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舔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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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霽終究還是沒有睡著,就那么閉著眼過了一下午,腦子里亂作一團(tuán),枕頭上有濕痕,一看就是哭了很久。 景釗那一腳沒收力,是往狠了踹的,到現(xiàn)在痛都沒有消下去,一動(dòng)就疼。 外面的天色變得昏黑,雨停了,只留下屋檐滾雨的斷續(xù)滴答聲。 安靜的空氣被開門聲打斷,林子霽心一顫,知道是景釗進(jìn)來了,下意識就裝睡。 可是他太害怕了,顫抖的睫毛最終出賣了他。 眼前暖黃的燈光被遮擋,床沿陷下去一點(diǎn),景釗坐在床邊,看著他這樣子笑了下:“很拙劣的演技,還得再練練。” 林子霽心臟驟縮,緊張的睜開眼,看到景釗仍是發(fā)怵。 眼睛還腫著,和兔子似的,枕頭上濕了一片。 景釗伸手幫他理了理劉海,隨意的問道:“睡了多久?” 語氣平靜的好像中午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我、我不知道……”林子霽不敢說他沒睡,怕景釗又生氣。 “餓不餓?”景釗說,“下去吃飯?!?/br> 林子霽說話還有濃重的鼻音,混著若有似無的哭腔:“好……” - 中午留下的殘局早就被收拾掉了,餐廳又變成了干凈又簡潔的樣子。 林子霽安靜的低頭吃飯,蒼白的手握著筷子。 臉頰腫著,嚼東西的時(shí)候感覺有些酸麻。 安穩(wěn)無事的吃完了晚飯,林子霽站起來收拾桌子,身上的痛讓他的動(dòng)作有些遲鈍,等一切都收拾好了后,林子霽覺得累的不行,又出汗了。 他走出餐廳,看見景釗正坐在沙發(fā)上聽電話,便沒有吱聲,一時(shí)間也不敢上樓,直到景釗注意到了他,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過去。 “什么時(shí)候?”景釗問著電話那頭。 景釗看著乖乖走過來的林子霽,伸出手。 林子霽把自己的手遞過去,卻被措不及防的一拉,摔在了沙發(fā)前的地板上,發(fā)出了不小的聲響,倒是他自己,可能是因?yàn)閷?shí)在太疼了,哀聲沒喊出來,只有一聲細(xì)小的“呃”聲。 電話那頭的人應(yīng)該是聽到了些,問了句什么。 景釗捏起林子霽的臉端詳,看著他被碰到紅腫的地方而痛苦的皺起眉。 “沒什么,milo從茶幾上跳下來磕著了……”景釗臉不紅心不跳的把milo拉出來背鍋。 林子霽跪在景釗身前,或許是因?yàn)樯陌?,脖子上能看到淡淡的?jīng)絡(luò)。 景釗的食指撬開林子霽的唇齒,向口腔里探去。 他漫不經(jīng)心的回著電話:“嗯可以。” 兩指夾住林子霽的舌,隨意的玩弄著,林子霽吞咽著口水,眼里又泛起水光。 景釗勾唇笑了,抽出手,一邊問電話里的人:“去過C市了嗎?”一邊按著林子霽的后腦往胯間壓,含義不言而喻。 林子霽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慌張的想要乞求,又不敢說話,他滿眼哀求的去看景釗,他想掙脫開,或者不管不顧的跑上樓也好。 可是在看到景釗不容抗拒的眼神時(shí),一切反抗的思想便又灰飛煙滅。 他們的位置是如此分明,仿佛林子霽除了不斷的迎合與委曲求全沒有其他的生存方法。 林子霽哆嗦著手去解景釗的褲子,因?yàn)轭澏?,解那顆紐扣費(fèi)了他好大的力。 景釗的性器蟄伏著,還沒有完全勃起,卻足以讓林子霽畏懼,他含進(jìn)嘴里。