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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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賀盛被送走后就安分守己的待在家中,不再尋她,周然天天被宮里的規(guī)矩嬤嬤折騰的手腫又紅,偏生她嫁的是丞相兒子,有苦不能說,她也不知道出嫁之前有那么苦要受??! 出嫁前一天她被宮轎接走,去見皇后,她端坐在底下的椅子上,望著主位上的人,不敢出聲,緊張的額頭汗都要下來。 皇后年方二十八,和丞相是同脈相出,論輩分,她是賀盛姑姑,這才讓周然進(jìn)宮,她想見見,畢竟賀盛是個(gè)皮孩子,能讓賀盛那么早就成親的恐怕也是個(gè)厲害的。 “賀家媳婦不必拘束,本宮找你進(jìn)宮不過說些婦人家的體己話,畢竟你明日就成親了不是?”皇后手撐著自己的額頭,看著繃直身體的周然,笑了出來,招手讓宮女端來一盤白色的糕點(diǎn),“這是奶香酥餅,外面吃不到的,是我宮里廚子做的最好的東西,快嘗嘗?!?/br> 周然小心的捻了一塊,另一只手拿著手帕,遮住半張臉,咬了一口,奶香瞬間溢出,彌漫在她的唇齒之間,“果真好吃。”她嘗到美食,人也放松下來。 她在宮中呆了一個(gè)時(shí)辰,便又由宮轎送回大理寺卿府上,抻著腰,揉了揉脖子,雖說皇后性格友善,可說了那么久她還是緊張,感覺渾身都僵硬了,將自己摔在榻上,讓月月給自己渾身按摩了一遍。 第二日天光未亮周然就被拉起來梳妝打扮,她閉著眼,卻還要注意姿態(tài),困得頭都快掉地上了,這里要帶鐲子那里要帶瓔珞,耳朵上還要掛耳墜,最后帶上鳳冠,成親真麻煩…周然困頓的想,外面鑼鼓喧天,掛著喜慶的紅綢,都在慶祝她和賀盛的婚事。 “姑娘,好了!”小翠拍拍她的肩膀,拿來托盤上的喜帕,給她蓋上,又拿了大大的紅蘋果放在她手里,“姑娘,喜果可要拿好了,不要偷吃啊。”她貼心提醒。 周然點(diǎn)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鳳冠有些重,她點(diǎn)個(gè)頭險(xiǎn)些把自己摔了。 她被牽著,給爹爹敬茶,又跟著喜綢另一端的賀盛出了家門,她只能看見賀盛腳上的靴子以及和她一樣紅色的喜服。 到了丞相府,儐相嘹亮的聲音喊著一拜天地,她轉(zhuǎn)身,跟著賀盛拜天地,拜高堂,敬茶,再到夫妻對(duì)拜,她聽到那聲夫妻,才有了嫁給賀盛的實(shí)感。 等禮成,周然被引著回喜房,喜娘一邊說著吉利話,一邊讓兩個(gè)人喝了合巹酒,又剪了他們的頭發(fā),糾纏在一起放在盒子中就和侍女一齊退出去了。 周然坐在床上,而賀盛則是去打輪回戰(zhàn),與那些宮里來的文官武官喝酒去了。 到了夜里,招呼完那些人,賀盛才回房,他撩開周然喜帕的那一瞬間,屋子里的紅燭心也爆開了,賀盛望著精致面容的新婦,一時(shí)之間呆住了,不做反應(yīng),還是周然叫他才反應(yīng)過來。 周然肚子咕嚕嚕的叫,“快些幫我摘了這頭冠,重得很…賀盛,賀盛!你在干什么?”她不耐煩的拽拽賀盛的手,學(xué)的狗屁規(guī)矩都丟到腦后去了。 “哎,哎,在?!辟R盛連忙摘了周然的頭冠,不經(jīng)意間擦到她的唇,手背上染上口脂,紅著一道,他將頭冠放到梳妝臺(tái)上,又讓人拿了糕點(diǎn)鹵食來擺在桌上。 周然看房里沒下人,提著裙子踩著襪子就坐在椅子上開始用筷子吃這些好吃的,可饞死她了!賀盛沒來,她都不敢摘喜帕,生怕壞了規(guī)矩,一天沒吃,如果有下次她再也不成親了。 賀盛吃了酒,已經(jīng)飽了,他看著周然大口大口的吃rou,“這幾日在府中是不是沒吃好?我聽說宮里請(qǐng)的那個(gè)嬤嬤曾經(jīng)還是皇后姑姑的教導(dǎo)嬤嬤,肯定對(duì)你十分嚴(yán)厲…”他心疼了。 “可不是么!和你成親可真是累人!”周然抱怨著,用帕子擦了嘴又擦了手,這些日子在家里她胃都餓小了,也吃不了太多。 賀盛輕輕一笑,“你只當(dāng)是為了來我家以后的好日子?!彼庵苋坏陌l(fā)髻,周然的青絲像瀑布般散開,垂在腰間。 “來你家還有好日子?”