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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夢入星河gl〔純百〕在線閱讀 - 春夢(番外下)

春夢(番外下)

    ?!?/br>
    “星河,你終于來了55555”顧遇安一個大熊抱,差點(diǎn)把沉星河腰閃了。

    “呼~”沉星河扶腰吸氣,“安安,你先讓我進(jìn)去,我快凍死了……”

    “噢噢噢,快快快…快進(jìn)來!”

    沉星河進(jìn)屋后四處張望,“陳老師沒在?”

    聽到這個人,顧遇安就一陣心煩,“上課去了。”

    不冷不淡的語氣,沉星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看到顧遇安臉色那么黑,才去想:她倆或許吵架了?不過沒敢問出聲,跟著顧遇安往里走。

    “什么???顧遇安!你這……”經(jīng)過廚房門口,沉星河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

    廚房?不,這根本就是…垃圾場……面粉攤了一案板,锃亮的刀面被面粉糊住,菜都被劃開了花,勉強(qiáng)還能看出樣子,地上是面粉、菜葉、搟面杖……整整一個”大亂燉”。

    “…嘿嘿…我…那個…”顧遇安不好意思的摳摳手,拉住人衣服,可憐巴巴地央求,“所以才叫你來嘛…”

    沉星河:……

    “說吧,你跟陳老師怎么回事?吵架了?  ”沉星河把案板上清理了一下,重新開始和面。

    顧遇安蹲在地上,手套上破毛巾在摳地上的面團(tuán),“我說今晚叫你們來家里吃飯,她說我不如直接請你們喝西北風(fēng)?!”毛巾往水池一扔,地也不擦了。

    沉星河本想安慰兩句,但瞥見被砍得開花、骨架卻完好的白菜后,又覺得陳硯青說的還是挺中肯的,“咳咳,然后呢?”

    “然后我問她是嫌棄我廚藝了嗎?”

    “她怎么說?”

    “她什么都沒說!接了電話就沒回來了!!”顧遇安氣得直跺腳。

    “?。筷惱蠋煛皇沁@樣的人吧?怎么會嫌棄你…”沉星河看了看泡在白渾面水里的雜物,放低了聲量,“你…的廚藝呢…?”說完,加快動作,她只想趕快結(jié)束這一切。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自家的還沒念透,就還是先少管別家的了。讓顧遇安忙起來,興許就沒空想別的了。

    “安安,你家調(diào)料盤在哪兒?”

    “喏,給你。”

    “安安,你過來把餡剁一下”

    砰砰砰——

    “哎!不是這么剁的……要這樣……”

    “安安,搟面杖呢?”

    “安安……”

    …………

    綠燈停了,紅燈轉(zhuǎn)上。公交車停在了白線前,司機(jī)偷閑揉了揉眼,夜里開車遠(yuǎn)比坐車?yán)廴耍嚐羲奶庨W著,像是地面上生出了無數(shù)個耀眼的太陽。

    ?!粭l來自母上的微信

    【以后不用你,也有人陪我這個老太婆吃飯嘍~(配圖:沉星河搟餃子皮的背影)】

    回復(fù):【我也有!右哼哼.jpg(配圖:沉星河睡照)】

    宋清夢腦袋空了片刻。冬至……冬至過后是平安夜、圣誕節(jié),再之后便是春節(jié)。過完這些節(jié)日,雪便會消失了,再見就又要等上一個四季輪回。

    她想起去年那場雪——也許雪花并沒有那么亮眼,使它亮眼的是黑夜、燈光、冬風(fēng)、曖昧的氛圍,還有兩個人緊擁的溫度。

    “還好,今年有人陪我迎雪來?!彼吻鍓裟剜?,抓緊公交車吊環(huán),看著熱鬧的路口一點(diǎn)點(diǎn)消失。

    “來得倒挺齊的、哈、”顧遇安在廚房聽到開門聲,沒解圍裙就出來了。

    宋清夢拎了兩瓶紅酒,陳硯青拎了兩瓶陳醋。她們是在門口碰到的。

    “喲~陳老師今晚是準(zhǔn)備喝醋嗎?”顧遇安在圍裙上抹了把,留個白掌印,順手拿起陳硯青手里的陳醋,細(xì)細(xì)端詳,“這生產(chǎn)日期不錯,挺新鮮的?。??”

    宋清夢一聽這語氣陰陽怪氣的,紅酒一放,“那個……你們慢慢聊啊…我先去廚房幫幫忙…”

    “顧遇安!”

    “我在呢,怎么了?”

    “別太過分了!”

    “我怎么就過分了?不是你先嫌棄我的嗎?”

    “我哪兒嫌棄你了?”

