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紅齒白的黑發(fā)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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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一樣的課間。江挽懶洋洋地趴在課桌上,長長的睫毛遮住眸子,看起來似乎要睡著了。 她扭傷的腳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只要不劇烈地跑跑跳跳,正常走路沒問題。 陽光透過樹蔭稀疏地落在窗戶邊緣,本可以照進充滿生氣的教室,卻被厚重的簾子冷漠地隔開了。 聞人月也趴在桌面上,歪著腦袋,和江挽面對面。 兩人之間隔著一部手機,聞人月的手指在上面劃呀劃。 “我手機怎么樣?”她忽然開口。 江挽半掀起眼皮,掃了一眼聞人月手中嶄新的紫色蘋果手機,輕輕嗯了一聲,“好看的。” “我自己買的?!甭勅嗽碌靡獾芈N了翹嘴角,“最近接了好幾個廣告,嘿嘿?!?/br> 江挽的眼眸因為詫異微微放大,“這么賺嗎?” 聞人月的手機看著是最新款,據(jù)江挽所知,這部手機能抵上她一個月的工資。 “這算少的,你是不知道那些粉絲幾百萬的大網(wǎng)紅,隨便一個廣告都幾十萬起步……” 聞人月說著,忽然直起身體,飛快地湊近江挽,“我說真的,你要不也試試做自媒體?” 她的目光在江挽的臉上流連,隨后肯定地點了點頭,“絕對能成為大網(wǎng)紅!” 在聞人月看來,江挽的顏值比大部分女網(wǎng)紅能打多了,這年頭光靠臉掙得盆滿缽滿的人并不少。 江挽心中微動,尤其是通過聞人月直觀感受到這行能掙錢后。 “可是我不會……” 剛剛點燃的小火苗在回歸現(xiàn)實以后,很快就熄滅了。隔行如隔山,江挽對這方面毫無頭緒,總覺得沒那么簡單。 “也沒那么難,你平時就拍拍照,或者錄視頻發(fā)到平臺上就好了,就當(dāng)作記錄生活嘛?!甭勅嗽碌溃骸罢f不定哪天就火起來了?!?/br> 有些東西全靠玄學(xué),首先需要一個開始。不過聞人月覺得,在絕對的顏值面前,流量也會為之傾倒。 畢竟她的賬號唯一過幾十萬的點贊還是江挽的那組照片。 江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覺得似乎可以一試。 話題就此終結(jié)。 聞人月繼續(xù)刷手機,像是看到什么,忽然瞪大了眼,“挽!挽!” 她用力地拽了拽江挽,激動道:“你猜我看到了啥!沉?xí)L回來了!” 沉郁代表云京去國外交流是全校皆知的事情。有人課間時在學(xué)校看到了他,然后發(fā)了論壇,事情傳播速度很快。 江挽遲鈍的腦袋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沉?xí)L就是沉郁。 她早就知道他要回來了,只是不知道確切的時間。宅子的房間在前不久都已經(jīng)替他打掃的干干凈凈。 江挽不太理解聞人月為什么會這么激動。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這家伙只是想吃瓜。 “江挽同學(xué),有人找!” 靠門第一排的同學(xué)像廣播員一樣照例在班級里發(fā)出最新通知。 江挽和聞人月齊齊望向門口,那里站著一個皮膚很白的羊毛卷少年。 聞人月先江挽一步,認出了對方,“哎,那不是你們部門的小哥嗎!” 羊毛卷經(jīng)常會來班里找江挽,人月對他有點印象。 江挽大概猜到是學(xué)生會的事情,這段時間她天天翹班,什么活動也沒去,會也不開…… 等等、該不會是沉郁要找她算賬吧? “我去看看?!苯炱鹕?,拍了拍聞人月,示意她放自己出去。 聞人月挪了挪椅子,臉上又浮現(xiàn)出熟悉的興奮,“那你一會兒不是會見到沉?xí)L啦?” 她促狹地眨了眨眼,壓著聲音說:“也不知道你上次給他的情書他看了沒,嘿嘿?!?/br> 江挽因為她這話懵了一瞬,熟悉的記憶再次涌來。 好家伙,原來在沉郁出國交流的前一天,原主就給沉郁送情書告白了! 江挽跟在羊毛卷身后,離學(xué)生會辦公樓越來越近,覺得有點走不動了。 “你最近都沒怎么來部門,會長知道了?!弊咴谇懊娴难蛎砗鋈徽f。 江挽所在的部門負責(zé)管理材料,類似于秘書的性質(zhì),主要和會長、副會長等人交接,也是直接由學(xué)生會會長管理。 不過這次出去交流的都是學(xué)生會的干部等人,這段時間幾乎沒什么工作。只有些無關(guān)緊要的會議,都被江挽翹掉了。 “會長生氣了嗎?”江挽順口問。 她倒不是怕沉郁生氣,學(xué)生會她也沒那么想待,退會申請書她都抄好了,不過這段時間沉郁不在,她不知道要交給誰。 “看不太出來,會長只是讓我來找你?!毖蛎碜チ俗ツX袋,繼續(xù)道:“你也清楚,,會長不太喜歡你這樣?!?/br> 印象中沉郁是個很規(guī)律的人,工作態(tài)度認真,一絲不茍,像江挽這種摸魚行為自然是看不慣的。 羊毛卷有些奇怪地看了眼江挽,嘟囔道:“你最近很忙嗎?以前也不這樣啊。” 原主以往對學(xué)生會的工作可謂是盡心盡力,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得以接近沉郁。 “有點忙。”江挽敷衍地答了一句。 學(xué)生會辦公樓是典型的歐式建筑,外觀是白色的,右側(cè)綴滿了碧綠的爬山虎,有三層高。乍一看有些年頭了,時間的積淀使它充滿了歷史的厚重感。 踏入辦公樓后,羊毛卷的任務(wù)就算完成,他道:“會長在辦公室,我還有工作,先走了!” 羊毛卷轉(zhuǎn)身進了房間,古歐式的長廊上,只剩下江挽一人。 腳下暗紅色的地毯直直通向深處,會長辦公室就在盡頭。 江挽慢慢朝著前方走去,努力克制狂亂的心跳。很明顯,這具身體意識到自己將見到沉郁,本能地緊張了起來。 終于到了門口,江挽用力喘了兩口氣,抬手敲門。 “進來?!?/br> 里面?zhèn)鞒鲆坏狼鍧檺偠哪新?,江挽覺得這聲音很特別。 平平的,沒有語調(diào),像溫潤的玉,又像極寒的冰。聽起來是溫和親切的,卻又充滿了距離感。 她推開門,入眼是寬敞整潔的辦公室。里面的布置都像精心設(shè)計過的,工整到了極致。 巨大的檀木辦公桌后坐著一個唇紅齒白的黑發(fā)少年。身穿白色校服襯衫,高挺的鼻梁上架著黑色細框眼鏡。 聽到動靜后,少年抬起狹長的鳳眸,向后靠了靠。用那雙漂亮又略顯涼薄的琥珀色瞳孔淡淡地注視她,然后喚了聲她的名字。 “好久不見,江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