溫暖的口腔包裹住roubang,景釗呼吸重了些。 他以前也幫景釗口過,大多都是被動(dòng)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技巧。 yinjing漸漸到了林子霽含不住的尺寸,舌頭周轉(zhuǎn)不開,他便退出來小心的舔弄,甚至能感覺到上面凸起的脈絡(luò)。 林子霽跪在地上膝蓋有些疼,小幅度的挪了挪。 景釗垂眸看胯間的人,睫毛長長的,遮著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紅嫩的舌亮晶晶的沾著口水,笨拙的伺候著。 深色的性器和林子霽膚色形成了視覺上的強(qiáng)烈對比。 景釗拿遠(yuǎn)了手機(jī),貼著林子霽的耳朵耳語:“含住了弄?!笨桃鈮旱偷穆曇舫錆M磁性。 林子霽臉一直紅到脖子,他聽話的照做,生怕被景釗為難。 他含著性器吞吐,耳邊是景釗時(shí)不時(shí)回應(yīng)電話的聲音,林子霽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下賤極了,羞恥感溢滿神經(jīng)。 “你嫂子?”景釗笑了下,“在吃東西呢?!?/br> 忽然聽到這句稱呼,林子霽一驚,下意識就要合上嘴。 “嘶!”景釗痛呼了一聲皺起眉,一把鉗住林子霽的兩腮,眼神算不上溫和的警告 林子霽被嚇到了,慌亂的想要道歉又不敢說話,他聽到了景釗口中的稱呼,已經(jīng)猜到了手機(jī)那頭的是誰,還是熟人,這讓他更加害怕。 他怕景釗說出什么,連忙討好的動(dòng)著舌頭。 可憐巴巴又溫順至極。 景釗被林子霽這一行為取悅到了,但語氣卻仍然不是很好:“沒什么,就是貓咬人。” 景釗忽然伸手按林子霽的后腦,硬熱頂?shù)胶砜冢肿屿V措不及防。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膈應(yīng)林子霽的,景釗又提到了那個(gè)稱謂:“你嫂子喜歡它,估計(jì)會吵著不讓我扔?!?/br> 干嘔襲來,景釗卻不松手,外涌的喉管被壓著,生理淚水蓄成晶瑩的淚順著眼角滑落,嗚咽被堵住,林子霽臉憋的通紅,他不敢出聲的掙扎著,卻怎么也掙脫不開。 “行了我掛了,到時(shí)候我派人去接你?!辈坏仁謾C(jī)里的人回應(yīng),景釗就掛了電話隨手扔在茶幾上。 “學(xué)會咬人了?”景釗輕笑,手上沒有松力。 林子霽“呃嗚”的揪著景釗的褲子,眼淚水?dāng)嗔司€似的。 景釗終于大發(fā)慈悲的放開他,林子霽立刻偏頭劇烈的咳嗽:“咳咳……對不……咳……對不起……” 肋骨上的疼也被牽扯著劇烈起來。 等咳的差不多了,景釗掐著林子霽的后頸把他拎起來,笑道:“好好口,口不好就繼續(xù)?!?/br> 林子霽再次將景釗的挺翹含進(jìn)去,盡力壓住生理性的排斥,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吞吐著,口水從嘴角漏出來些,拖出一條銀絲。 下午躺的久了,林子霽有一小撮的頭發(fā)翹著,景釗便耐心的幫他撫平。 喘息聲混著被翻攪的水聲,畫面yin糜不堪。 后來景釗嫌慢,干脆就拽著林子霽的頭發(fā)在他嘴里抽插。 “唔……” 在要射的時(shí)候景釗抽出來了,射在了林子霽外露的鎖骨上,乳白色的液體在骨溝里蓄著,盛不住的便沿著白嫩的皮膚流了下去。 嘴發(fā)麻,林子霽仍然半張著口,眼淚流進(jìn)去。 咸…… guitou掛著白,景釗說:“舔干凈。” 林子霽便又哽咽的湊過去,舌尖卷入了jingye,又咸又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