周然根本不信,吃飽喝足重新回到床上,把被褥上的花生紅棗什么的都撒到地上去,解了自己的衣服,只留下紅色里衣,她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快來睡覺!” “怎么沒有好日子?”賀盛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他和周然不同,睡覺是赤著膀子的,因而全脫光了,連褻褲都不留,活脫脫像個(gè)街邊流氓,鉆到周然旁邊,火熱的身子貼著她,“今晚就有?!彼H上周然的耳朵。 “賀盛!”周然不安的往里竄,他這是干嘛! 賀盛緊追不舍,手摟著她的腰,“洞房花燭,不睡覺怎么行?”解開她里衣兩側(cè)的結(jié),貼上她的乳rou,舒服的嘆了一聲,軟綿綿的乳貼著他的大手,揉了兩下,身下的什物就開始有反應(yīng),直直貼著周然的尾椎骨。 “賀盛,你瘋啦…”周然聲音小小的,她只有過一次經(jīng)歷,還是匆忙忙的,根本不敢回想,如今乳兒被人抓住揉弄,她有些舒服卻也臉紅。 “叫什么?”賀盛咬住她的耳骨,舔了舔,手yin蕩的掂掂兩只乳兒,蕩出乳波,“我們已經(jīng)成親也禮成,你該叫我盛郎,叫聲聽聽,嘶…窈嬌這雙乳兒真是軟綿綿的惹人疼?!?/br> “不叫…你別摸了…啊…”周然覺得自己腿心濕了,偷偷磨了磨,盛郎什么的,聽著就羞。 賀盛騰出一只手往下摸,褲子里果真是濕的,他滑了兩下,水就更多了,“好多水,然娘,聽著沒有?” “沒聽見!”周然硬氣起來,想轉(zhuǎn)身卻被制裁,又重新妥協(xié)回去,“賀盛…你別這樣…我害怕得很…” “害怕?你光天化日鉆我轎子的時(shí)候怎么不怕?”他提起往事周然就更裝死了,雙腿一蹬,直接閉眼隨他。 賀盛覺得宮中嬤嬤果真厲害,不過十幾日光景,在他面前囂張跋扈的周然性子都轉(zhuǎn)了個(gè)大彎。 手指伸入那xue中,攪動(dòng)幾下,將水全抹在周然褻褲上,他手一用力,把褻褲拽了下來,脫到膝蓋上,掌心橫著,將周然的腿心分開,手指在里面抽動(dòng)幾下,讓周然直直小死一回,在他懷里抖著身子,身下的嫩xue往外冒水,賀盛將沾著亮色蜜液的手放在周然腰上,“然娘,我要進(jìn)去了?!?/br> 周然腦子還是渾的,她胡亂點(diǎn)頭,不知自己即將面對(duì)的是什么潑天快感。 賀盛擼了兩下那嚇人的東西,對(duì)準(zhǔn)xue口,就直直的進(jìn)去了,周然覺得自己被填滿,她心跳如雷,撲通撲通的,乳兒都顫抖了兩下,“賀盛…”她叫的輕又短,賀盛沒聽見,進(jìn)去之后緩慢的抽插兩下,覺得周然沒什么排斥反應(yīng)就開始挺動(dòng)自己的腰身,將什物抽出只剩個(gè)頭在里面,又重新插進(jìn)去。 周然被弄的整個(gè)人都是紅的,她嬌吟著,身前硌著賀盛的手臂,乳兒在他手臂上晃蕩,側(cè)入的姿勢(shì)頂?shù)纳?,快感也是滅頂?shù)?,在她第二波春潮來襲之前賀盛突然停住了,他的眸色深深,“然娘,叫我。” “賀盛…賀盛…”周然迷糊的叫著。 “不對(duì)?!辟R盛聲音冷了幾分,懲罰似的咬上她的脖子,“再叫?!?/br> 周然大悟,“盛郎…盛郎…然娘想要…”她扭著腰,迎合身后的男人。 賀盛滿意,恢復(fù)之前的動(dòng)作,他大開大合的cao干,周然達(dá)到第二波春潮,眼睛都快翻過去了,小腹一抽一抽的,手抓著被褥。 可惜她如此賀盛也不會(huì)放過她,緊著周然高潮的余韻就更激烈的玩弄她,周然尖叫一聲,又噴出一大股水液來,“嗚嗚…嗚…賀盛…賀儒承…混蛋…哈…啊…輕些…要壞了…”她哭叫著,雙腿不自覺的張開了些,搭在賀盛的臂彎上。 “然娘…窈嬌…”賀盛喊著她,等她噴完動(dòng)作就慢了下來,玩了幾十下,精水噴灑在她xue道深處,抱著她。 周然一身的汗,青絲黏在臉上,她轉(zhuǎn)身,xue里的什物就轉(zhuǎn)了一圈,爽的她快要暈過去,緊緊回抱著賀盛,乳首貼著他的,腿纏上他的腰,“好了…快些讓我睡吧…”她聲音帶著粘,閉上了眼,那貪婪的花xue還吞著他的yinjing。 賀盛拍了拍她的背,手撥開她臉上青絲,一揮,掌風(fēng)熄滅屋里的燭火,閉上了眼,與周然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