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你真好?！?/br>
    他撲上去要親嘴，親到的卻是她的手心。

    “你嘴不干凈…”

    季昭被她嫌棄，無可奈何。唇瓣貼在她的掌心，舌尖勾勒她的掌紋。他帶著她另一只手撫弄他的褲襠，勾著她手指劃開拉鏈，釋放出封印已久的roubang。

    她的手心溫暖柔軟，roubang被她握得很舒服。他隔著手心吻她，一臉陶醉。季曦雙手都是溫?zé)岬挠|感，聽著他低沉的喘息。

    她的嘴唇比手心更易深吻，可她堅(jiān)守防線。他一籌莫展，她遞來一小袋口香糖。

    他二話不說咬開包裝，藍(lán)莓香味，但口感不對(duì)。他嘴里叼著的東西，是避孕套。

    “姐，我結(jié)扎了?！?/br>
    季曦嘴唇顫抖著：“什么時(shí)候的手術(shù)？”

    “我高考完的那個(gè)暑假?！?/br>
    18歲生日那天，季昭支走爸媽，家里亮了一宿的燈，他守在門外等她。天色微明，也沒能等到她一句“生日快樂”。

    她應(yīng)該是害怕，不是不要他吧。他落寞地?cái)傞_她的志愿報(bào)考指南，z大的那頁夾有他準(zhǔn)備的一小包避孕套。如果她愿意zuoai，這不僅是他的禮物，也是她的禮物。

    她不來見他，他就去找她。鋼筆戳破避孕套的那一刻，他下定決心，與其隨身帶套，倒不如從根源解決問題，把風(fēng)險(xiǎn)值降到最低。

    國(guó)內(nèi)的結(jié)扎手術(shù)規(guī)定未成年不行，成年未婚也不行。正趕上美國(guó)實(shí)行墮胎禁令，當(dāng)?shù)啬行栽呀Y(jié)扎絕育。季昭聯(lián)系到論壇上的外國(guó)友人，托他的關(guān)系，他在美國(guó)做成結(jié)扎手術(shù)。

    “18歲…你就是瘋子…”季曦眼泛熱淚，他這么早做手術(shù)，復(fù)通率低，無異于自斷后路。她抽泣道：“我有罪…”

    “姐，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從不后悔?！奔菊呀栌盟f過的話：“這事跟你沒關(guān)系?！?/br>
    她眼眶微紅，吊著淚珠，渾身透出的破碎感讓他很想溫柔地蹂躪她。

    “jiejie，我可以進(jìn)入你里面嗎？”

    心緒紛亂之際，情欲能撫慰她。默許后，他抱著她翻轉(zhuǎn)。

    季昭俯下身，粗硬的roubang探在xue口。季曦扶著他手臂，囑咐著：“只做一次，期間不許喊我jiejie。”

    “都聽你的?！?/br>
    季曦垂眸注視她那里吞下他粗壯的roubang，他輕揉陰蒂讓她適應(yīng)，全根進(jìn)入后，兩人相依相偎，耳邊是彼此的呻吟。

    交合處性器契合，陰毛雜糅，難分彼此。他揉著她的臀rou，慢慢挺胯抽插她的xiaoxue。里面濕滑緊致，他觀察她的反應(yīng)來調(diào)整速度。

    她面色緋紅，咬唇嬌喘，看得他yuhuo難耐，下面的嘴不能做得過火，上面的嘴他想狠狠地吻。

    季曦被他從沙發(fā)上抱起，雙手摟緊他脖子，雙腿盤在他腰身。

    他托著她屁股走動(dòng)，身體一步一顛，roubang頂弄她的敏感點(diǎn)，交合處的水聲格外明顯。他舔舐她仰長(zhǎng)的脖子，聆聽她小貓般的嚶嚀。

