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獎勵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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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的敵人離開,客廳一時間安靜得有些突兀。 伏曲率先起身打破僵局:“你們好久不見肯定有話要講,我先回去了?!?/br> 在察覺到意識被入侵后,沉汨第一時間利用本源將兩人拉進(jìn)來共同制敵,即便伏曲不曾和章弋越見過面,但彼此已經(jīng)很熟悉對方本源的氣息了。 ——在各種不便言說的情況下。 倉促離開的背影透出一絲落荒而逃的意思。 沉汨還沒來得及收回視線,腳腕處就傳來柔軟濕潤的觸感。 她的視線落在腳腕處羞答答纏著自己的觸手上,順著往上看,章弋越那雙幽藍(lán)色的眼睛已經(jīng)近在咫尺。 “它們很想你,”他抵住她額頭,低緩的聲音猶如悠遠(yuǎn)的嘆息,“我也是?!?/br> 明明分離才兩個月,他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虛弱和思念不斷地拉長著養(yǎng)傷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第一次體會到時間的難熬,尤其是,在意識到她處境的危險而他無能為力后。 彼時分開得太快,他的聯(lián)系斷得徹底,她大概以為那句“分手”并未在他心里留下任何痕跡。 但實際上他清楚地記得她說這話時的每一個細(xì)微表情,每一個語氣停頓,甚至是每一次心跳起伏。 他能夠感受到她那一點糾結(jié)不舍,以及終于擺脫他的那種如釋重負(fù)。 他從來散漫隨心,卻在她身上接連嘗到挫敗滋味,以及愿意舍棄高傲去死纏爛打的執(zhí)著。 不是不能第一時間來到她身邊,只是伴隨著身體的恢復(fù),他也越來越清楚地通過那一半留在她身體里的本源察覺到那些和他一樣的存在—— 于是,他猶豫了。 可現(xiàn)在,她就坐在他身邊,主動與他十指緊扣。而她的那雙眼睛里,不再有半點被強(qiáng)迫的隱忍與屈辱,也沒有因愉悅而生出的痛苦與羞愧。 那雙漂亮清澈的眼睛,此刻像是一片遼闊寧靜的水域,看著他,溫柔無聲地安撫著他忐忑的心。 “我也是?!彼汁h(huán)抱住他肩膀,輕嗅著他耳后熟悉的潮濕水汽,重復(fù)道,“我也很想你,阿越。” 暴漲的腕足幾乎要像過去一樣發(fā)瘋似的順著她腳腕向上纏卷,但他克制住了,伸手將她抱緊:“他看上去不好對付,我明天回國。” 他沒去問剛才并肩作戰(zhàn)的長發(fā)男人是誰,也沒抓著她話里那個特殊的“仰光”不放,他已經(jīng)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改變,也清楚地知道這份改變離不開與她緊密相連的這幾道氣息。 此時此刻的她,比起在他身邊的時候,更加自信從容且強(qiáng)大。 這就夠了。 “等我?!彼奈前橹剜湓谒?,懷里的人如同泡沫般消散。 沉汨垂下手,腳腕還殘留著觸手的柔軟濕潤,下一刻就被人從背后擁住了。 “jiejie,我的能力很好用吧?”少年的聲音清越,輕快語調(diào)像是敲打的揚琴,“你從他那里,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我看他似乎害怕得很,竟然就這么夾著尾巴跑了,嘻嘻……” 他的鼻尖沿著她頸側(cè)游移,交叉橫在她胸前的雙手收攏,將她推到靠在沙發(fā)上,屬于他的甜味夾雜著升溫的呼吸籠罩而來。 “jiejie,我這么乖地躲在暗處沒叫人發(fā)現(xiàn),也沒給你的修羅場添亂,你是不是應(yīng)該獎勵我一下呢?”他含住她肩頸處的軟rou,濕熱的唇輕輕吮著,在她看不見的角度用一種極富侵略性的目光緊緊盯著她表情,“上次那樣,太狡猾了吧。” 瓷白的肌膚被含出淡淡的粉色,他的舌尖慢條斯理地舔著那一小片,含糊的聲音透出一種飄忽的色氣,“上次jiejie主動進(jìn)了我的意識,這次我也學(xué)以致用來到j(luò)iejie的領(lǐng)地……jiejie再幫幫我嘛,發(fā)情期真的好痛的……” 這還真不是涂銜宇裝的。 他這回的發(fā)情期又痛又漫長,上次和沉汨在意識里做了那么一回后,他確實正常了兩天。但每每想到她時躁動的情潮不斷堆集,沒幾天他又迎來了更甚之前的痛楚。 他當(dāng)然可以不要臉地纏過來要她“負(fù)責(zé)”,但先前在她面前說了那番話,沒能拿出點成果實在說不過去—— 不過,她的安全還是排在第一位的。 被幕后大BOSS盯上當(dāng)然是件相當(dāng)糟糕的事,他手下捏著數(shù)以百計的非人類,誰也不知道他要是真對沉汨動手,那兩個看起來相當(dāng)厲害的家伙能不能擋得住。 雖然他們看起來確實挺強(qiáng)的。 神游太虛回憶剛才兩人對抗容靜時的干脆利落、戰(zhàn)意凜然,面頰突然落下一點溫?zé)帷?/br> 他陡然回神,這才意識到剛才是沉汨親了他一下。 “你可以的,”她看著他錯愕看來的視線,語氣帶著一絲笑意,“你一直,都很了不起的,銜宇。” 兔兔:向純愛投降(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