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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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柏山一個人住,房子是一梯一戶的大平層。 佟遙在他身旁,看他抬手用指紋解鎖,黑色大門應(yīng)聲而開。 到室內(nèi),視野變得寬綽,目光可觸及的范圍內(nèi),家具并不多,空空蕩蕩,看著就像入住不久的樣子。 佟遙站在玄關(guān),“有拖鞋給我換嗎?” “有?!敝馨厣揭恢皇謴乃韨?cè)穿過,打開其中一扇柜門,從里面拿了雙米黃色棉拖。 一看就是女孩子的尺碼。 佟遙低頭看著他放在自己腳邊的棉拖,忽然沒了動作。 “怎么了?”周柏山摸摸她后頸。 佟遙問他:“這是新的嗎?” “新的,就拆了個商標(biāo)?!敝馨厣交刂?,一下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他過去換上自己的拖鞋,給她看,“一對的?!?/br> 佟遙輕輕的“哦”一聲,不好意思地抿唇,然后聽見他低笑,“還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問?!?/br> 她扶著他的胳膊換鞋,“不問了,我相信你?!?/br> 雖然她沒問了,但周柏山還是把話講清楚,“我和你分開之后,身邊沒有過別人,一直都是我和花花一起住?!?/br> 有些事情,云里霧里的含糊表達(dá)也能讓人領(lǐng)會意思,可總是抵不過一句落到實(shí)處的坦言。 他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不在這種原則問題上玩什么我畫你猜的游戲。 周柏山垂眼,觸及佟遙軟塌塌的目光,喉結(jié)滾動。 “該說的都說了,接個吻怎么樣?” 這話從周柏山嘴里出來,就沒有征求同意的意思,而是告知她,我要吻你了。 他俯身,先在佟遙臉頰輕啄一下,伸手?jǐn)堊『笱鼘⑷藥У綉牙铮又H在她唇上。 佟遙慢慢被抵到墻邊。 唇舌攪?yán)p,闊別太久的吻,從一開始就激烈得收不住勢,她甚至能感覺到周柏山放在她頸側(cè)的手掌在輕微地抖。 安靜的夜晚,房子里他們的呼吸聲被放大。 不知道過去多久,吻得有些缺氧,佟遙揪著周柏山衣角的手松開,推了推他。 周柏山會意,淺嘬兩下后退開,借著玄關(guān)燈投下的頂光看她。 白皙的面頰泛粉,嘴巴也紅通通的,她仰頭看他,剔透淺淡的眼瞳里有他的影子。 他輕撫佟遙的臉,看得入迷,“怎么這么漂亮?” 她被夸得有些害羞,矜持地彎彎唇。 不過幾個喘息的功夫,周柏山再次扳過她的臉,湊近,繼續(xù)中斷的吻。 …… 房子里有暖氣,等再次分開后,佟遙感覺自己身上出了一層薄汗。 脫了羽絨服,周柏山接過去掛好,她往客廳走幾步,看到了放在沙發(fā)不遠(yuǎn)處的貓窩,可是視線轉(zhuǎn)一圈,沒見著貓的影子。 “花花呢?” “前幾天有人進(jìn)出家里裝護(hù)網(wǎng)和電器,我有時候不在家,怕它被嚇到,就送到我一個朋友那兒,讓他幫我養(yǎng)兩天?!?/br> 周柏山知道她想見花花,“我明天去把它接回來。” “好。” “你明天什么時候回學(xué)校?” 佟遙說:“下午吧?!?/br> 今晚剛聚完餐,導(dǎo)師沒有特別強(qiáng)調(diào),師姐師兄們都默認(rèn)明天是放松時間,散場前還約好明天誰都不許去工位。 時隔多年,他們再一次一起過夜。 洗澡前,佟遙跟著周柏山進(jìn)了他的臥室,因?yàn)樾乃计耍氲揭粫嚎赡軙l(fā)生的事,不自覺的感到有些緊張。 主臥連著衣帽間,周柏山進(jìn)去找了件自己的長袖T恤,“你先去浴室,內(nèi)衣我拿去過一遍水,烘干很快,等好了遞給你?!?/br> 佟遙點(diǎn)點(diǎn)頭。 