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吻唇rou嘬著舌頭吃糖,等待老婆的反派,刺激陰蒂親腫小rou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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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舒寧還想在這附近走一圈,然而被黑豹舔的包裹不住的紅腫花蒂在走路時總是會摩擦到,只要有一點感覺,都會對他刺激很大,讓虞舒寧走到哪,淌著汁水的蜜xue就滴到哪,到后面也不走了,干脆坐在門口等人。 黑豹沒多久就回來了,嘴里咬著兩頭獵物,見虞舒寧出來了,加快了速度跑到他面前,黑色的鼻頭動了動,嗅到一股香甜的味道,他掃了一眼草葉上晶瑩的水液,感覺有些可惜。 “這是什么?”虞舒寧撥弄了一下那兩頭獵物,像是家豬那種白里透粉的皮,但是又像野豬一樣嘴邊有獠牙,鼻子也特別長,這個皮的質(zhì)感摸起來很像剛才做衣服的獸皮,不過個頭更小,應(yīng)該是幼崽。 “這是白獸。”玄澤坐在他旁邊,很利落地撕開了白獸的頭和身子,這種動物的血很少,只是滲了一點出來,玄澤把皮剝了,rou弄成幾大塊就去生火烤rou,很快噴香的烤rou味就飄了起來。 玄澤把rou烤熟以后,就撕掉最嫩部位的幾條rou喂給他,虞舒寧張口吃了,感覺就算是幼崽的嫩rou,對他來說也是有點難嚼了,玄澤看他一口rou嚼幾十下才吞,臉上露出一點為難和擔憂的神情。 虞舒寧感覺,玄澤是覺得自己太脆弱了,樹林里的枝葉就能把他刮傷,幼崽的rou也沒辦法吃,存活難度太高。 “沒事,我可以吃的,而且這個也挺好吃?!庇菔鎸幈ё∧腥说氖直郯参克?。 就當吃以前的牛rou干零食了,還滋滋冒油自帶鹽的咸味,是純天然的好吃。 玄澤好似嘆了口氣,把手里的rou撕成一條條的絲喂給他,這樣子吃比剛才更好嚼一點,自己把剩下都吃了。 虞舒寧看著他把幾十斤rou吃進肚子里,忍不住摸摸他的肚子,腹肌還是那么鮮明,真不知道吃到哪里去了。 被柔嫩的小手摸了一下肚子,玄澤頓了頓,把他放在腿上坐著,一邊投喂一邊摸他的胃,感覺差不多鼓了才停下來。 白獸rou自帶鹽分,不用調(diào)料也能做的好吃,不過吃著吃著就容易口渴,虞舒寧說想喝水,玄澤就給了他幾個剛才的黃色果子。 這個果子里面的汁水豐富,但是味道很淡,有點像椰子水,虞舒寧吃了幾個,咂巴了一下嘴,“里面只有很少的甜味?!?/br> “甜?”玄澤愣了愣,好像突然想起來什么,在石屋旁轉(zhuǎn)了一圈,找到一個位置變成黑豹開始挖了起來。 黑豹爪子伸出來之后非常尖利,一下子就刨出來一大堆泥土,虞舒寧好奇地望過去,就見玄澤從里面捧出來一個壇子。 “給你的?!毙砂褖哟蜷_,只見里面是一塊塊瑩亮剔透的不規(guī)則晶體,他掰下一小塊送到虞舒寧嘴邊。 虞舒寧張口吃了,柔軟的嘴唇觸碰到他火熱的掌心,男人收回手的時候,不住地磨著手掌,感覺一股癢意從手心竄到心頭。 “是糖!”嘗到嘴里甜滋滋的味道,虞舒寧眼睛一亮,他抱著男人的脖子踮腳往他下巴親了一口,不過因為玄澤低頭看他,吧唧一下親到了他嘴唇上,虞舒寧沒在意,開心道,“謝謝你,這都是給我準備的?” “嗯。”