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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吵到安老師了?” 貝蕊蕊心想:反正安老師也要回家的,吵就吵了。 “沒有、沒有。” 安逢先當(dāng)然否認(rèn)。 貝蕊蕊小聲道:“那安老師快開門,我請你吃核桃酥?!?/br> 安逢先一聽吃東西就心顫,他現(xiàn)在很害怕貝蕊蕊送來的食物,他沒好氣地說:“好,你等等?!?/br> 貝蕊蕊為了跑來找安逢先,跟夏沫沫與喻美人謊稱到樓下拿飲料,所以她不想耽擱太久,以免夏沫沫與喻美人起疑心,卻沒料到安逢先的房間里有問題,安逢先磨磨蹭蹭半天,始終沒有開門,這當(dāng)中耗掉不少時間,急得貝蕊蕊直跺腳。 等安逢先穿好衣服打開門,不但夏沬沫與喻美人都下樓了,就連貝靜方與安媛媛也從樓上走下來,他們再不下來圓場,恐怕會被貝蕊蕊發(fā)現(xiàn)一切。 “哈哈……安老師休息好了吧?我今天就當(dāng)一回司機,親自送你們回家。” 貝靜方一臉輕松,因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掌握之中。 “謝謝貝爸爸?!?/br> 夏沫沫與喻美人相視一笑。 “那就麻煩貝先生了?!?/br> 安逢先的胯下不再腫脹,他也輕松大方,不過他注意到安媛媛很少說話,與下午判若兩人。 “不麻煩、不麻煩,走?!?/br> 走出貝家時,貝靜方手里多了一瓶紅酒。 臉色蒼白的安媛媛瞥了緊閉的客房一眼,露出無比的厭惡,她摟著貝蕊蕊說:“蕊蕊,我們上樓。” “哦?!?/br> 悻悻的貝蕊蕊手里還拿著一盒包裝精美的水晶核桃酥。 夜色中的北灣一中很安靜,護送夏沫沫和喻美人回家后,貝靜方的車終于??吭诒睘骋恢械拇箝T口,寬大的車廂內(nèi)只剩下了貝靜方和安逢先。 “安老師住在學(xué)校里?” 貝靜方問。 “是的,貝先生要不要到寒舍坐坐?” 安逢先謹(jǐn)慎回答,他很期待貝靜方豐厚的承諾和報答。 貝靜方打開車窗,點燃一根香煙:“廣平府三期有一棟兩百坪的房子,我想送給安老師?!?/br> 安逢先沒有說話,他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問題,因為貝靜方就住在廣平府,兩百坪的房子價值超過三千萬港幣,這個數(shù)字大大超過安逢先計劃從貝家獲取的數(shù)目。 貝靜方平靜地抽著煙:“車子已經(jīng)為安老師選好,明天車子就會送到學(xué)校來,到時候安老師只需要簽收就行?!?/br> 安逢先漸漸冷靜下來,憑直覺他不認(rèn)為貝靜方是因為自己救過貝蕊蕊就贈送這么大的禮物,但安逢先卻猜不出自己有什么可利用的價值。 貝靜方猛吸了兩口,然后扔掉煙蒂:“還有現(xiàn)金兩千萬,是美金。” “等等,貝先生到底要我怎么樣?我什么都愿意干,但我的特長還是教書?!?/br> 安逢先沉不住氣了,面對如此巨大的誘惑,相信沒有多少人能沉住氣。 “你只需要和我老婆上床zuoai,然后讓她懷孕就可以了。” 秋風(fēng)颯颯,有一點寒意,貝靜方關(guān)上了車窗。 “貝先生,我承認(rèn)你夫人很漂亮,但我真的沒有冒犯過她,也沒有褻瀆過她,我今天是次見到尊夫人,我一直很尊重她……” 安逢先很震撼,他無法形容內(nèi)心的震撼。 “你以后也必須尊重她,但你可以冒犯她,甚至可以褻瀆她,我只要我妻子懷孕?!?/br> 貝靜方嘆了一口氣,向安逢先講述貝家的歷史。 “我是一個滿族人,我們貝家是滿族正藍(lán)旗的正統(tǒng)分支,到了我這一代已經(jīng)整整十代了,可惜我們這一輩卻人口凋零,我是唯一的單傳,所以我必須把香火延續(xù)下去,要不然我對不起列祖列宗,我們貝家的旗幟將會傾倒,我們正藍(lán)旗的正統(tǒng)分支將會湮滅,這是天大的罪責(zé),我死后會下地獄的?!?/br> 安逢先動容,作為歷史老師,他也曾經(jīng)聽說過滿族八旗中有不少人改換姓氏,其中就有改姓貝的。 “幾年前,我就得知了自己再也無法讓妻子懷孕,雖然不死心的到處走訪名醫(yī),但結(jié)果還是無功而返,所以我便想了一個讓妻子懷孕的計劃,這個計劃就是借種,也就是說讓別的男人和我妻子交配,然后懷孕,生兒子,最后繼承我們貝家的香火?!?/br> 安逢先不禁脫口而出:“很瘋狂?!?/br> 貝靜方很贊同:“是很瘋狂,但我還是要實施這個計劃,這個計劃也得到我妻子的支持?!?/br> 安逢先大感意外:“貝夫人也支持?” 貝靜方點點頭:“對,她只能支持,沒有其他選擇。” 安逢先難以理解:“為什么選我?” 貝靜方微微一笑:“問得好,,你恰巧姓安,與我妻子同姓,安姓人與滿族人在歷史上有很大淵源,且我們家族供奉的祖宗牌位里就有姓安的人,所以我選擇你;第二,你救了蕊蕊,這就是緣分,很奇妙的緣分;第三,我和妻子都對你有好感,這點雖然不是最重要的,但卻是最難得的,我妻子潔身自愛,孤芳自賞,很少有男人能得到她歡心,但今天我看得出,她對你非常有好感?!?/br> 安逢先尷尬了:“這……” 貝靜方很淡然,他對洞察別人的內(nèi)心充滿自信:“安老師,你不用否認(rèn),你也喜歡我妻子,對不對?” 安逢先含蓄地說:“貝夫人國色天香,我只是敬仰?!?/br> 貝靜方自然聽出安逢先話中的深意,他笑了笑:“愛慕也好,敬仰也罷,反正你們互有好感,這是計劃成功不可或缺的因素,因為我一直深愛我的妻子,我不可能找一個令她厭惡的男人和她交配?!?/br> 安逢先恭維道:“貝先生雄才大略,非我們這些常人可比?!?/br> 此時他除了震撼外就是驚喜,這是一個無本萬利的生意,只有傻子才不心動。 貝靜方肅穆地看著前方:“別說這些好話了,由于時間緊迫,現(xiàn)在就看安老師的意思,我真誠地希望安老師能夠答應(yīng),至于條件方面還可以再商量?!?/br> 安逢先搖搖頭:“這樣石破天驚的事情,我不可能馬上答復(fù)你,請貝先生允許我考慮考慮?!?/br> 貝靜方仿佛很滿意安逢先的表現(xiàn),如果安逢先拒絕就很不正常,但是安逢先馬上同意那也不正常,面對重大的決定,一個人肯定會多加考慮,貝靜方覺得安逢先頭腦冷靜,他也相信生出來的孩子不會笨到哪里去:“那當(dāng)然,不過我確實沒有時間等,過幾天我就會全世界各地跑,所以我明天等你最終消息?!?/br> 安逢先同意,一個晚上足以考慮這個充滿未知的挑戰(zhàn),他喜歡挑戰(zhàn):“好的,我下車了?!?/br> 貝靜方把一瓶LAFITE遞了過去:“嗯,對了,這瓶紅酒送給你?!?/br> 安逢先恭敬地雙手接過,連聲道謝:“謝謝貝先生?!?