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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天生壞種(高干強(qiáng)取豪奪)在線閱讀 - 現(xiàn)場

現(xiàn)場

    天臺忽然滅燈,四周陷入一片黑暗,音樂也停了下來。喧雜的人聲似乎也遵循著某個規(guī)則不約而同地安靜了,緊接著燈光再次亮起——

    重場戲開始!

    一個個赤裸的人爭先恐后往泳池里跳,秦銷附近的幾個人也吹著口哨,招呼他一起,而秦銷置之不理。暖黃燈光熏染著欲望的色調(diào),白花花的rou體在水里交纏起來。

    ……宛如大型AV現(xiàn)場。

    汪懸光臉上閃過一絲不適。

    “我和你jiejie就是在這里認(rèn)識的?!?/br>
    秦銷攬著她的腰,下頜親昵地搭在她的肩膀上,用情人般的溫柔語調(diào)說:

    “不過,你jiejie是來救人的,不是來工作的。那時候她還沒出名,她和她室友拒絕陪睡,得罪了好幾個有資源的大佬,幾乎沒有出頭的可能。

    “她室友沒有能用拿獎學(xué)金養(yǎng)著她的meimei,好幾個月沒工作,房租都交不起了,只好來這里‘兼職’。

    “你jiejie知道以后,把她們倆的經(jīng)紀(jì)人揍了一頓,立刻趕來阻止?!?/br>
    現(xiàn)場氣氛yin亂到了極點(diǎn)。

    泳池邊里只有秦銷和汪懸光還坐在長椅上。

    即便是沒下水參與的男人,也攬著姑娘站在泳池旁,一面觀賞,一面對身旁的姑娘上下其手。

    “我不常來這種場合,早就忘了那天為什么來,卻有種命運(yùn)般的巧合。和今天一樣,我坐在岸邊。你jiejie勸她室友回去,室友不肯,兩個人爭執(zhí)起來。我的小夜鶯說了一番……很天真,又很有勇氣的話。

    “什么‘再堅持一下’,什么‘聽聽你的心聲’還有‘不要玷污夢想’之類,像一個偶像劇的女主演意外走進(jìn)了黃片現(xiàn)場?!?/br>
    秦銷低低地笑了兩聲,嗓音低沉悅耳:“然后你jiejie就被扔進(jìn)水里了,”

    他的手隔著衣服,流連在汪懸光腰側(cè):“我救了她?!?/br>
    講到這里時,秦銷板著汪懸光的肩膀,將人轉(zhuǎn)了過來。

    四處都是放縱的欲望,rou體在水里浮浮沉沉,不堪的呻吟和尖叫此起彼伏。

    汪懸光面沉如水,坦然地回望著秦銷,對周遭的一切視若無睹似的,尷尬與窘迫并未如期而至。

    秦銷也不是必須從汪懸光臉上看出來點(diǎn)什么。

    他很自然地又把汪懸光轉(zhuǎn)了回去,雙手穿過腰側(cè),從背后緊緊地抱著她:

    “她不會游泳,我把她從泳池里抱出來,她死死地抓著我胸口的衣服,哭著跟我說,別碰她,別碰她?!?/br>
    秦銷的聲音低啞,語氣輕柔,仿佛想起了某些令人懷念的過去:“她很怕我對她做不好的事?!?/br>
    “……”

    腰后的某個部位被頂住了,汪懸光略微皺了皺眉頭。

    這個男人裝得再溫和冷靜,終究沒抵過周遭強(qiáng)烈的生理刺激。

    汪懸光沒主動迎合,也沒躲開,只是冷淡地問道:“我的試用期是要下水嗎?”

    “我怎么舍得呢?”秦銷的鼻尖摩挲她的頸側(cè),輕聲呢喃,“我只是,在給你講,我和你jiejie的愛情故事。”

    “……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給你鼓鼓掌?”汪懸光嘲諷道,“多英勇的秦先生,多癡情的秦先生。”

    “秦先生也會好好愛你,這里……”他手從她的腰側(cè)向上延伸,撫到胸前凸起的部位,輕輕一刮:“這里,是我們愛情的起點(diǎn)?!?/br>
    即便做了足夠多的心理準(zhǔn)備,汪懸光的身體也不由一僵。

    秦銷察覺到她的緊張,貼著她的耳朵問:“你在期待什么?”

