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被謀殺之后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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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的事情一樁接著一樁。 一段時間不去公司,積累的工作量讓你連續(xù)加班了一個星期。 回家的時間有點晚,下班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心理作用,你總是覺得毛毛的,好像有什么人在盯著你似的。 你心里害怕,走到小巷口前特意在拐角處停了一會兒,躲在墻角靜靜地收斂著呼吸。 皮鞋踏在石板路上的聲音越來越近,你緊張地攥著手機,屏幕上是你剛剛發(fā)給邢銘的求救短信。 “叮——” 在你驟然瞪大的眼睛里,穿著一身黑色便服的男人笑容和煦地看著你。 “邢警官,你為什么要……”跟蹤我。 “被發(fā)現(xiàn)了,林小姐很警覺呢?!?/br> 你看著邢銘亮著的手機上你剛剛發(fā)過去的消息,短路的腦子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不可置信地向后退了兩步。 背后就是小巷濕滑的墻壁,你無處可去。 邢銘輕飄飄的眼神落在你身上,像是觀賞一只籠中幼獸無力的掙扎,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著,笑容是溫和斯文的,可是眼睛里卻籠罩著某種陰冷危險的情緒。 你在做那些詭異的噩夢時,常常會夢見一雙詭異的眼睛,和邢銘現(xiàn)在的眼神一模一樣。 “走開!”你恐嚇道,“我已經(jīng)報警了?!?/br> 邢銘像是看清了你顫抖的身體下強撐的偽裝似的,嘴角的笑容變得有些陰冷。 “曼因。你的記性好像不太好呢?!毙香懼v話的聲音帶著陰氣,“真?zhèn)模徊贿^交了一個男朋友就把我完全忘了呢?!?/br> “高中的時候,我們明明那么親密,不是嗎?” 求生的本能讓你想要逃跑,可是腿卻顫巍巍得難以動彈,更讓你驚恐的是邢銘話里的意思…… 高中的時候你生了一場大病,醒來之后父母帶你轉學到了一所新的高中,關于過去的很多記憶在你的腦海里都模糊了,只是午夜夢回的時候,你還是能記起一些零碎的片段。 陰雨天,赤裸的身體,汗水,陰冷潮濕的眼神還有你難過的哭泣…… 那些零散的記憶成為纏繞你多年的夢靨,你不敢想象曾經(jīng)的自己經(jīng)歷了什么,只知道那些記憶絕對是痛苦而不堪回首的。 “不要……” 刺鼻的氣息幾乎是瞬間就讓你頭暈目眩,手腳發(fā)軟,無力地倒在了面前男人死死鎖住你的雙臂之間。 “曼因,睡一會兒,乖……” 男人低聲誘哄著,忍不住親了親你小巧的鼻尖。 * 你想起來了! 邢銘就是你夢里那個欺負你的惡魔! 中考的時候你超常發(fā)揮,進了你們市最好的中學。 可是在人人成績優(yōu)異的市一中,你引以為傲的成績逐漸泯然眾人。高二分班之后,你的成績下降得更厲害,嚴重的焦慮讓你的情緒幾近崩潰。 邢銘便是在那個時候出現(xiàn)在你的生活中的。 高二下學期,邢銘轉來你們學校讀書。 你老早就聽朋友說班上來了個轉學生,據(jù)說還是個黃毛,可惜你因為生病請了好幾天假,一直沒有見過他。 感冒還沒好全,來學校的時候剛好是體育課,教室里沒有人,你拎著包無精打采地走了進去。 “借過?!?/br> 耳邊傳來低沉的男生,是陌生人。 你側身讓聲音的主人過去,被那頭耀眼的金發(fā)晃了眼。 