/br> 夜深了,本來安靜的北灣一中又加上一分靜謐,與貝靜方告別后,安逢先獨自向教師宿舍走去,寂靜的石道上只有安逢先的腳步聲和微微的秋風(fēng)聲。安逢先沒有想到在這個秋收時節(jié),自己竟然遇到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不會是做夢吧?安逢先左肩的傷口還隱隱刺痛,所以他肯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但這一切有什么蹊蹺嗎?面對這樣從天而降的好事,小心謹(jǐn)慎的安逢先產(chǎn)生了疑慮,會不會是一個圈套?會不會有麻煩?但一想到安媛媛的絕世芳容,安逢先就熱血沸騰,如果能與安媛媛巫山云雨,哪怕就是有圈套、有天大的麻煩又有何懼? 想到這里,安逢先的心情頓時舒暢,邁著輕盈的腳步,他走到了丁老師家,窗戶透著燈光,丁老師顯然還沒睡。 “哎喲,是安老師,快請進?!?/br> 才秋天,丁老師就穿上了毛背心。 “呵呵,我不進去了,打擾嫂子和孩子休息多不好,我是來給你送酒的,你老好這口,以后我一有好酒,就給丁老師送來?!?/br> 安逢先把貝靜方送給他的紅酒遞給丁老師,他要好好感謝這位歷史組的老前輩。 丁老師驚靜至極:“哎,安老師你真客氣,今天你送的那瓶貝爾……貝爾……” “貝爾拉圖?!?/br> 丁老師把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對對對,你送的那瓶貝爾拉圖真是好酒?。∥也藕攘艘恍”蜕岵坏迷俸攘?,現(xiàn)在你又送,我……我真的不好意思再收了?!?/br> 安逢先輕笑一聲:“丁老師你這就見外了,今天要不是你幫我對付夏沫沫,我的頭就大了,現(xiàn)在這些女生一個比一個難纏,我又不敢得罪她們,所以今天特地來感謝丁老師?!?/br> 丁老師猛點頭:“是啊、是??!我一開始也奇怪貝蕊蕊先找你,然后夏沫沫又找我問你早讀時間在什么地方,原來她們想找你請假,哎,這些有錢人的小姐老是想玩,真難纏,我今天就按安老師的意思,一口咬定安老師在辦公室里備課,哪都沒去?!?/br> 安逢先眉飛色舞:“呵呵,謝謝丁老師,不打擾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br> 丁老師緊緊抱住那瓶紅酒:“好,安老師慢走,謝謝安老師?!?/br> 離開丁老師家,安逢先就想笑,他向校長請假時,就決定否認(rèn)與王雪絨發(fā)生過關(guān)系,因為安逢先考慮到就以貝蕊蕊的聰明、夏沬沫的狡猾,再加上喻美人的冷靜,她們?nèi)恍∶琅欢〞氡M一切辦法去查證自己的話,為了圓謊,安逢先找到唯一的目擊證人,這位證人就是戴著厚厚眼鏡、又最喜歡喝酒的丁老師,安逢先只送出一瓶貝爾拉圖紅酒,一切麻煩就迎刃而解。 “安老師。” 嬌柔的聲音從安逢先身后飄來,把剛想要打開房門的安逢先嚇了一跳,他轉(zhuǎn)過身來,看見一名艷麗無雙的女人佇立在樓梯口,這名艷麗無雙的女人穿的不多,在寒意逼人的秋夜里想必很容易著涼。 艷麗女人叫蘭小茵,是殷校長的老婆。五年前,在殷校長家的一次聚餐后,酒醉的安逢先闖進殷校長家的浴室,正在浴室里洗澡的蘭小茵剛好沒關(guān)門。第二天,殷校長就發(fā)現(xiàn)安逢先與蘭小茵在隔壁的房間里相擁而睡,兩人都赤身裸體,安逢先的陽物竟然還插在蘭小茵的yindao里。