    汪懸光不易察覺深呼了一口氣,以此放松身體——在這個瘋逼變態(tài)面前露出抗拒的模樣,反而更危險。

    “難道你期待我在這里……?”秦銷面露難色,“也不是不行,但我是偏傳統(tǒng)型的男人,還是比較喜歡在床上?!?/br>
    他的手本來已經(jīng)游走到別處,說著又摸回來:“‘這里’的意思,是我會從這個部位,開始疼愛你。并不是說我要在這個地點(diǎn)疼愛你?!?/br>
    秦銷低低地笑了起來:“讓寶貝失望了是不是?”

    “沒有失望,”汪懸光挺起胸膛,把柔軟的部位送到秦銷手中,回頭瞥了一眼,瞳底平靜無波,“我說過,您想怎么cao,我都行,也都可以。”

    空氣驟然一緊。

    yin亂的背景聲里夾雜著些鋒利的交錯。

    “行,”秦銷深深地盯著她,笑著說了一句:“那我們回家繼續(xù)。”

    ·

    低調(diào)的Ghibli駛過深夜街道,車窗外的路燈與樹影不斷掠過秦銷的側(cè)臉。

    司機(jī)安靜地開車,秦銷坐在后排座上,拉著汪懸光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這是你第三次來北京吧?”

    汪懸光望著窗外,敷衍了一聲:“嗯?!?/br>
    秦銷穿著一身剪裁得當(dāng)?shù)奈餮b,長款風(fēng)衣外套敞開,黑襯衫勾勒出肩背線條,收束進(jìn)黑色西褲內(nèi),腰身勁瘦挺拔。溫文爾雅,又風(fēng)度翩翩。仿佛才從哪個收購會議脫身,而非剛從yin亂派對上離開。

    “那你應(yīng)該有點(diǎn)難適應(yīng),北京不下雪,空氣很干,不開加濕器,早上一睡醒,鼻腔里全是血,”他關(guān)切地問,“你還好吧?”

    “還能忍?!?/br>
    “那就好,”秦銷語氣里沒有半點(diǎn)歉意,接著話鋒一轉(zhuǎn),興致勃勃地說,“你jiejie說,你十五歲出國后就一直沒回來。當(dāng)年是從北京走的,也只去了一趟天安門,哪天下完雪,我?guī)愠鋈マD(zhuǎn)轉(zhuǎn),金魚胡同里有家私房菜,味道很不錯,你喜歡吃甜的,還是喜歡辣的?”

    “無所謂?!?/br>
    “我吃不了太辣,”秦銷很有聊天的興致,“你jiejie倒是很能吃辣,不過她要保護(hù)嗓子,有很多忌口的東西?!?/br>
    “……”

    汪懸光根本不搭理他,秦銷自說自話也不介意。

    “你jiejie一直想當(dāng)歌手,”他笑了笑,“模特出道,拿了好幾個影后,卻有個想當(dāng)歌星的夢想?!?/br>
    “……”

    “她嗓音可以,天賦也還行。前兩年唱了一部連續(xù)劇的片尾曲,”秦銷頓了頓,惋惜道,“她的唱功在業(yè)余水平里算是不錯的,在專業(yè)歌手面前就相形見絀了。再加上她一直是黑紅,路人緣很不好。網(wǎng)友用她的歌做了許多惡搞視頻,那陣子鋪天蓋地都是嘲笑?!?/br>
    汪懸光慢慢壓緊了眉心。

    “一般來講,人被打擊了,就不唱了,”秦銷薄唇一動,笑意中夾著一絲嘲弄:

    “可是我的小夜鶯卻一點(diǎn)都不在乎,不許經(jīng)紀(jì)公司發(fā)律師函,自己玩梗轉(zhuǎn)發(fā)惡搞視頻,還找了聲樂老師學(xué)系統(tǒng)地唱歌,要求唱下一部戲的主題曲?!?/br>
    他轉(zhuǎn)過臉,望著汪懸光。窗外昏暗的燈光,映得他側(cè)臉冷峻鋒利:“我喜歡她這點(diǎn),不認(rèn)輸,很可愛。”

    “……”