    ……

    爭吵聲漸行漸遠(yuǎn),關(guān)了門后便徹底消失。

    “來了?”沉星河正在下餃子,頭都沒回地問身后人,像是知道是誰。

    “我敢不來嗎……”宋清夢另找了件圍裙系上,“我來吧,你去歇會兒?!?/br>
    沉星河把湯勺給了她,勺柄有些燙,就隨koujiao代了句,“小心手。”

    “放心,我手我可寶貝著呢,”趁人不備,宋清夢又側(cè)身對人說,“為我,也為你~~”

    上一秒體貼入懷,這一秒的放浪形骸,這人真是正經(jīng)不過一秒鐘。沉星河想給點(diǎn)教訓(xùn),伸手就去掐她腰,奈何宋清夢預(yù)判到了,腰往回一閃,躲掉了。

    “hhh  就知道你要掐我腰……”

    “有本事你晚上都別讓我碰?”

    “你倆到底是煮餃子還是在調(diào)情?。???”顧遇安一臉陰郁地看著二人笑意綿綿的樣子。

    “都有都有~”  宋清夢笑嘻嘻地連聲應(yīng)她。

    沉星河突然閃過在醫(yī)院的那一幕,忿忿道,“誰跟你都有,趕緊盛了餃子端出來?!闭f完,就挽著顧遇安離開了廚房。

    “陳老師呢?”沉星河不確定兩個人狀況,不敢多問。

    “拿碗筷呢?!?/br>
    語氣平平,看來是沒和好呢。勸人,沉星河向來不擅長,何況她與陳硯青毫無交集,更別提熟悉了。

    “先吃飯吧?!?/br>
    “嗯?!?/br>
    這是她見顧遇安第一次這么安靜。

    “餃子來嘍——!”

    隨著宋清夢的大喊,陳硯青也端著碗碟出來,朝沉星河微笑示意后,目光在顧遇安身上停了停,轉(zhuǎn)向了宋清夢,“怎么今天不加班了?”

    宋清夢剛放好餃子,坐到沉星河一旁,陳硯青這一問,根本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干脆回了一句,“怎么今天課上少了?”

    倆人互相傷害,沉星河看得蠻起勁,時不時還幸災(zāi)樂禍地看宋清夢兩眼。

    “還吃不吃了?”

    “干嘛只瞪我?”宋清夢沒好氣地說,還沒來得及回顧遇安一眼,就被沉星河制止了。

    天色越發(fā)的濃,暖空氣一點(diǎn)點(diǎn)被擠走,冷空氣強(qiáng)占了夜晚的一切,路過的貓和旁觀的松枝都不敢發(fā)聲,屋外的氣壓如同席間的氣壓一般不停下降。

    陳硯青面上平靜,動作卻rou眼可見的慌張,時不時地給顧遇安夾餃子夾菜,主動遞水遞紙。

    然而,顧遇安可絕不是含含糊糊就這么和好的人,餃子不吃,菜不接,水不喝,紙不用。最終陳硯青無可奈何,只得清清嗓說,“我沒嫌棄你,院里領(lǐng)導(dǎo)臨時打電話讓我去替另一個老師的講座,時間太急就沒來得及跟你細(xì)說。”

    其實(shí)她有發(fā)微信的,只不過顧遇安手機(jī)氣得關(guān)機(jī)了,沒有看到。

    筷子撞到瓷碟上?!靶呛?,我問你,你會嫌宋清夢做飯難吃嗎?”顧遇安以一種“必須站我這邊”的眼神盯著沉星河,沉星河被盯得心慌,只得低頭看碗里的菜。

    陳硯青無奈揉眉:難搞的學(xué)生。

    宋清夢則一副看戲樣,朝陳硯青挑眉弄眼:看你怎么辦。

    沉星河就沒那么輕松了,猶猶豫豫地,“啊…這個……我……”為難地瞧瞧陳硯青,又看看顧遇安,眼一閉,“不嫌棄吧……”

    宋清夢暗爽。

    陳硯青抿口紅酒,不緊不慢地放下杯子,“你們吃,我們先處理點(diǎn)家事。”挪開椅子,站起身對顧遇安說,“你、跟我過來、”

    “啊——陳硯青——!”

    “回家?”

    宋清夢盯著對面兩把空空的椅子,問沉星河。

    “怎么?你還沒看夠?”

    ……

    ?「Shut  Up  and  Dance  -Jada  Facer」

    靜默。只聽。

    歌在車上慢放著:  I  said  you're  holding  back(我說你還有所保留,請展示自己的全部的魅力)  She  said  shut  up  and  dance  with  me(她說別說話只需靜靜與我共舞)

    歌聲溫柔繾倦,一句句,一幕幕,沉星河閉目聽著,心里也跟著升起音樂。唱到「This  woman  is  my  destiny…」時,宋清夢調(diào)小音量,緩聲開口。

    “真不嫌棄?”

