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對好兄弟起了反應(yīng)的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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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唯沉著地從旁邊拿過手機發(fā)問,“什么游戲?” 雖然他從來不玩,但他可以下載了學(xué)。 可裴宇卻以為陸唯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他站在那嘎嘎嘎笑的和鴨子一樣,半天才開口,“什么時候你也這么幽默了。” 陸唯:…… 裴宇看著陸唯那無語卻又嚴(yán)肅的表情,收斂了一下,“真要玩啊?” 他和陸唯大學(xué)在一個寢室住了四年,外加畢業(yè)這大半年的時間,他屢次邀請對方和自己開黑都沒有成功,怎么今天就忽然同意了呢? 陸唯還點開了手機商城,“玩什么?通宵怎么樣?” 他選游戲的原因很簡單。 大學(xué)他和裴宇雖然住的是雙人宿舍,但并不需要在一張床上入睡,況且那時候他還有床簾,他不擔(dān)心自己暴露什么。 然而今天……想到要和裴宇同床共枕,而且裴宇身上只有一條浴巾,陸唯發(fā)現(xiàn)自己心中對這種親密,竟然產(chǎn)生了期待。 然而他最怕的也是這種期待,所以他寧可玩自己不喜歡也不擅長的游戲。 可他都做好了豁出去的準(zhǔn)備,裴宇卻擺擺手,“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 然后他一躍跳上床,拍了拍床上那孤零零的枕頭,“睡覺,作息要規(guī)律,你要真想玩游戲的話,明天我教你?!?/br> 他還指望著今天以后都能留下來呢,當(dāng)然要給陸唯留下好印象,所以打什么游戲打游戲。 而陸唯看著床上已經(jīng)躺平了的裴宇,又開始覺得頭疼。 裴宇卻絲毫不覺,還把唯一的一床被子攤開蓋上,掀著被角叫陸唯,“大爺,您快來呀~” 如果可能,陸唯想打地鋪。 但他知道裴宇不可能給他這個機會,真提出這樣的要求,費口舌不說,最后對方還可能直接問他,是不是要絕交。 他舍不得和裴宇老死不相往來,于是只能帶著睡衣去浴室洗澡。 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半天,但浴室里似乎還殘存著裴宇的氣息。 陸唯也覺得奇怪,為什么同樣的沐浴乳,裴宇用了之后,就帶上了充滿荷爾蒙和攻擊性的氣味。 而此刻在浴室里,不必?fù)?dān)心被發(fā)現(xiàn)什么,陸唯的呼吸頓時難以抑制地急促了起來。 他好似癡漢一般的沉迷于浴室里的氣味,甚至想將裴宇的臟衣服從洗衣機里拿出來聞一聞。 但他最終克制住了這畸形的沖動,只機械般的開始脫衣服。 襯衫脫掉之后,陸唯身體上還覆著一件緊身的運動背心,而隱藏在這件衣服之下的,是他除了喜歡裴宇之外的,另一個秘密。 布料最終滑落,一對兒春筍般的挺翹雙乳,從里面彈跳了出來。 它們被勒了一天,此刻有些泛紅,而頂端原本軟嫩的兩團,在觸到浴室里微涼的空氣,以及裴宇留下的氣味之后,立刻聚攏在一起,變成了紅豆大小的兩點。 是的,陸唯并不是正常的男性,當(dāng)然,也不是女性。 他是一個同時擁有兩套性器官的雙性人。 曾經(jīng)的陸唯并不覺得自己這樣的身體,有什么不好,他自認(rèn)只是特殊了一些,并不妨礙他的生活和學(xué)習(xí),也不妨礙他考上最好的大學(xué)。 直到他遇到裴宇……他愛上了對方,可對方卻是個直男。 最痛苦的時候甚至想過去掉自己的男性性征,徹底變成一個女人,可最終被醫(yī)生否決了。 他的身體承受不住這樣的手術(shù),不然這個問題不至于遺留至今。 而且勸阻他的不只是動手術(shù)的醫(yī)生,還有心理醫(yī)生。 畢竟他的心理性征是男人,如果貿(mào)然變成女人,哪怕手術(shù)成功,以后也會痛苦。 陸唯最終沒有堅持。 不是怕死,而是他覺得,即使冒著生命危險變性成功,裴宇也不大可能接受他這樣的人。 還可能覺得曾經(jīng)被一個不男不女的人所覬覦,是件很惡心的事情。 