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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風(fēng)騎士團代理團長琴篇】

    作者:時光——Saber

    字?jǐn)?shù):25636

    2020年10月27日

    ——詩酒之城·酒館

    淡雅溫和的香氣隨著門口鈴鐺的顫響,輕悠地灑落在酒館。

    蒙德酒館的老板面露微笑,遞給踱步進(jìn)來的女孩一杯佳釀。

    「謝謝。不過您還是自己留著吧?!股倥嶙h道,「我來這里不是為了喝酒

    的?!?/br>
    老板嘆了口氣,捊了捊那撮讓他憨厚面孔顯得滑稽可笑的黑色胡須。

    「團長大人,偶爾也可以放松一下,不用那么嚴(yán)肅嘛…這是您最喜歡的咖啡,

    不是酒?!?/br>
    「哦、哦,咖啡啊,嗯,十分感謝?!股倥⑽⑵似^,坐在前臺,目光

    掃向酒館內(nèi)其他地方,像是要捕捉什么人一般。

    老板收回遞出酒杯的手,繼續(xù)玩弄著著商販處購來的小物件,目光隨意地定

    格在少女身上,這位擁有一頭碎金色長發(fā)的高貴女孩,便是蒙德城西風(fēng)騎士團代

    理團長——琴。

    「真少見啊,團長竟然會來我們酒館內(nèi)找人,要不是平時我早就備好不少咖

    啡存量,今天還真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老板苦笑,不經(jīng)意間注視到了琴

    的哥特立領(lǐng)與胸口處,那看起來柔滑而緊致的肌膚,在她淡淡地啜飲了一小口后,

    稍微伸張起來的凝脂紋路襯托出美麗性感的鎖骨,即便像他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年

    輕少女的魅力還是無可抵御地吸引著他的眼球。

    「嗯,其實我今天來,是為了和迪盧克先生見個面。當(dāng)然,事先已經(jīng)和凱亞

    打過招呼了。」

    「啊啊,迪盧克老爺啊,明白了。他一般會在接近正午的時候到這,團長大

    人來得早了點。」老板繼續(xù)維持盈滿的笑意,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拉響了鈴鐺,吩咐

    其他人一看到迪盧克就立刻過來通知,順便把幾疊甜食放置于少女的面前:蜜餞

    梨rou,黃油餅干。作為蒙德城的守護(hù)者兼工作狂,琴可以在大多數(shù)地方享受到特

    權(quán)階級般的待遇。

    「再次感謝您的協(xié)助?!股倥肋€要在此停留一段時間,便安心坐下,和

    老板閑聊著最近的守備情況,在交談中,老板大概知道了,由于前任團長帶著五

    分之四的騎士團成員去遠(yuǎn)征,至今城中的有生力量不足,因此琴決定對現(xiàn)狀作出

    一些改良,而這些改良,需要在某種程度上獲得迪盧克的支持,向其他人求助也

    不是不行,但是私底下,凱亞建議她向迪盧克申請援助,即便不算上第一富豪的

    身份,老爺也是在暗處守護(hù)蒙德城的寧和。

    「叮鈴~」木門被粗暴地推開,鈴鐺借著相連的細(xì)線懸垂片刻,隨即墜落。

    一頭顯眼的火紅色長發(fā)飄蕩而來,少年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吧臺前和老板閑聊的琴,

    沉重的黑色皮靴發(fā)出悶響,琴只覺得有份憂郁的陰影將自己籠罩,迪盧克看著她,

    喜怒不形于色的橘紅眼眸像是在打量著少女一般,從頭審視到尾。

    「迪盧克?!骨匍_口打破了沉默,「我有些關(guān)于蒙德城的資料,想和你分享

    下,如果可能的話,能得到你的一些幫助就最好不過了?!?/br>
    「呵?!辜t發(fā)少年聳聳肩,「那如果我說自己不喜歡和騎士團的人相處時,

    相信你應(yīng)該不會感到吃驚。所以,如果你能省省那些官僚主義的套路,干脆點說

    出你來的目的,我會非常感激?!?/br>
    少女清麗的臉上表情一僵,她沒想到迪盧克竟然如此抗拒騎士團,沉吟半響,

    猶豫著指了指一張厚重橡木桌邊的兩只椅子,辯解道,「在人前不方便細(xì)說,不

    過起碼都是為了守護(hù)蒙德,希望你能聽一聽我的話?!?/br>
    迪盧克冷酷地盯著少女,【好吧?!克南?,【至少這位騎士團的代理團長

    還有這種無可挑剔的容顏,就當(dāng)是陪妓女玩玩了?!克e起手,示意般制止了老

    板打算送酒的動作,滴酒不沾是他一貫的風(fēng)格。

    「你經(jīng)常來這里嗎,迪盧克?」待他不情不愿地坐下后,琴輕聲詢問。

    「和你有關(guān)嗎?」

    「那時我第一次來這里時,大約是十二歲——陪同朋友一起來的,這兒積滿

    了灰。」少女說著,「簡直都沒地方坐——卻又如此富有魅力?!?/br>
    「說得太對了,不過,顯然我比你要來得熟悉,別忘記,我是蒙德商會的首

    席?!沟媳R克干巴巴地回應(yīng),他已經(jīng)對琴扯東扯西有些不耐煩了。

    「嗯,所以,你愿意看到這樣的地方逐漸沒落嗎?就因為在風(fēng)魔龍的威脅下?」

    琴仔細(xì)觀察著迪盧克的表情,灰紫色的眼神中傳遞出認(rèn)真又堅定的神采。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西風(fēng)騎士團近來實在是人手短缺。希望你能以無息貸款的形式,借給我

