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rou絲男回頭醋胖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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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下午滿課,徐澤承壓著張雨豪在游泳池內(nèi)又嬉戲會(huì)兒,便抱粉嘟嘟的胖墩返校。舍友都去上課,宿舍里空空蕩蕩,徐澤承啄啄張雨豪的嘴唇,親昵囑咐: “寶寶休息會(huì)兒,老攻這就去給你買飯,填飽肚子?!?/br> 張雨豪摟著男人的腰,嬌嗔:“老攻早些回來,寶寶等你?!笨捎H可愛的“啵”吻了男人的嘴唇。 下午第一節(jié)是高數(shù)課,枯燥乏味,百無聊賴,代文治趴在桌子上東張西望,都沒有看見熟悉的臃腫身材,連帶徐澤承也沒有來上課,隱隱升起不安,貓腰從后門偷偷溜進(jìn)隔壁宿舍。 張雨豪神情虛脫,躺在床上搜索xiaoxue被開發(fā)過度的后果,門突然從外面打開。代文治雙手插屁股兜,閑逛來到床邊,拖把椅子貼床而坐,喃喃罵語: “大sao逼晚上和男人出去干什么,徹夜不歸,是不是在醫(yī)院里zuoai去了?他jiba有那么大,搞得你很爽么,明明很討厭他,還心甘情愿讓他搞你屁眼兒么?” 張雨豪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手氣,語氣森嚴(yán)冷漠,“我和誰zuoai關(guān)你屁事,你不是有sao逼了嗎,有時(shí)間管別的sao逼?不怕你家那個(gè)sao逼會(huì)吃醋嗎?”聲音卻輕飄飄,像是小情人在鬧矛盾,撒嬌嬌。 胖墩恨恨的咒罵徐澤承不把門關(guān)死,放了代文治進(jìn)來,他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面對(duì)代文治。 代文治憐惜的凝視胖墩鼓鼓的臉頰,腮幫子紅紅的,顯然是剛發(fā)完春,代文治感覺自己的心被剜了一塊,“雨豪,你不喜歡徐澤承,我不希望你一時(shí)誤入歧途做了有損自己身體的事情。” 張雨豪輕蔑的半轉(zhuǎn)白眼,不屑的反問:“代文治,你和那個(gè)sao逼干了嗎?” 代文治愣了下,尷尬的摳手指,低頭抬頭的用余光瞥張雨豪:“干了?!?/br> “干男人和干女人的滋味有什么不同嗎?”張雨豪捏緊手機(jī)冷淡道,代文治撓撓頭,難為情道,“她是第一次,屄很緊,你的屁眼兒太肥,里面太寬,你也清楚,我cao你的時(shí)候,我確實(shí)很爽,但是你不爽。她不一樣,我cao她,我爽,她也爽?!?/br> “所以啊,你cao女人的屄比cao我的屁眼兒爽,同樣的,我和徐澤承上床比和你上床爽。代文治,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沒資格和我說可不可以。至于徐澤承,和他zuoai之后我就不討厭他了,相反我更討厭你,不喜歡我來吊我,我張雨豪再犯賤,也沒下賤到這份兒上!”張雨豪咄咄逼人,咒罵怒瞪代文治,低頭擺弄手機(jī)。 代文治的神經(jīng)網(wǎng)就像一張過濾網(wǎng),把張雨豪說的那些廢話均過濾,只捕捉“上床”、“zuoai”字眼,前額青筋趵跳,騰躍騎在張雨豪的肚子上,張雨豪惶惑,搡男人,驚懼的呼叫: “你、你放開我。代文治,不要發(fā)神經(jīng)?!?/br> “死胖子,賤洞一枚,離開男人會(huì)死嗎?我才幾天沒理你,你就上趕著上徐澤承的jiba,他jiba真有那么粗、那么長,使得你神魂顛倒,屁顛屁顛的給他cao啊。”代文治傾身吻住張雨豪的嘴唇,舌頭撬開牙關(guān),激舔口腔,縈繞著另一個(gè)男人荷爾蒙的味道,甚至能嗅到男人jingye的腥臭味。 代文治狠狠地掌摑張雨豪,把張雨豪打蒙了,“死胖子,現(xiàn)在老子就要讓你看清楚老子的能力!” 男人猥瑣jian笑,駕輕就熟的脫了胖墩薄薄的黑色睡衣,露出斑駁陸離的身體,大片大片的紅痕,肌膚青青紫紫,到處都是另一個(gè)死胖子咬的牙痕,醋海翻滾,抓撓楚楚可憐的rufang,咬拽rutou,極致憤恨嫉妒的虐待這具yin浪的身體,陰惻惻的嘲諷: “你果然就是一個(gè)大sao逼,跟他玩的挺嗨,全是痕跡,下半身還能見人嗎?” 張雨豪嚶嚶呻吟挪移躺在床上,抓柱子忍痛忍身體在折磨中產(chǎn)生的褲子,下半身一涼,代文治鷙狠狠戾的掃視兩條白白的腿也布滿愛痕,屁股里藏得蜜洞還不知道被虐待成何種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