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面夾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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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熟么?折騰到床上去的關(guān)系,那能不叫熟么?梅玉看不清黑暗里他的神色,無端從他輕柔的口吻里聽出些隱藏的慍怒,柳獻(xiàn)容輕快的語調(diào)將一個(gè)字一個(gè)字鑿進(jìn)她腦子里。 “想來是,但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手掌輕易握住她纖細(xì)的腳腕,拇指剮蹭過隆起的踝骨,似乎在琢磨著,這截皮rou上該套上個(gè)什么圈子,保準(zhǔn)她插上翅膀也逃不了。 梅玉隱約地看見一點(diǎn)黑漆漆的輪廓,清瘦男人遮蔽住微光,只見點(diǎn)剪影。可她還是能夠想象到,他如今的模樣——柳獻(xiàn)容愛講究,從來是桂馥蘭香,衣冠齊楚。 她先是心里漏一拍,隨后平復(fù)心緒,拍下他那只“不老實(shí)”的手,可不在乎如今眼前是兩個(gè)來勢洶洶的冤家:“你鬧什么?你這夜半三更,也不怕嚇?biāo)牢摇憧芍?,我這心差點(diǎn)給跳出來!” 然而他是不信的,只聽他一聲笑,伸手便要壓住她心口:“我不信,讓我聽聽?!?/br> 梅玉可無處躲去,胳膊還被人握著,身后的床邊坐著條餓肚子的狼,正等著她自投羅網(wǎng)。她只退了半步,便覺退到了一張rou椅里,屁股底下是熱乎乎的大腿,背后是少年人的胸膛,他還……他還咬她耳朵! 惡心!惡心! 梅玉心疼自己的耳墜,呸一聲:“弄的全是口水!” 高似被她逗笑了,懷抱鎖得更緊,壓在她肩頭,“好好好,我賠你,賠十副,你挑你喜歡的。”小狼崽子在這方面是無師自通,說起話來盡數(shù)是討好,也不忘急急地?fù)е?,一條guntang的舌頭舔過耳垂,一路吮吸肌膚,含住她肩頭。 他是滿意了,可有人還未算清賬。 梅玉還沒從耳朵里的酥癢掙脫出來,便覺身前人扶著她雙腿,撩起裙擺,行云流水地解開腰間布帶,纖長的手指撩撥起其間的谷道。 梅玉胡亂按住裙下,也不知是壓著他腦袋還是肩頭,“你亂鉆裙子做什么?可不行!” “你和他好著呢,偏生忘了我?!绷I(xiàn)容伏在她裙下,嘴里吃味,“是他更年輕鮮嫩,還是更精壯有力?我若不提醒你,你們只怕還忘了屋里有我這號(hào)人?!?/br> 梅玉知道,他的玩笑話是半真半假。如今這架勢……她不確信地疑問:“等等,你們這是——” “自然是想你想的緊,一并來了?!彼嚨貙⒛X袋壓在她腿心里,硬挺挺的鼻子撞得她生疼,他可不只是腦袋貼著大腿。一條濕漉漉的軟rou一股腦往xue里鉆,若不是知道是這人舌頭,只怕還以為是什么小蛇。 高似感受到懷中人的僵硬,也知道柳獻(xiàn)容在搞什么鬼了,不甘示弱地拉開她衣衫,便是略顯粗魯?shù)妮p咬,“我們不理他就是,你當(dāng)他是條狗?!?/br> 柳獻(xiàn)容低低笑著,他就知道高似這小子不情不愿,難道他就愿意同他分享了么?高似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東西了,要不是他還有點(diǎn)用,自己便宰了他早逍遙去了。 “恐怕是兩條狗?!绷I(xiàn)容并不以為恥,他可不在乎什么臉面,若真要讓對手風(fēng)度盡失,只需將他也拖入泥沼:“一條是不咬人的狗,一條是咬人的狗?!?/br> “你說誰咬人呢!”高似聽得出他意有所指。也不咬弄了,抬腿打算把這礙眼的東西蹬走??上仓荒芟胂耄I(xiàn)容從他懷里奪過人來,“你若是鬧騰起來,可就什么時(shí)間也沒了,你也不想被那伙人抓個(gè)正著吧?” 高似惹不起沉千舟,也不敢對柳獻(xiàn)容貿(mào)然出手。誰知道他這些時(shí)日在蛇窟里搗騰出什么詭異功法,只看他老神在在的模樣,就知道……這家伙如今有了倚仗。 他咬咬牙,“你將她給我!” 梅玉一掐攬著自己的胳膊,“什么給不給的,你倆就是狗東西!”她也得了便宜能罵兩人,誰讓他們有求于自己,梅玉可不懂什么叫做唯唯諾諾。 “好、好,我是狗東西。”柳獻(xiàn)容摩挲著她的小臂,盡心愛撫,“今晚我們陪你,你喜歡誰那就是誰,你要是不喜歡看見他,我們就叫他滾出去?!?/br> 可梅玉也不十分討厭小魔頭。柳獻(xiàn)容的算盤落了空,她摸索著,摸到他的臉龐,“沒之前摸著舒服了,怎么瘦了。” 柳獻(xiàn)容便故作委屈:“是沒之前好看了,受了不少罪,你可知道我在門里過的什么苦日子……虧得我還特地梳洗一番來見你,你倒是嫌棄我來了。” 高似見縫插針,拉著梅玉的一雙柔夷,“只怕某些人是怕自己的模樣嚇著人?!?/br> 難怪特地讓他帶了瓶生肌丹,先前那副滿面瘡痍,就是鬼見了也得害怕。不過這些日子的折磨,到底還是讓他損了些光彩,身形消瘦不少。 梅玉可看不清他的模樣,又想怎么個(gè)嚇人法,他若是真那樣嚇人,自己可不要被他碰著……只想想便難受。但她還是撫著他的面頰,柔聲道:“讓我瞧瞧,你受了什么委屈?!?/br> “你可不許嫌棄?!?/br> 梅玉只是應(yīng)聲。 一點(diǎn)火光從他指尖升起,只籠罩兩人的范圍,梅玉正正好好能看清他清俊風(fēng)雅的面容,面目是沒有太大變化,眉眼還是眉眼,妍麗高華,只是的確消瘦下來——愈發(fā)顯出刀刻的輪廓。 下巴尖削些,神情懨懨,火光搖曳間多了些顧影自憐的頹艷。 磨去了銳利的棱角,少了許多傲氣,梅玉反而更覺如今的模樣合她心意。他見梅玉出神愣愣的模樣,還當(dāng)她心疼自己,便勾出一抹笑意:“這有什么,我不也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嗎?你莫不是真嫌棄了?” 梅玉的手指撫過他眉心,“你這病一場,倒還病出了點(diǎn)氣度。我倒是喜歡?!?/br> “……真的?” 她不再言語,勾住他衣帶。 他便傾身吻來,唇齒交纏,梅玉在他懷里被吻得淚眼漣漣,氣喘吁吁,浮起兩抹飛紅。她可伏在他懷里喘著氣,又是一聲驚呼:“呀!狗東西!” “狗東西”高似不甘示弱,一個(gè)勁地吻住她的后頸,雙手剝?nèi)ヒ律?,也飛快脫下自己的,不消看也曉得他準(zhǔn)時(shí)剝了個(gè)干干凈凈。 陽根一擠,貼在她粉戶外磨蹭。 梅玉心里罵起來,誰知道這場面多奇怪,誒呀,兩個(gè)男人將她夾在中間壓著磨著,一個(gè)正面上下其手,一個(gè)背面直截了當(dāng)。 急什么急?胡鬧! PS: 高似:急急急! 妹: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