    們一點經(jīng)費,用于守備人員的訓(xùn)練上。」琴也不是那種很擅長于

    繞彎子的人,特

    別是她注意到迪盧克愈發(fā)的不耐,只好說出自己的來意。

    「哦呵~」【原來如此?!窟@位蒙德城闊少微微笑了笑,那原本淡漠的眼神

    換成了一種夾雜著輕蔑和不屑的目光,琴不自然地扭動了一下脖頸,被迪盧克這

    樣打量著,滋味并不好受。

    「說白了就是想借錢吧?從我這個上任騎兵隊長的手上?哎呀呀,西風(fēng)騎士

    團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了?!?/br>
    「………」琴對這種冷嘲熱諷無言以對,低垂下眼睛,盯著她的咖啡看了片

    刻,隨后淺抿一口,她隱藏在白色長靴中的腳趾們因為怪異的緊張感而纖細(xì)微曲,

    在白色絲襪內(nèi)裹動得如同錐形象牙。這樣的可愛小動作反而與她之前那種舉止優(yōu)

    雅的風(fēng)范形成反差,裸露著的雙肩平整無褶,更是映出少女肌膚的柔滑白皙,無

    時無刻不在向男人們訴說著她端莊的風(fēng)韻。

    【總感覺這家伙還挺好看的……唔,如果想要她的話,會發(fā)生什么呢?】年

    輕的富豪對這種結(jié)果很感興趣,帶著一種欲望,半是渴望少女的rou體,半是想得

    知問題的答案,他冷冷地說道,「如果一定要我提供資金支援的話,沒有問題。

    只不過,作為騎士團團長的你就要付出點代價了。要得到些什么,總得先失去同

    樣價值的東西吧?」迪盧克補充道,「這很公平。」

    「代,價…?」琴喃喃自語,她是沒想到要求和迪盧克一起守護(hù)蒙德城還要

    付出代價,雖然沒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但是好像他的提議也在情理之中?!改敲矗?/br>
    是什么呢?」

    「很好,西風(fēng)騎士團的代理團長大人,可以幫我釋放壓抑的欲望嗎?直白點

    說,就是我想要你的身體?!购敛豢蜌獾卣f出要求,迪盧克緊緊盯著這位倩麗的

    少女,那種纖巧、輕盈和不可言喻的優(yōu)雅,即便以蒙德城的概念而言,也能把她

    煥發(fā)的美麗,凝成一輪光環(huán)。

    「什——么!」少女驚呆了,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的rou體有一天也會成為其

    他人的渴求對象,從小接受的教育即為「永護(hù)蒙德」,她早已忘卻了男女之間的

    情欲,即便有處理那種事情糾紛的時候,也只是公事公辦而已。

    「就是這樣,其余的就不用多說了,我很忙的。如果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就用

    信函通知我到騎士團駐地吧,我會帶著要求數(shù)量的摩拉過去,屆時,也希望團長

    大人能做好準(zhǔn)備,不要讓我失望?!闺S手扔下幾枚貴金屬,迪盧克頭也不回地離

    開酒館,留下一臉驚愕的少女在甘美的咖啡香氣中凌亂。

    ——蒙德騎士團駐地·圖書室

    今日一早,麗莎就出發(fā)和凱亞去古跡里找舊書了,琴就單獨一人在室內(nèi)來回

    思索,心煩意亂的她有點后悔昨晚發(fā)出到晨曦酒莊的信函了,不過她依舊維持著

    端莊的姿態(tài),從容不迫、優(yōu)雅持重的背后正是千錘百煉的鍛煉所鑄就的強大心靈。

    【但這不就是邀請對方來和自己…和自己…我不是那種yin蕩的女人好嗎!】心中

    默默地糾結(jié)著,善良的團長祈禱那封信件不會被信使看到,或者無意中被弄丟了,

    打濕了,怎樣都好,不要讓迪盧克看見??!但,自己這邊缺乏的摩拉,又是貨真

    價實的現(xiàn)狀…

    沉重皮靴的響聲,伴隨著敲門聲如同夢魘般響起。但他似乎沒有做過多停留,

    直接就開門走了進(jìn)來,迪盧克,穿著熟悉的黑金禮服,兩位仆從帶了一大箱沉甸

    甸的寶箱走了進(jìn)來。他抬手示意一下,那兩位侍從便恭敬地離去。

    「那里面…全是摩拉嗎?」西風(fēng)騎士團代理團長的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

    不那么期待。

    「顯而易見。」他答道,絲毫不掩飾話中的諷刺之意。

    「那,我們是否就可以,再條件方面談一談?我覺得,用身體作為交換未免

    有些…不合理。」琴盯著迪盧克那俊美的側(cè)顏,突然覺得,如果sex的話好像也

    沒有那么難受?

    「這是件禮品?!沟媳R克說,「里面穿的是晨曦酒莊的極品美酒,又或者是

    摩拉,取決于你的態(tài)度?!箤χ龜[了擺手指,「嗯,我最近對西風(fēng)騎士團非常

    關(guān)注,不小心留意到了你們招聘團員的信息。當(dāng)然,我吩咐人把那些傳單都撕下

    來了,如果有必要的話,這些閑言碎語也可以傳出去。」

    「你在暗示什么,迪盧克?」琴用手肘支撐著身體,以嚴(yán)肅到幾近夸張的表

    情打量著他。

    「你烙守的那些迂腐陳舊的騎士道,在我看來對蒙德城的寧和毫無助益,可

    說到底,你們還是位列盟友之林。所以嘛,琴,我很清楚你不樂意?!沟媳R克聳

    聳肩,然后又聳聳肩,就像是想把身上的什么東西甩掉似的,語帶諷刺地說。

    「稍微幫我滿足一下,換取資源,也沒什

    么不好吧——還是說,你自命不凡到把

    自己的身體看到高于蒙德城未來的和平?」

    「唔!——」被迪盧克這么一說,琴的自尊心被刺痛了,她永遠(yuǎn)在說自己做

    得不夠好,所以,為了得到足夠的資源以支撐兵力人數(shù),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

