來,想要離開這片吵的他心煩的地方,卻在下一秒和臺上正在捆綁慕寒的先生目光相撞。

    調(diào)教中的先生是嚴(yán)肅到近乎冷漠的,即使知道兩個人隔了不近的距離,又有燈光效應(yīng)做掩護,先生應(yīng)該注意不到他,他還是心虛的厲害。

    “怎么,看自己的主人玩別人,看不下去了?”

    有時候,何禾覺得DARK的存在真的很礙眼,他絕對屬于那種喜歡給人背后捅刀子又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類型。

    “沒有,這杯喝的差不多了,我打算再去拿一杯?!?/br>
    他晃了晃手里的本來也就見底了的杯子,故作鎮(zhèn)定的對上了DARK玩味的眼光。

    “DARK先生,可以讓我出去一下么?”

    DARK多看了他一會,才慢悠悠的收回腳給他挪了個道。

    誒,臥槽!

    真特碼越想越氣啊嘿!何禾氣沖沖的走了,他要弄點冰的冷靜一下。

    “你這張嘴啊,小心哪天被套麻袋?!?/br>
    旁邊看戲的隨風(fēng)笑得花枝亂顫,煙鬼嫌棄的離這人遠(yuǎn)了點,生怕傻氣會傳染。

    何禾最后還是去洗手間找了個小隔間,靜靜地在墻上靠著,他從口袋里掏出那兩個鈴鐺乳夾晃蕩,看著看著,他干了一件讓自己臉紅心跳的事——把乳夾給夾了回去,只不過沒有擰的那么緊,稍微有點疼而已。

    他可以假裝先生正在玩的人是他,而不是臺上的那個慕寒。

    哎,其實他真的沒有多吃醋,如果不是那個SUB的名字……好吧,還有那些人的討論的內(nèi)容,他完全可以只去追尋先生的一舉一動,欣賞先生的英姿。

    這個慕寒,名字取的真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原來,看先生公調(diào)也不一定就有想象中那么美好,如果再讓他選一次,他還是想選擇在樓上玩手機或者睡一會。

    門外“砰——”的關(guān)門聲打斷了他的沉思,何禾揉了揉臉,躲在這似乎也不是什么好辦法,回頭先生找不到他可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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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大廳,何禾最終也沒有拿飲料,隔了老遠(yuǎn)就看到了臺上的風(fēng)光,他覺得自己什么都喝不下去了。

    臺上的調(diào)教似乎已經(jīng)進入了尾聲,SUB被懸吊在半空,先生站在他身后,SUB的身體上是鱗次櫛比的鞭痕,完美的織出了一張紅色的大網(wǎng),將SUB整個罩在這個網(wǎng)中。

    一根直徑駭人的按摩棒被推進了SUB的身體里,臺上盡是嬌喘之聲。兩個人一前一后,耳鬢廝磨,顯得非常親密,何禾距離表演區(qū)有點遠(yuǎn),聽不清他們究竟耳語了什么。

    他們倆還真是老搭檔,看起來這么熟稔。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座位,好在等他坐下的時候,這兩個人已經(jīng)分的很開了。

    “自己說吧,要給你多少時間能射?!?/br>
    他看到先生拿著一根細(xì)短的小羊皮鞭在SUB的下腹游走,那個叫慕寒的被蒙著眼睛,無助的如風(fēng)中飄零的一片落葉,因為下腹的癢意難耐的掙扎崩潰。

    “先生……求您……幫幫奴隸啊……”

    慕寒的聲音聽著都帶些狐媚子氣息,矯揉造作的嬌喘,讓何禾惡心的捏爛了手里的橘子。

    不是說夜寒偏刑么……

    為什么現(xiàn)在的場景看起來和他在視頻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樣,明明是同一張面具,同樣的聲音,為什么臺上親眼看到的這個這么溫柔……

