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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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翾突然走上前,將她撲倒在床上。 欺身將她禁錮在身下。 驚慌失措泛著粉嫩的紅暈,像極了小鹿,楚楚動人。 孟漣被她的舉動有些手足無措。 腿被壓,手被他有勁的手緊錮。 毫無還手之力。 她輕笑,“怎么?你也要吃我豆腐???”眉眼間的輕浮,令北宮翾不由的悸動。 什么時候內(nèi)心居然還會有這種感覺。 這股子頑劣真是讓人不爽啊。 沉聲輕啟,“你好像很驕傲?” 面上鎮(zhèn)定,內(nèi)心慌得一批。 說著,俊容又向她近了幾分,好聞的氣息縈繞在她鼻間。 溫?zé)岬臍庀⑤p輕撲灑在孟漣泛起粉嫩的肌膚。 男人長而翹的睫毛在此時一覽無余,根根分明,濃密且神秘魅惑。 才發(fā)現(xiàn),原來男人臉上有一顆不太明顯的淚痣。 在如此曖昧的情況下,這顆淚痣竟有些迷人。 指尖不由的輕顫,妄想去觸碰,好在理智和他手上的力道,讓她立馬將這個想法扼殺在腦海里。 鼻尖似有似無的擦蹭著孟漣的鼻尖。 給孟漣愣的硬是啞口無言,說抗拒,其實(shí)還是有些想要吝嗇的享受這一刻。 她扭過頭,耳根紅的不像話,仿佛下一秒腦袋就要炸起煙花。 瞳孔驚慌的無處安放,身子不由緊繃。 想要掙扎,奈何對他的束縛毫無還手之力。 此刻她有多無助,就有多不堪。 北宮翾盡收眼底,更是在看見發(fā)紅的耳根后,嘴角不由噙起一抹淺笑。 真是個純情的女人。 雖是北宮翾起的頭,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玩火自焚。 僅存的理智時刻在警醒自己。 孟漣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呼吸也漸漸跟不上拍子。 胸腔上下浮動,唇邊不由輕吐吸氣。 一下給北宮翾整的的有意識了。 溫煦的氣息掃在他的臉頰。 下腹直繃,但他還是佯裝從容撩撥孟漣。 “還以為你身經(jīng)百戰(zhàn),看來也不過如此嘛?!惫枪?jié)微微蜷縮抵在孟漣的鎖骨處。 趁著手上的力道有些松了,孟漣立馬掙脫雙手,抬起膝蓋就要頂下腹。 好在北宮翾眼疾手快的單手撐床,一個后空翻,長腿直接翻過大床,穩(wěn)站在床另一邊。 “夠了沒有,玩弄我很有意思是嗎?” 孟漣怒發(fā)沖冠,卻不能把他怎么樣,不論是哪方面她都不及他半分。 跟他決斗,無疑是獻(xiàn)上項(xiàng)上人頭。 她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你看我不把你閹了!” 奈何情緒還是無法得到遏制,順手抓起床頭的花瓶就朝她扔去。 花瓶破裂的聲音響徹房內(nèi)。 北宮翾像逗貓一樣,頗有耐心的陪她玩這場游戲。 花瓶聲傳到傭人耳朵里,不知何時已經(jīng)在門口了,“夫人,您沒事吧?” 急切詢問。 “沒事!??!” 聽到?jīng)]事便退下了,只是這一聲,怒氣值簡直要將人撕碎般,不知道是怎么了。 孟漣一拳拳朝他揮去,但無疑是在無用抵抗,且蒼白無力。 最后她實(shí)在是不想繼續(xù)了,精疲力盡的看向安然無事的北宮翾。 眼里的那股挑釁,讓孟漣的勝負(fù)欲得到了藐視。 她看向花瓶破碎的地方,抓起碎片就要扎向自己的手背。 不服輸,又沒法打贏,只能找個受傷的理由結(jié)束她得好勝心。 手里的碎片沒等她扎下去便被北宮翾抓住手腕打落。 遏制了她得行為。 “你瘋了?!” 冷眸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隨即不等他反應(yīng),清脆的耳光聲響徹房間。 男人的眸色沉了幾分,周身寒氣凝聚,她知道她不該如此。 但不這樣賭,他如何會近身,要怪就怪他自己。 陰鷙狠厲的的寒眸像一雙無形的手,扼住她得脖子。 窒息感貫徹全身,但她依舊不為所動,她凌厲帶著微微淚光的眼眸,毫無畏懼的直視著男人。 身上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選擇頑抗。 北宮翾甩開她被碎片割傷的手,頭也不回的甩門而出。 她勉強(qiáng)支撐身子,沒有倒下。 等他離開,孟漣這才握住那支受傷且不受控制顫抖的手,手腕粗隱約浮現(xiàn)出青紫。 身心的懼怕滲透全身,但那又如何,不論是誰她都不會允許任何人玩弄她。 緊繃的身體在一瞬間放松,雙腿無力的跌坐癱倒在地。 即使這樣,雙手依舊止不住的顫抖。 傭人很快便收到通知,沖進(jìn)房間為她包扎。 孟漣沉默冷淡的坐在床上,任由傭人替她包扎。 似乎感覺不到疼痛般,傭人怎么詢問她都罔若未聞, 狀態(tài)一直處于思緒。 “少夫人,好了,注意不要碰水哦?!?/br> 孟漣這才回神,鬼使神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