    胴體,像是要確認(rèn)這最后的純白一般。「…好吧,不過就這一次…要我說,你真

    是瘋透了?!?/br>
    迪盧克露齒而笑,再度打量起眼前的少女,灰紫色的眼眸帶著往昔的堅定,

    自然卷起的碎金色長發(fā)被束成單馬尾,還有兩束自華美的臉龐垂下,燕尾披風(fēng)的

    下擺,是誘人的乳白色緊身長褲和金色絲邊的白色長筒靴,在戰(zhàn)斗中,這雙小腿

    以及足掌有著閃電一般的速度以及柔韌如同彈弓一般輕捷的身姿,即便是面對高

    大的魔物,琴凜然的容顏也不曾有過絲毫怯懦,但在這時,面對著迪盧克財勢的

    重壓,團長終于是露出了她脆弱的一面,但依舊在維持西風(fēng)騎士團的尊嚴(yán)。

    【如果就連團長都被我玷污而墮落了,那么騎士團內(nèi)一定很好玩吧,說不定

    那惡心的官僚作風(fēng)也能被掃蕩?這樣如此,我就久違地加把勁,干翻這位可靠的

    團長吧~】迪盧克滿意的想著,表面上不動聲色。

    「這句抱怨倒是挺耳熟的,不過,請允許我回歸正題。你要是沒經(jīng)歷過那種

    事情的話,還是先幫我足交一下吧。」

    空氣仿佛在瞬間變濃了——濃得像水,琴努力壓下把頭伸出水面的念頭。

    「足、足交什么的?!我怎么會那種事情…」她瞪大眼睛,「絕無可能。」

    琴最后勉強開了口,努力讓口氣充滿委婉,但她清楚,迪盧克做得到,也可以讓

    她這么做,而她根本無力反抗。

    像是沒聽到琴團長在說什么一樣,迪盧克以命令式的口氣說道,「站著就可

    以了,把身體倚靠到你的辦工桌邊緣,坐上去也可以,隨你心意,保持不動就行。」

    沒有什么預(yù)兆,火紅色長發(fā)的男子抵近琴的面前,步步緊逼,直到琴真的靠在了

    桌沿為止,迪盧克的笑容更露骨了,他彎下腰,手掌從緊身褲的上方撫摸而下,

    那道兩腿之間的雪白,是他即將征服的寶地,并不急于玷污團長大人,而是打算

    想將她的身體褻玩得通透,首先,從足掌開始。

    迪盧克在倚靠在桌邊的琴身前半跪下來,撫上她穿著緊身皮褲的大腿,皮褲

    傳出了少女淡淡的體溫,迪盧克被外面風(fēng)所掠取熱量的冰冷雙手,因為這點溫度

    而愈發(fā)感受到了琴大腿上溫潤的質(zhì)感。

    「竟然摸那里,你真是…」琴煩惱地說道,茫然的目光不知道該盯著哪里好,

    畢竟她也是位少女,被人如此對待總是會有一點羞恥。

    「你剛才說了什么嗎?騎士團長?」迪盧克輕撫著布料,淡淡地說道,他仍

    舊在感受著這種爽滑,往上看的話,絢爛的金色長發(fā)分為兩縷在少女姣好的面頰

    旁傾瀉而下,那平時高貴溫和的面孔上拼命保持著淡漠的神情,獨特的優(yōu)雅氣質(zhì)

    縈繞在琴的身旁,白色長靴上纖塵不染,最吸引迪盧克的就是那纖細(xì)小腿下的足

    型,單單從團長平日作戰(zhàn)時,那雙輕點地面的足尖就可以看出少女足型之優(yōu)美,

    不知道是不是團長大人故意為之(當(dāng)然這是不可能的),那雙帶有金色團徽的半

    鏤空式長靴極好地貼合了琴的小腿和腳踝處過渡到足掌的曲線,可以讓她躍向空

    中發(fā)動刺擊的時候沒有任何顧忌地用趾尖作為支撐點,本就小巧的35碼足掌壓根

    不會被長靴的包裹所限制,迪盧克可以想象,躲藏在其中的足趾一定相當(dāng)?shù)靥鹈馈?/br>
    拿捏住琴的大腿,手指開始在長靴的靴沿上游移,試圖尋找機會將少女的守護(hù)褪

