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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男主又被玩壞了(快穿)NPH在線閱讀 - 第二個世界39:蠢動的戾氣(霜玦part,h)

第二個世界39:蠢動的戾氣(霜玦part,h)

    霜玦后背細(xì)密的汗緩住,雖說方才因著情緒上頭說出那句實(shí)屬不該的話來,但他清醒過來后還是將自己的本職工作放在了首位。

    “公子,”他垂首朝著門內(nèi)回稟,“小姐出了汗,我恐怕得去廚房叫趟水,你這邊一個人可以嗎?”

    藥效散去大半的慕遙這會兒還在忙于收拾自己以及整理復(fù)雜情緒,哪里有時間去管隨侍這些小事,他一面拿帕子清理下身狼藉一面唾棄自己適才沉溺其間的沒用表現(xiàn):“去吧,我稍后自己回院?!?/br>
    霜玦得了允,唇角禁不住上揚(yáng),但想到適才窺到的一切心底又生出一股子嫉恨。

    他將這些不甘妒忌盡數(shù)壓在心底,腳步匆匆地追去了覃與所去的廂房。

    因著這兩日沐遼開始教授近身制敵,覃與每回與他對戰(zhàn)完都折騰得出汗,所以早早就吩咐了下人到點(diǎn)就準(zhǔn)備好熱水供覃與沐浴,這會兒房內(nèi)都是彌漫開的水霧。

    聽到外間開關(guān)門的動靜聲時,覃與身上僅剩一套里衣。她轉(zhuǎn)過身,對著霜玦張開雙臂:“還愣著做什么,近前伺候?!?/br>
    霜玦活了十五年,自有記憶起就從沒有羞澀這種情緒。前面十年他活得像狗,只有拼命生存下去的本能;后來被趙東收養(yǎng),他又只剩下想晉升成人的野心。他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身體,早在還不知事時,他就無數(shù)次目睹流浪男女的野地茍合,甚至很多時候他們會旁若無人地像野獸一樣公開發(fā)泄、多人參與。只是當(dāng)時年紀(jì)小,見著這種場面也并不懂得是什么。后來進(jìn)了覃府,默默學(xué)了許多東西,身在下人院里,自然也見著不少腌臜事,其中偷情野合的不在少數(shù)??伤嗽S多道理后只覺得這事惡心,尤其是在趙東那晚企圖侵犯他后,他更是對情欲一詞恨之入骨。

    可適才,他自那道窄縫中窺見救他出囹圄、甚至愿意給他做人機(jī)會的主人被慕遙抱在懷中親吻時,伴隨著強(qiáng)烈的嫉妒心升起的還有下腹膽大妄為的欲念。那種不同于生死關(guān)頭命懸一線的熱血翻涌以及完全不受控制沖向大腦的激烈情緒,都是他此前從未有過的。

    可此刻他的主人就站在他面前,那種偷窺之時的恨不得以身代之的嫉妒全被現(xiàn)實(shí)沖了個干凈,理智回歸后,不可逾越的身份階級壁壘橫豎在他面前,容不得他半點(diǎn)僭越放肆。

    他垂下眼走近,手指剛要去解她上衣系帶就被按著跪下身去。肩膀上的那只手很輕,哪怕隔著厚厚冬衣他也能想象得到它的柔軟細(xì)膩。

    他仰頭,對上少女盈著笑意的雙眸:“好好表現(xiàn)。”

    那雙深棕色的貓兒眼中鋪陳的了然,瞬間讓他明白了,自她出來對上他的第一眼,她就已經(jīng)徹底讀懂了他陰暗放肆的內(nèi)心。

    霜玦眼眶一酸,哆嗦著替她脫下褻褲。瓷白細(xì)膩的大腿內(nèi)側(cè)黏膩濕痕正緩緩淌下,而源頭處是殷紅閉合的羞澀花瓣。

    只一眼霜玦臉便紅了個徹底,他壓根不懂得如何伺候,哪怕他身處杉云苑也事無巨細(xì)地打聽著棲梧院的事,對商公子的每一次伺候都了若指掌,但也僅限于哪日伺候的、伺候了多久、何時叫的水、是否用過湯藥以及留沒留宿這些,再隱秘些的他就全然不知了。

    好在他雖沒有具體了解過這些,卻是個懂得舉一反三的聰明人。結(jié)合著過往模模糊糊的耳聞目睹,加上適才所見已足夠他做出正確的反應(yīng)。

    他不敢放肆去抱主人雙腿,只好跪坐在地上仰著頭,從下往上一點(diǎn)點(diǎn)舐盡她腿上濁液。鼻尖氤氳的香氣好似從她溫?zé)峒∧w內(nèi)滲出來的一般,明明是極為幽淡的香味卻叫他整個人有種如墜云端的暈乎。好在克制力仍存,舌尖在處理完那些礙眼的濁液后及時停下了往上探索的道路。

    他仰頭看向覃與,好似信徒在等待著他的神明下一步指示。這種乖巧很好地取悅到了覃與,她伸手摸了摸霜玦發(fā)燙的臉頰:“繼續(xù)?!?/br>
    霜玦稍顯迷蒙的雙眸陡地一亮,一雙手按在地上腰身壓得更低,只把一張臉揚(yáng)平,朝著幽谷濕地狗一樣伸出舌頭賣力地舔弄著。