    其實(shí)宋清夢廚藝還不錯,至少很合沉星河胃口。這么纏著要答案,很像小孩子在確認(rèn)大人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沉星河收起專注的耳朵,凝神看她,耐心哄著,“不嫌棄,真的?!?/br>
    得到肯定后的撒嬌,“愛你~”,想起什么,又補(bǔ)充道,“…還有,謝謝你特意陪媽吃餃子。”

    一輛開著遠(yuǎn)光的車迎面馳來,宋清夢被閃得瞇起眼。兩車交匯的那一剎那,強(qiáng)光刺破了車前窗,沉星河閉上眼,耳側(cè)是宋mama的聲音。

    「往年冬至這一天啊,清夢不論工作多忙,都會陪我吃頓餃子,記得唯一一次沒回來,還是她把自己忙到胃穿孔,躺到病床上掛著水,什么也吃不了,我陪床陪了一宿……」

    再睜眼,眼前的路面又黑又空的,只有她們這一輛朝前開的車,沉星河從未覺得漆黑能讓人如此心安,望著路上車燈照出來的微弱光芒,心底涌出一陣心疼,“工作注意身體?!?/br>
    平穩(wěn)的語調(diào)使情感的暖流在身體里循環(huán),宋清夢想起近些天連排的手術(shù),讓人忙得沒有空閑,很多次回到家時,沉星河都已經(jīng)睡下。她目視前方,未有偏離,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注視著,輕聲問道,“我們是不是很久沒好好吃頓飯了?”

    車子駛?cè)胨淼?,對話還在繼續(xù)。

    “有段日子了?!背列呛哟蟾挪碌侥侨诵睦镌谙胧裁矗翱蓜e愧疚,也別道歉啊~”

    隧道里亮堂許多,車也好開許多。

    宋清夢扭頭看她,四目交匯,仿佛即刻便想傾身吻她,“為什么?”她的確想說“對不起”來著。

    “我昨晚還做春夢了呢?”

    略帶挑釁的語氣,讓某人暫收感激。

    “夢見什么了?”

    她好奇。

    “夢見……”

    她故意。

    有許多時間流逝在香煙里,也有許多時間流逝在對話里。

    黑夜蓋過尾燈,淹沒她們。

    是一個吻。一個飄蕩在暗夜里的吻。沉星河大腦發(fā)暈:怎么會?她們不是在車上嗎?怎么會在接吻?

    宋清夢埋怨沉星河的分神,“…還在想那個夢?”,抬起手,將她貼身的衣物扯去,分秒之間讓平整起滿褶子,讓嚴(yán)密褪成赤裸,讓分神變得專注。

    覆上柔軟的胸乳,鼻腔埋入花香里,宋清夢像在品鑒一道精致的糕點(diǎn),輕咬一口,留下齒痕,讓別人不敢再覬覦她的味道。

    輕盈的床枕上是沉重的呼吸。陷落,墜入。有另一些東西從中飛起,不受控制。

    “夢見什么了?”

    又問。

    “夢見……一個很美的女人。”

    伺機(jī)。

    醋海翻波的心一開始就讓人有機(jī)可乘。一個翻身,更是徹徹底底的陷入被動。

    她一定是故意的,她明知道宋清夢的占有欲有多強(qiáng)。

    做春夢?可以。

    同別人做春夢?不可以。

    “犯錯的人沒有主動權(quán),我說過的喔~”沉星河抵住她的鼻尖,像拿槍抵在一個被欲望逼瘋的腦門上。

    偏過頭,像躲飛來的子彈那樣,宋清夢朝她的唇角輕輕一吻,“那就賜個夢給我…”之后,又回到那槍口下,等人再開一槍。這一次,她不會躲。

    眼里盈滿欲念,自然準(zhǔn)許她的請求,“那…閉眼吧…jiejie…”

    月光沿簾隙探近屋子,窺見兩人視線交會,一人解著另一人的發(fā)繩,緩緩閉上眼,吻著女人的頸。

    窩了一天的發(fā)香傾瀉而下,沉星河唯一還算規(guī)整的頭發(fā)被人解開,宋清夢不急于要主動權(quán),勾引和脅迫反而會讓主動的人深陷被動。逼迫,明晃晃的逼迫;請求,赤裸裸的請求——那便如她所愿。

    吻,是點(diǎn)火的開始。在酒場里愛上一個人,那她就是葡萄味的,又烈又濃。宋清夢享受這個夢,舌尖纏繞擠壓連帶兩幅軀體一塊滾著壓著,肌膚的擦蹭渴望與舌頭的磨舐保持同速,愛情給予欲望和瘋狂溫床。