玄澤忍不住舔舔唇瓣,灰綠色的眸子緊緊盯著小美人花瓣似的紅唇,眼里寫滿了想要再親一口。 虞舒寧看出來了,仰起臉嘴巴微微嘟起:“親我。” 兩人的體型差相差太大,玄澤箍著小美人的腰肢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臂彎里,低頭在他的小嘴上舔了一下,舌頭把唇瓣都描摹了一遍,就含住了飽滿的唇rou吮吸起來。 虞舒寧只是張開了一點嘴,男人就無師自通地探進去攪弄著濕軟口腔,勾著那尾生嫩的小舌嘬著磨。 糖塊逐漸化成汁水被兩人吞咽,兩人抱在一起,黏黏糊糊了許久才分開。 小美人的美眸氤氳上一層水汽,眼尾緋紅地惹人憐愛,他嘴唇被磨的有些紅腫,只不過心情是十分開心的,唇角勾出好看的弧度。 “你什么時候準備的糖呀?”虞舒寧親昵地摟住男人蹭了蹭,如果說之前還有一點換了新世界的陌生,再次感受到熟悉的吻,讓他一下子對男人親近起來。 玄澤摸摸他的臉,眼神溫和,他想了想道:“記事開始吧。” 虞舒寧驚訝道:“這么久?!?/br> “從有印象起,我就知道,我在等一個人?!毙捎煤芷降恼Z氣說出讓虞舒寧想哭的話。 明明不愛吃甜卻收集了很多甜的果子,不厭其煩地精心制作成糖塊,明明住在山洞里就可以,卻建筑了一個石屋,每天在森林里漫無目的地巡邏,就是為了一個人。 現(xiàn)在,他終于找到了,讓自己變得完整的另一個人。 虞舒寧貼在玄澤的耳邊:“好喜歡你?!?/br> 玄澤看著他,眸子閃動了一下,把懷里的小人兒抱的更緊。 如果是黑豹狀態(tài),說不定就會尾巴掃來掃去,耳朵一動一動地發(fā)出愉悅的咕嚕嚕了。 虞舒寧還以為,在這樣比較原始的地方生活,會過得比較艱苦,可沒想到有了一個玄澤,就相當于有了個人形百寶箱,想要什么的都可以問他要。 之前虞舒寧想縫一條內(nèi)褲,但沒有針線,玄澤就去抓了幾只會吐絲的蟲子回來養(yǎng),還給他磨了幾個石針。 這種蟲子很像蠶寶寶,不過要大的多,虞舒寧不太敢看,玄澤就把它們放在石屋背面不遠處養(yǎng)著,它們吐出來的透明絲線,虞舒寧根本拽不斷,只能讓玄澤給他弄斷,可見其柔韌程度。 他用絲線和白獸皮縫了幾條內(nèi)褲以后,又做了幾件T恤,玄澤看他喜歡這些,又抓了很多獵物回來,rou吃了皮給他,讓虞舒寧自己挑著做。 虞舒寧自己穿上了簡單透氣的新衣服,也想給玄澤做,不過玄澤是要時不時變獸型的,萬一穿上衣服變成黑豹時勒住了,那還不如不穿。 還是玄澤說他除了冬天,平時不用穿衣服也行,虞舒寧才放棄給他做衣服的想法。 “那冬天呢?” 兩人在石屋的平臺里靠在一起坐著,剛剛結(jié)束了一個深深的吻,小美人的嗓音還帶著點甜軟的沙啞。 玄澤低頭親親他的臉:“冬天回部落,和族人一起住。” 說到這個,虞舒寧就有很多問題要問了。 “你現(xiàn)在怎么不和族人一起住???”雖說豹子是猛獸,更多獨自圈地盤生活,可他們是獸人,都有自己的部落了,按理來說應(yīng)該是聚居在一起的,畢竟這片土地不是只有豹獸人一種,要是會和其他獸人打仗,那還是住在一起更安全。 玄澤淡淡道:“我不喜歡他們?!?/br> 不喜歡,也不討厭,平日里眼不見為凈,冬天最冷的時候去族里過冬的山洞住一段時間,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最好狀態(tài)。 