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眾(內(nèi)射/拖行/羞辱)
杜凌霜的掙扎逐漸弱下來,他四肢痙攣,瞳孔散大,晉夜埋在他身體里的yinjing飛快地摩擦著內(nèi)壁。 意識開始模糊,但瀕死間身體依舊有反應(yīng),杜凌霜能感覺到那根碩大的roubang已經(jīng)全擠進(jìn)了體內(nèi)。身下的甬道像是為晉夜量身定制的套子一樣嚴(yán)絲合縫地裹住他,被這根長的過分的陽具拉長。 他跨間的毛發(fā)抽插時會磨到被玩弄的紅腫充血的陰蒂,那片黑色還不時蹭到兩片敏感抽搐著的逼口,兩片純情又放蕩的唇rou已經(jīng)變成了非常糜艷的紅色,很扎人,又很癢。 杜凌霜幾乎有種被cao壞了的錯覺,窒息感讓他痛苦,但xue口上方的性器卻不知不覺中抬起了頭,他脫力的雙腿大開,晉夜最后的沖刺中囊袋激烈地撞擊在他的會陰上,粗壯的柱身擠壓著yinchun讓那兩片敏感細(xì)嫩的rou瓣緊貼在xue口與胯骨之間。 一種細(xì)密,酥麻的感覺從兩人連接的地方向上竄,已經(jīng)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到達(dá)頂峰的時候他感受到埋在身體里的rou莖跳動著,晉夜射出的jingye一股股地澆灌在那圈rou環(huán)上。 意識徹底消失之前,熟悉的畫面突然出現(xiàn)在腦海里。 “你真的忍心自己的愛徒變成十惡不赦的魔頭么?” 誰? 杜凌霜看不清那人的臉, 走馬燈?他快死了么?可他不記得有人說過這句話。 突然有人把他從水里拉了出來??啥帕杷粑⑷酰琅f沒有醒來的跡象。 “嘖?!睍x夜煩躁地咂了下嘴,托著他的頭附身封住他的唇,渡過一口氣后猛地按在他胸骨下半段的地方。 杜凌霜咳出一口水,這才急促地呼吸起來,他結(jié)膜充血,眼眶紅了一圈,渾身都在發(fā)抖。 “以杜仙君的修為,不會連閉氣都做不好吧。” 當(dāng)真是好演技。自己曾經(jīng)不就是這么被他玩弄在鼓掌之間么?晉夜冷冷地看著杜凌霜靠在池壁旁劇烈地咳嗦,他站不穩(wěn),只得用手肘扶著石壁。 痛感在全身各處炸開,杜凌霜頭疼欲裂,他看不清楚東西,胸口也劇痛無比,只得彎下身體止不住的咳嗦。 還沒完沒了了。晉夜厭惡至極,目光陰毒地盯著面前的人,一把扯過他敞開的衣襟,“杜凌霜,你他媽裝夠了沒?!?/br> 他的恐嚇并沒有奏效,杜凌霜依舊劇烈的咳嗦著,淡紅的血沫溢出他的唇角,晉夜皺起了眉。 “滾開……別碰我。”他聲音低的可憐,卻依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見晉夜站著不動,他執(zhí)拗地伸手試圖扯開那只攥著他衣襟的手。 杜凌霜的手冷的嚇人。 晉夜知道,修習(xí)傲雪劍法的人體溫偏低,但饒是從前,他的手也從未這么冷過,簡直像是……尸體一樣。 自己在想什么。 晉夜很快便打消了心中的顧慮,誰知道這個混蛋在耍什么花招,剛才他下面不是暖和的緊么?差點又著了他的道。 “別碰你?是誰剛才光是被我cao就射出來了?嘖嘖……你的身體倒是你比本人討喜多了?!?/br> 視線逐漸清晰,杜凌霜這才看見水中的白濁,有一部分是他自己的,有一部分來自晉夜——那些jingye從他雙腿間流出來,混著鮮紅的血跡。 “杜仙君還真是嬌貴,下面都被人cao爛了還會出血?!?