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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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意再次醒過來時,身上的痛楚已經(jīng)消失殆盡。感受著腰間摟著手臂,額頭抵著的胸膛。 她當然知道他是誰,自己又為何能夠數(shù)次死里逃生,連傷口也是好得又快又干凈,連疤痕都沒有。 可后悔殺阿落嗎? 她瞌著眼悶悶地想要,不后悔,即便是再給她一次機會,或許她還是會毫不猶豫地殺掉他! 這個念頭一出來,她的眼淚就從眼尾落了下來。 “唔……” 突然涼意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沉重綿長的悶哼,一只大掌毫不留情的揉在她的胸脯之上。 那個假寐的人在報復她,狠狠捏著掌心的軟rou從指間溢出。 涼意才想起來,脖子上帶著阿落的玉佩,他可以讀出她的心思的。 顯然現(xiàn)在她又在不經(jīng)意間惹怒他了。 “阿……阿落,放手……疼……” 涼意推搡著他的手,卻被反手制住壓著她柔軟的腰肢相抵。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殺我是嗎?” 阿落幽暗的眸子深深的看著她,里面充滿殺氣,暴戾和怨恨。 涼意害怕,像喜寶一樣不敢去看。拼命的掙扎,和那只鉆進自己衣服里的大掌較量。 “你……你放開我!” 可它已經(jīng)鉆進了她的衣服里,握著她的酥胸肆意揉捏。毫不溫柔,涼意疼急了,沒忍住蓄力狠狠踹了阿落一腳。 “放開我,疼,真的很疼!” 她想一定是被捏紅捏紫了。 阿落冷冷一笑,傾身壓住涼意,上下打量著她。 “疼,那我們就換個的地方……”他咬住她的耳珠,“你現(xiàn)在什么身份自己該知道吧,嗯?” 那只大掌滑過她纖細的腰間,輕而易舉的鉆進她的小褲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靈巧的鉆入臀縫中,撥開那藏在里面的蚌rou。 黏黏膩膩的有濕熱,讓他無可避免的啞掉了聲音,吻著涼意的唇角哼唧道: “你還不知道吧,本殿下最是喜歡你們?nèi)俗暹@張黏膩膩的小嘴,怎么都喂不飽。” 阿落就是喜歡看她害怕無措的樣子,手指毫無征兆的插進那xue口,摸索著向前被吸得緊緊的。 “那么緊,這些年可伺候過別人?” 他好笑的看著身下的人,一只手攪著她的xiaoxue,一只手捏著涼意的臉頰,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說話涼意,說你后悔殺我了。你不說本殿下就這樣捅進去,cao死你?!?/br> 涼意不可置信地抬頭,再害怕也憤怒對上了那雙幽暗的眼睛。 “你……你來啊,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她憤怒之極,陌生地看著頭頂上的人。怒不可遏的撲上去,張嘴咬住他的脖子。用盡全身的力氣,牙尖嘴利地一下就咬破了皮rou,張著血盆大口惡狠狠道: “沒有那把刀,我一樣可以殺了你!你不怕死,你就來!” 兩人突然間就僵持上了,阿落被激怒一把將涼意撂在床上。抓著她的雙手箍在頭頂之上,強行剝下她的褲子。膝蓋抵開兩條白皙的雙腿,硬生生,毫不留情的頂了進去。 沒有一絲猶豫,遇到那甬道間薄薄的阻隔,奮力一挺悉數(shù)整根沒入。 “啊……王八蛋,疼!” 涼意疼尖叫出聲,沒有一絲情欲,情迷意亂。只是撕心裂肺的疼,把身下那根東西夾得緊緊的,翻滾的rou花染著陰紅的血絲。 阿落知道人族女子會落紅,聽見涼意痛苦的尖叫,猛然退出了些。親眼看著自己腫脹的紫紅rou根帶出那妖媚的血絲,還是覺得震撼不已。 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愣了好一半響,目光呆滯地落在那絞得血rou翻滾的地方。 涼意猛然挺起半個身子抱住阿落,瞧準了剛才咬得傷口一嘴又咬了下去。甚至不去顧及身下的撕裂,撕咬著他脖子上的那塊rou。像惡犬一般,不咬下來不罷休。 “我說過,沒有那把刀我一樣可以殺了!你來啊,我不怕你!” 她依舊還是那么倔犟,不認輸。 阿落:“好啊,那讓我們就一起去死吧!” 他將涼意推在床上,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奈何不了她了。 她像八爪魚一樣掛在阿落的身上,咬著他的脖子不撒嘴,血順著嘴角滴滴答答的流。雙腿緊緊的盤著他的腰身,把那rou根接納進去,卻又緊緊的絞住不送口,半分也不給他退。 阿落很快就變得疼痛難忍,又漲又疼。根本無法像想像之中那般無情的蹂躪她,反倒是被掣肘寸步難行。 甚至想要向她求饒,哄哄她松松,別夾那么緊。 可他又什么都沒說,忍著痛抱緊身下的人,皺緊了眉頭將自己送得更深。 “……那便一起去死吧,涼意。” 阿落垂眸。 “爹爹?” 可忽然間,靈棲殿外響起了一聲稚嫩的娃娃聲。沒一會兒那腦袋自己就從宮門下探了出來,眨著大眼睛看著空蕩蕩的大殿。 “爹爹,你在嗎?” 是喜寶,鬼鬼祟祟的跑進來,很快就鉆到寢宮里。 阿落和涼意一驚,同時回神清醒過來,不約而同的掃了眼已經(jīng)近在咫尺的影子。 “還不松,喜寶進來了!” 阿落慌亂地瞪了眼身下的人,一把扯過踢到了床尾的錦被將自己和涼意嚴嚴實實的蓋住。 連地下撕碎的喜服也撈了起來,塞進被子里。 “爹爹?” 小丫頭片已經(jīng)跑到了床邊,涼意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和一個男人赤條條地躲在被子,外面還站著一個奶娃娃! 膽戰(zhàn)心驚的僵在阿落的懷上,露出半個腦袋又被他狠狠的按了下去。 “嗯,喜寶怎么來了?” 阿落故作鎮(zhèn)定,懷里抱著涼意,腫脹的rou根從她的xiaoxue滑出,頂著她的腿心。 喜寶還是害怕他的眼睛,從懷里掏出潘尋給的軟綾帶歪歪扭扭地系在阿落的眼睛。 沒一會兒那絲帶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才敢湊過腦袋去看阿落的眼睛。 清澈又明亮,臉頰上是久違的赤紅,還有些燥熱。 喜寶小聲道問道:“爹爹,新娘娘呢?” “嗯?”阿落懵了一下。 小丫頭興致勃勃地又重新問道:“爹爹,新娘娘你什么時候讓她來陪喜寶玩?” 她記得每年這樣的時候,爹爹都會從龍宮外帶一個好看的娘娘回來給她玩。但是今年的這個娘娘,好像不見了。 她舉著小爪子數(shù)起來,“爹爹,新娘娘都來三天了,你怎么還不讓她還陪喜寶玩?” 阿落面色一窘,新娘娘藏在了他的被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