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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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修斯回憶著他下午在圖書館聽到的全過程。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輪到下一步了吧。 “哈莉,我可以嘗一下它們嗎?” 它們?! 什么它們? 感受著珀修斯掌下?lián)崦木d軟,哈莉羞憤欲死:“不可以——” 他,他怎么可以用這么誠懇的語氣,問她這么羞恥到?jīng)]邊的問題?! 珀修斯看著懷里堅決說不的哈莉,分明是害羞到根本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睫羽小蒲扇般黑鴉鴉地落了下去,好像還掛著欲落不落的淚珠兒,仿佛清晨鮮潤的露珠,順著柔軟的薔薇花瓣緩緩滴落…… 那時隱去的欲望與沖動,再次洶涌無敵地卷土重來。 遠比第一次來得更教他難以壓制,然而這一次,他并不想壓制了,埋藏在骨子里的惡劣與欲念破土而出—— 在哈莉光裸的背后摸索了半天,珀修斯想要脫掉她胸前礙事的內(nèi)衣,卻始終不得其法,索性直接拿起魔杖點了點,口中念念有詞。 “珀,珀修斯——”哈莉心中有不好的預(yù)感,“你對我念了什么……” 還沒問完,她就有了答案。 身上猝然泛起驚人的涼意,全身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黑色長袍,里頭穿的襯衫牛仔褲,連帶她的內(nèi)衣內(nèi)褲全都消失不見—— 他,他怎么這樣啊—— 消失咒,是叫他這么用的嗎?! 而且消失咒,難道不是五年級才或?qū)W習(xí)到的魔咒嗎?! 聽說消失咒,還是普通巫師等級中出現(xiàn)的最難的魔法。 赫敏如果知道珀修斯,現(xiàn)在才四年級就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消失咒的竅門,她一定會又生氣,又妒忌的吧——不對不對,哈莉·波特,現(xiàn)在的重點不是消失咒啦,重點是你的衣服都被他給變沒了—— “你,你怎么可以把我的衣服變走了——”哈莉無措地一手捂著上面,一手捂著下面: “珀修斯,你不許看我……你下流,不要再看了……啊……” 珀修斯好心地沒有提醒哈莉。 她的雪白胸脯生得又大又軟,如今捂也捂不住,反而擠得那兩只堆雪似的兔兒顫巍巍的,越發(fā)可愛了。 還有那小奶頭可憐兮兮地從指縫探出了頭,是櫻花一樣嬌嫩的顏色—— 他的喉結(jié)滾了滾。 身下的硬物早就不受控制地腫了起來。 在褲子里硬沉沉地脹了起來,巨碩而猙獰地聲勢浩大著。 珀修斯忍不住低頭含住了其中一只肥軟圓翹,試探著用舌尖吸吮起來。 這奶rou嫩嫩的,軟軟的,仿佛他舔得稍用力一點,就能融化在他的唇齒之間。 舌尖恣意舔舐,惡狠狠地吮吸了一大口,留下了亮晶晶的口水痕跡,連周圍一圈月暈般的柔美亦也未放過——是的,他這是在宣示主權(quán)。 聽著胸前傳來那教她臉紅心跳的口水吸咂聲。 沾了口水的小奶頭暴露在空氣里,瑟瑟發(fā)顫著,卻被舔得越來越硬,幾乎要在他靈活的舔舐下簌簌萌芽。 她的小胸脯又不是什么好吃的,為什么要吃的這么起勁???哈莉從未沒有過這么煎熬的感覺,小火慢煎,她覺得她就是平底鍋里頭那一尾要被烤得金黃酥脆的小魚干—— 珀修斯好可惡—— 她明明都回答了不可以啦—— 如果不要聽她的意見,為什么要問她啊?。?/br> 可惡,真的,好,好奇怪,哈莉氣急敗壞地揚起修長的粉頸,莫名有種自己被捉住了尾巴尖兒的小奶貓的錯覺。 