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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男主又被玩壞了(快穿)NPH在線閱讀 - 第四個世界11:二夢(道不同,不相為謀)

第四個世界11:二夢(道不同,不相為謀)

    先是夫人,后又結(jié)婚,覃與直接被這一通saocao作氣笑了。

    本就因為情事越發(fā)嫵媚艷麗的一張臉由著這一笑更像是春風(fēng)吹綻的薔薇,生生將這花房里招搖的嬌妍馥郁都壓了下去。

    洪潛下腹一緊,連帶著還埋在她身體里的那物都脹得更大。

    覃與皺眉:“出去?!?/br>
    洪潛垂眼盯著她,墨黑的眼底不辨情緒,下身緩慢退開的同時手也順著她眼尾撫到下頜:“覃與?”

    不等覃與開口他就笑了,臉埋在她頸側(cè)無聲笑得渾身顫抖,“哈……覃與……”

    有g(shù)untang的水液滴落在她皮膚上,她松開緊皺的眉,已經(jīng)在洪潛這短短一分鐘內(nèi)的反常表現(xiàn)猜到了現(xiàn)在的情況:“清醒了就趕緊松開我?!?/br>
    “這么久不見,連老朋友敘舊的時間都不給,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無情啊。”洪潛褪去情欲的聲音又恢復(fù)了一貫的清朗,些微的沙啞不知是因為前面那通激烈的性事,還是因為剛才那一瞬間的脆弱的哽咽。

    他起身拿起早早備在一旁的干凈浴袍,背身扔給覃與,自己則撿起地上屬于自己的那件同款浴袍重新穿上。

    覃與這會兒從后背到大腿全是黏膩的水液,她很想洗個澡,但這會兒形勢不由人,只能先將就著把衣服穿上。視線掃到自己右手無名指上的婚戒時,覃與愣了一下。

    “竟然真的結(jié)婚了……”

    今夜的月色明亮,花也開得極好,洪潛收拾好自己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覃與正低頭打量著右手上的婚戒。

    他緊了緊手指,那種說不出來的窘迫越發(fā)強(qiáng)烈,他開口試圖轉(zhuǎn)移話題:“你第一次來不熟悉這里,我?guī)闳ハ词幌?。?/br>
    覃與看向他,這個適才還意亂情迷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男人,此刻又變回了她所熟悉的那個從容淡定的洪潛。

    身上的黏膩確實難受,尤其是剛剛承受過那一遭猛烈撻伐的下身——但比起這點小事,她更想通過這個情景下明顯比上個情景的裴聞欽更加清醒的洪潛,來獲知祂這番設(shè)定背后的深意,進(jìn)而達(dá)到破局的目的。

    “這就是那枚……”她頓了頓,視線落在他右手無名指上的那環(huán)銀光,“不,那對你說要親自挑給我的婚戒?”

    她咬重了“給我”兩個字,果不其然看見洪潛眼底一閃而逝的暗芒。

    “洪潛啊洪潛,真沒想到你會是做出這種荒唐事的人,”她輕嗤一聲,扭頭看向花房里沐浴在月色下的月季,輕緩語氣透出的鄙夷幾乎要逼得洪潛雙拳攥出血來,“親手打磨的婚戒,親手種植的月季,裝出一副非我不可的深情,卻能夠?qū)χ硪粋€我這么的,濃情蜜意?!?/br>
    “洪潛,你可真惡心?。 ?/br>
    緊咬的牙關(guān)滲出絲絲鐵銹味,情緒被拋到最高處后自由落體反倒帶給他一種異樣的輕松,緊攥的拳頭被輕輕松開,他那雙幽深的眸子又沉淀出絕對平靜的墨色:“她就是你。”

    他不避不閃地迎上覃與轉(zhuǎn)頭看來的視線,坦蕩地重申道,“覃與,她就是你?!?/br>
    覃與瞇了瞇眼,臉上再無半點笑意:“不,她不可能是我,我說過,我絕不可能和你結(jié)婚。洪潛,騙騙自己可以,但別拿這套來騙我,我可不是她?!?/br>
    過去大半年的自我麻痹、自我說服像是被緩慢吹大的氣球,而她的一句話卻像是輕飄飄的一根針,根本不用刻意去刺,就這么輕描淡寫地劃過,他的一切便“啪”的一聲,炸成毫無意義的碎片。

    他緩緩?fù)鲁鲆豢跉猓恢趺从中α耍骸笆前?,她不是你?!?/br>
    “哪怕模仿了你一切的言行舉止,表情神態(tài),她也不會是你?!彼叩剿埃噲D去觸碰她面頰的手被她偏頭躲開。

    明明還是那張臉,明明還是那件情侶浴袍,可一切都變了。

    苦澀順著他心臟爬升到他喉嚨口腔,擠壓著他的淚腺,在這場他以為會是永遠(yuǎn)的幻夢碎裂的當(dāng)下,他像是那個被當(dāng)眾指出沒穿衣服的荒唐皇帝。

    無地自容。

    可是太難熬了,在那無數(shù)個重復(fù)的世界線里他怎么都找不到有她的那個世界。所以在終于見到這個有她影子的“覃與”時,他只能抱著那僅剩的一絲茍延殘喘的僥幸,自我療愈般,抓住了她的影子。

    可再多的解釋都是徒勞,她只會覺得他脆弱又惡心,比起從前更加不如。

    他該從何辯解?他又怎么有臉去辯解?這本就是不爭的事實。

    更何況她壓根就不在乎他任何事。

    他最軟弱無能的一面,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再見,赤裸裸地呈現(xiàn)在了她面前。

    “你說得對,我明明知道的,我明明……知道的……”

    他低笑著落下淚來。

    他和她永遠(yuǎn)當(dāng)不了一路人,他永遠(yuǎn)對自己過于寬容留有太多余地,總在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毫不掙扎地放棄,永遠(yuǎn)沒有破釜沉舟,背水一戰(zhàn)的勇氣與魄力。

    腳下的地面又開始了熟悉的震動,周遭場景仿佛陳舊的幕布一點點褪去鮮亮的顏色。

    她看著落淚的洪潛,心里全無半點波瀾與同情。

    這就是被世界劇情偏愛的男主角,即便是在她已經(jīng)徹底破壞了劇情的情況下,他依舊還是被一個香甜的“誘餌”綁回了俘虜?shù)睦下贰?/br>
    “道不同,不相為謀。”她的聲音開始出現(xiàn)信號干擾似的卡頓,“洪潛,這樣的你……永遠(yuǎn)……都不可能……成為我的選擇……”

    “覃與!”

    月光在洪潛沙啞的喊叫聲中驟然熄滅,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光亮的雙眼再次重回黑暗。

    這次率先回歸的是嗅覺,淡淡的硫磺味被大腦給出判斷后,和觸感一并變得清晰。

    她睜開眼,薄紗飄蕩的亭子里,造型別致的石燈里透出的光亮清晰地照出此刻情景。

    這里是,風(fēng)陵城的覃府。

    水下的雙腿間傳來些許異樣,熱霧彌漫的乳白色泉水看不清其下情狀,覃與伸手一撈,抓著水下那人發(fā)絲將人拽了起來。

    發(fā)絲眼睫還在往下滴著水的少年像是一只沒有骨頭的貓兒般貼到她胸口,水下的雙臂環(huán)住她腰肢,波光瀲滟的一雙眼緊盯著她,濕紅的唇瓣遞出如蘭的吐息:“水下是不是舔得不夠舒服?”

    慕遙。

    這么多后宮里面,調(diào)教成功后的慕遙真的……非常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