    “苗苗,淡定,淡定?!?/br>
    煙鬼貼心的從何禾手里掰走了那個可憐的橘子,往人手里塞了一團紙。

    “……這橘子壞了,本來就是爛的?!?/br>
    何禾擦了擦手上黏糊糊的橘子汁,瞪大了眼睛,以相當(dāng)純凈的眼神和聲音向關(guān)注他的兩個人解釋。

    他聽到DARK從鼻腔發(fā)出的嗤笑,煙鬼拿眼睛狠狠剜了DARK一下,哄起小孩來那叫一個和風(fēng)細(xì)雨。

    “對對對,爛的爛的,好好擦擦,手都弄臟了。”

    盯了太久的舞臺,何禾突然覺得眼睛有點酸澀,他應(yīng)該弄出來點液體出來潤滑一下,可是怎么眨眼都沒有眼淚流下來。

    他的內(nèi)心平靜的很,可能自己也沒那么在乎吧,他和先生只是在試用期而已,就算是真的收了……他也沒權(quán)力說什么。

    “各位,求你們別在先生面前亂說話啊,我什么事都沒有?!?/br>
    他欲蓋彌彰地強調(diào)了幾句,把紙揉成緊緊地一團,扔進桌上的煙灰缸。

    那邊夜寒的公調(diào)以SUB在小羊皮鞭下的釋放作為結(jié)束,夜寒把人帶下去,進了休息室,他望眼欲穿的看著,卻遲遲沒有看到他出來。

    下一場的公調(diào)沒多久就接上了,何禾本來調(diào)整好的心態(tài)在等待中逐漸崩潰。

    “煙鬼哥……我剛剛橘子汁濺身上了,我上樓換個衣服……那個……您回頭和他說一下,說我一會就回來,我先去我叔那屋找點衣服?!?/br>
    他安排的有點語無倫次,而且全黑的衛(wèi)衣上,究竟能不能看到橘子汁,這個問題的答案也很明顯。

    何經(jīng)年的房間在702,比鐘離楊的稍微大一些,多了一個臥室,是何禾死皮賴臉的要過來的,也算是他在這里的一個棲身之所。

    這里在當(dāng)初設(shè)計的時候,就給何禾留了一個小臥室,每一處都是按著何禾喜歡的米黃色系布置的家具和墻紙,布偶擺在房間各個角落隨處可見,和外面極簡的灰色風(fēng)格相當(dāng)不搭調(diào)。

    他走回自己的屋子,隨便換了一套衣服,下一步竟然不知道做什么才好,看到剛剛進門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小狗抱枕正憨態(tài)可掬的沖自己笑,突然之間就像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氣,抱起那個抱枕發(fā)呆。

    先生說他愛哭,可他覺得自己真的不是愛哭鬼,疼哭了那是沒有辦法,一個人的時候他很少哭,因為哭了也不會有人在意。

    多數(shù)情況下,他更喜歡這么蜷成一團發(fā)呆,又暖和又有安全感,臉上,屁股上,rutou上那些痛楚更讓他覺得心里踏實。

    「呵呵……」

    「滾。」

    那個聲音還沒說話就被何禾給懟了,反正也沒有好話。

    「睡一會吧,睡一會就不會那么難受了。」

    那個聲音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嘲諷他,反而有些安慰的意思,何禾莫名其妙的感覺到……

    他在傷感?

    這邊,鐘離楊在休息室給公調(diào)的奴隸做好了必要的安撫和檢查,上好了藥,確定沒有問題了,想著還有個小東西在等他,毫不留戀的轉(zhuǎn)身就要走,慕寒楚楚可憐,拽住了鐘離楊的褲腿。

    “先生,您的房間能再借給奴隸用一下么,您知道的,奴隸不太方便回去……”

    鐘離楊回望了這個人一眼,銳利的眼神似乎已經(jīng)洞悉慕寒的所有想法。

    他從兜里掏出烏托邦配發(fā)使用的手機,打了個電話讓人給慕寒準(zhǔn)備個房間。

    “房間503,上去了找總臺要房卡,裴則,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再想些亂七八糟的?!?/br>
    說完這句更應(yīng)該算是警告的話,他就掙脫了那只手,大步走了出去。

