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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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覺得腰已不是腰,腿也不是腿,渾身酸脹。前有虎后有狼,壓榨得一絲力氣也無,軟綿綿的身子在兩堵墻之間,任由擺布。 若是軟了身子趴在前頭,高似在后頭便不樂意,抱住她身子沉腰埋入,只管激烈使勁。然,柳獻(xiàn)容也不是什么寬容大度之人,若是松開了他的手,他便微微一笑,刻意慢下速度磨人。 總之是怎么都不行的。 “混、混賬東西……”咬著牙她也一定要罵出聲,從嗓子眼里擠出來,可惜隨之越發(fā)絞得緊的還有她的身體,雙臂死死纏住眼前的男軀,身體深處層層迭迭,“你們兩個(gè)登徒子!” “不是登徒子,怎么爬你的墻,開你的窗,上你的床?”這點(diǎn)話可不嘲笑不了屋內(nèi)的任意一個(gè),甚至都不是嘲笑,在柳獻(xiàn)容聽來無異于是另一種“夸獎(jiǎng)”。 不要臉,臉皮厚那是好事情。至少她就喜歡不要臉的男人,那些個(gè)道貌岸然,死要面子的牛鼻子可沒有自己這般懂情趣風(fēng)雅。 看看屋外頭守著的那個(gè)小牛鼻子,梅玉也沒有半點(diǎn)心思搭理他,只是打發(fā)一顆少年心。想到這,柳獻(xiàn)容頗感滿意,梅玉是有眼光的,是瞧不上那種家伙的。 他還是要?jiǎng)僖换I。 只是……高似這小子。自己可沒想留他,無非是權(quán)宜之計(jì)。 黑暗里梅玉也瞧不見兩人的臉色,只能憑借彼此的呼吸和心跳確認(rèn),兩雙手在身體上細(xì)細(xì)撫摸,兩顆頭顱埋在她的胸前頸間,逐漸粗重的呼吸噴吐。 身后一整根粗物也已經(jīng)完全擠入,肚子里熱熱的,脹脹的。她懷疑自己的肚子也要被這兩根家伙給撐破了,畢竟只是一層薄薄的皮,而甬道又狹窄,何況他們動起來的時(shí)候,渾身的骨頭幾乎要散架。 她就是個(gè)搖搖欲墜的琉璃屋子,只差碎得滿地都是。 猛地背后狠狠一壓,梅玉有片刻失神。 guntang的巖漿涌入,由他火山般的身體里噴濺,粗粗的尖端一頂,隨著一聲滿足的嘆息,源源不斷的熱流涌入腿間,直到從細(xì)細(xì)的瓶子里溢出,順著雙腿滴落。 而身前那人也用力握住她柔軟豐盈的雙乳,猛地一掐,第二道激流兇猛地襲來,她可以確定,自己的肚子似乎因此微微鼓起,容納了不屬于它的份量。 要爆炸的感覺……肚子摸起來圓圓的。 怎么可能呢?一個(gè)人怎么能吃下那么多呢? 她也沒了力氣叫喊,只是身子猛地抽搐,雪白雙腿顫抖,繃緊的腳背呈現(xiàn)出優(yōu)美的弧度。有片刻失神,眼前五光十色,意識在不斷的旋轉(zhuǎn)墜落后才緩緩回歸現(xiàn)實(shí)。 她推了推眼前人,有些害怕起來:“你、你給我退出去……太多了……” 她畢竟是愛惜自己的。 又擔(dān)心兩個(gè)人動作粗魯,弄傷自己的皮膚,又擔(dān)心他們這樣胡亂地搞,要撐壞肚子。 然而他偏不,如同木塞子堵在xue口,死死地堵住,只有一點(diǎn)縫隙溢出泛起的白沫。男人輕笑起來,“不會撐壞的,這可是好東西呢,你可要好好地‘吃’下去?!?/br> 到底是好東西,夾雜了精氣,不然為何雙修之術(shù)為何大行其道呢??