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風(fēng)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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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日,萬懸只是晚上悄悄地來到山莊,靜靜地在屋頂上待一會兒再走。因?yàn)橥暾叨际卦谙H坏拇策厧滋鞄滓?,他甚至沒有辦法見希然一面,只能從哈桑的口中得知希然的近況,知道他已經(jīng)醒來,只是還需要靜養(yǎng)。 這一晚他剛到,哈桑便說道:“今日可汗不在。”萬懸面色鐵青卻還是輕輕推開了門。躺在床榻上的希然因?yàn)楹蟊呈軅麄?cè)躺著,臉色慘白,幾日不見竟似又消瘦了一圈。見他側(cè)身睡得似不太舒服,萬懸便在他身后又多墊了幾個(gè)軟墊。他輕聲地在床邊坐下,不由自主地?fù)嵘舷H坏哪橆a,滿眼心疼。 緩緩睜開眼睛的希然一見他就笑開了,只是聲音依舊虛弱,“你……來看我了……”根本無法掩飾慍色的萬懸轉(zhuǎn)過頭去,說道:“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br> 希然察覺了他的不快正想握住他的手,他卻起身欲走。希然趕忙坐起來不想拉扯到了傷口,痛叫了一聲:“啊……嘶……”萬懸馬上俯下身扶著他道:“別亂動,快躺下!” 希然卻直起身就勢吻了一下他的臉頰,拉過他的手抬眼看向他道:“你……生我氣了?”萬懸微微轉(zhuǎn)了頭沒有說話。 “我……我那時(shí)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只是下意識地……”萬懸聞言臉上慍色未減反而更惱怒了幾分。發(fā)現(xiàn)說錯(cuò)了話的希然忙又說道:“彥殊,你別生氣了,下次……” “下次?還有下次?”萬懸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希然第一次見他動怒,不自覺地睜大了雙眼看著他,眼神里滿是委屈。 “你到底把我……把我……當(dāng)成什么……”見他那副表情,萬懸的聲音不由得越來越小,頗顯無奈地坐回了床邊,“那個(gè)人對你來說真的那么重要嗎?” 希然忙拉過他的手,解釋道:“我……我當(dāng)他如兄長,僅此而已,你信我!”見萬懸仍一臉不悅,希然再次貼近他,吻了他一下,“你信我好不好?” “先休息吧……”萬懸扶他躺下,希然依舊滿眼委屈地看著他道:“不能陪我一起睡嗎?”那副表情讓萬懸根本無法拒絕。 希然枕在他的手臂上,兩人額頭相抵,呼吸相融。希然用手指描摹著萬懸的眉毛、眼睛和鼻子,柔聲道:“第一次見你的時(shí)候,感覺你還只是個(gè)小孩子。”似對這句話表示不滿,萬懸睜開眼睛看著他道:“第一次見你的時(shí)候,還以為你是個(gè)小啞巴呢!” 希然用額頭撞了他一下道:“第一次見我就脫光了人家的衣服,不知羞……” 萬懸的臉?biāo)查g就紅了,但是又找不出什么反駁的話,索性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希然吻了吻他的鼻尖,“別生我氣了,好嗎?”萬懸摟過了他的腰,“嗯……不生氣了?!?/br> 見希然睡熟了,萬懸輕輕抽出手臂離開了房間。他走到庭院里,看見哈桑便上前問道:“我聽其他人說那日中箭之人皆是中毒而亡,根本來不及施救。希然身上的毒是如何解的?” 哈桑聞言露出了怪異的神情,并未答話。 “地牢下的人彘與希然是何關(guān)系?” 哈桑垂下頭,回答道:“那人彘名叫莫寒,他教會了圣使醫(yī)術(shù),哈?,F(xiàn)在能說的只有這些了?!?/br> 知道無法再問出什么,萬懸向他拱了拱手便離去了。 完者都主動請纓帶兵去追拿當(dāng)日在跑馬場偷襲的白蓮教余黨,萬懸則每晚去到山莊哄了希然安睡再離去。 這一日,有火者來到了萬安寺請萬懸進(jìn)宮面見壽山。進(jìn)了宮門,侍衛(wèi)要收走他的劍,萬懸自然不肯,雙方正在僵持不下中,有人高聲道“不必了!”侍衛(wèi)們一看是壽山到此,連忙都退下了。 壽山看著萬懸說道:“萬少俠乃江湖中人,怕也不習(xí)慣這宮中規(guī)矩,我就不請少俠到宮中一坐,只與我隨意在這太液池邊走走吧!” 蒙人因游牧生活向來喜愛逐水而居,這太液池便是皇城的正中心,富麗堂皇的宮殿皆環(huán)湖而建。太液池邊風(fēng)景秀麗,正所謂“春有百花秋望月,夏有涼風(fēng)冬聽雪?!?/br> 雖是第一次進(jìn)皇城,萬懸除了覺得藍(lán)瓦白墻的宮殿略顯新奇倒也沒有太驚訝。畢竟與華山上的自然風(fēng)光相比,這皇家園林美則美矣,卻終究比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還是差了些。 