    下。

    「要脫下來嗎?」出乎意料的,琴這時候倒是相當(dāng)主動。

    「當(dāng)然?!沟媳R克回答,他知道這種行為會給這位團長帶來困擾,但他還是

    想看看高潔少女的表現(xiàn)。長靴被他用手扶著緩慢地脫下,渾圓而苗條的大腿下是

    純白絲襪內(nèi)試圖繃緊肌rou的小腿,而且,看起來更早的時候琴有去騎士團訓(xùn)練室

    內(nèi)進(jìn)行了程度較大的訓(xùn)練,抑或是早起去殺死附近的魔物之類,風(fēng)之城濕潤的空

    氣凝結(jié)而成的濕氣若有若無地在少女失去庇護(hù)的小腿上蒸騰,華貴的上好絲綢盡

    著最大的努力使這種霧氣不侵犯到少女的肌膚,但所能做的也只是將這種帶有點

    元素意味的氣體隔絕在外,濕潤單純的水汽毫無阻礙地潛入琴的白絲襪內(nèi),牢牢

    地吸附在小腿面上,而后匯聚成流,一束束形成極小的水珠流淌入少女溫潤的足

    趾中,與她訓(xùn)練時候流出的少許汗液混合,使得那種淡酸味成倍放大,但是昨晚

    沐浴時用的月松香味道中和了這種稍微有些濃重的澀味,估計是少女沐浴的時候

    經(jīng)常使用的高級香料吧,顯然,琴的足掌這種酸澀香味更能激起迪盧克的情欲,

    他輕輕地用手撫摸著琴團長那滑若綢緞的足背,手指拂過那隔著白絲襪纖細(xì)柔嫩

    的肌膚,讓琴顫抖著,內(nèi)心頭一次對男性的這種奇怪舉動感到不安,她修長的腳

    趾都向內(nèi)彎曲,擔(dān)心迪盧克突然對自己做出什么不利的舉動。

    「那么美麗的臉蛋,繃成這個樣子非??上О !沟媳R克輕聲說道,眼前的

    俏麗佳人被自己這個前騎兵隊長嚇成這個樣子,迪盧克的內(nèi)心不禁掠過一絲歉意,

    但轉(zhuǎn)眼就被情欲所湮滅。純潔的西風(fēng)騎士團團長即便失去了對迪盧克的抵抗能力,

    也在他的面前展示頑強的一面,讓闊公子的內(nèi)心愈發(fā)喜悅——以及充滿了嗜虐的

    冷酷心理。

    「很好,那么就讓我來寵愛一下團長大人的腳吧~」迪盧克強調(diào)。雙手輕柔

    地?fù)崦锨賻е咨z襪的足掌,那從未有人刻意去接觸過的肌膚在手指觸碰到

    時,微微地向后一縮,但琴明白,此時已經(jīng)退無可退,如果僅僅只是腳的話…她

    放松了足趾,一副任人魚rou的可愛模樣。迪盧克的手指間傳來了軟滑的觸感,大

    部分是高級白絲布料所帶來的觸碰感,琴的肌膚只有那種異樣的軟嫩是她獨有的,

    一直在修煉,一直在戰(zhàn)斗,配合著最古老騎士家族風(fēng)屬性的特殊效果,足趾上有

    的過于粗糙的皮膚都被清除,只留下那最溫潤的爽滑。

    「不用這么害羞嘛,只是稍微撫摸一下,團長大人就受不了了?可笑啊,因

    為是在騎士團駐地就大意了嗎?會被像我這樣的富豪趁虛而入的哦?那之后被我

    進(jìn)入身體的話,會變成什么樣呢?」迪盧克繼續(xù)挑逗這位高潔的女孩。

    「迪盧克!」琴勉力開了口,她的聲音那么無力,讓男人不得不靠近一點她

    的腳掌才能聽得清楚。「足、足交完的話,這份契約也就到此為止了,希望你不

    要進(jìn)一步欺辱騎士的尊嚴(yán)?!?/br>
    【哈哈,騎士的尊嚴(yán),這可太蠢了?!啃睦镞@么想著,迪盧克不以為然地用

    手掌在琴的小腿上停留了一會,她隔著白絲襪的肌膚沒有什么熱量,相比于從外

    面進(jìn)來的迪盧克溫?zé)嵴菩模挥斜鶝龅挠鄿?,不知是否由于緊張感持續(xù)過久而導(dǎo)

    致的低體溫。手指在琴圓滑纖巧的足踝處往下,在這里收束成一截美妙的嫩滑,

    指尖像是在凝脂上觸碰一樣,迅速劃過少女的足背,順著琴純白絲襪上的中線到

    達(dá)趾根處,男人微微用力,晶瑩滑膩的五根足趾透過那抹通透的布料悄然隱現(xiàn)于

    他的面前,仔細(xì)一看,琴的趾尖帶著些許濕潤,訓(xùn)練后的汗液與濕氣凝集于少女

    的大腳趾趾尖,在光滑絲襪的末端形成一灘淺色水漬,琴身上的凜然香氣反而融

    化在水液中,在長筒靴脫離足尖的時候,帶出了馥郁的沉香基調(diào),酒莊莊主敏感

    的鼻子聞起來,像是獨一無二的少女咸澀味道中帶著原野的香氣,透著沁人心脾

    的風(fēng)之涼意,讓迪盧克愈發(fā)覺著這種味道化開在舌尖上一定相當(dāng)?shù)乜煽凇?/br>
    「不得不承認(rèn),我們的團長大人,真的有一雙相當(dāng)美麗的腳呢,有被其他人

    玩弄過嗎?」迪盧克隨口一問,也沒指望團長能有什么反應(yīng)。

    琴凌厲的目光射向迪盧克,「別胡說,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會有?」

    「哼,那就好好幫我踏一下咯?」迪盧克解開腰帶,黑色的長褲隨著腿上的

    白色圓環(huán)一起被褪下,露出了他火熱的rou莖,極高的體溫與冰涼的空氣格格不入,

    在有著少許浮塵的圖書室內(nèi),那根猩紅色的巨物顯得格外邪惡,迪盧克的roubang有

    著適中的長度,但前端過于飽滿的guitou怎么看都會被女性視為敵人。

    「你…不,不能在騎士團所屬的神圣地方做這種事情,我們…換個地方——」

    「到現(xiàn)在團長大人還在說這種話嗎?速戰(zhàn)速決吧,等義兄他們回來,不僅僅

    是我的名譽,你的團長恐怕也干不成了吧?」

    「可是…」琴清澈明亮的瞳孔含上了羞意,那純得如透明的雪一樣的白皙肌

    膚,在男人拿捏住自己的腳腕時,抹上了一道彩霞般的紅暈。迪盧克把roubang緩慢

    地頂?shù)搅松倥淖阈纳稀?/br>
    「唔!——」【好熱!】腳心處傳來突如其來的熱度,就像一把利劍刺穿了

    琴,她虛虛朝迪盧克伸出手,似乎想要制止什么,「你在做什么?」

    「嗯~觸感真美妙呢,團長。當(dāng)然是足交了,既然你不愿意動的話,就由我

    自己來咯?!骨俚淖阏茡碛兴墒蟀愕撵`活與嬌嫩,輕柔地觸碰上男人的roubang尖端,

    先察覺的是馬眼上絲滑布料的柔潤感,隨后就是那化在體溫里的溫?zé)幔倥旧?/br>
    的汗液與淡香都與roubang上的前列腺液所結(jié)合,guitou時而頂動著琴的白絲足底,時