那是在你們這種重點高中絕對不被允許的發(fā)色,被皮膚白皙的少年囂張地頂在頭上,校服也穿得松松垮垮的,那人白皙的鎖骨上還掛著耶穌受難的十字架項鏈。 如果不看臉的話,你絕對會認為眼前的男生是一個塞錢進學校的小混混。 你抬起頭,看見了那少年的眼睛。 黑沉沉的,如一潭空寂的死水,看著人的眼神像盯著一團死物。 你也不知道自己是中邪了還是怎么回事,幾乎是下意識地對這周身氣質陰郁的少年道歉:“對、對不起?!?/br> 看起來陰沉孤僻的少年與你擦身而過,你捏著書包帶子在原地停留了一會兒,心里那毛骨悚然的感覺遲遲難以消退。 轉學生哪里像什么小混混,就算說他是被通緝的殺人犯你都會毫不猶豫地相信,簡直太可怕了。 下課的時候你趁他不在,和自己的同桌聊起他。 “你也太膽小了。什么殺人犯,電視劇看多了吧你?!?/br> “噓……小聲點,萬一讓別人聽見怎么辦。”你小聲說。 同桌湊過來神神秘秘地和你說:“不過邢銘確實不好惹。那天我看見他辦入學手續(xù)的時候,還是校長親自接他進來的……聽說家里是那種背景,好像是在他爸任職的地方鬧出了點不好的傳聞,所以才轉學的?!?/br> 不好的傳聞…… 和同桌的討論沒有多久,很快邢銘就回來了,你們倆及時住了嘴。 轉學生邢銘在學校里是獨一份的顯眼,可是他卻總是獨來獨往,遲到早退,也沒有老師會管他。 邢銘上課也總是睡覺,下課了也不跟人說話,久而久之,你便習慣了自己的前排坐了個黃毛新同學。 你和邢銘的關系發(fā)生轉變是在第一次月考之后。 在你眼中孤僻古怪的少年毫不費力地就考了年級第一。 筆尖用力地劃在了演算數(shù)學題的草稿紙上,你看著試卷上滿滿的紅筆訂正過的痕跡,捏緊了手中的筆桿。 因為腦子里那模糊又大膽的想法,看著邢銘趴在桌上的后腦勺,你將唇色咬得發(fā)白,手心里沁出了緊張又興奮的汗。 * “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嗎,哭什么?” 校服包裹之下意外肌rou強健的少年將你牢牢地壓制在身下發(fā)泄著對你的欲望,后來你每一次因為承受不住邢銘而哭泣,他總是會這樣一遍又一遍提醒你。 是你先勾引他的。 在無人的教室里,是你別有目的地接近他。 你笑起來甜甜的梨渦,彎彎的眼睛,還有那刻意打理精致的發(fā)絲,蓬松的發(fā)尾似乎是不經(jīng)意地掃過邢銘的指尖。 “抱歉,我的頭發(fā)好像該剪了?!?/br> 你柔柔地笑著,少女身上清甜的幽香止不住地往邢銘的鼻子里鉆。 邢銘只是拿那雙幽深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盯著你,卻沒有拒絕你的接近。 …… “這類數(shù)學題都可以用這種解題思路嗎?” 在圖書館里,將最后一道壓軸題解開,你笑容輕松地問邢銘。 “嗯。”沉默寡言的少年點點頭,看著你的笑臉,突然伸出手將黏在你嘴角的發(fā)絲撥開。 和邢銘之間的進展順利得簡直不可思議。 在邢銘送你回圖書館的路上,你踩著路邊的落葉,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想。 你打心里覺得自己真是個壞女人,成績提上來了,邢銘的利用價值變低,你便越來越不想應付他了。 “周末還去圖書館嗎?”邢銘偏過頭問你。 “再說吧?!蹦汶S口應道,“我到宿舍了,你回去吧,挺晚的了?!?/br> 不止是這個周末,下個周末,下下個周末,你開始有意降低和邢銘的接觸頻率。 直到放假的某一天,和男同學一起看電影的時候,你的謊言被邢銘撞破了。 你又在邢銘的臉上看見了那陰郁沉悶的表情,他看著你,眼神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