    汪懸光始終沒吭聲,車廂內(nèi)只有輕微的呼吸聲,與瑪莎拉蒂行駛時的引擎聲。

    要不是她的手還在被秦銷握在手里,這個男人簡直像個沒話找話,努力討好女朋友meimei的的“姐夫”。

    秦銷的手掌溫暖干燥,握著她的力度也不輕不重。

    算上今夜,這是他們第三次見面。

    不論是冷清的醫(yī)院走廊,還是yin亂泳池派對,哪怕她砸窗玻璃把秦銷砸得鮮血淋漓,這個男人也不見一絲慍怒。

    舉止始終得體,態(tài)度耐心溫和。甚至他周身還有種并不違和的清心寡欲——剛才在長椅上的親密接觸,汪懸光沒感覺他有多享受,更像他故意安排的考驗(yàn)。

    人類物種具有多樣性。

    街頭人來人往,誰也不知道擦肩而過的這張人皮下,藏著怎樣的禽獸心。

    Ghibli駛進(jìn)別墅區(qū),汪盞的別墅矗立在前方。

    從車道進(jìn)門的這幾步路,秦銷依然很紳士地讓汪懸光走在前面,一直到她刷開門、進(jìn)電梯,再到站在三樓的玄關(guān)上,秦銷還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別墅三樓是主臥和瑜伽室,出電梯先是掛壁衣柜。

    汪懸光一粒一粒地解開風(fēng)衣扣子,轉(zhuǎn)過身仰起臉:“秦先生要留下驗(yàn)貨?還是再見,晚安?”

    玄關(guān)燈光曖昧昏黃,秦銷眼睛里清清楚楚地露著笑意。

    他慢慢朝她走過去,guntang的呼吸灑在她的耳朵上,低聲問:“我的寶貝著急了嗎?”

    汪懸光懶得跟他調(diào)情,只是仰著臉看他,眼中一如既往的沒有情緒。

    派對上氣味混雜,車?yán)镉锌照{(diào)口吹出來的香風(fēng),此刻終于只剩他們倆人獨(dú)處,她才注意到秦銷的衣襟間除了淡淡的酒精味兒,還有一股黑雪松的芳香。

    “我是個傳統(tǒng)的男人,”秦銷的眼睛向下一掃,用指尖勾了勾汪懸光肩上的吊帶,“喜歡一步一步來?!?/br>
    說完,他一手?jǐn)堊∷难皇滞凶∷谋?,傾身吻住了她的嘴唇。

    起先是嘴唇輾轉(zhuǎn),輕柔觸碰,接著他用舌尖頂開了她的唇縫,含住她的下唇溫柔地吸吮。

    秦銷溫?zé)岬氖中?,沿著汪懸光的脊椎來回摩挲,引起一陣陣顫栗?/br>
    汪懸光不動聲色地放松身體,好似接這個動作壓生理性的厭惡,緊接著雙臂纏上秦銷的脖頸,舌尖主動去勾秦銷的。

    溫柔繾綣的立刻變成了充滿性暗示的舌吻,寂靜的房間內(nèi),親吻的水聲與難耐的呻吟悶哼交織到一處,室內(nèi)溫度一點(diǎn)點(diǎn)升高。

    許久后,兩人才分開。

    秦銷意猶未盡地抱著汪懸光,額頭輕輕抵著。

    “你比你jiejie好親,”他低聲笑著,“這么多年,她還是僵硬,也很少回應(yīng),在床上也如此?!?/br>
    男人的嗓音因情欲變得沙啞,又在汪懸光的嘴唇上輕啜了兩下,挺拔的鼻尖反復(fù)摩挲著汪懸光的鼻梁,動作親昵得仿佛帶著無限愛意似的。只是不知這份虛情假意,是對meimei的贊賞,還是對jiejie的懷念。

    汪懸光并不在意,冷笑了一聲:“說得好像你很會親一樣?!?/br>
    她不屑地說:“你是我見過的吻技最差的?!?/br>
    秦銷微微拉開兩人距離,繼而一挑眉梢:“哦?經(jīng)驗(yàn)不少?”

    “還可以吧,每周五晚上去酒吧找樂子,一年五十二個星期,去掉經(jīng)期和最忙的項(xiàng)目周期……”汪懸光漠然抬起眼,鋒利的視線迎上男人,“也就……睡過一二百個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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