    而從柔嫩的足跟處緩慢往前腳掌邊緣刮動,配上

    嬌嫩的肌膚,合并成松軟的性欲

    刺激,少有地能品嘗到像琴這樣柔和素凈足掌的滋味,讓迪盧克控制不住地反復(fù)

    用roubang沖撞著少女的足底,逼得在絲襪內(nèi)的足趾們都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想規(guī)

    避這種激烈的撞擊。

    「哼,還以為你在宴會上拒絕那么多女性,是位正經(jīng)人了…現(xiàn)在依照你變態(tài)

    的動作看來,是無可救藥的花花公子?!骨倌芨惺艿阶愕咨嫌袀€東西在猛烈抽送

    著,那弓起的腳底應(yīng)和和guitou每一次插入,肌膚都隔著布料溫和地被roubang插出一

    個凹陷,雖然琴的容顏仍舊沒什么表情,但是逐漸濃重起來的呼吸聲已經(jīng)代表了

    一種有感覺的象征,但沉浸在琴團長足掌軟嫩度下的迪盧克完全沒有注意到喘息

    聲或者少女的反應(yīng),在她腳趾為了抵抗足底的抽插而往上輕抬的同時,roubang緊隨

    其后,改變了抽插的姿勢,隔著白絲襪用馬眼親吻上了琴的趾腹,迪盧克溫?zé)岬?/br>
    前列腺液體透過絲襪與蔥白腳趾上的水漬、些許潤澀的少女汗液混雜在一起,浸

    透了整個趾尖部分,從半跪的男人視角看來,團長的這份淡雅香氣與腳趾上軟嫩

    的觸感有讓人如癡如狂的魅力。

    【好棒的黏膩感啊,果然,侵犯西風(fēng)騎士團團長有著讓人欲罷不能的迷亂感,

    比什么隨處找來的女孩兒要好用多了?!康媳R克此刻完全沉醉在白絲足趾的觸感

    中,調(diào)整了下圓潤的guitou,稍微往上,抵在大腳趾上,絲襪被冠狀溝擼動,卷裹

    著絲滑的嫩筍,用棒身在腳趾面上下摩擦,同樣的,作為戰(zhàn)士的迪盧克有著強大

    的腰力,他特意加大了一點力道,想著琴會不會發(fā)出奇怪的聲音,然而毫無回應(yīng),

    他也不想去注視少女羞惱嫌惡的眼神自討沒趣,男人改變了主意,至少要讓自己

    先滿足,guitou探入琴被拉扯到最大程度的絲襪趾間,輕輕地游蕩,摩擦著,先用

    yin靡的體液沾滿少女的足趾,好像這樣就能宣布對團長的所有權(quán)一樣,仔仔細(xì)細(xì)

    的綿密抽送,讓躲藏在襪內(nèi)的腳趾們被yin液浸濕得水潤發(fā)亮,【好熱啊…】少女

    漫無目的地想著,迪盧克可以感受到琴的腳掌想要逃離,可足踝處被他手掌的扼

    制讓這只精致的右足動彈不得,肆虐完了足尖,迪盧克抬起了雪白的玉足,用棒

    身在深凹的足弓內(nèi)滑動,guitou上的冠狀溝圍著絲襪的爽滑足底打轉(zhuǎn),左右開弓,

    來回的用馬眼去摩擦著琴的足心,溫潤的足底嫩rou被頂弄得有些發(fā)紅,迪盧克便

    用guitou在琴的足心上畫著圈子,溫?zé)釄杂驳挠|感通過絲襪傳達(dá)到琴的大腦,房間

    內(nèi)是急速攀升的男女情欲,只不過少女的情欲是足趾被玩弄后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

    并不是針對迪盧克的愛慕之情。

    「呼,沒想到團長的小腳這么舒服啊~可惜了,早知道幾個月前我就拿幾箱

    摩拉來換了,不過現(xiàn)在也來得及~以后每日幫我處理一下怎么樣?」

    琴好看的鼻翼輕輕翕動,弧線完美的嘴唇顫抖著吐出「無恥!」這種美妙的

    斥責(zé),唇色微微泛白,讓人憐惜。

    「啊啊,真不留情面啊,團長~!」迪盧克還想說些什么,但是兩人在同時

    都聽見了臺階上傳來的腳步聲,是凱亞回來了!琴急忙用力將足掌從迪盧克的rou

    棒上移開,想穿上靴子,可男人淡漠地笑著,一把摟住少女,琴甚至都沒法拿起

    自己的長靴,直接被迪盧克拉到了高聳的書架后面。

    「嗡——」駐地的大門被打開,皮膚黝黑的精壯男子輕巧地走了進(jìn)來,臉上

    掛著溫和的笑容,想向琴團長匯報今日的戰(zhàn)果,但——「嗯?」他疑惑地看著一

    雙純白長靴被遺留在地上,而長靴的主人不知去向,凱亞立刻緊張起來,仔細(xì)地

    觀察了一下周圍,沒有打斗的痕跡,他放下心,估計團長大人是有什么急事脫下

    長靴,換上了或輕便或?qū)捤傻男影伞?/br>
    而此時,在一個大號書架的后面,琴鍛煉得均勻有致的柔軟身體正被凱亞的

    義弟迪盧克壓制在身下。少女面朝書籍的書口處,背上被迪盧克沉重地壓下,琴

    的皮膚呈現(xiàn)出微微粉紅的色調(diào),她的身體灼熱得像火一樣,迪盧克可以清晰地聞

    到琴身上那股凜冽的清淡花香,因為體溫的升高而迅速揮發(fā)出來,輕幽地勾起他

    的情欲。

    「噓——別出聲哦,團長?!?/br>
    少女怨恨地回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還是壓低聲音,「你以為是誰造成