壽山笑瞇瞇地看著他說道:“多謝萬少俠上次在跑馬場救了本王一命?!?/br> 萬懸向他拱了拱手:“殿下言重了,當(dāng)時(shí)情況任誰都會出手相救。” 壽山繼續(xù)笑道:“我本想封賞于少俠,但是派人暗中打聽了下,覺得少俠應(yīng)該對金銀珠寶乃至加官進(jìn)爵都無甚興趣?!彼D了頓,打量了一下萬懸,“但我蒙人也是講究情義之人,救命之恩不能不報(bào)。我愿許少俠一個(gè)心愿,若他日少俠有什么希望本王來完成的,本王一定竭盡所能?!?/br> 萬懸也笑了一下,說道:“殿下好意彥殊若是推辭倒是顯得彥殊不識抬舉,彥殊便先謝過殿下了?!?/br> 壽山再次露出了世故的笑容,遞給萬懸一個(gè)刻著八思巴文的令牌,說道:“這便是我的承諾,想要兌現(xiàn)承諾的時(shí)候便拿著這令牌來找本王。” “多謝殿下?!?/br> 是夜,一進(jìn)希然臥房萬懸便說道:“果然如你所料,那位皇太子有意拉攏于我,可是我分明只是個(gè)無足輕重的小卒罷了?!?/br> 經(jīng)過大半月的休養(yǎng),希然此時(shí)已可以下床走動。他邊為萬懸倒了一杯馬奶茶邊說道:“這位皇太子可并非旁人說的那樣‘天性孝友’?!彼纳裆珖?yán)肅起來,“當(dāng)年完澤篤汗駕崩,壽山第一個(gè)趕到大都一舉殲滅了所有不肯擁戴他的將領(lǐng)。若不是當(dāng)時(shí)的海山手握重兵,又親率三萬大軍南下誓要繼承帝位,壽山又怎肯放棄已到手的皇位?!?/br> 萬懸飲了口馬奶茶,認(rèn)真地聽著他說話。 “不過壽山自幼就與漢人學(xué)習(xí)儒家典籍,他的確比少年時(shí)代就遠(yuǎn)征平叛的海山更加看重漢人文化,由他來繼承帝位倒也并非壞事?!?/br> “我始終不能理解皇位和權(quán)力為何總讓人趨之若鶩。大概我是個(gè)胸?zé)o大志之人,只想過些清靜平淡的日子?!比f懸看著希然,“我這么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幼稚?!?/br> 希然搖了搖頭,“若是可以選擇,我也寧愿只過些清靜平淡的日子?!?/br> 萬懸忽然舉起杯子詫異道:“我向來覺得蒙人的馬奶茶既酸又膻,為何你這里的竟十分清甜?!?/br> 希然忍不住笑了起來,拎著茶壺坐在他的腿上又為他倒了一杯,“宮廷佳釀豈會與市井之物相同?現(xiàn)在你能明白什么叫‘心以利傾,智以勢惛’了嗎?” 與希然貼得如此近,萬懸的臉?biāo)查g就紅透了,他微微轉(zhuǎn)頭道:“你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幫我搽了藥再走?!毕H宦燥@不悅。 伏在床榻上的希然把上身的衣衫褪到腰間,他背上的箭傷雖已愈合,但鮮紅的大塊傷疤在白皙的肌膚上尤為明顯,觸目驚心。萬懸取了藥膏坐在床邊為他輕輕涂抹,一想到這疤痕的由來,心里便添了幾分難受。見他一直沉默不語,希然一下子坐起身來幾乎與他鼻尖相碰。 “還沒搽完呢?!毕H簧疃降逆i骨正落入萬懸眼簾,他剛要起身,希然卻一把拉住他,抬起長睫正對上他的眼睛,不滿道:“為何總回避我?是還在生我的氣嗎?” 交纏的視線里忽然纏繞起說不清的曖昧,萬懸緩緩地將他壓在身下,手指輕柔地?fù)崦H宦懵对谕獾募∧w,引得希然因?yàn)榍橛魂囶澙?,讓他不由得微微抬起身體,只想與萬懸更加貼近。 萬懸溫柔地含吻著他的唇,沿著下顎慢慢下移,舔上他喉間的突起,親吻著他的頸項(xiàng),鎖骨,又緩緩移到乳尖,用溫?zé)岬纳嗉夂鲋睾鲚p地舔咬著他胸前的嬌蕊,感受著它們在自己口中逐漸變成硬挺的綻放。希然輕輕喘息著,口中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漏出歡愉的輕吟,赤裸的胸膛上下起伏著,長長的眼睫也輕顫不止。 萬懸輕撫著那銀色的臍環(huán),吻了一下,問道:“這上面刻著的是什么?”希然低喘著應(yīng)道:“我的名字……銀白色……”萬懸再次親吻了臍環(huán),“唔……銀白色……真美……” 萬懸俯身下去把他的欲望含在口中細(xì)致地舔舐,濕滑柔軟的口腔和每一次的吮吸都帶給希然酥麻的快意,讓他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腰,好讓自己的欲望在萬懸的口中得到更多的滿足。他輕捏著萬懸的頭發(fā),微微咬住下唇,想讓呻吟聲變得小些。萬懸卻不斷加快著舌尖的舔弄和吞吐的動作,讓他幾乎是在一陣顫抖中將欲望噴薄而出。 “你的味道?!比f懸在他的耳邊吐著熱息,希然圈住他的頸脖,喘息道:“讓我也為你……” 萬懸卻抱著他躺下,希然感覺到那個(gè)硬挺正抵著自己,“不用了,傷員就不要逞強(qiáng)了,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萬懸吻了吻他的額頭,把他往懷里摟了摟,“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