    他按動(dòng)書柜左角的書，書柜隨著機(jī)關(guān)移動(dòng)開來，里面是單人居室。季曦癱軟在他身上，掃視一圈，沒想到這里還有隔間。

    衛(wèi)生間是玻璃房，季昭推開門把手，隨手扯下浴巾墊在洗手臺(tái)，把她抱到上面。季曦一臉不解，直到見他從臺(tái)柜里取下幾小盒一次性漱口水。

    “選一個(gè)?！?/br>
    藍(lán)色是薄荷味，綠色是青檸味，粉色是蜜桃味。季曦指向粉色，季昭面露欣喜，jiejie還記得他喜歡吃桃子？

    他拆開漱口，眼睛緊盯她的小嘴。他露骨的眼神讓她不敢直視：“小…昭…”

    “小曦…”

    這個(gè)稱呼太過親昵，季曦抬起頭，他立刻含住她的唇瓣，舌頭鉆入她嘴里掠奪津液，唇齒之間滿是濃烈的蜜桃香。

    “嗚…嗯嗚…”

    她上下兩個(gè)小嘴都被他占有，成就感油然而生。他聳動(dòng)下身，roubang在xue內(nèi)沖撞起來。他吻得過分，她臉色漲紅，呻吟聲再難溢出。

    她小腹墜脹不適，剛才的高潮與這個(gè)感覺不同，她說不出話，只能收緊括約肌憋住尿意，yindao一同收縮，緊緊裹著roubang。

    季昭伏在她身上喘著，他不想就這么結(jié)束，強(qiáng)撐著繼續(xù)cao她。季曦沒料到他緊纏不放，一波高潮來襲，她體內(nèi)的閥門大開。

    突如其來的暖流讓季昭一愣，快感驟生。他每頂弄一次，交合處就滲出黃色的液體。

    季曦羞愧難當(dāng)：“拔出去。”

    roubang離開她xue口的那一刻，尿液一瀉而下。她喝的水太多，吃的橘子使尿液很黃。她收緊小腹憋住剩下一點(diǎn)，忍淚等待他的羞辱。

    季昭抱緊她，輕撫她后背安慰她：“小曦別怕，尿出來會(huì)舒服的?！?/br>
    好像什么都變了，又好像有什么沒變。

    季曦抱住他，大聲哭了出來，內(nèi)心壓抑的情緒終于得到釋放。

    她吸著小腹，哭得一抽一抽的。季昭見她憋著難受，彎下腰鉆進(jìn)她兩腿之間。

    季曦被他嚇到往后坐，撞開水龍頭，濺開的涼水激得她往前躲，又被他舔，身體緊繃的弦完全崩斷。

    一片靜謐，唯有他的吞咽聲。

    她哽咽著：“你知不知道這很臟？”

    “你的都不臟?！奔菊阎逼鹕韥?，品嘗嘴里的余味：“好像有橘子味?！?/br>
    她表情僵硬，他心下了然。

    “我記得你小時(shí)候愛干凈講衛(wèi)生。”季曦按住他翻找粉色漱口水的手，不想再縱容他：“這次，漱口水失效?！?/br>
    到底誰比誰愛干凈？

    上面不給親，他只好把心思放在下面。他翹起的roubang沿著yinchun縫隙滑動(dòng)，她正疑惑他怎么對(duì)不準(zhǔn)，roubang就挺入進(jìn)去。

    季昭摟緊她應(yīng)激后退的身體：“不怕涼？”

    他體溫比她高，季曦湊近他懷里享受暖意。他伏在她肩旁落吻，roubang淺淺抽插著。

    鏡子里她裸露的后背展現(xiàn)在他眼前，他循著鏡像撫摸她每一處疤痕。

    玻璃是易碎品，而她是鉆石。

    她有所感應(yīng)，用臉蹭了蹭他。這個(gè)動(dòng)作，他記得……

    “小曦，催情藥發(fā)作后的事，你有沒有印象？”

    她思索幾秒，搖了搖頭。

    那么，這是她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