    的?別壓著了,趕緊走開!」用喉腔出氣的純白騎士讓迪盧克愈發(fā)地喜愛,他注

    意到了背對著自己的少女,腋下那片雪白瑩潤的肌膚,這件外黑內(nèi)青的披肩和修

    身制服將少女的嫩肩與腋窩無時無刻地暴露在空氣中,勾勒出玲瓏的曲線,在抱

    著玩弄琴的心態(tài)下,迪盧克直接舔了上去。

    「呀?。∧?/br>
    、你干什么!唔哇…好癢!」猝不及防,少女敏感的部位被溫?zé)?/br>
    的舌頭突襲,線條柔美的鎖骨蜿蜒而上,是琴纖塵不染的白皙肌膚,大片大片地

    散布進(jìn)私密的腋窩內(nèi),令人聯(lián)想到早春綻放的第一支茉莉,是團長獨有的女性魅

    力,迪盧克舌頭上溫暖的感覺一直蔓延著,直接刺激到琴的神經(jīng)中。

    「別…別舔那里…本來就很臟了,你還…呼呼…」琴拼命克制著這種酥麻的

    癢意,迪盧克的舌頭已經(jīng)完全伸到她的腋下,直抵著敏感的最深處肌膚,一陣暖

    和的唾液流動之感淹沒了琴的理智,讓她再也無法集中精神去阻止呻吟聲漏出,

    這時候,男人的一只手掌幫助少女捂住了她的嘴,粗重的呼吸氣流頓時釋放到迪

    盧克的掌心中,想必之后會有好聞的味道殘留于此吧。

    「呼…呼…」琴略帶感激地輕輕喘息,隨后便想起了是這位男人把自己搞成

    這樣,惱羞成怒的團長用雪白的牙齒輕咬著迪盧克的手指,抗議他在自己腋下到

    處亂舔的舌頭,這種不敢用力,只敢輕咬的,如同貨真價實戀人之間的小動作,

    不禁更是挑起了迪盧克的yuhuo,他的舌頭靈活地在少女濕熱的腋下舔弄,舔舐著

    那上面滲出的,少女因為怕被凱亞發(fā)現(xiàn)而緊張的汗液,那種無色無味,但分泌后

    又立刻夾雜著綠意昂然芬芳的水痕,給予了妄圖舔到最里層的舌頭最甘美的刺激。

    金發(fā)如瀑,在少女紅潤的側(cè)顏旁傾瀉而下,偶爾打在舔吻著少女腋下的迪盧克臉

    上,不去在意發(fā)梢的擾動,男人直接把肌膚和秀發(fā)一起含到口腔內(nèi),細(xì)細(xì)地品味

    團長身上的氣息。在迪盧克津津有味地品嘗琴腋下肌膚的時候,那沉著冷靜的凱

    亞一反常態(tài),眼罩側(cè)邊的四角型深藍(lán)眼眸中露出了緊張不安的神情,【為什么?

    凱亞怎么會在騎士團駐地里…?】被舔弄著肌膚的琴,在酥癢和眩暈感的刺激下,

    不解地看著室內(nèi)的那位男子。只見凱亞最后的目光停留在她的白色長靴上,像是

    做賊一般,偷偷地拿起了散發(fā)著琴溫?zé)釟庀⒌拈L靴,確定大門被嚴(yán)密關(guān)上后,竟

    然把臉深深地埋入靴口,呼吸著少女淡雅的芬芳。

    【?。。。?!凱亞,你!】琴做夢也沒想到,這位自己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平時笑嘻嘻的但是在關(guān)鍵時刻總是沉著冷靜的他,竟然在拿著自己的靴子,呼吸

    著屬于自己足部的私密氣息。

    迪盧克感受到琴的肌膚突然變得僵硬起來,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室內(nèi),眼見義