    宋清夢喜歡她每次zuoai前,用偏冷水洗過的手,接吻時,那股冷會遞延到她身上,從鎖骨、胸乳、肋骨、腰肢……經(jīng)過一處便點(diǎn)燃一處,扭動、發(fā)抖、顫栗是此時最好的語言。

    顫息宛如上升的紙燈,“…喔…嗯……”宋清夢一直被扣著手,微仰的頭不知是反抗,還是愉悅。

    沉星河滿意,但不滿足,“太久沒做,變這么敏感?”一記深頂讓宋清夢身體變得扭曲,最隱秘的線條也隨之顯露。

    小朋友玩得太過火時,還是會被教訓(xùn)的。

    “嗯…啊喔……”大腿緊繃,雙手撐床,腰被人固住,沉星河大喘,“…你……”

    布滿情欲的眼睛為清醒的眼睛遞刀,宋清夢率先觸到了血紅花瓣中的津液,柔軟的yinchun被揉搓著,“你也很敏感嘛…”妒意的攻擊沒有繼續(xù),她懂得給人留足喘歇,輕咬著她立起的rutou,占有性地呢噥,“……你的春夢也要是我的?!?/br>
    水濛濛的眼睛交纏著,就像身下的流水尋求著結(jié)合。

    沉星河喜歡凝望她的眼睛,情潮翻涌,呼吸收縮,含著求饒與渴望。她喜歡她掌心的溫度,說不清是涼還是熱,不由地往上蹭,去迎合她手掌的方向。

    陰蒂被挑弄得腫脹,宋清夢戴了指套便撥開yinchun探進(jìn)去。

    “…嗯啊…jiejie…”,理智殘存的沉星河一邊喘叫著,一邊也覆上了那片濕滑之地,夾弄著宋清夢軟軟的yinchun,忍著身下的快感,緩緩將自己的手指往里放入。

    情欲從rou體里發(fā)芽,在手指之間快樂。

    “…嗯…”宋清夢被沉星河突進(jìn)的動作激到,悶哼一聲,幽怨地咬她的肩,聽到她的喘鳴后,再把整指深深沒入她濕潤的yindao。

    她進(jìn)入,她也跟著進(jìn)入,她們在彼此的身上窒息。與酒交合,與心愛之人交合,占有、滿足、愛都在此刻達(dá)致。

    她看著她,她們有著一樣意亂情迷的雙眸,一樣開胯迭坐的坐姿,一樣進(jìn)進(jìn)出出的腕臂。

    “…jiejie…”沉星河啃咬著粗喘的頸,用蠱惑妖媚的腔調(diào)哄她,“…松點(diǎn)…咬這么緊,手不能動了……”

    咬緊的指節(jié)被漸漸松開,沉星河親親她潮紅的臉,“…jiejie好乖…”

    宋清夢的教訓(xùn)是攻心的,“這么乖……都留不住meimei的心嗎?”將深埋的指拿出,沿yinchun往腿根上抹津液,極具挑逗與誘引,“…還和別人做春夢?”

    夢而已,又不是真的,但她很計較。

    沉星河干脆將人壓下,“那…我們還是特別好的朋友嗎?”手指放在yinchun外拉扯,捻著陰蒂放大刺激,迫人側(cè)過頭后,又往里探,“…嗯?宋醫(yī)生?”

    關(guān)系決定你能探入一個人的身體幾分。

    朋友?絕無可能。

    別過的頭被人用手扶正,宋清夢意識沉淪,往上抬腰,讓她探入自己的身體,用貼合和沉入代替回答,專心做朵嫵媚的花,勾引只為她而來的蝴蝶。

    沉星河手指一節(jié)一節(jié)的沉入,按壓著她yindao里最敏感的點(diǎn),宋清夢勾起腰想躲,但腰被人扣得死死的,“…嗯啊…慢點(diǎn)…啊…啊……”伸手去抓人的腕,試圖讓速度緩下來。

    床上已容不下任何場景。

    潛入深處的指,淌滿水液的被單。呻吟不止的腔喉,蕩漾著,沖破耳膜。身體幾乎凝止。點(diǎn)亮,又熄滅。快感像煙頭上那顆紅色的眼睛,稍稍用力吸允,便會充血,透出最搶眼的紅。腰肢像柳葉一般來回蕩著,停擺顫栗的那一刻,沉星河滿意極了,滿意到想再來一次。

    不等人緩過神,換了指套,又急著纏吻上去,“…jiejie…再做一次…”

    “…等……”噙動的嘴唇被無休止的吻纏住。

    誰會等?

    愛就不要等。

    誰會在交合時去想開始和結(jié)束?

    沒有人。