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在哥哥的辦公室里午睡被舔xue舔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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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鐘奕意識到自己無法時時刻刻看管住鐘冉時,他采取了另一項(xiàng)行動,即,把周敬時調(diào)來了公司。 他笑得很慈祥:“阿敬,現(xiàn)在你們畢業(yè)了,剛好是暑假。你進(jìn)公司當(dāng)我助理,幫我把集團(tuán)扶上正軌,過幾年去國外鍍金拿個文憑。鐘氏集團(tuán)的CFO職位還是得交給自己人才放心?!?/br> 周敬時同往常一樣斂眸應(yīng)下,只是心里的冷笑和憤懣從未停過。CFO?說得好聽,可鐘奕什么時候拿他當(dāng)過自己人?下人才是他的位置,從來沒變過。至于“助理”,也不過是下人的另一種說法罷了。 家里唯二的玩伴全都要去上班,鐘冉不開心極了。沒有阿敬也沒有哥哥,鐘家莊園沒意思透了,鐘氏旗下的商場和游樂園也早就玩膩了。沒人陪伴,大小姐百無聊賴,氣勢洶洶地沖進(jìn)集團(tuán)大樓,闖入哥哥的辦公室。 董事長的辦公室占了一整層樓。外間是接待大廳,門口坐著前臺小姐。穿過接待廳是一個獨(dú)立的咖啡吧和酒吧,有金獎咖啡師和調(diào)酒師24小時待命。再往里走是書房和茶室,另一側(cè)則是助理辦公室和資料室,得穿過走廊才真正進(jìn)入鐘奕的辦公區(qū)域。 從前,這層辦公區(qū)屬于鐘冉的父親。小時候她常來這里玩,有一段時間,為了遷就她,咖啡吧被刷成了粉紅色,咖啡師換成了甜點(diǎn)師,變著花樣為鐘家大小姐提供奶昔、甜品和果味牛奶。想起爸爸,她黯然神傷,心中尤其不快,打算罵哥哥一頓解解氣。她推開最里頭的雙開門——哥哥不在。 哦,進(jìn)門的時候,前臺小jiejie說過的……哥哥和阿敬,在八樓開市場部會議呢…… 鐘冉失落地收住腳步,學(xué)著大人的樣子,在鐘奕的辦公室里踱起了步。 一開始還很新鮮。鐘冉在辦公室里東翻翻西看看,找一找哪些東西是爸爸的、哪些東西是哥哥的。過了十來分鐘,再大的辦公室、再多的擺件也看完了,鐘冉開始翻看鐘奕桌上的合同資料,只是那些東西對于大小姐來說有如天書,她很快眼皮發(fā)沉,歪倒在長沙發(fā)上,睡了過去。 睡夢中,鐘冉只覺得兩腿中間癢酥酥的,像是有個什么毛茸茸的東西在扎腿心的嫩rou。她不耐煩,想翻身趕走那東西。只是膝蓋被人抓住,內(nèi)褲也被人剝了下來。 像是小狗狗的舌頭,伸得長長的,湊近了來舔她。rou瓣覆蓋著陰蒂,本來是遮遮掩掩的,被人用手撥開,小嫩芽露了出來,又被含在口中吮。鐘冉本來就敏感,遇上這樣老道的舔法,小rou粒被舔得發(fā)硬發(fā)燙,腫成兩倍大,被舌頭撥著、唇瓣包著,她半夢半醒之間忍不住尖叫起來。 “呀、啊啊——嗚嗚——” 嫩芯又酸又脹。舌頭對于那里來說,終于是太粗糙了。舌苔上的紋理扎著嫩rou,像是用一把帶有數(shù)萬根軟毛的小刷子磨蹭刷動。鐘冉克制不住地掙扎,腰向上挺起,大腿根的肌rou也收得緊緊的,循著那人舔舐的頻率扭動。 鐘冉睜開眼,帶了點(diǎn)起床氣,可又被舔得渾身發(fā)軟冒汗,xuerou空虛著,想要得很,顧不上耍大小姐脾氣。 “阿敬!” 從因?yàn)榭旄卸噪x的眼中認(rèn)出了來人的樣子,鐘冉喜出望外。她瞪大了眼,又想撲上去抱住阿敬,又想張開腿讓他繼續(xù)舔。倏爾她又生起氣來,嘴一噘,用高度的意志力,強(qiáng)忍著欲望,一腳把周敬時踢開,氣鼓鼓地說:“阿敬壞,我不要阿敬。” 周敬時只是笑笑,順著鐘冉的動作抓住她的腳踝。她力氣小,就算任性也只是撒嬌,反倒讓他逮住了機(jī)會。他的大拇指捏著腳踝上凸起的圓形骨節(jié),愛惜地揉了揉,又俯身,在大小姐腳背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像是尾巴骨被什么東西蟄了一下,鐘冉身體酥倒,想再踹他一腳都沒有辦法。 周敬時一如既往的溫言細(xì)語,耐著性子解釋:“我要完成大少爺交代的工作,每天回到家時,大小姐都睡了。再說,大少爺不讓我進(jìn)小姐房間。” 原來是哥哥從中作梗!鐘冉氣哼哼的,無奈始作俑者不在跟前,她無理取鬧地朝周敬時撒氣:“你都不想我?!?/br> “我想的,大小姐?!敝芫磿r誠懇地說,“你看?!?/br> 他起身,捏著鐘冉的腳,蹭了蹭自己的胯下。 硬邦邦的烙鐵棍隔著西裝褲燙了她一下。鐘冉也不知怎么,稀里糊涂被他扒得光溜溜的,雙腿大張著背身坐在他懷里,xiaoxue叼住roubang,乖乖擺著腰吞吐起來。 “嗯、阿敬……啊啊……舒服……” 阿敬的roubang真好。形狀大小剛剛好,就連每一根青筋的位置都正好擦著rou壁上的敏感點(diǎn),掠過細(xì)密的神經(jīng)纖維,挑撥脆弱的大小姐做出更加yin浪的事情來。一主一仆,交迭著坐在沙發(fā)上,從背面看去像是少女依偎在戀人腿上撒嬌,但只要走到正面一瞧,大小姐紅著臉、皺著眉、瞇著眼,手撐在周敬時膝蓋上借力,帶動身體一上一下不停聳動,一雙與她娃娃臉不相稱的巨乳還在胸前晃動——簡直連島國A片都不敢這么拍。 鐘冉一發(fā)情,便顧不上自己在哪里、更忘了自己姓甚名誰。周敬時揉搓著她彈跳不休的乳rou,感嘆“溫香軟玉”原來是這樣的極樂。他瞇起眼環(huán)視四周——金碧輝煌,四處都是他們鐘家的滔天富貴,只可惜這位小姐,這位yin亂的鐘家大小姐,倒在下人懷抱里,一次次臣服在他胯下索求一丁點(diǎn)歡愉。 征服欲夾雜著復(fù)仇的快感,讓單純的性滿足變得回味悠長,快樂程度上升了無數(shù)個臺階。周敬時眉頭深鎖,攫住鐘冉的腰肢,頂在少女宮口射出濃稠的精水。自鐘奕回國后始終沒能盡興做過的鐘冉,被過了頭的快感刺激得暈死了過去。周敬時平復(fù)了呼吸,抽出yinjing,又悉心為鐘冉穿上衣服、擺好姿勢,以確保鐘奕推開門走進(jìn)來時,能第一時間看到自己的meimei衣裙不整發(fā)絲凌亂地躺在沙發(fā)上,腿心流出白色濁液的香艷場景。 好想知道對于這位大少爺和小鐘董來說,是憤怒來得更快,還是勃起更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