    鐘離楊得知了何禾的去向也沒說什么,看著這時間也不早了,便婉拒了煙鬼等人坐一會的邀請,上樓去尋找自己的小奴隸一起回去睡覺。

    他的房間里漆黑一片,倒是702虛掩著門,里面透著微弱光亮,他敲了敲門,沒有人回應(yīng),這不太正常,所以他就直接走了進去,亮燈的臥室給他指明了前進的方向,讓他看到他的小奴隸正酣睡在地上。

    “你打算在這睡一夜么?”

    他無語的看到何禾就這么抱著一個小狗抱枕,坐靠著衣柜,腦袋埋進了抱枕里,如果不是聽得見呼吸聲,他差點就以為這孩子是出了什么意外。

    小家伙睡的毫無戒備,眼睛下面的那點黑青色還沒徹底的消退,配上臉上那些又紅又腫的印子頗顯狼狽。

    睡夢中的何禾撇著嘴,一臉要哭不哭的表情,可能是因為疼吧,他的眉頭一直沒有松過,但就這樣他也沒醒。

    他剛剛聽煙鬼他們說了那些今晚公調(diào)時的流言蜚語,知道何禾不太好受,本以為何禾會找他鬧,他都已經(jīng)想好了鎮(zhèn)壓的說辭甚至是手段,萬萬沒想到的結(jié)果是,這孩子居然睡著了。

    心可真大。他倒是放心了。

    “嗯……”

    眼睛還沒睜開,被打擾了睡眠后那滿滿的不開心先從揪成一團的臉上體現(xiàn)。何禾萬分痛苦的睜開了惺忪睡眼,看到先生棱角分明的臉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還有點懵。

    “先生?”

    他說完就抑制不住的打了個哈欠,擠出了兩顆淚,倒是清醒了點,只是一張嘴想說話,就立馬又是一個哈欠。

    鐘離楊從附帶的小洗漱間里擰了個涼毛巾給人從臉到脖子擦了一遍,終于是讓何禾徹底正常了。

    “先生,我錯了……回來換衣服的,不小心睡著了?!?/br>
    說來何禾也很佩服自己,怎么就抱著小狗發(fā)呆就呆著呆著就真的睡著了。

    不過,在睜眼看到先生的一瞬間何禾突然覺得,那個叫慕寒的人也沒那么重要了。

    瞧,先生最后回來陪的不還是他?

    鐘離楊對于他的說法并不深究,只是把他從地上拉起來,身上傳來了鈴鐺的聲音,鐘離楊了然的撩開了那層衣服,把兩個夾子從rutou上取了,也沒有問這兩個夾子怎么會在這,耐心的揉了起來。

    微涼的rutou恢復(fù)了供血,頓時癢意滋生,并且越來越癢,先生與之完全不匹配的力度和頻率非但沒有解決實質(zhì)性問題,反而火上澆油,讓何禾感覺更加糟糕。

    他停下了欲求不滿的嗯嗯唧唧,憋著笑問先生。

    “先生,您餓了么?”

    “……”

    鐘離楊剛開始沒有仔細(xì)思索這句突兀的話,只當(dāng)何禾是餓了,想著一會叫點宵夜,看到何禾越笑越?jīng)]了型,才開始琢磨這句話的意思。

    作為一個智商并不低且在線的人,他轉(zhuǎn)了兩下就明白了何禾的弦外之音,停下了給何禾按摩的動作。

    “你餓了么?”

    “……”

    “不太餓的,先生?!?/br>
    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先生這一停一反問,反而把他弄懵了。

    “那就好,免得一會沒力氣?!?/br>
    先生著重在“沒力氣”這三個字,顯然是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開的小玩笑,而且……似乎是要報復(f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