/br> 他這次傷似乎好的格外慢。侮辱的話語鉆進(jìn)耳朵,杜凌霜只覺得頭疼得愈發(fā)厲害。 “如果你費盡心思只是為了羞辱我,那怕是要讓你失望了。修習(xí)傲雪劍法需摒七情,棄六欲,我早就感受不到悲喜怒嗔了?!?/br> 晉夜大笑,踏出水池披上衣物,扯著杜凌霜的腕將他拽上了地面,“我可是你們仙家正派口中嗜血成性慘無人道的晉夜,有的是辦法折磨你。你不是沒有感情嗎?我有的是時間,我們可以一件、一件的試?!弊詈笠痪湓捤[起眼睛,說的極其輕慢。 晉夜說完,扯著杜凌霜便向外走,砰——宮門被踢開了,他就這么堂而皇之地拽著渾身濕透近乎赤裸的人走了出去。 “你說你不怕我羞辱你,可我非要這么做,我倒要看看杜仙君是不是真的沒了七情六欲。” 那身衣襟大敞的雪蠶絲濕透之后聊勝于無,單薄到近乎透明地貼在皮膚上,杜凌霜一路被拖行著,一雙傷痕累累的腿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中。 “杜仙君初來乍到,想必不熟悉我這七煞殿吧。”晉夜提著他的手腕大步向前走去,絲毫不顧及身后之人尚未愈合的傷口。 “你落到我手里消息我巴不得立刻昭告天下,告訴他們高高在上的凌霜仙君不過是條任我cao弄的狗!” 他邊說邊走,突然在一處宮門前停了下來,“容我介紹一下,這兒是鳴鸞宮,六界有求于我的勢力送來的男男女女都放在這,你說,這些調(diào)嘴弄舌之人看到你會怎樣?” 說完,晉夜便一腳踢開了宮門。 不一會,庭園里的鶯鶯燕燕看到一個身著玄色窄袖長袍的男子拖著一個人走進(jìn)來,他領(lǐng)口袖口都鑲繡著銀絲流云滾邊,腰間束著條蛇紋寬邊錦帶,身形修長筆挺。 他樣貌雖然年輕,但眉宇間有種逼人的戾氣,雖然唇邊帶笑,卻令人不寒而栗。他身后拖著一個人,身上單薄的里衣全都濕透了,衣不蔽體,露出大片蒼白的皮膚,墨發(fā)披散著,看不清楚面容。 那些沒見過他的人此刻也意識到來的人就是魔尊晉夜。 姿色各異的美人不知道是什么風(fēng)把晉夜吹過來了,紛紛站起來行禮。他登上魔尊之位以來,并沒有沉溺美色的跡象。 但晉夜像是沒看到他們一樣,自顧自松開了白衣男子的手腕。 杜凌霜倒在地上捂嘴咳嗦,傷口拖出血痕,就連指縫間都溢出血來。 “尊主,他是誰???”一個自認(rèn)姿色出眾的男子壯著膽子走上前去。 “一條惹人厭的狗罷了?!睍x夜輕蔑地說道,伸腳抬起杜凌霜的下巴。盡管他衣衫不整,長發(fā)濕透,有幾絲凌亂地貼在額前與側(cè)臉,唇邊還帶著血跡,狼狽的不能再狼狽,那張臉卻依舊是驚世脫俗的。 繞是晉夜對他恨之入骨,用各種下賤的詞貶低他,羞辱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點。 秋水剪成的雙瞳,春山似的眉棱,筆挺的鼻峰,輕抿的,染血的唇。杜凌霜的容貌因為蒼白的面容顯得不真實起來,他五官清雅,又因為面容纖巧顯得濃墨重彩,像雪中梅,池中月,有令人過目不忘的驚絕。 即便是現(xiàn)在,那黑瞳中的漠然與疏離也讓這驚世之容顯得凜然不可犯。 周圍的人皆是一愣,倒在地上的男子臉上竟然沒有懼色,也看不出惱羞成怒或者不共戴天的失控跡象。 只是因為他太過冷靜,就難免給人一種無聲的譏誚感,更別說他是毫無忌諱地直視著晉夜的。 晉夜唇角的笑意沒變,眾人卻感到了強(qiáng)烈的壓迫感。