上酚駴]什么感觸,只是嫌棄黏膩惡心,“不,快出去,臟死了!” 一番好意被嫌棄,柳獻(xiàn)容也不生氣,抱住她的腦袋好一番溫存:“我可想死你了。” 是怎么個(gè)想呢?是想念到想要?dú)⒘怂€是想要?dú)⒘俗约??他也不知道。不過既然已經(jīng)出來了,那前一個(gè)念頭就可以排除。 梅玉哼哼唧唧:“我要洗澡,你們兩個(gè)折騰大半宿,害得我不能睡覺?!?/br> 柳獻(xiàn)容道:“和我們搞一番,難道不是精神百倍嗎?”按理說也該是神氣飽滿,精神抖擻,修士精水可是難得的滋補(bǔ)之物。 梅玉還是死犟:“不,快給我洗洗,我要睡覺?!?/br> 柳獻(xiàn)容笑笑,瞪一眼那頭還在戀戀不舍的高似,施展了個(gè)清凈術(shù),輕易去除了她滿身的狼藉,只是這身上的紅痕淤紫,以及身下的微微紅腫,還留在身上證明發(fā)生過的一切。 “好jiejie,真想天天來看你,我們不分開。”高似抱著她的胳膊,笑瞇瞇地又給她穿衣裳,就連這也變成了一件妙事。高似在她臉上親一口:“你是喜歡他,還是喜歡我?下次我們可要好好地單獨(dú)親熱?!?/br> “恐怕不行,高師弟?!绷I(xiàn)容不急不緩,也并不急于立刻在她面前搶奪注意,只是恢復(fù)了平靜,“事情還沒有解決,你得先回宗門,替我隱瞞一番。至少隱瞞一個(gè)月,我需要想點(diǎn)法子,擺脫掉沉千舟?!?/br>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如今還要又湊到刀下,不都是為了梅玉這沒良心的。 “你有辦法了?”高似知道他是有主意的。 柳獻(xiàn)容微微笑著:“已有了?!?/br> 可惜他沒有在梅玉面前商議的打算,也不打算告訴高似,高似是個(gè)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自己也不指望他能幫上什么大忙。 最終還是要靠自己。既然正面斗不過沉千舟,背地里耍些手段也是可以的,畢竟沉千舟可在最緊要的瓶頸期,他是分不出那樣多的心神。 至于高似,隨意打發(fā)了便是。 他蹲下來,握著梅玉的腳掌,仔細(xì)替她穿好羅襪。 臨走前,狠狠用扇子敲了高似的手背,這小子還在那留戀不舍,多占著便宜:“走了?!?/br> 高似在她手心塞了什么東西,荷葉包的,分量不少,還是熱乎乎的。一股rou香味撲鼻,是熱騰騰的烤雞,夾雜著幾種香料味。 他在路上還買了吃的?他倒是體貼了一回,居然想起她做完事后精疲力盡,腹中饑餓。她決定起床先吃點(diǎn)東西,重新點(diǎn)亮燈燭,拆開荷葉,一片片撕下雞rou吃。 滋味甚好,烤得外酥里嫩,金黃的色澤讓人食指大動。梅玉又想了想,重新包起烤雞,拎著走到吳用生的門前——這家伙可不像自己需要睡覺,他們打個(gè)坐就是歇息。 敲響了門,“道長,來吃烤雞?!?/br> 吳用生開了門。梅玉決定和他分享烤雞,不是因?yàn)橄胍窒?,是因?yàn)槌圆煌?。吃不完也別浪費(fèi),總得解決解決,以前是丟給張延,現(xiàn)在丟給吳用生也是一樣。 他卻頗為感動,眼中露出些意外,怔怔看來。 進(jìn)了屋,吳用生突然想,大半夜的,她哪里的烤雞?還是熱的? 梅玉頭也不抬,“托人跑腿買的,我就想吃熱的?!?/br> PS:高似(你的新款外賣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