這里的浴室比他們幾年前住的那個出租房的浴室大得多。 洗到中途,佟遙隱約在水聲間聽到開門的響動,應(yīng)該是周柏山進(jìn)來送內(nèi)衣。 但很快,門又被關(guān)上。 佟遙沖凈身上浮沫,關(guān)了淋浴,走到置衣架旁,看到放在上面的內(nèi)衣。 再回臥室時,周柏山坐在落地窗旁的單人沙發(fā)上,什么都沒做,安安靜靜的在等她。 他也穿著家居服,黑發(fā)半濕,應(yīng)該是去隔壁浴室洗過澡。 佟遙走過去,注意到落地窗外的夜景。 外面不是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而是一片遼曠綠地,歐式路燈安在綠植間,散出柔和光亮。 她望向窗外,而周柏山在看她。 他的衣服放在她身上,長度正好能蓋住臀,只余一雙細(xì)直勻稱的腿露在外面。 周柏山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著。 剛從浴室出來,佟遙身上帶著氤氳水汽,整個人濕濕軟軟的。 他低頭埋在她頸窩,閉眼嘆道:“寶寶,你好香。” 佟遙被他的發(fā)茬扎得癢,朝后躲了一下。 周柏山抬頭,“還覺得陌生嗎?” 冷不丁的一句話,讓佟遙忍不住的想笑。 她佯裝思考,“嗯……好像還有一點(diǎn)。” 他沉默兩秒,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在想該怎么辦。 佟遙看著,嘴角翹起小小的弧度,沒有想太久便抬手勾住他后頸壓向自己,主動地親上去。 周柏山下意識配合著回吻。 吻了一會兒,他才開始察覺出她這回格外有自己的想法。 溫?zé)岬拇较蛳?,輕嚙慢吮的落在他頸側(cè)。 他呼吸一緊。 佟遙不太擅長地撩撥完,稍稍退開些距離,抬眸看他,忍下羞意,“我在想,做一次會不會熟悉一點(diǎn)?” 周柏山?jīng)]說話,望著她的眼神慢慢加深,忽然穿過膝彎將人打橫抱起,往床邊走,“試試?!?/br> 突如其來的滯空感,讓佟遙短促地驚呼一聲,抬手摟緊他。 兩人一起倒在床上,他開始身體力行的讓她熟悉自己。 深吻中,內(nèi)褲扯掉,腿心被溫?zé)嵴菩娜嗖鋼崤瑇ue口慢慢濕潤,緊窄的rou縫被探入的手指撐開。 久違的感覺讓佟遙亂了節(jié)奏,不小心咬到周柏山抵在她牙關(guān)的舌尖。 他悶哼一聲,舌尖退出去,撐起身看她。 “熟悉點(diǎn)沒?” 沒等她回答,他分開她的腿,埋首將舌尖抵進(jìn)去。 “嗯……” 酥麻快感一路升至小腹,刺激得佟遙驀地挺起后腰。 他依舊熟練,她被舔弄得很舒服,xue口泛濫,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就濕透了,甚至感覺已經(jīng)到了高潮邊緣,控制不住的喘息呻吟。 但周柏山在這時停下了。 佟遙有些失神又疑惑地看他。 他眼里被濃重的情欲浸染,唇上還有亮晶晶的津液,看得她臉上發(fā)燙,掩耳盜鈴地抬手用指腹替他抹掉。 周柏山舔一下唇,笑得邪氣又好看,“我聽說男人最硬的時候是18歲,我18歲的時候你嘗過了,正好現(xiàn)在再來感受一下,有沒有什么不一樣?!?/br> 這種男性敏感話題,他根本沒當(dāng)回事,聊起來絲毫不避諱。 說話間,他已經(jīng)褪下睡褲,性器抵在足夠濕潤潮軟的xue口,猛地頂入。 過電的刺激幾乎讓佟遙失聲,頸線繃直,又在一瞬間泄力。 “我記得是這里?!敝馨厣酵顺鰩状?,緩而重的頂在濕熱內(nèi)壁的某處。 她xue內(nèi)最敏感的地方。 “啊……”佟遙后仰,卻被他抱起,按緊在懷里,身下的頂弄愈深愈重。 她本來就在臨界點(diǎn),渾身都敏感得不行。 沒出幾下,就抵著他的肩到了。 周柏山?jīng)]停,按住她的恥骨繼續(xù)抽插。 她高潮的表情,不斷驟縮的甬道,xue口飽漲的水液,甚至是指甲劃在他后頸帶來的痛感,都是最好的催情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