    兄凱亞英俊的臉埋入琴的長靴靴口,使勁地嗅著其中的味道,同時黑色長褲上撐

    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心中了然,呼著熱氣,在少女秀美的耳畔邊輕聲呢喃,

    「這下,你總該知道自己腳掌的魅力了吧?不單單是我,大家都很喜歡團長運動

    后的足呢~如果能作為獎勵給團員,那平日的訓(xùn)練想必會更加賣力吧?」

    「你、你胡說!只有你這位變態(tài)是會對我的腳這么發(fā)情,凱亞、凱亞他只是、

    只是…」琴發(fā)現(xiàn)室內(nèi)的男人幾乎將整個面頰都摁入長靴,便羞恥到再也說不下去

    了。

    「沒話說了吧?真是的,我就覺得你們騎士團的人都太迂腐了,承認(rèn)世俗的

    欲望有這么困難的嗎?或許這個蒙德城已經(jīng)不再適合你們守護(hù)了~」聽到這句話,

    少女劇烈地掙扎了起來,迪盧克莞爾一笑,將勃起到最大限度的roubang伸入已經(jīng)盈

    滿了唾液的少女腋下,緩慢地讓肌膚去觸碰自己的棒身,guitou強硬地從胸口那道

    緊身衣的縫隙中插入,在布料與肌膚共同構(gòu)成的空腔中,被琴溫暖的rufang嫩rou輕

    輕愛撫著,即便她本人并沒有順從roubang的這個意思。

    「唔——團長大人的肌膚相當(dāng)嫩滑呢,這樣感覺就會馬上射出來了。」耀紅

    色長發(fā)從男人的側(cè)邊垂下,他聳動起腰部,前后律動著roubang,讓棒身充分和腋下

    的嫩rou們交纏觸碰,敏感的馬眼在琴的乳罩內(nèi)和肌膚搔刮攪動著,在rufang上那抹

    能達(dá)到的guitou面的肌膚上,迪盧克涂抹著自己yin靡的體液,以便讓抽送更為順滑,

    而且兩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室內(nèi)的凱亞身上,那長靴內(nèi)試圖舔吻到琴五根腳趾印處

    的舌頭——無異于公開處刑的丟臉場面,義弟和最喜歡的團長在看著自己相當(dāng)于

    純正變態(tài)的舉動,要是讓他知道了,恐怕會當(dāng)場絕望到自盡吧。

    「看哪,團長,凱亞他好像在試圖吻到你的腳趾印哦?你看靴底都凸起來一

    塊了?」roubang綿密地滑過肌膚,兇惡的冠狀溝極其明顯地在肌膚紋路上留下一道

    水跡,讓琴可以清晰地體會到,這根粗大是怎樣在制造這種酥麻感覺的。

    「別說了…凱亞他,平時并不是這樣的人,今天可能…可能昏了頭了吧,我

    的腳…不值得大家這么去愛…唔…好癢…」迪盧克開始在琴素雅而潔凈的耳根處

    舔吻,嘴唇覆蓋住耳垂,同時roubang在腋下xiaoxue中加速沖刺,棒身盡可能地和玉石

    般的肌膚接觸,給予著海綿體充分的刺激,耳邊敏感的部位和腋下同時被擾動,

    任何一位正常的少女都受不了這種性刺激,在琴緊身皮褲下,那最為柔美的yindao

    口處,漸漸地在分泌出獨特的愛液,潤澤著男人即將進(jìn)入的洞口。

    「還是這么認(rèn)為嗎?…真可惜啊,琴團長?!箁oubang在濕淋淋的腋下xiaoxue中加

    速抽送,富有彈性的內(nèi)凹肌膚在男人性器快速的摩擦下變?yōu)榱丝蓯鄣姆奂t色,在

    琴變得愈加激烈的喘息中,隨著一陣突如其來的無聲嘶喊,快要控制不住精關(guān)的

    迪盧克將guitou埋入了少女溫暖柔嫩的腋下皮膚中,那道曾經(jīng)雪白迷人的縫隙,光

    滑且沒有多余的毛發(fā),粉白色的肌膚隨這男人冠狀溝的刮蹭而泛起一道道漣漪,

    在琴有些疼痛加上有些麻癢的刺激下,手臂的上分內(nèi)側(cè)與側(cè)乳外側(cè)壁不由自主地

    夾磨著男人堅硬的guitou,大量皮脂腺和汗腺分泌出的體液與前列腺液充分混合,

    甚至將馬眼內(nèi)都染上了只屬于琴的淡雅香氣。

    「快、快點?!骨倌曋约旱陌咨L靴,腋下被迪盧克來回抽插,強烈的

    羞恥令她想不出合適的字句。

    在少女若有若無收緊著的腋下肌膚中,迪盧克交出了今天第一發(fā)jingye,白濁

    的液體自馬眼洶涌而出,最可惡的是guitou上那道縫隙在射精的時候也死死抵在少

    女側(cè)乳上的那道凹槽內(nèi),使得那股沖擊力可以通過神經(jīng)清晰地傳到琴的腦海中,

    男人充滿了生命活力的種子在腋下xiaoxue中爆發(fā),這股迷蒙又羞恥的體驗讓琴有種

    眩暈感,火熱的體液沖刷著琴的皮膚,她只覺得皮膚微微發(fā)燙,手臂上的汗毛根

    根豎起,少女發(fā)現(xiàn)自己在低聲呢喃些什么,這是她自小就被灌輸?shù)睦砟睢?/br>
    「永護(hù)蒙德?!?/br>
    「呼呼,太舒服了——團長大人在說些什么呢?」

    「不…」琴顫抖著嬌嫩的粉唇,「沒什么?!顾龗暝胍鹕?,因為在室

    內(nèi)的凱亞不知道拿著自己的長靴去干什么了,急匆匆地離去。「這樣就滿足了吧?

    我要去張貼告示…」

    「別急啊團長大人,正事還沒做呢?!?/br>
    「誒?剛剛、剛剛你不是?這樣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腥熱的jingye順著小

    臂流到肘窩,隨后滴落在自己金色點綴的黑腰帶內(nèi),將神圣的騎士團制服染上一

    層yin靡。

    「當(dāng)然要讓我發(fā)泄到射不出來為止啊。放心,作為戰(zhàn)士,我平時有好好鍛煉,

    jingye多的是。」

    「唔,等一下…等、等…你干什么…」琴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在顫抖,片刻,她

    覺得緊身皮褲在迪盧克的扯動下脫離了小腹,一股清涼的感覺涌入濡濕的下體,

    冰冷的空氣混著書籍的淡香,將琴內(nèi)褲內(nèi)溫?zé)岬目諝馊《?/br>
    「不要做無謂的反抗,團長,我履行了我的諾言,你也要遵守我的義務(wù),