況且他從來都缺乏破釜沉舟的勇氣,他拎不起還放不下,所以只能這樣煎熬著,以朋友的身份被裴宇纏著……恐怕只有裴宇結(jié)婚生子那天,他才能解脫。 想著這些,陸唯面無表情地將衣服扔進(jìn)洗衣機,開始脫褲子。 雖然沒有表情,但他顫抖的手指和泛著潮紅的脖頸臉頰,卻出賣了他的激動。 而且他還勃起了。 不,不僅僅是勃起,內(nèi)褲脫離他身體的時候,還有牽連的銀絲,從他的身體里滑落。 陸唯雖然不是完全沒有世俗欲望的人,但他很少自瀆,一方面是他不想褻瀆裴宇,另一方面是他的身體太過敏感,他不喜歡快感來臨時那種失控感,于是克制又隱忍地將之深埋在體內(nèi)。 但從赤裸著上半身的裴宇抱住他開始,他身體里的欲望就如同潮水一般復(fù)蘇高漲。 他不但性器硬的發(fā)疼,就連女xue兒都在汩汩地分泌著熱流,哪怕中間吃了一頓飯,他的情欲也沒有消退,反而因為裴宇那不正經(jīng)的邀請愈演愈烈。 而陸唯看著自己濕透了的內(nèi)褲,眼中流露出一絲憎惡,幾乎是兇狠地將它扔進(jìn)垃圾桶內(nèi),隨即打開了花灑。 他洗的是冷水澡。 陸唯的體質(zhì)不算好,之前為了接裴宇,已經(jīng)吹了半天的冷風(fēng),回家的這段時間并不足以讓他徹底緩過來,所以這會兒在冷水下渾身都在顫抖著,連肌膚上原本因為情欲而浮現(xiàn)的粉都消退了下去,變成了一邊蒼白。 但陸唯不肯調(diào)節(jié)水溫,而是任由水流,將他身上所剩無幾的熱度幾乎完全帶走,更是拿著蓮蓬頭,直接去沖洗女xue兒的yin水兒。 好似這樣就能沖刷掉他心中的罪惡感一般。 冷……最敏感的器官被冷水沖刷,徹骨的冷。 可又不是全然的痛苦。 他喜歡的人就在浴室外,和自己只隔著薄薄的一道墻,就像自己那時候能聽到水聲一樣,裴宇也能聽到他洗澡的聲音……在這樣的認(rèn)知下,陸唯被水流沖擊著的女xue兒,立刻就產(chǎn)生了快感。 陣陣的酥麻從那處升起,好似電流一般順著血管傳遞到他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個毛孔,讓陸唯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察覺到自己發(fā)出了什么樣的聲音,陸唯握著蓮蓬頭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用力到泛出青白。 他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發(fā)出這樣的聲音,不應(yīng)該繼續(xù),可……今晚的他被裴宇反復(fù)撩撥,即使沖著冷水也依然yuhuo焚身,尤其女xue兒上那原本聚攏在一起的粉嫩花瓣被沖開后,最為敏感的蒂珠暴露了出來,激烈的水流沖擊在上面,快感強烈到讓他失神,不復(fù)平時的理智。 于是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時滑動到了豎在小腹前的rou莖上,之后更是想著裴宇的體溫和擁抱,輕輕地擼動了一下。 “唔……”陸唯更難耐地仰起脖頸,又發(fā)出了一聲呻吟,而且只這一下,就讓他的膚色再次瀲滟了起來,甚至眼角都帶著些水光。 但這一下也讓他腰酥腿軟,于是站立不穩(wěn)地靠在了冰冷的瓷磚上。 冷硬的觸感讓陸唯戰(zhàn)栗了一下,也終于喚回了他的一絲神智,察覺到自己居然想著裴宇做這種事情,陸唯的表情變得極為難看。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他咬住下唇內(nèi)的軟rou,三下五除二地將自己沖洗干凈,穿好衣物,就踏出了浴室。 而裴宇看著他發(fā)絲濕漉漉地從浴室出來,驚訝地問了一句,“怎么不把頭發(fā)吹干了?!?/br> 現(xiàn)在公寓里已經(jīng)停了暖氣,雖然有空調(diào),但陸唯的體質(zhì)還是很容易感冒。 陸唯一直在和自己的欲望爭斗,才會忘了這件事,但他太過心虛,所以沒說實話而是找了個借口,“吹風(fēng)機壞了。” 說話的時候一滴水恰巧從他柔軟的發(fā)絲上墜落下去,滴落了在他精致凹陷的鎖骨里,在那晃悠了好幾下才因為他走路的動作滑落下去,最終隱沒在保守的藍(lán)白格子睡衣之下。 