憤怒的殷校長除了要安逢先賠償兩萬元外,只能不了了之,可三天后,蘭小茵又將兩萬元送回給安逢先。 從此以后,殷校長對安逢先恨之入骨,而愧疚的安逢先對殷校長畢恭畢敬,沒辦法,吃人的嘴軟。 同時,安逢先也陷入蘭小茵的溫柔中而無法自拔,直到安逢先與席酈熱戀后,才漸漸疏遠(yuǎn)了蘭小茵。所以,安逢先沒有想到蘭小茵會來。 “你怎么會來?” 安逢先瞪大了眼珠子,趕緊把蘭小茵摟在懷里,蘭小茵一陣感動,眼眸變得水汪汪的:“快開門呀,好冷。” “冷也不知道多穿點衣服?!?/br> 安逢先慌忙地東張西望,擔(dān)心被別人發(fā)現(xiàn)。 蘭小茵嗔怒:“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沒怕。” 安逢先當(dāng)然怕,他怕得要命。急忙把房門打開后,蘭小茵閃身而進,一縷沁人的幽香飄進安逢先的鼻子。 “真受不了這個老渾蛋,他居然又想迷jian我,這個老畜生?!?/br> 剛關(guān)上門,蘭小茵就憤怒大罵,安逢先慌忙查看窗戶有沒有關(guān)緊,深更半夜的,一點聲音就會傳得很遠(yuǎn),他可不想這個時候公開得罪殷校長。 “這個老畜生……” 安逢先也憤怒地脫口而出:“今天老畜生以分房為名,差點將王雪絨給弄了。” “我真想殺了這個老畜生。” 蘭小茵恨得咬牙切齒。 “我知道?!?/br> 安逢先愛憐地抱住蘭小茵。 晨曦普照,相信又是一個好天氣,安逢先輕輕地?fù)崦黄┌椎募∧w,光滑的背脊上,一顆火柴頭大小的紅痣引起安逢先的注意,用食指弄一下,紅痣愈加鮮紅,愈加硬挺,猶如女人敏感的rutou一樣,他溫柔地把舌尖貼在紅痣上面。 “癢……” 紅痣的主人嬌慵地翻了一個身,剛好裸露的玉體橫陳在安逢先面前,那鮮艷柔嫩的rutou恰好就在安逢先的嘴唇下,他低下頭,很準(zhǔn)確地叼住rutou,吮一下,滿口留香。 “等你傷好了,我再好好折騰你。” 紅痣的主人睜開惺忪的睡眼,向安逢先發(fā)出挑釁。 有傷在身的安逢先可不敢輕攖其鋒,他一邊揉著豐滿的rufang,一邊揶揄:“昨晚你已夠折騰了,怪不得校長怕你?!?/br> 紅痣的主人倏地伸出玉手,擰住安逢先的耳朵:“我說過多遍了,以后不要再提起那個畜生,從五年前我就沒有讓那個畜生再碰一下,我的身體只屬于你。” 安逢先咧著嘴:“茵姐,我不提了,疼死我了?!?/br> 紅痣的主人輕罵:“嘴賤?!?/br> 翻了一個身,光滑的背脊和渾圓的rou臀,性感展露無遺。 安逢先從床上跳下,穿戴整齊,還不忘擠出一粒青春痘:“好茵姐,我去上班了,等會兒你小心點,別讓人看見了?!?/br> 紅痣的主人發(fā)出夢囈的鼻音:“嗯,我再睡一會,你記得換藥?!?/br> 臨出門,安逢先忍不住回頭看躺在床上的女人,她的背脊有一顆銷魂紅痣,據(jù)說這樣的女人能給男人帶來好運氣,十五年前,殷校長得到蘭小茵就一直好運不斷。 如今,安逢先似乎也好運連連。 剛到老師辦公室,安逢先就看到學(xué)校貼出的通知:經(jīng)過校委會研究、推薦,市教育局批準(zhǔn),安逢先先生擔(dān)任北灣一中高中一年級2班的班級導(dǎo)師。 “啪啪……” 歷史組的老師們向安逢先鼓掌表示祝賀,安逢先扔下一句:“謝謝大家,改天再請吃飯?!?/br> 就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