    不同于商槐語的循序漸進(jìn)、步步緊逼,霜玦的動作明顯狂放無章、毫無技巧可言,可他力大靈巧,即便是在沒用到手的情況下也幾乎把整條舌頭送進(jìn)她體內(nèi),不僅如此,他和商槐語一樣,能夠根據(jù)她身體的細(xì)微反應(yīng)十分機(jī)敏地判斷出她的敏感點(diǎn),繼而重點(diǎn)攻破。

    覃與已經(jīng)許久沒有體驗(yàn)過這種狂放伺候了。

    她的玩具各有千秋,長相身材性格皆不相同,但在面對她時卻同樣表現(xiàn)得極為溫柔小意。除了沉胤找來后帶著點(diǎn)賭氣成分的那次外,也就洪淵這個小瘋子敢這么鬧騰過一次。

    可此刻感受卻是截然不同。

    畢竟對她而言,無論是沉胤還是洪淵,這兩人家世出身和她都稱得上旗鼓相當(dāng),因而在交往上除了她憑借著對方的偏愛牢牢占據(jù)上風(fēng)外,心理層面上她是沒辦法真的把這兩人和其他能更輕松拋棄的人放在同一個天平來衡量的。因?yàn)樗钪@種隨時能找到她跟前的麻煩,是她實(shí)在不想也沒有辦法不去應(yīng)付的。

    但霜玦不同。比起宴傾、宋赟這樣的小可憐,他更是無根之萍,所有一切都得靠她這個當(dāng)主人的恩賜。對他而言,她是完完全全的統(tǒng)治者。正因如此,這種無法逾越的強(qiáng)弱關(guān)系下,她所能感受到的是一種高高在上的、碾壓式的快感。

    覃與半倚在軟塌上,微瞇著眼看向跪在榻前埋首侍奉的少年,順勢將不知何時盈溢胸間的戾氣無聲舒出。

    剛剛有那么一瞬間,她心頭的那點(diǎn)幽暗想法莫名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險些要沖垮她意志的清明,成為一只只會屈服于本能的野獸,將那股子高高在上的欲望肆無忌憚地發(fā)泄在身下卑賤少年身上。

    她閉了閉眼,只覺得堵心。先是莫名其妙迷戀男主身體,而今還有種不知名的力量放大她心底的黑暗面。似乎有什么隱匿在她周圍,不懷好意地窺伺,只等著她一著不慎暴露弱點(diǎn)就直撲而上,將她啃食殆盡。

    她不是這個時代的“覃與”,哪怕知道尊卑有別,也絕不可能將無辜之人視作草芥。這也是為什么她會將府內(nèi)罪奴一一取證后交由城主府,而不是自行責(zé)罰。在這個時代,她可以有優(yōu)越感,但切忌妄自尊大。

    在她的世界里,她尚且知道不要去小看任何人,凡事沒有十足的把握絕不輕易出手,更何況是如今身處這個陌生的世界呢?縱是愛女如命的覃家夫婦、人淡如菊無依無靠的商槐語,乃至如今幾次三番主動出擊的慕遙,她都沒有一刻放下過對他們的警惕。

    她甚至有種莫名的直覺,若是方才她沒能及時清醒,或許后面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第無數(shù)次的戾氣企圖征服她,直至將她馴化成另一個覃與。

    如果直覺無誤,那么她大概已經(jīng)觸碰到穿越至此所經(jīng)歷的種種怪異背后那股不為人知的目的一角,雖然仍舊不知穿越緣由為何,也還在試探劇情找尋突破口,但這個發(fā)現(xiàn)無疑讓她能夠多出些防備的余地……

    身體積蓄的快意到達(dá)峰值,身下那人似有所感般加快了唇舌動作,直至汁液噴濺到他臉上他才放緩動作,細(xì)細(xì)安撫,慢慢吮盡后退開兩步,抬頭看去。

    覃與一手撐在榻上,另只手搭在扶手上,微微脫力的腦袋輕靠在手臂上,歪著臉看向侍奉完又回歸忐忑與羞澀的少年。她眼角仍有情動時暈開的紅霞,瀲滟眼波夾帶著惑人心神的溫柔,看得霜玦下意識放輕了呼吸。

    毫無疑問,他很年輕,年輕到在今天發(fā)覺他眼中情緒之前她壓根不會把他往這方面想。白凈一張臉稱不上多出色,但勝在黑白分明的那雙眼填出些天真靈動,有種小白兔的軟糯可欺。

    又是一個表里不一的白切黑啊……

    覃與笑了,這一笑叫緊盯著她的霜玦瞬間紅了臉,不知所措地垂下眼,觸到覃與腳踏上那雙白生生的腳時又呆住了。

    覃與站起身來朝著浴池走去,及至整個身子都泡進(jìn)溫?zé)嶂胁艖醒笱箝_了口:“你可想來我身邊伺候?”

    跪在原處的霜玦心弦一震,他朝著覃與方向俯身下拜:“霜玦以為杉云苑極好?!?/br>
    和聰明人說話感覺就是好。

    覃與語氣越發(fā)輕柔,夸了句“很好”便吩咐他先行退下。

    霜玦小心翼翼站起身來往門口方向退去,臨走之際還是沒忍住遙遙朝著那抹背影看去一眼,心中除去那些不甘、嫉妒、卑怯外又隱隱多出一絲甜蜜。

    卑賤如他,但至少小姐并未拒絕,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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