這其實是一個很正常的畫面,但裴宇看到卻不知為何覺得自己的鼻腔發(fā)熱,甚至覺得喉嚨干渴,很想喝水。 但還是陸唯的身體比較重要,于是他咽了咽口水,把手指放在腰間的浴巾上要解開,“那你也要擦得更干一點兒才行,你過來坐這,我?guī)湍悴??!?/br> 陸唯:…… 他看著裴宇的動作,都沒注意到對方說了什么,而是聲音緊張地發(fā)問,“你干嘛?” 裴宇回答得十分理直氣壯,“用浴巾幫你擦頭發(fā)??!” 這種事情,就算他暗戀裴宇,也是絕跡不能允許的,于是陸唯搖頭,“不用,我自己擦。” 說著他就要轉(zhuǎn)身回浴室拿毛巾,可裴宇已經(jīng)一躍而起,只一步就邁過來將他拉住,“我?guī)湍悴??!?/br> 要是陸唯能擦干,就不會這樣出來了。 而陸唯視線落在裴宇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只大手上,感受著上面?zhèn)鱽淼臒岫?,感覺自己的體溫都在上升。 他閉了下眼睛,收回發(fā)散的思緒一字一頓,“你要是敢用碰到過你jiba的浴巾,碰我的腦袋試試!” 裴宇:…… 忘了陸唯的潔癖,確實是他不對,于是他將陸唯按在床上,“我去拿毛巾給你擦行了吧!” 話音未落他就已經(jīng)進(jìn)了浴室,而陸唯坐在床上回想著兩人剛才的互動,忽然低低地笑了下。 裴宇回來得極快,因此陸唯唇畔那抹笑容還沒消失,看得他心中忽得亂了一拍,也讓他一陣驚訝,“發(fā)生什么好事了嗎?” 陸唯是覺得,其實能和裴宇這樣相處,自己就應(yīng)該知足了,完全沒必要過于失落。 但這種事是不能和裴宇說的,于是又找了個借口,“我想起來自己還有床夏涼被,待會可以找出來?!?/br> 這么說著他又慶幸起來,幸虧公寓里配的都是雙人床……希望這一夜,不要太難熬吧。 而裴宇聞言,一邊湊過來站在陸唯面前給他擦頭發(fā),一邊故作哀怨地開口,“老爺,您就這么嫌棄我嗎?” 陸唯卻根本說不出話來,因為此時這個姿勢對他來說實在有些太親密了。 裴宇身高腿長,他坐著對方站著的情況下,他的視線剛好對著對方精壯的小腹,哪怕他視線立刻就游移開來,還是不小心瞄到了些粗糙卷曲的恥毛,這讓他再怎么努力,也壓不住臉上的熱度了。 更何況對方還喋喋不休的假意要求著,非要和他蓋一床被子。 因此不只是臉,他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快沸騰了。 而裴宇正細(xì)致地給陸唯,擦著那一頭順滑的發(fā)絲,忽然發(fā)現(xiàn)對方的后頸和耳尖,不知為何從冷白漸漸變成了粉紅。 那顏色異常嬌艷,好似最柔嫩的花瓣一般,讓他不知不覺走了神,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捏了陸唯的耳垂一下。 他立刻就知道自己要大禍臨頭,但指尖那美妙的觸感卻讓他愣愣的,無法和平時一般油嘴滑舌地說出道歉的話來,而是居高臨下地從上方看向了陸唯。 陸唯感覺到裴宇的動作之后,恰好從下而上地看過去,似疑惑似薄怒的發(fā)問,“你干嘛?” 裴宇整個人都僵住了。 因為陸唯的嗓音有些啞,而且說話時口中吐出的熱氣撲在了他的小腹上……他是多欲的人,但最近工作有些忙,因此他很長時間沒有自己消解過了,于是他的兄弟不知為何有要抬頭的跡象。 而這個年紀(jì)的男人,只要有了跡象,那兄弟說起來就起來,根本不會給人反應(yīng)和壓抑的時間,于是裴宇只感覺自己的兄弟瞬間就將浴巾給頂了起來。 這要是讓陸唯看到……裴宇求生欲十分強地用毛巾蓋住了陸唯的臉,“頭發(fā)擦好了,你把毛巾放回去,我們睡覺?!?/br> 而在陸唯咬牙切齒將毛巾從臉上拿下來的時候,裴宇已經(jīng)動作迅速地滾到了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只露出一個腦袋,眼神無辜地看著陸唯。 陸唯還能怎么辦? 他懶得和二的仿佛哈士奇的裴宇計較,將毛巾放回去的找了夏涼被出來。 而在他動作的時候,裴宇一直盯著他的背影。 因為裴宇內(nèi)心十分不解,自己這是怎么回事,怎么能如此禽獸,居然對自己一生一世的好兄弟,起了反應(yīng)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