虞舒寧蹭他:“為什么啊?告訴我嘛?!?/br> 沒有劇情就是不好,如果男人不告訴他,他就什么都不知道。 玄澤看了他一眼,把人壓在身下封住那張叭叭叭的小嘴,像品嘗什么美味佳肴似的一點一點舔吮啃舐每一處小美人嘴巴里的嫩rou,吸著香軟小舌來回咂摸,吮干凈甜滋滋的津液,把人親暈乎了才放開。 “唔嗯……玄……唔……你犯規(guī)……”虞舒寧眼睛濕紅,被親成一團融化的棉花糖,軟軟地攤開身子任人擺布。 男人放開了紅艷艷水洇洇的兩瓣唇,一路親吻著往下,被說了幾次之后,他已經(jīng)學會怎么脫小美人的衣服而不是只會粗暴地撕掉,舌頭卷起一顆嫩粉的櫻果,細細密密地刮蹭吮磨著。 輪流吃腫了兩邊嫩豆腐一樣的小乳,本來是雪堆上的兩片粉嫩花瓣,現(xiàn)在成了葡萄大的嫣紅乳果,沾滿亮晶晶的唾液俏生生挺立著。 虞舒寧感受到guntang的唇舌漸漸來到腰腹,不想等一會又要被男人舔到崩潰潮噴,第n次開始了小獸般慌亂的反抗。 晚上的時候,玄澤警惕心強,又是一個人住,他一般都是用獸型睡覺,這樣能夠耳聽八方,在危險到來的時候,及時用最好的狀態(tài)應(yīng)對。 現(xiàn)在身邊多了一個要疼著護著的小雌性,玄澤要考慮的東西就更多了,依然是用獸型趴在虞舒寧旁邊,貼的很近,用尾巴卷著他的腰睡覺。 虞舒寧倒是很喜歡晚上抱著毛絨絨的黑豹睡覺,只不過黑豹叫他起床的時候,總喜歡用舔的。 黑豹粗糙的舌頭把小美人全身的瓷白肌膚舔的泛紅,然后像第一天一樣,對準小美人腿間粉嫩嫩rou嘟嘟的小批不斷舔弄,還學會了把小roubang舔射,舌尖摩擦股縫間的一圈rou褶,等小美人哭唧唧醒來了,就按著人用舌頭cao進緊致濕熱的花xue口,一伸一縮地插出更多汁水。 每天小花xue都被舔的紅腫,陰蒂凸起來就沒縮回去過,走路時都像夾著一個熱熱的小豆子,還會把自己磨的不斷高潮。 虞舒寧控訴了幾次都不管用,玄澤只說他到了求偶期,灰綠色的眸子現(xiàn)出無辜的眼神,仿佛他也不能控制自己似的,只好規(guī)定玄澤只能用人型碰自己,不然就要離家出走,他只好答應(yīng)了。 “寧寧,我是人型?!毙傻吐暫宓溃兆∷膬蓷l腿分開,唇瓣貼在冒著潮熱甜膩氣息的嫩紅rou縫上,熟練地用舌尖撥開微攏的花瓣,把濕漉漉的rou花一點一點舔開。 “哈啊……人型也,不要……哈啊啊……”小美人的身子不停顫抖著,嘴里吐出破碎的呻吟。 他沒想到,人型是沒有那布滿倒刺的舌頭,可是卻更加靈活,玄澤只過了很短時間學會了含住小rou蒂拍打吮舐,每次都帶來潮水般洶涌的快感。 這次也是,男人馬上尋到了微微腫大的小豆子吸住,打著圈地大力舔弄,有時候還會輕輕用牙齒咬,把小美人激的踢著腿高潮狂噴,又把源源不斷的yin水舔干凈,吃的嘖嘖作響。 “好酸……嗚……不要舔了……我受不了嗚嗚……” 小美人哭喊了幾聲,拽住男人的頭發(fā),激烈的快感折磨了他,也讓他得到十足的快樂。 腿心嫩紅的rou花被舔的完全綻放,花瓣可憐兮兮地被擠到一旁,陰蒂也腫起來,完全包不住,小洞一縮一縮地抽搐地厲害,隱約可見里面嫣紅的媚rou。 玄澤抬起頭,臉上滿是亮晶晶的yin水,他舔了舔唇,在那朵慘兮兮的爛紅rou花上親了親。 男人臉上露出罕見的笑意,差不多了,這個味道,很快他就能把心愛的小雌性完全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