    永護(hù)蒙德——古恩希爾德家訓(xùn)是這么說的吧?反正你也還未出嫁,提前享受

    一下,有何不可?」迪盧克將手掌探入了琴團長緊繃著的內(nèi)褲中,愜意地感受那

    微微隆起之處軟嫩的手感和美妙的形狀。

    【呼,呃,要是,照現(xiàn)在這樣下去的話…】琴的眸子緩緩閉上,蒲公英騎士

    從未示敵以弱,但這次的敵人,出自蒙德城內(nèi)部。

    「很嫩哦,如我所想,琴團長從未體驗過男女之事吧?非常好,沒想到我竟

    然是體驗西風(fēng)騎士團代理團長的第一個男人——十分榮幸。」琴從他的口氣中聽

    出了輕蔑和滿足。

    「可惡,你——」壓制住琴無用的掙扎,迪盧克已經(jīng)射過一次的roubang在感受

    著少女滑嫩的肌膚之下,重新變得昂揚有力,被jingye和前列腺液充分潤濕的guitou

    猩紅發(fā)亮,從腋下緩緩下移,棒身上仍舊殘留著jingye,在少女回頭后心驚膽戰(zhàn)的

    注視下,慢慢地朝琴的xiaoxue上靠攏,當(dāng)然,琴見過男人的性器,在偶然間,或者

    在古籍上,見過很多次,可那些都與這次不同,迪盧克的roubang真實地在自己的肌

    膚上挪動著,它上面的猩紅色色調(diào)從未如此驚心動魄,從未被瑩然如玉的肌膚映

    襯得如此恐怖,就好像她從前所看到的性器都是短小無力的贗品,而這次看到的

    才是真正的色彩。

    「不可能,進(jìn)來的…」堅硬火熱的guitou最終是有力地頂在了琴的yinchun上,即

    便少女拼命向圖書架前躲去,身后的迪盧克也隨著她的扭動而用力前壓,腰部以

    下被男人的手掌固定,雖然還沒有將roubang頂入xiaoxue,但已經(jīng)將琴死死地頂在了書

    架后面,退無可退。

    騎士心碎裂的聲音傳開了。

    「愿風(fēng)神詛咒你?!骨偎宦暤溃噲D維持高潔的站姿,可雙腿卻仿佛虛弱

    得無力支撐身體。

    【不行,這個時候,腦子里一片空白…】琴的手臂唯一能做的就是抓著木質(zhì)

    書架,維持身形不讓自己倒下。

    「真不得了啊,感覺我都還沒勃起了,團長大人就準(zhǔn)備就緒了?那團長的處

    女身體,我就收下咯?保證你絕對會高潮連連的。安心享受吧。」

    「不…行…」【不行!身為騎士,怎么能在這里就隨意交出自己的第一次,

    起碼要更正式…不管怎樣都好,要趕緊找個借口離開才行!】燦金色的發(fā)梢不時

    地拂到少女嬌嫩的唇邊,她想要發(fā)聲,但下一秒,油亮的巨大guitou堅定而緩慢地

    插入了琴的yinchun,強硬地分開兩片嫩rou,在那緊窄的小洞口摩挲了一下后,仿佛

    是要讓少女更為清晰地體驗她是如何被破身般,guitou面一點一點地擠入yindao口,

    那片肌rou被緩慢地插開,擴張著膣道。

    「呀啊…啊…啊…什么,這、這個東西?!」琴慌亂地感受著那個異物。

    迪盧克赤裸的大腿與琴嫩滑如同凝固的油脂的雪膚貼合,在性交的前提下溫

    潤著彼此,都在期待著各自的性器能最終綿密地結(jié)合。迪盧克guitou上的冠狀溝已

    經(jīng)被一圈溫?zé)釢窕哪踨ou緊緊箍住,只要稍稍用力挺入,少女守護(hù)了多年的純潔

    就將化為烏有。

    「不行…這樣進(jìn)來的話,我、我不能懷孕…」琴情急之中,隨便說出了個yin

    靡的理由,但反而讓迪盧克yuhuo更加高漲。

    「只做一次的話,不會有那種事的,再說,能讓琴懷孕,可真是太棒了~」

    yin液與棒身極度的摩擦聲,迪盧克將guitou悄然推進(jìn)到琴的體內(nèi),腰部猛然發(fā)力,

    臀部用力地往前頂去,guitou瞬間達(dá)到了少女從未有人來過的yindao內(nèi),馬眼在遇到

    薄薄的阻礙時撕碎了那層騎士的處女膜,立刻被溫暖緊致的yindao壁所包裹。

    「呃!啊啊啊——呼啊?。?!哈啊…啊啊…啊…哈?…不可以…呼…」從某

    處——似乎是非常遠(yuǎn)的地方——傳來琴嗚咽般的呻吟,繼之以全然的靜默,凜然

    的容顏眉頭緊蹙,頭猛地向后揚起,金發(fā)在男人的唇齒間游蕩,琴虛無的目光在

    各種各樣的書籍上游移,杏口大張,舒緩著被roubang插入的疼痛與不適,處女膜被

    撕裂的剎那,琴的全身都停止了掙扎,這可比被丘丘人全力一擊還要來得痛苦,

    她鍛煉得均勻有致的大腿痙攣般繃緊著肌膚,躲藏在白絲襪內(nèi)的修長腳趾努力地

    抓著地面,琴的全身都在應(yīng)和著破處之痛,美妙的反應(yīng)更是讓迪盧克的內(nèi)心洋溢

    著無窮的滿足感。

    「呼呼,太棒了,里面真的好緊呢,琴~」男人舒暢地長喘一口氣,注意到

    了自己yinjing的前端已經(jīng)全然沒入少女的體內(nèi),血跡通過棒身與yinchun之間狹窄的縫

    隙流出,血跡的邊緣是淡淡的粉色,在它的源頭,在roubang插入這片溫暖的粉嫩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