“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這賤骨頭能硬到什么時候?!?/br> 他伸手摸出一個鐲子,嗡的一聲,玉鐲飛到杜凌霜身前,扣在了他的腕上。晉夜一抬手指,那鐲子便牽動著杜凌霜的手腕將他整個人吊起來,那身雪蠶絲堪堪遮住他的身體,早已被血染紅了,除了大腿上的傷口,還有的是從他雙腿間流下來的。眼尖點的人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就待在這吧,我還有份大禮準(zhǔn)備送給你?!睍x夜笑得殘忍,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那鐲子失去控制,渾身是血的人驟然落在了地上。 晉夜走后,杜凌霜終于支撐不住,春寒料峭,寒氣入骨,身上的水帶走僅剩的體溫,他感到異常疲憊,最后閉上了眼睛。 “這……不會是死了吧?!狈讲派锨霸儐枙x夜的男子有些害怕地說,“愣著干嘛,叫醫(yī)師啊,讓他死在這太晦氣了!” 柏穆從昏厥中醒來,夢魘纏繞著他,噩夢中他的師尊受了傷,他手上的劍染著他最敬重之人的血。 “師尊——師尊!”柏穆跳下床大喊起來,但四周無人回應(yīng),“是夢吧……一定是夢!我就說嘛,師尊那么強(qiáng),怎么會出事呢?” “他還真就出事了?!鄙⒙穆曇繇懫穑粋€身著玄衣的男子走進(jìn)來,柏穆定睛一看,驚懼地話都不會說了,“你——你是,魔魔……魔頭晉夜!” “嘖,杜凌霜竟然收了個結(jié)巴做徒弟么?”晉夜語氣不耐,上下打量了柏穆一番。 “我才不是結(jié)巴!”柏穆氣急,“你把師尊怎么了?!”他抓起床邊的劍便刺向晉夜,晉夜閃身避開,戲謔道:“你就是這么對待你師父的救命恩人的?” “胡說!像你這種魔頭怎么可能按這種好心?”他又是一劍,晉夜退至屋外的院子里,柏穆追出去,身影如同飛燕,手腕旋轉(zhuǎn)間青劍也如同閃電般迅速。 他屢屢出招,步步緊逼,劍光閃閃間,晉夜卻只是閃避,大概十招左右,柏穆見他眉頭越皺越深,緊接著,晉夜突然閃至他的身后,猛地一掌擊在他的肩膀上,柏穆幾乎握不住劍,踉蹌著向前數(shù)米才穩(wěn)住腳步,他轉(zhuǎn)過身來,再次將劍刃指向晉夜。 “真是資質(zhì)庸碌,燕岱之石。杜凌霜就是這么教你的?” “不許你侮辱師尊!”柏穆再次沖了上去,晉夜神情不耐,點腳凌空躍起,折下了院中的一根樹枝,他一手握著樹枝,一手背在身后,與稚子嬉鬧般戲耍著柏穆,那樹枝在他手中宛若上好的寶劍,鉤、掛、點、挑、剌、撩、劈,他動作看起隨性,卻得心應(yīng)手,如同呼吸般自然。 柏穆手忙腳亂,節(jié)節(jié)敗退,他努力保持鎮(zhèn)定試圖看清晉夜的劍招,卻莫名覺得有些熟悉。 “簡直云泥之別,他是怎么想著收你這種廢物做徒弟的?” 當(dāng)?shù)囊宦?,柏穆手中的劍被震落在地,晉夜將手中的樹枝丟到地上,拍了拍手中的灰塵,失望道,“虧我還特地過來看看,當(dāng)真是浪費時間?!?/br> “你會傲雪劍法?!”柏穆驚愕道。這人使的劍法雖然不純粹是傲雪劍法,但確實能看出其中的影子。 “略知一二而已,誰稀罕那種練了還要斷情絕欲的劍法?!?/br> “那你……” “耳濡目染,就算是傻子也能比劃幾下吧。”晉夜鄙夷地撇了柏穆一眼。 “你認(rèn)識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