身下再次泛起了難以啟齒的洶涌熱流。 慌亂的、又很莫名其妙的快感化為洶涌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地涌了出來…… “不行,你,你不要這樣——”哈莉被身體里這種古怪的陌生的快感逼出了模糊的淚水,她又怕又羞地想推開仍舊埋在自己胸口的珀修斯,“好,好奇怪,珀修斯,求你,求你了,不要這樣,我覺得好奇怪——” “哈莉,求我什么?” 珀修斯戀戀不舍地抬頭,清越的聲音壓得沉沉的,是化也化不開的喑啞蠱惑。 他好似突然想到什么,話鋒一轉(zhuǎn):“對了,哈莉不是要看我的魔法蘿卜嗎?現(xiàn)在給你看好不好?” 哈莉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手里就被珀修斯塞進了一根又燙又硬的大家伙,什么啊…… 她被燙得指尖一縮,茫然地低頭一看,那所謂的“魔法蘿卜”通體赤紅,在卷曲的黑色叢林里直挺挺地豎了起來。 又長又粗,這蘿卜比她想象的還要巨大——真的好大一根大蘿卜??! 圓鈍的菇頭拔然而立,高高斜刺著往上翹,依稀還能瞧見上面隆起的脈絡(luò),好像自帶生命力般,一翹一翹地挨擦著她柔軟的手心。 這魔法蘿卜長得怎么不像個胡蘿卜? 難不成是什么新的草藥學(xué)植物,而且為什么好像是長在珀修斯身上的—— 珀修斯將哈莉遮著下面的手,放在了他生機盎然、還有越長越大趨勢上的大蘿卜上。 這時哈莉不著寸縷的身體自然是毫無遮掩了,白白嫩嫩的小丘,連一根多余的毛發(fā)也沒有,粉沁沁、羞答答地闔起一絲細縫。 盈盈飽脹的花骨朵兒打著苞兒,好像下一刻就要裂開似的。 玉白淡粉,嬌馥濕軟,不知何時早就泛起了溫潤的水色瀲滟,染出了一片晨露般的晶亮甜膩。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按著那朵粉盈盈的嫩苞用力揉了幾下,長指還未蹭進那方鮮嫩柔潤中,就染了一手清甜的花汁。 一時間香氣四溢,花苞興奮地吐出濕漣漣的汁水。 那里的水兒,越流越多,滑溜溜的好像怎么流也流不盡一般—— “唔,珀修斯你干什么——你故意讓我看你的破蘿卜分散我注意,卻偷偷欺負我,你,別,別摸那里,不行,真的不行——” 隱秘的羞處,竟被如此怪異地把玩著。 珀修斯,珀修斯他,他的手指究竟在摸哪里啊—— 哈莉難耐地咬緊了嫣紅欲滴的唇瓣,上身一顫,細細夾緊了腿根,卻根本阻擋不住小腹下的那股子熱膩洪流,如落雨般淅淅瀝瀝地往下流淌…… “哈莉,你下面流了好多水——”珀修斯覺得他再也忍不住了,“你想不想知道我的魔法蘿卜,究竟是怎么用的?” 他的自制力岌岌可危。 應(yīng)當(dāng)是可以進行最重要的流程了吧。 “怎么用?” 縱然被摸得渾身難受,可哈莉還是沒忍住好奇問了出來—— 話音剛落。 那根灼熱硬挺的大蘿卜。 就挨挨擦擦地撞在了她身下雪馥馥的小山丘上。 圓鈍崢嶸的頭角硬沉沉的,若淺若深地頂了上去,燙得一塌糊涂,似漫不經(jīng)心,又似殺氣騰騰地擠了過來。 還沒等哈莉反應(yīng)過來,珀修斯就抬起了她的腿彎架在腰側(cè),毫無預(yù)警地進入了她的身體,來勢洶洶,勢不可擋。 沉厚的菇頭一股腦擠開了那嬌滴滴的小花瓣,被頂?shù)盟纳㈤_來。 強悍地撞開了里頭糾纏著的嬌嫩綿rou,熨帖難忍,嬌滴滴的花骨朵兒被撐得溜圓緊繃。 沉睡的花苞被迫醒來,悄然間花瓣舒展,嬌蕊盛開,隱隱有到了花期后花兒灼灼怒放的姿態(tài)—— “好痛——珀修斯,太,太大了,你……你先出去……哪,哪有這么用的?”哈莉疼得蹙緊了眉,眼眶濕潤,一時不知是該叫出來,還是哭出聲來,“不要,快把你那大蘿卜拔出去啦……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